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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穆晓晓眼里没有希望,无欲无求,干净的声音回荡在空旷的原野上,“没有安全感,我怎么去相信你是爱我的。”
她的这番话,薄泽玉从不曾听穆晓晓说过。为找她一路憋着怨气,现在还要为她排忧解难,薄泽玉隐忍着脾气低声质问,“那我可有做过让你怀疑我真心的事情?”
“你……”穆晓晓抓着他胸口的衣服,泣不成声。薄泽玉,这一生遇见你,我溃不成军。
“穆晓晓,你不辞而别的毛病什么时候才能改了!”薄泽玉也在气头上,一场好好的宴会因为她被取消了,若是穆晓晓在京城内还好说。她竟然到了城外,这分明是要和他一刀两断。
“一定是我对你太好了,你才变得无法无天。”薄泽玉的眼神中透着恨意,他的纵容成就了如今的穆晓晓。
一手扣住她的后脑勺,将她往自己的身上带,不等她反抗,抱着她转一圈,让她后背靠着树,另一只手抓住她瘦弱的肩膀,强迫她接受自己无边的愤怒。
唇齿相依,穆晓晓本是反抗的,睁着眼睛看他平静的眼眸变得雾气腾腾,狠下心张口就咬下去。
眉头一皱,敢咬他。
薄泽玉更紧的压过去,一圈一圈的加深吻痕。从红唇、脸颊到锁骨。
密密麻麻的吻不间断的落下,他的扣着自己的手忙碌的在她腰间放火。
“你走开!”解开腰带的时候,穆晓晓又开始反抗。“你不是要纳妾吗?找我做什么?”穆晓晓依然难以释怀。她也有想过这一生太子还会有别的女人,但没想到会这么快,男人的爱都如此不堪一击。
薄泽玉粗暴的动作也停了,雾气腾腾的眼眸幽暗的看着她,声音都带着难以压抑的欲望,“我没有要纳妾。”
“太子府张灯结彩迎娶桑澜,都是我亲眼所见。”穆晓晓气愤的瞪大眼睛。太子什么时候变得敢做不敢担了。
趁她不备,薄泽玉撤下了穆晓晓腰间的腰带,外衣大敞,冷风袭来,穆晓晓抱着胸口,美目一横,
“事情没说完,你休想碰我。”
薄泽玉却像一块大石头,打不开,挪不动,屹立在她面前。
低沉的男声带着她熟悉的欲望,在空旷的四周如鬼魅般响起,“我先帮我去火。”说完,拉着穆晓晓的手强迫她为自己宽衣。
他自己已经脱得差不多了,穆晓晓的手轻轻一碰,衣服自己就掉了,而手指所碰之处,都格外炙热。与他厮混久了,些许风云覆雨的场景浮现在穆晓晓脑海中,她不由咽了一口口水。
清脆的声音在夜空中分外显眼。
薄泽玉抓着她的手明显停顿了一下。
穆晓晓也发现了自己的不对劲,她想要出声为自己辩解,“我……”一个字还没有说出口,薄泽玉又是一阵狂风骤雨。
两个人紧密连接,他不安分的手撕去她身上披着的衣物。
耳边传来衣服破裂的声音,深深刺激着穆晓晓的神经。
“等一下。”长吻后的一个间隙,穆晓晓侧着身子挡住他的攻势,眼神中充满了警戒:“你必须说清楚桑澜是怎么回事?”疙瘩不除,穆晓晓心难安。
薄泽玉红着脸,眼中除了穆晓晓,已经看不见其他。大手钳制住她不肯合作的双手,俯着身子吻住她喋喋不休的小嘴。反复品尝,他对穆晓晓的身体比对自己的身体还要了解,不一会就让她伏在自己胸前娇羞连连。
“你走开。”化为一滩水的穆晓晓依然不屈不饶的推开她。
女人总喜欢为了一件事情争执不休,男人却喜欢把事情放在最后解决。
薄泽玉不退反进,趁穆晓晓浑身无力,贯穿她身体。
被撑开的穆晓晓眼神依旧凌厉,可是身体还是诚实的有了反应。
对于她的变化,薄泽玉自然是很满意,“怎么不说话?你想问什么?”
他使坏的顶着穆晓晓让她支支吾吾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动作不快,每一下都挠人难耐。
穆晓晓抓着他的手臂,被折磨的冷汗直冒,“你退出去。”心口不一。
“好啊!”薄泽玉松开手,“你有本事自己跑。”失去了支柱,腿脚发麻的穆晓晓贴在薄泽玉身上,发出简短的娇喘。
“你不走,我就不客气了。”薄泽玉看着穆晓晓越来越红的脸,炙热难忍。
一把将她抱起,抓着她的手怀住自己的脖子。
每一下撑开都大力到要将穆晓晓顶飞,一下子迅速的动作,让穆晓晓痛苦不堪。
瘦弱的她无法承受太子无止境的需求。
“你爱不爱我?”尽管如此,她依然要求一个真相,粉身碎骨,在所不惜。
黑夜中,薄泽玉的眼眸闪着野兽般的光芒,低沉的欲望比空气还稀薄,“你可有心?”
