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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上去是想把好处都给她,可实际上呢?是需要代价的,并不是白白就能获得。
坐在浴缸里,扭过头,白翩翩瞪着谢景曜。“我早该知道这天下没有不劳而获的免费午餐。”
他不说话,靠在浴缸边沿享受的闭上双眼。
以前的白翩翩很可爱很好逗弄,可现在不是……所以,想要重拾往日的好时光,他必须要换一种方式与她重新建立起新的感情。
尽管重新开始恋爱这种想法很花费时间,也有些不切实际,万一玩不好回彻底失去她,可谢景曜左思右想,认为想要治疗皮好白翩翩的心理疾病,这是最快也是最有效的途径。
“只是你的手付出了代价而已,下次记住,男人的身体不要随便摸。”这代价很大。
听到身后传来谢景曜爽朗的大笑声,白翩翩气的单手拍打在水面上,结果吃力不讨好,反溅了自己一脸的洗澡水。
还惹得谢景曜笑得更加开心。
洗完澡之后,他抱着白翩翩来到卧室,手上拿着吹风机,帮她吹着湿漉漉的头发,卧室里有暖气,暂时不穿衣服裹着浴巾不会感冒。
“昨晚那个口红印子的事你并没有嫉妒也没有吃醋,我心里是不开心的。”他说出实话。
光从这一点上来看,白翩翩还是不够在乎他。
坐在大床上,她没有解释。
那个口红印子的事根本没有立场,也没有名目,最关键的一点是,她现在所做的一切,包括在身体伤满足他,这些都只是在慰藉这男人曾经的付出,却没有想过要因此与谢景曜长相厮守,直到天长地久。
黄连吃过一次就够了,绝对不可以吞第二次,她不想再做那个有苦说不出口的哑巴。
帮她吹干头发后,谢景曜没见到白翩翩开口说句什么,他放下吹风机往衣帽间走去,出来的时候手上多了一套干净的内衣裤。
抽掉裹在她身上的浴巾,帮她换上衣服,再是外出的衣服。
拧开吹风机,他给自己吹头发。
在头发吹干没多久之后,白翩翩从床边起身。“不要太专注一段感情,沉溺的太深,有时候会变成一把致命的尖刀。”
她这是警告,同样也是在提醒自己。
从前,爱的毫无保留,爱的那么认真,那么深,可是到头来呢?
面对白翩翩的话,谢景曜没有回答,他明白小丫头现在需要的是时间和耐性。
一旦克服爱别人的恐惧之心,就会恢复从前的那个她,不过他也很清楚,就算白翩翩的心理病情真的得到了控制,可是性情也不会再有转变。
主要是这个世界来说,没有人能够一直保持着初衷和初心,正如白翩翩也是如此,当年他要是能够爱的比她多,或许结局又会有所不同。
“别想了,我进去换衣服,待会儿我们出去看电影。”
打断不愉快的气氛,谢景曜朝着衣帽间走去,望着他进去的背影,她清清楚楚的明白,错过了就是错过了,就算再去捡起来,那也不是当初的那段感情了。
他们都变了。
第407章 情侣电影院
这家电影院有开设VIP专用室,就是小小的类似包厢一样的环境,毕竟温馨。
当然,也很容易被人遐想成做那档子勾当的地方。
很多时候,男的带女的来这种地方看电影,再别人的视线里看来就会有一种不言而喻的目光被倾注着。
白翩翩一脸平静的站在谢景曜身边,全程她的手被他牵着,看上去倒是像一对感情甜蜜的小情侣。
他买好了饮料和爆米花,腾不开手继续牵她。
趁着电影还没开始,白翩翩和谢景曜打了一下招呼,说是去一趟洗手间。
刚走进洗手间,她碰上了李少。
今天不知道是什么日子,早上来了个女孩,现在来了个李少,这两人真是一丘之貉,白翩翩有些累,无心与他纠缠。
谢景曜精力旺盛,一旦想要她了,不爽不罢休,再怎么年轻可好歹白翩翩是个女孩,在体力上男女之间存在悬殊差距。
