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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禀报大将军。”楚良的开场白还是用了战场行军打仗严肃那套,但并不啰嗦,“八公主重伤还在昏迷但已脱离生命危险,皇上吐血晕倒现在也已醒来正在静养,众位大臣暂时通通被下了封口令待在各自府中半步不出,宫外并无任何半点不好消息流露。”
三言两语,楚良便把他认为所有应该禀报有必要禀报的情况说了,也没多废话找死去提这惊天大事件的前因后果。
就这些就够惊悚的了!明明知道这到底罪魁祸首直接行动者是谁,楚良却只有暗暗吞咽唾沫咬紧下巴半个字不说。
齐尧显然很满意,也是早有预料,挥手让人下去,只吩咐道:“替本大将军背马,我要去皇宫。慕将军醒了,就由得她想干嘛就干嘛,只不要她去皇宫就是了。”
“是,大将军。”
好个由得她想干嘛就干嘛啊。大将军,您可对这位真真挺上心的啊。。。。。。还为她把公主给踢得半死不活,甚至把皇帝气吐血晕倒。。。。。。
第七十一章 不要想太多
第七十一章 不要想太多
慕云寒再次醉酒完全清醒过来,已是这一天快要入夜之时。
以往与现在相比,还是现下这次宿醉是有生以来最痛快最开怀的。
至少慕大寨主是这么觉得的。
这次自己睡的这间房还是挺陌生,说不上不知在哪儿。喝醉酒左右的事完全记不得,但是之前那场宴会那场突然的风波和齐尧拉着她一路走进大将军府,她还是清楚记得的。毕竟嘿嘿挺特别的。
“慕将军,您醒了。”
“啊。楚管家?”
“是。”
这次慕云寒睡得出奇的沉出奇的好,竟然无甚起床气了,望着楚良有型老管家,还挺客气。
有了齐尧亲自的吩咐,楚良对慕云寒更是上心不敢懈怠,不待她发问,就道:“大将军有要事出门了,估摸着晚上应该会回来的。看现在时间也是差不多的,慕将军您不如先用点醒酒汤和吃食。听说您胃不好。”
“呃。。。。。。我还是等着大将军回来一起吧。”慕云寒老脸有些挂不住发热耳尖微红,这楚良怎么跟她第一次见到的时候完全不一样?如果不是自己错觉。。。。。。他干嘛不是皮笑肉不笑的冷峻假笑而是真心温和浅笑?还有他说的那番话,怎么听怎么暧昧怎么听怎么咳咳关切过头客气过头了。
“好的。那老奴现在就下去吩咐。大将军回来之时,老奴立刻前来禀报您。不过您还是先把醒酒汤喝喝吧。”
“啊哦好。楚。。。。。。楚管家,呃其实你不用对我这么客气的!真的!”
慕云寒有点感到不自在,叫住转身就要亲自出去给她端醒酒汤的老人,她本身就是个不拘小节豪爽大气男子气概的大女子,挺不习惯他人对自己这般偏偏毕恭毕敬的模样,何况这人还是齐尧倚重的冷峻得力大管家。怎么想怎么别扭,便就干笑出声建议。
楚良一愣,再回神时是打心底对这特别的女子感到满意了,不似一般人那般,骄傲太不做作,是个好女子呢。
“好。老奴知道了,下去端醒酒汤。”
“好。”
慕云寒端坐床榻之上挠头,半响之后动作僵住眼睛一瞪,噌的站起身,一脚就狠狠踢床榻边缘上了,嘴中还自个儿不争气对自己骂骂咧咧,道:“叫你不好意思!叫你不好意思!真是!毛病啊!害羞个头!”
急速端着从外边不远处早就候着的侍女手中拿来的温热醒酒汤,大步走来,一时没注意自个儿走路无声,很幸运就听见并且看见了慕大寨主这么别扭特别一面。
楚良冷峻的脸划开一道笑,赶忙又无声无息退出去端着醒酒汤一路走到厨房,才有漫步放重脚步朝着慕云寒那间齐尧的主卧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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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不久,齐尧大将军便就大踏步面瘫回来。
慕云寒也猜得出他是去了皇宫,问过楚良关于皇宫的现状知晓昨夜宴会风波之大简直吓死人,因此这一见人回来了,不由放心,勾唇笑着挑眉就站了起来。
“齐尧,你回来了?没事吧?”