若是不爱又怎会难以释怀。
若是不爱又怎会千里寻来。
若是不爱又怎会纠缠不休。
穆晓晓抓着他的后背,已经分不清楚自己想要什么?也没有思考的力气。她只希望一切快点过去,让她好好地和太子说说话。
磨人的过程,她几度昏厥,又在无边无际的感官中醒来,每次开口就问,“你爱不爱我?”薄泽玉都抿嘴不予置评。
反而更用力的占有她,直到穆晓晓浑浑噩噩的晕过去。
纠缠到天明,薄泽玉还是不依不饶。
穆晓晓两手攥着树叶往他身上扔。
薄泽玉挺起身板,趁这个时候穆晓晓用经由的力气爬开是非之地。
身后布满了红色的伤痕,都是这一夜的印记。
薄泽玉不费吹灰之力抓住了她的脚,又把她摁在身下。
“你放手,我真的不行了。”穆晓晓求饶的抓着他垂下的发丝。
薄泽玉挑眉,“怎么不问我爱不爱你?”问了一个晚上的话,怎么改了。
体力不支的穆晓晓躺在地上摇头,语塞心塞。一双大眼睛依旧明亮,心想:问了一个晚上你都不告诉我,那我多说也无益。
薄泽玉见她眼神依旧凌厉,俯下身抓住她的腰身,一寸一寸的前进。
穆晓晓惊慌失措的拍着他胸前,“我真的不行了,你出去。”他们从来没有长时间在一起,穆晓晓不知太子的体力那么好,以前也有失控的时候,她哭几声拍他几下也就好了,昨天她把嗓子都哭哑了,手都打肿了,薄泽玉还是不依不饶。
“痛吗?”他问。
穆晓晓当下挤出眼泪,泪眼婆娑:“痛!”欢愉消退,只有一身疼痛。
薄泽玉勾起嘴角,如地狱而来的使者。浓密的眉峰呈剑型微微上扬,那双黑色的双眸像是染上了一层雾气,透着疏远、冷漠还有丝丝缕缕的邪气。吐气如兰。
“痛就对了!你一定要记住今天。”
后知后觉,穆晓晓才知道无休止的一夜是对她的惩罚。
极致的最后,穆晓晓又昏了过去。
薄泽玉起身捡起掉在地上的衣服给自己套上,至于穆晓晓的衣服都撕碎了,他想了想又把衣服脱下,套在她身上。
为她穿衣的时候,看到身上许多细小的伤口,他跑去把掉落一地的金疮药捡起为她涂上。
手指划过她苍白的轮廓,所有的埋怨都烟消云散。在额头留下一个浅吻。晓晓,你一定要争气。手摸着她平坦的小腹。一定要怀上,最好生一个儿子,他期待着。
口说无凭的空话他不会再说了。以后漫长的人生,他会成为坚强可靠的男人,让穆晓晓登上后位,让他们的孩子成为继承人。
打消她所有的不安。
像薄泽玉这边有承担的男子不会轻易说爱,可他说了就会一生如一。穆晓晓得到过答案,却一直不敢相信,是自卑使然。
在凉爽的微风中,穆晓晓睁开了眼睛。那微微的颤动,如同一块石头砸入平静的湖水,然后接连不断的水波一层一层呈圆弧状划开。
面前的景象让她痴迷。
修长的身影背对着他,一丝不挂。长发如瀑布散落至腰间,宽阔的肩膀,身上没有一块多余的赘肉,却不给人瘦弱的感觉。匀称有力的肌肉骨骼分明的腿部。完美的比例,却有一道黑色的淤青,从颈部蔓延到尾骨,穆晓晓想到昨天火把掉下来的时候,薄泽玉抱着她逃开撞到了大树上,这个淤青一定是在当时留下的。一肚委屈变成了心疼。
在骄阳中回头。
背后如有万丈光芒,薄泽玉清冷的面容恰似普度众生的天神。
穆晓晓心想,这样的男子她能独占到几时。
一双大掌伸到她的面前,穆晓晓毫不犹豫的将手心伸了过去。两手交叠她才想起他们吵架了,想抽回也晚了。
“能走吗?”薄泽玉拉着她站起来,手一松开,穆晓晓两腿一软倒了下来。
薄泽玉一句话也没有说,打横将她抱起,寸缕不挂。
“你的衣服呢?”穆晓晓靠着他的浅浅的呼吸,说出了疑虑。
“给你了。”他回答的简洁明了。
穆晓晓玩自己身上看,果然衣脚衣袖都大的出奇。
她本想问自己的衣服去哪儿了,一想昨夜种种,脸一下子红了。
“桑澜是李泰然买下送我的,张罗喜事我并不知情。”薄泽玉的解释让她莫名心安。
穆晓晓懊恼的看着她,语气不平:“三言两语就能说明白的事情,你昨天为什么不早点告诉我。”害她气得心肝俱疼。
薄泽玉抱着她冷哼,“疼就对了。让你每次都不告而别。”
愤慨难平,穆晓晓狠狠的在他手臂上咬了一口。
薄泽玉抱着她,连眼皮子都没有眨一下,穆晓晓不解气更用力的咬他。
见血了,太子都没有反应。
穆晓晓终于放弃,“你都不觉得疼吗?”