这会儿,她累得慌,要不是不想失去出来透气的机会,这劳什子电影还真没兴趣看。
“呦!这不是翩翩嘛!怎么这么巧,你也来看电影。”李少笑的轻浮。
白翩翩皱眉,微微垂头。
这副无助的模样在任何男人看来都想要保护她,尤其是李少这种风流的花花公子,想是起了惜花之心。
他的脚步步步向前逼近,白翩翩一点点往后挪动脚步,她的腰抵在了流理台的边缘,已经无路可退,可是李少的脚步还是向前走近。
结果,吓得白翩翩一屁股坐在了流理台上面,上面还有水渍,这一坐上去裤子立即全部湿透。
李少见状假惺惺的走上前,伸手去抱白翩翩的纤腰。
“怎么能坐在洗手台上面,来,本少爷扶你。”他笑着低下头。
这个动作绝对是故意的,李少是想趁机亲白翩翩。
在外面等了很久,见小丫头迟迟没出来,谢景曜把买的东西放在柜台前,让工作人员稍稍看会儿,他前往洗手间找去。
刚走进去,发现她双手挡在脸前面,而李少正低着头要亲下去,左右攻击怎么也不肯放过。
怒火中烧,谢景曜大步上前,抓住李少的头发,直接把他的头往镜面上砸去。
男人的力道和手劲儿比想象当中要来的猛,当李少的头撞上镜面,玻璃镜子上有血流下来,挨的最近的白翩翩吓得放声尖叫。
她整个人脸色苍白,唇瓣也跟着颤抖着。
这个画面想起了当初因为忍受不了和谢景曜分离的痛苦,在厕所里割腕自杀的情景,一瞬间她双手捂住头,那只受伤的手掌不能用力,在精神崩溃的一瞬间,早已经忘记了手的痛。
这场电影最终还是没有看成,李少的贴身助理打了电话叫救护车,碍于谢景曜的身份,他们都没做报警处理,而电影院方面也做的很好,封锁了所有消息,让他们从消防通道下楼,避开了媒体记者的追逐。
李家就算再怎么财大势大,事情要是闹起来,吃亏的绝对是李家,谢景曜有多少斤两和手段A城这边的商圈还是没人敢不要命的去得罪。
何况,整件事有错在先的人是李少,仔细算起来真的要追究的话,只有李家吃亏,何况对手还是谢景曜,怎么算都占不到一分的便宜。
回到家,谢景曜把白翩翩从车子里抱出来,然后上了楼。
进了卧室,把她放在大床上,他开始给小丫头换睡衣。
就在抓住她的手腕,打算把衣服的袖子套进去的时候,谢景曜摸到了原本细腻嫩滑的手腕上有一道蜈蚣一样的丑陋伤疤。
要是没记错,当初白翩翩提及过,因为他这样的人,她居然想不到做出伤害自己的事,仔细想来,这应该就是自杀的那一次。
本该戴在手腕的手绳怎么会不见?
这一刻,谢景曜似乎明白了什么。
在电影里,当她见到李少的头撞到墙面的玻璃镜面,从那一下起,几乎唤醒了白翩翩记忆深处最想遗忘的那段痛苦。
想到这里,他紧紧地把白翩翩抱在怀里。“不要去想,不要再去想了,忘掉它,忘掉那段痛苦的时光,现在我回来了,我就在你面前。”
被谢景曜抱在怀里的白翩翩突然露出了冷笑声。
“忘不掉,我怎么忘的掉,如果能忘记就不会每天晚上都需要吃止痛药才能入睡,能忘掉的话,我早就回谢家了,哪里还会孤独一个人独自在陌生的城市流浪?”她双手用力的捶打着胸口。
那“咣咣”的声音是那么响亮,好比要把胸口凿穿似的。
她无力的倒在大床上,痛苦的闭上眼。
“谢景曜你告诉我要怎么样才能忘记那段痛苦的时光,那段你赠送我的痛与磨难?”她猛然间又抬起头来。
脸上是肆虐的泪水,哭红的双眼凝视着他。“我告诉你,我最需要的不是止痛药,是可以忘掉你的忘情水,告诉我,哪里有的求?我三拜九叩哪怕要减寿五十年也愿意换?”
这一次,谢景曜奋力的抱住她。
“不用你减寿,如果这世界上真有这种药,换我,换我来减寿,不管是五十年还是一百年,哪怕是赊的,生生世世让我偿还,让我历经轮回之苦,为你,我心甘情愿。”
背靠在他的胸怀里,白翩翩沉声痛哭。
为什么,他们会走到这一步,会面临这样的境地?