一说完,慕大寨主就闭嘴了,这话怎么听怎么的。。。。。。咳咳过分关心了。
但是齐尧仿佛不觉得,只是微一点头,自然而然毫不别扭,又拉了人胳膊好好禁锢着,拖着进了屋,吩咐楚良准备晚饭。
“没事。”
半响,齐尧突然想起还是要开口说上一些,便就吐出两字来。
“啊?”隔了半响这人才憋出这么两个字,不同于慕容恒噼里啪啦黏人、不同于李维文老实憨笑好欺,对着眼前这位酷男大将军,慕大寨主一时还真真不习惯不知如何对付。
“呵呵。”
慕云寒眯眼,扯嘴勾唇,这人又笑了。他这番酷男型男大帅哥突然一笑,真是迷死人知道不知道啊?!会死人的。。。。。。就和那冰雪圣莲刹那绽放一般让人傻眼也移不开眼,冰面冻结的湖泊霎时溶解荡漾柔和,简直。。。。。。yin。荡啊!
“屋子很热?”
“啊?”
“你脸红了,吃饭吧。”
“。。。。。。”
正巧,楚良大管家亲自带着人还真就送上饭菜进来了。
只见慕云寒脸色愈红,却明显不是羞的,而是气的,这人十足有些不按常理出牌。
“闷骚!”
这会儿唯有这两字能够确实描述伟大的齐大将军。好在大将军府的人个个都心理素质过硬训练有素,尽管个个脚步踉跄一下脸色白一下,不过还是手端饭菜稳稳的一个不洒一个不摔。
齐尧反应更好,权当没听见,挥手让人放下东西就下去,没事人一样恢复成惯常的冰山面瘫酷脸,也不招呼人自个儿就先动筷子张口了。
慕大寨主又是一拳出去只击中一团软软棉花,气闷无处发,一扫桌上吃食,一撇嘴当然是不委屈自己,动手拿筷风卷残云,看谁比谁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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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底为什么齐尧要一脚踢了公主,再不多久拉了自己就走。。。。。。
这个问题其实慕云寒从昨夜想到今夜,瞥着这人俊气酷帅逼人的侧脸,慕大寨主脑中再次开始这么问自己也想问这当事人。
“喂!齐尧。”与其憋在心底胡思乱想一直,倒不如直接开口这会儿便就问个清楚。拖拉不是自己的性格。
“嗯。”
“你。。。。。。”临到头了,慕云寒很气馁发现自己有些期待又更多紧张,总之就是突然又不敢问了,急忙不由自主就在还未说出口之时就转换了话题,“听说宫里挺乱的,你进宫没事吧?”
屋中东西被人收拾尽了,齐尧不答反问,道:“不醉不归?”
“不!”几乎是条件反射地立即冲口而出,自己又不是酒鬼,怎么一碰上这人就要跟不醉不归沾上边?何况昨夜宿醉的缘故到现在脑袋还隐隐作疼,而且现在是在说正事吧?
“齐尧。”一咬唇,慕大寨主再次决定不再逃避,睁大眼面无表情地问,“你到底什么意思?为何昨夜搭救与我,更为何一脚就把人踢了?你该不是这样冲动热血的人。。。。。。”
“不要想太多。”
“哈?”
拜齐大将军所赐,什么紧张什么期待全被他这淡淡肯定语气的五个字生生破坏,就连渣都不剩。
“好好休息吧。”
再补充说完这句话,慕大寨主在那脸色一阵青一阵白中望见齐大将军极为霸气潇洒一转身大踏步就出去了。
可是正在郁闷气愤头上的慕大寨主,丝毫没有意识到这个明明叫自己“不要想太多”的人,却是淡淡一句抛下了属于他自己的主卧睡房,而自个儿奇怪跑去睡客房了。。。。。。
第七十二章 压寨三相公
第七十二章 压寨三相公
一夜无话,翌日一早,慕云寒倒是没赖床,起床气也是一般。
可惜,大将军府外就是闹翻了天。
人人都知了,好好的庆功接风洗尘宴会戛然而止,不管知道不知道具体原因的都有些好奇八卦。
好事的人早听过关于齐尧和慕云寒两人完全不着边际的压寨相公谣言,大胆臆想齐大将军老人家不日便就会是慕大寨主第三位压寨相公。
很不幸,慕云寒前前夜被齐大将军老人家一把抓着拎回家的情形很多人不小心看见,经过好事者观察,直到一天两夜之后慕大寨主才从大将军府里出来。
真真跳入黄河也洗不清。
“云寒。。。。。。你不会真的跟那个齐尧有什么吧?那种大老粗!一点不温柔的!还不如李呆子呢!”
