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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真的会要和她结婚吗?”
果然,谢景曜没猜错。
趁着刚才他不在的时候,白翩翩一直在思索这个问题,既然胡庭佑说要把时间提前半年,让身边的男人去娶胡菲菲,那么这件事不该是随便说说,应该是要执行的才对。
碍于她目前的情绪,谢景曜认为不说实话是最好的。
“结婚这种事,只是拖延的战术,不会真的和她举行你放心好了。”他撒谎了。
为了事情能发展的更加顺利,谢景曜不想让白翩翩知晓结婚的步骤,她目前的情绪要是再有失控的一次,那么控制心理疾病先前所做的努力全部都白费了。
睨着坐在身边的男人,白翩翩凝视着他许久,才慢悠悠的说道。“是吗?”
她不相信,自从他们半年前分手后,白翩翩变得有些敏感,尤其是涉及到感情问题的时候。
“不相信的话,你又何必问我呢?”谢景曜答的理直气壮。
难得找了个帮手一起隐瞒真相,他不能输在良心的谴责上,只要停过结婚的步骤,以后就能彻底的解脱了。
小手握着银勺,白翩翩不说话。
她是想信他的,只是谢景曜不肯说出要用什么办法去和胡庭佑摊牌,这一点才是真正的急人。
“在你心里我就这么不被信任?”
放下握在手上的叉子,他双手扳过她的身子,两人面对面对峙。
小丫头圆溜溜的大眼睛凝望着谢景曜,很久她才开口。“我不敢再轻信,你懂曾经的我们有过什么样的遭遇。而且,你虽然在我身边,可很多时候我猜不透你的想法。”
说到底,她是缺乏安全感。
他是个强势的男人,又很霸道,除了她患病的这段时期,以往来说,在谢景曜面前从来没有她白翩翩自由做主的份儿,哪怕是现在也依然如此,只是比起过去好了那么一丁点儿。
这是她选择的男人,要怪就只能怪自己。
听完白翩翩的心里话,谢景曜没有说什么,他只是伸出手拍了拍她的头。
其实,他是心虚的,这次她没有怀疑错,确实隐瞒了某些真相。
“你在害怕?”他握住了她的手,表情里带着紧张。
没有犹豫,白翩翩轻轻颔首。“对,我害怕,我怕我自己看的是你的另一面,而你隐藏起来的是另一个真正的谢景曜,那个你,可能会让我们之间产生差距。”
她不想说了,说的越多,反而心里越乱。
把手从他的大掌里抽出来,白翩翩想确定谢景曜的心意。
“永远不要骗我,好吗?”她轻轻开口,眼神带着小小的忧伤。
这种畏惧与心惊胆张,让谢景曜看了万分心疼,抱小丫头抱住,他的心涌上了忏悔。
假如,她要是知晓了他会和胡菲菲举行婚礼,可想而知,白翩翩绝对会绝望的再次离开。
“嗯,我答应你。”丫头这次我还是说谎了。
谢景曜抱住白翩翩,只想和胡菲菲的这桩婚礼尽快结束。
靠在他怀里,她闭着眼,小手抓住谢景曜的宽肩,有一种依赖在悄悄滋生。
谈话结束,他们又开始吃起了迟来的晚餐,餐后他带着白翩翩下楼去庭院走动走动,算是消化积食。
在他们散步的时候,谢老夫人和福嫂站在餐厅的窗前望着庭院里的两人。
“但愿这一次,他们不会再有挫折才好。”谢老夫人轻叹道。
福嫂也跟着附和,“不会的老夫人,少爷不会再让小姐伤心的。”
汪贤淑不是质疑孙子的能力,怕就怕胡庭佑会暗中使计,就如半年前的那场分离。
第465章 会分开吗
回到胡家,胡家爷儿俩坐在餐厅,佣人准备了西餐,他们开了红酒特地用来庆祝。
“爷爷,没想到谢景曜会这么爽快就答应了和我结婚,真是做梦都没料到。”胡菲菲端着红酒杯笑得合不拢嘴。
胡庭佑瞥了孙女儿一眼,这丫头真是单纯。
谢景曜那小子暗藏心机,深藏不露。说好了一年后娶她那也只是缓兵之计,可谁知道提前半年让他娶孙女儿竟不带一点反抗就同意了。
怎么想,这其中就有些可疑。