“你说对了,我真的是求生不死,求死无能。”她语带哽咽的说道。
抱着白翩翩,谢景曜的情绪也变得崩溃,他一直再等小丫头能主动的说出半年前的经历,可是,每次听到不一样的遭遇与经过的时候,结果是满腹辛酸。
听的多了,他越是痛恨自己当年的轻易离开。
也错估了天真的小丫头爱他爱的那么深,导致他们重逢后感情这么也热络不了。
接着替白翩翩换上睡衣,谢景曜也累了,这一折腾,她是苦累了,他是心累了。
让她躺下后,他起身去了浴室,出来的时候手上多了一条毛巾,坐在床边,谢景曜擦洗着白翩翩脸上的泪水,清理完毕后又起身进了浴室。
站在玻璃镜子前,他的双手托在流理台边沿,这一刻内心是崩溃的。
第408章 用身体满足你
等白翩翩睡下后,情绪也得到了平稳,谢景曜从浴室里出来放缓了脚步,他没有像前阵子那样子睡到她身边,而是走到沙发前坐下。
望着哭累了睡着的小丫头,他的心情变得复杂。
刚才手指摸到那道伤疤的时候,谢景曜的心好像被什么击碎了一般,这种痛伴随着呼吸而加剧,让人痛不欲生。
手肘支在沙发扶手上,手掌托着头,他的双眼凝视着白翩翩,面对与他分离的半年前的那段时光这丫头是如何独自一人支撑过来的?
每次想要知道更多的真相和她经历的那些过程,一旦了解透彻了,他就感到后悔,内疚当初所做的一切,同样也心疼从白翩翩口中说出来的那些事迹。
看来,他是该好好地想想未来的出路了。
想想该如何把胡庭佑一网打尽,连根拔起。
娶胡菲菲是根本不可能的事,他现在所有的心思都聚集在白翩翩身上,就连工作,多数也都是独立让朱莉和谢瑞去完成。
在那大半年的时间里,他拼命的做完了常人三年的工作量,正好可以歇一会儿,好好的陪着她到处走走,看看山看看水去看看人海。
从前都是白翩翩在为这段感情努力,卯足了劲儿在爱他,也该是时候换换思考的位置了。
被送到医院的李少头部缝了十针,除了头撞击到墙面的玻璃而受伤之外,其他的没有什么大碍。
躺在病床上,他气的伸手扫落放在柜子上的花瓶和水杯。
“可恶,谢景曜他凭什么这么张狂。”他生气的单手握成拳捶打着床铺。
贴身助理侯在床边,对于李少的脾气外人了解的不够深刻,身为他身边人可是知道的一清二楚。
把掉在地上的水杯捡起来,再是拿来扫把,他把地上的狼藉清扫干净。
“家里来过电话了,要少爷安心休养,至于谢景曜那边还是别去招惹比较好,有人听到风声,因为王伟的女儿欺负了他的未婚妻,现在公司倒闭不说,王蓉还坐牢了。”贴身助理说出他打探得来的消息。
谢景曜最重要的不是权势有多大,而是报复心太强大,他要是想除掉谁,谁就必须得消失,一秒钟都不可以多留。
王伟?躺在病床上的李少陷入了沉思。
“你说的是那个暴发户王伟?”李少来了精神。
这谢景曜看着就是个不能轻易得罪的类型,想不到护短护的如此厉害,还把人给整进牢里去了,最重要的是看谁不爽就拿人全家开涮,这种连根拔起的狠心,谁承受得住?
他虽然心里是咽不下这口气,可听助理这么一说,想使坏也得先掂量掂量自己的斤两了。
“奶奶滴,老子难道就这么轻易的放过他吗?”百般不情愿的李少抬头质问贴身助理。
站在病床前的助理点点头,“必须要放过,我还打听到一件事,他的未婚妻在A大读书,因为一次偷项链的偶然事件,当时被同学们杯葛起来了。”
听到这里,李少表示有些疑惑。
“接着说。”他看了一眼贴身助理。
他接着往下说,“谢家的老夫人,谢汪贤淑从前是投身教育界的,就算现在退休颐养天年,也还有两把刷子,A大学院的院长从前是谢老夫人的门生,偷项链事件就这么得到了平反,并且还要求院长在全校师生大会上给那个女孩道歉。”
听助理说完后,李少没了声音,单手枕在脑后,面朝着天花板,看来谢家确实财大势大,不可得罪。
烦躁的挥挥手,“行了行了,你出去吧!”李少的脾气显得暴躁。
别墅里,守着白翩翩直到夜幕降临,他们错过了午餐,谢景曜是没心思吃,她是没起来。
从沙发上起身,他走到床边。“想不想下去走走?”
听到谢景曜的提议,白翩翩认为出去透透气也好。
他起身,掀开被子扶着她坐起来,然后拿起外套帮白翩翩穿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