“不疼!”薄泽玉颠了颠把她往上提,低沉声又起,“只要有你在我身边怎么都好。”
☆、222。第220章 陈星蕊闹脾气
他的一席话,还是让穆晓晓红了眼眶,“你爱我吗?”她痴痴地问。
又是这个问题,薄泽玉并不想回答,可一触她水波粼粼的眼眸,心就软了。
山中空旷,却回荡着太子的响声。
“爱!”此生,下一世,生生世世。
“那就够了。”穆晓晓抱着他的肩膀,哭着哭着笑了。
薄泽玉抱着穆晓晓来到一间林中小屋,里面布满了蜘蛛网,看样子是很久没人来过了,穆晓晓摸了一把桌子上的灰尘,不由皱眉,好厚。
麻雀虽小五脏俱全。里面的东西应有尽有。
薄泽玉换了一身普通蓝布农装走了出来,头发简单的抓了一把,看他现在的样子哪里像个太子,分明是农田里干活的壮丁。
穆晓晓举起自己衣袖,挑衅地说:“我这件衣服能买下你这房子。”
薄泽玉知道她是为了昨天的事情和自己闹脾气,也没有和她一般见识,还帮她倒了一杯水。“你喊了一个晚上,喝口水润润嗓子吧!”
“我……”穆晓晓的脸一下子就红了。他总是若无其事的把这种事情说出来。
不等她发作,薄泽玉捡起门口的小木刀,上面还挂着做工粗糙的流苏,他勾起嘴角,感叹时光:“这东西还在。”
穆晓晓看他来去自如,对这儿的摆设很是熟悉,就忍不住多问了几句:“这儿是什么地方?”竹屋冬暖夏凉,上面还改了一层防雨的屋檐,设计精巧,地处偏僻,方圆几里了无人烟。
“这是我父皇母后休闲时来的地方。”薄泽玉打开窗,让穆晓晓清楚的看到外面种的花菜树木和无人打理枯萎的蔬菜。
外面天气诚然,空气新鲜,果然是个躲避政务的好去处。
穆晓晓大大的眼睛锁定在薄泽玉手中的剑上,指着问:“这是你小时候玩过的?”对太子的孩提时代她真的是好奇的不得了。在她的印象里,薄泽玉从小就该是一个严肃的人,半点笑容都没有。真难想象他玩木刀的模样。
说起木刀,薄泽玉的眼神更加闪烁。看起来心情甚好。
木刀是薄昭帝一刀刀刻出来的,上面的流苏是林皇后一针一针缝上去的。对他而言是最有意义的礼物。
“父皇教过我一套剑法。”薄泽玉的神情像是回到了很多年前,“多年不舞,也不知道还会不会了。”说完,翻身跳过屋外。
阳光洒向大地,交错的树叶与它形成明暗交叠的零星。
穆晓晓听着木剑划过的声音,扶着门把走向外面。
蓝色长衫的年轻男子在院落中挥武着木刀,红色的流苏分外鲜艳。
那一招一式都像是练过了几千遍一样娴熟。
一头漆黑的长发高高的束在他的脑际,他武出的每一个动作都是那么的优美流畅,还有一种感情在他的剑势中呼之欲出,就像是已经到了喉咙口但又说不出来。
最后他收起了剑,安静地擦拭着。
穆晓晓靠着门猜测,太子一定很想念当时的日子,否则他那么要强的人怎么能容许自己流露出悲伤的表情。
薄泽玉收起木刀,转头看到穆晓晓正站在门边看着自己,一双大眼睛满满都是疼惜。他也有过一瞬间的错觉。他非太子,她非天煞孤星。他们是一对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夫妇。
薄昭帝和林皇后曾沉迷于安静的小林中,是他逼着二人回宫。
当时他不明白小破屋怎么能和至尊无上的权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