“云寒。。。。。。其实他真的不好,也不如慕容恒这花心的。。。。。。”
为了表示对某大将军的鄙视,慕容恒和李维文不惜忍着心中不爽吹捧自个儿的情敌对方。
“闭嘴!”
可惜慕云寒心情不够好,昨夜齐尧不知无心还是有心一句“不要想太多”就足够她生闷气到今日的了。也不完全是生闷气,只是一些失落一些郁郁,这样的一点失落一点郁郁竟然让她连向来的赖床和起床气都没心情有。
可这不代表她会没心情阻止这两人活宝样在自己面前一直耍笑吧?
冷眼冷声开口阻止两人犯蠢,慕云寒一拂衣袖抬步就走,也不管她身后二人有多伤心多担忧。
几乎一传十十传百,堂堂天下第一的大将军齐尧也是正式成为慕大寨主入幕之宾压寨相公第三。
大家伙茶余饭后说得更多的不在是对慕容恒和李维文俩情痴的叹息不值,现下谈得更多的是慕云寒果真狐媚子转世勾搭无数谁也不能幸免比如那冷酷出名的冰山大将军齐尧老人家。
又是一日无聊日。
“压寨相公第三?呵。”慕云寒嗤笑,一听这传言这称呼,没来由心情好了不少,脸上乌云拨开见日明。
慕容恒和李维文两个就更不高兴了,一脸阴沉得快滴水。
“云寒!你可不能当真!恒以为那齐尧还真不是好东西呢!”
“云寒,慕容恒这次说的话算是比较有道理的了。”
“你们两个有完没完啊?”慕云寒斜倚栏杆,被这两人一人一句低智商的诋毁给气乐了,“你们两个,不用这么一唱一和的嘛?我跟齐尧没什么,不要乱猜。还有啊,你俩整天就知道跟着我后面转,不怕皇帝老儿那厮怪罪你两不务正业疏忽正事?”
“不怕!呵呵。”两人听过慕云寒的否认保证,当然是立刻对视一眼笑眯眯合不拢嘴连连摇头,异口同声。
一年多未见心上人,那般想念,现在又几乎出了另一个强劲的情敌,怎么的都该寸步不离守在她身边!就算皇帝怪罪又怎样?为了慕云寒,他们二人连死之一字都可以抛,更别说其他什么口头责骂与那劳什子的所谓皮肉吃痛了。
皇帝老儿怪罪什么的真心不怕了,唯一怕的还不就是你被某大将军老人家给拐走!
两人心中均是忍不住腹议,还是伤心得很难过得很。想起那日宴会风波种种,总觉得两人其实不似面上平淡疏离那般简单。
“云寒,你真的跟那齐尧没什么?”两人最后还是忐忑一下,异口同声再次确认发问了一下。
慕云寒翻白眼,心底叹气,面上一笑,一人“砰”赏他们一重拳,方才郑重不似玩笑道:“当然是真的了。此事修要再提,我烦着呢。走!跟本大寨主出去乐呵乐呵。就别管那位大将军老人家了,咱们不是一路人。。。。。。”
“好!”
“好!”
尽管反复否认说得那般,可心中具体到底为何,也只有慕云寒她自个儿才知道了。。。。。。
至于那边厢齐尧作何想法,那还真难说,没哪个外人能懂得他心思,就是自己人也并不一定懂。
“大将军,马屁准备好了。”
楚良躬身,亲自手牵两匹骏马的缰绳,站在大将军府门外,接受着来往过门路人小心翼翼投递过来的各种热烈视线,对自家大将军老人家恭敬得很。
“嗯。”齐尧点头,牵过玄黑骏马的缰绳翻身上去,再拿过烈焰红马的缰绳,一个瞥眼便就策马飞驰而去,留下几多猜想几多惊诧。
他人是不懂齐尧为何身跨一匹马儿,还要手牵一匹马儿。若要问大将军这举世无双身份可为谁牵那马儿,答案是没有人,除了没有人还是没有人。
就是作为齐尧身边人多年的大管家楚良,也是不知也不敢多逾越多猜。其实说来大将军连为舒和帝牵那马儿都未有过啊。。。。。。
不知怎的,楚良遥望齐大将军策马英姿背影,想的却是那一日见过的一个赌气踢床的独特清冷美丽霸气的女子。。。。。。
半个时辰之后,皇都大阳一座白日也营业开放的著名勾栏院之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