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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爷,我们何时回京?”
楚莫彰好心情道:“难得出来一趟,你让我再呆几天。”好不容易那疯女人终于消失了,他可以安心做事了,却没想到楚音又开始不正常了,每天都问几次何时回京。楚音跟在他身边十几年,第一次如此离谱。
“你有事?”他不动声色的问了句。
“没,我是怕老爷跟夫人会掂记你。少爷,你觉得这趟有收获么?”楚音叉开了话题。
“如不出意外,半年后瓷器窑将会在这里建起,界时它将会是整个天音最大的瓷器窑。”青山镇盛产陶瓷,这一趟不枉此行。不日后,楚家将会在陶瓷行业也占有一席之地。
楚音自嚎道:“少爷出马,哪有不成功的道理!”说起楚莫彰做生意的天份,心又开始澎湃了。
“那女人真的不见了?”她的消失让他恢复了往昔的冷静。如果将她带回去,到时就会鸡犬不宁,不愁爹跟娘不同意退婚。
楚音心虚道:“少爷,我都找遍了,就是没她的人影。反正也没多少人见过她,不如少爷带个听话点的姑娘回去,待事成后给她笔银子就行了。将这事闹大了,不愁王爷不退亲。只是,皇上那边真不会怪罪少爷吗?”
“怪罪肯定是要的,不过此事正是他乐意见到的,所以他也不会将我如何。算了,这事还是再想其它方法吧。”就算跟郡主退婚了,爹跟娘也会另外给他安排门当户对的婚事。他得想个万全之策,让他们断了让他成亲的念头。
“少爷,你看这些瓷器做的真漂亮。”见楚莫彰的眉头皱了起来,楚音忙将话题引开。
青田曾是全国产陶的盛地,制瓷历史悠久,瓷器精美绝伦,闻名全天下。但因青田地处偏避,地形险隘,流匪丛生再加上内忧外患,官府自顾不暇,一方流匪惨害百姓,民不聊生,导致瓷器行业迅速没落。剩下的都以农家陶为主,做些小本买卖。一块好好的陶瓷宝地,经不住岁月的磨耗化为荒凉。
但正所谓大树底下好乘凉,楚家为京城首富,做生意自是有套路,楚莫彰想汲及瓷器业,首选目的地便是青田。这事当然是瞒着家人,楚家只有楚莫彰一个宝贝儿子,二老自是盯的紧,再加上他已及冠,郡主也及笄了,可他偏偏却已生意为由,愣是不肯娶郡主过门。
家财万贯,衣食无忧,二老只盼抱孙。不料儿子不争气,私带了随从跑了。
楚莫彰估计也料想到二老会派人满天下的找,故他一出京,直取青田,虽然事出意料的遇上了小魔,可现在她没了,日子还是过的蛮滋润。
这次回去,如不想办法退婚,那可就逃不掉了。自从那事以后,他从不觉的女人有多重要,子嗣有多重要。
在京城,楚莫彰从来都是洁身自好,从不沾花惹草,刚开始百姓还以为他对郡主情深一片,可后来没多久,有人竟发现他出现在男倌馆。这下可不得了了,这事一传到二老耳中,当即气的卧床三月,虽然此事闹的人人皆知,但后来老王爷挺身为未来女婿澄清,这事也就慢慢给忘了。
自那以后,京城的人从未见过楚莫彰与任何一位姑娘或男子在一起,就连与郡主见面,也是一年不到二次。真是可惜了如此俊逸的男子,姑娘们的芳心碎了一地。
楚莫彰细心品看着庙街两边的瓷器,欲观其形而发现手艺精湛者收留用。他起身的时候没注意,碰了一位老婆婆,幸好快手快脚的扶住了。
柱拐杖的婆婆要进庙中求签,楚莫彰见她身形佝偻,便将她扶进庙中。婆婆求签之后,楚莫彰顺带替她解签,他出了庙门,找了一处解签的中年人。
此人长着山羊胡须,一脸严肃,一见便知是道行高行之人。
“此事真如到岸船何憂风水不相全举投便见村落屋角斜阳麦已烟”
“这位公子,此乃姻缘签,好签,上上签。”
楚莫彰挑了下眉,“哦?”
“我看公子容光焕发,神彩亦亦,眉光带笑,必是红鸾星动,你命中注定的另一半就快出现了。”
楚莫彰忍笑问道:“不知我的姻缘何时能出现。”
“远在天边近在眼前。”
“你?”
解签先生故作神秘道:“请公子放眼四周。”
楚莫彰向东西西北四个方向望着透,只见街那头款款走来一位着纯白素纱裙妙龄姑娘,此人手执纨扇,遮了脸,只留上一双灵活闪动的剪水双眸。
适逢,她抬眸望向他,清澈的大眼睛有了一丝迷茫,带了几分娇羞,那一瞥,他的神韵灼伤了她的双眸,她别开了脸,眼中带了难为情,却又有一丝笑意。
“窈窕淑女,君子好逑。这位公子,她是否就是你命中注定、魂牵梦萦的佳人?你的心跳了么?”
“跳了。”
强取豪夺
楚莫彰笑道:“跳了。”心不跳那不成死人了?
“你看她娥婀娜多姿的身段,清纯迷人的眼神,十指纤纤不沾杨春水,额头光亮好福气,旺夫多子命。年轻人,有缘千里来相会,你还等什么呢?”解签先生在一旁拼命煽情。
“年轻人,我的签解的如何?”婆婆满脸笑容地在楚音的扶搀之自庙中来到楚莫彰身边。
“婆婆,这位先生说你红鸾星动,命中注定的另一半就是她。”楚莫彰带笑的将手指指向款步向自己走来的白衣神秘女子。
“啊?”婆婆先是愕然,后又生怒的举起拐杖挥向解签先生,怒道:“我守寡五十多年,一生清白岂容你污辱。你这个满口胡言乱语的骗子,我明明求的是家运签,你竟敢说是姻缘签,还污蔑姑娘家的清白。那姑娘小小年纪,足以当我的孙女,我都是半身入黄土之人,岂会有这种特殊嗜好。我打死你个骗吃骗喝的老骗子……”这话要是被儿媳听到,那岂不将她赶出家门。
白衣女子纨扇遮脸,与楚莫彰擦肩而过。
“纯属误会纯属语会。”解签先生着急的解释。
“婆婆,这事就算了。”见她走远,楚莫彰好心的扶着被激怒的摇摇欲坠的婆婆一把。
“哼!”拐杖重重落在地上,足于宣泄了婆婆的怒气。
楚音望了眼远去的白衣女子,慎重道:“少爷,青田镇还真是个鱼龙混杂的地方。”尤其是这个地方的女人,不要脸的真多。想用这种伎俩来讨得少爷的注意,真俗,这招别人早就用烂了。
“别多事,我们走吧。”楚莫彰扶着婆婆离开了被砸乱了一地的解签摊子。
“年轻人,你的心地真好。难得我们有缘,不知你娶亲了没有?”
“在下已有家室。”该不会……楚莫彰满脸黑线,只觉的头顶有一群乌鸦飞过,一坨鸟屎砸到了头上。
“我家孙女今年刚好十五岁了,虽然家里穷了点可她心地善良,聪明懂事,如果你不嫌弃就让她做妾吧。难得我们有缘,要是能成亲家该多好。”
楚莫彰倒吸口冷气,极力清醒道:“谢谢婆婆的好意,在下已是有家之人。”非得要说的这么明白?
婆婆不死心道:“我孙女长有的漂亮的。”嫁人做妾总比让土匪抢的了好,再说凭此男子衣着也能猜着是贵胄之家,更别提他的德行高尚。
楚音插嘴道:“婆波,我少爷曾发誓,一生只爱少夫人一个,此生绝不二娶。”少爷生的俊也是种祸,从小到大打少爷主意的人就没少过,现来到青田镇,连老掉牙的婆婆也打少爷的主意。
可怜的少爷。楚音有种想哭的冲动……
送走婆婆,主仆两人颓废地走在街上,楚音担忧的问:“少爷,你真的要去牛家窑?”
“嗯,牛家窑的陶瓷在青田镇是最出名的,要是真有其事,能聘到他们,那我们的瓷窑开起来就不成问题。”
楚音阻止道:“可牛家窑在牛魔山脚下,强盗头子的嘴边,他们要是一口咬下来,我们会没命。”
“我一个人去,不需要你陪着。”
“少爷我们雇个懂陶艺的人去就行了。”见拗不过少爷,楚音又换了种方法。
楚莫彰断言拒绝道:“这种事怎可让别人代劳。”
“少爷在客栈等着,我一个去就行了。”少爷就种越挫越勇、迎难而上的性子怎就这么折腾人呢?少爷要是少了一根寒毛,他拿命填都不够啊。
楚莫彰反问道:“你懂陶艺?”
一股冷汗自额头悄然渗出,楚音打肿脸充胖子道:“……不是很懂,但这种事肯定也不难的。少爷,我这几天会好好关注陶艺,多听多看,到了牛家窑后会一一记清楚,回来再禀报您,请您鉴定可好?”
“这事我决定了,你在客栈等就好。”
“少爷你不能去,那些强盗是杀人不眨眼的。”见劝说无效,楚音的言词激动了起来。
楚莫彰停下前行的脚步冷眼望着楚音,“你命令我?”
楚音奉承道:“不敢。”要是能命令就好了,门也不让他出。
回到客栈,楚莫彰刚推开门,一股幽香迎鼻扑来。
一位手执纨扇的白衣女子正坐在椅上,扇子遮了大半张脸,正是刚才在寺庙见过的那位。
“想不到你的速度还蛮快的。”楚莫彰站在门边,不想进去了。
“相公,几天不见,妾身甚是想念。”纨扇被拿下,一脸笑意吟吟的望着楚莫彰,不是小魔还有谁。
楚莫彰眼一敛,沉声道:“注意你的言词。”真不要脸,少爷跟她没有一个铜板的关系!
“姻缘天定,夫在哪妾身便是在哪。”小魔不死心的又加了一句。
楚音阴狠的撩袖子道:“少爷,别跟她多言,待我拿扫帚将她赶出去。”
小魔炽热的望着楚莫彰,“相公,你可知我这几天住在哪?”
楚音停下了撩袖子的动作,站在楚莫彰后面的他,用千刀万剐的眼神再直视着小魔,再加了抹脖子的动作,示意她说话要小心。
“与我何关?”楚莫彰连眼皮也不曾眨一下。
小魔顿时失落的抚胸悲怆道:“枉我这几天茶饭不思,你却这般不关心我。可怜妾身一人孤苦无依,流落到……”
“咳咳……”楚音用力地咳了两声,“少爷,你先进去休息,她由我来处理即可,我保证她不会搔扰你的。”
“搞不定她你也不回来了。”楚莫彰怏怏的进了房,往寝室走去。
小魔忙上前张开怀抱,想来个香满怀。
楚音忙拉住她,将她往门外拖,用唇语道:“想得到少爷的心就跟我来。”
小魔一个秋波飞向楚莫彰,欢快的跟楚音出了房。
两人在假山边坐下,楚音嗤笑的问道:“你想得到我家少爷?”烂蛤蟆想吃天鹅肉,虽然这个蛤蟆长的不错,可蛤蟆就是蛤蟆,想都别想。早知就不将她送到妓院,直接一刀下去扔到乱葬岗去。
小魔殷切道:“不是想,是非常想。”忍不住的咽了下口水。几天没见,莫莫好像更诱人了。
“我家少爷喜欢清白之身的姑娘。”在妓院好几天了,他不信以她见到男人就想要的性子还会是完壁之躯。
“我一清二白。”
楚音怒道:“我不信!”
“这样你该信了吧?”小魔笑意吟吟的将锋利匕首架在楚音的脖子上。要不是念在他是楚莫彰的随从,他的头颅就要给她当板凳了。
“我信。”楚音脸色惨白的将架在脖子上的匕首轻轻移开。这种家伙,可不是用来开玩笑的。
小魔的眼睛眯了起来,威肋道:“我怎么样才能得到他?”也许绑架他逼小莫莫就犯不是件难事,要是小莫莫不从了她,她就划花他的脸。
两人是主仆一场,莫莫应该不会见死不救的。
“有话好商量有话好商量。”匕首更加紧贴着他的脖子,凉嗖嗖的,一不小心脑袋就掉了。
见小魔的匕首依旧架在脖子上不放,楚音哀求道:“少爷是宁为玉碎不为瓦全之人,你最好别乱来。”
“可是我没有耐心等了。”匕首又入了半分,楚音的脖子上已泛隐约的红线。
楚音急的快哭了出来,“心急吃不了热豆腐。”
“莫莫不是豆腐,是男人!”她要吃的不是豆腐是男人。
见小魔眼露凶光,耐性不但全失还开始爆躁时,楚音急中生智道:“少爷喜欢温柔的女人。”
“我刚才不够温柔么?”声音突如奇来的温柔,能掐出水来,吓的楚音哆嗦了一下。
崩溃边缘的女人果然惹不得。
“我在妓院里呆了这么多天,学的就是温柔。”否则怎么忍受几日来的相思。
“对对对,我送你去那里为的也就是让你学温柔一点。”楚音趁机想将过往一笔勾消掉。
“这些都是费话,别给我磨矶磨矶的,小心我白刀子进红刀子出。”再给她转圈,就先给他捅几个洞。
“你先听我说,其实我家少爷以前被女人骗过,所以到现在为止他都不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