他要是没经过一番深思熟虑,岂会如此痛快就答应了娶孙女儿的事,要知道白翩翩可是回来了,这其中一定有他们还没猜透的猫腻。
“你就安心当你的新娘子,最近不要去找白翩翩,要不然中间出了什么差池,可别怪我没事先警告你。”胡庭佑语重心长的交代着。
孙女儿天生是个闯祸的料子,成事不足败事有足,他认为还是交代一遍比较靠谱,免得这丫头又惹出不可收拾的祸端出来。
免得煮熟的鸭子飞走。
“爷爷,看你的神情好像有什么放心不下的样子。”胡菲菲不至于太笨。
她看出了胡庭佑略有所思的模样。
喝了一口红酒,他看着孙女儿。“谢景曜这人不会让别人轻易料中他的心思,防人之心不可无,我们别太掉以轻心为好。”
认真思索着胡庭佑说的话,胡菲菲认为有几分道理。
躲在国外大半年时间,可是这次一回到Z城,让他娶就点头同意了,其中分明是有什么部署才对。
“那爷爷的担心是他另有计划?”放下酒杯,她难得洞察细微的分析着。
点点头,胡庭佑沉浸在自我思考中。
按照谢景曜的为人,他可不是个任由他人牵着鼻子走的无能小辈,轻易答应了婚事只有一个可能性,这小子极有可能手上握着筹码,至于是什么胡庭佑就不得而知了。
他认为不管那是什么,首先得让孙女儿去办一件事。
“菲菲,在举行婚礼之前爷爷有件事需要你亲自去办。”他眯着眼,唇角浮现阴冷的笑意。
胡菲菲看到胡庭佑这副算计的表情,心里一阵兴奋。
每次只要爷爷露出这种表情,就说明他们能得到一定的利益,也表示有人将会遭殃。
她也跟着笑了,“爷爷请说,菲菲一定会一字不漏的记下来。”手指指了指脑子。
暗示,他说的话,她会记在脑子里。
胡庭佑开始交代孙女儿相关的细节,胡菲菲认真的听着他说。
“还是爷爷高明,菲菲记住了。”她端起酒杯与他做了个碰杯的动作。
打算在结婚之前会按照胡庭佑的方法去执行,到时候肯定会事倍功半,就算谢景曜有什么计谋也会大打折扣。
晚上躺在大床上,白翩翩第一次失眠,自从她和谢景曜睡在一起后,尤其是后期,很少夜里会睡不着。
她趴着睡,面朝台灯的那一边,而谢景曜则是紧挨着小丫头侧躺着。
似乎习惯了她靠在他胸前,今晚连带他也跟着失眠。
白天的时候吃过止痛片,白翩翩倒也没在夜里发作,算是好现象。
掀开被子,她从床上起来,躺着又睡不着实在有些难受。
见小丫头起来,谢景曜也跟着起身。
“身体不舒服吗?”他坐在床上问道。
********,白翩翩摇摇头。“不是的。”
她有些胸闷,有点喘不过气来,可能是胡庭佑的出现间接影响了心情。
套上睡袍,谢景曜走到白翩翩面前。
“还在想胡庭佑的事?”他认为她的心病只有这一个。
真是什么都瞒不过这男人的眼睛,白翩翩轻轻颔首,没有作答。
胡庭佑的事不可怕,真正可怕的是谢景曜究竟有什么想法,可他总是不愿意说出来。
走到落地窗前,她拿起遥控把窗帘打开,小手正放到门把上被大手握住。”不准出去,夜里风大,感冒了怎么办?”
他说的也有道理,最后白翩翩作罢,人走到沙发前坐下,头靠在沙发边沿,盘腿坐着,她的模样看上去像一只慵懒的猫儿。
“景曜哥哥你说胡庭佑手上的那份协议会让我们再次分开吗?”她还是担心。
要是再与谢景曜分开,白翩翩没办法想象那样的后果。
走上前他没有坐下而是站着,伸出手将她揽在怀里,大手轻拍着小丫头的头。“不会的,相信我。”
这份协议会随着他和胡菲菲的结婚而瓦解。
靠在他胸前,白翩翩神情迷茫,心中隐隐不安。
“睡吧!你身体不好不要作思考太久,容易影响心情。”他弯腰把她抱起来。
再次躺在床上,白翩翩靠在他胸前闭着眼,她在心底祈求,希望这次能够顺顺利利的解决协议的事,其他的都不重要。
把床头灯关掉,谢景曜拿着遥控把窗帘再次拉上,卧室内恢复了黑暗。
清晨,早起的谢老夫人起来的时候在庭院里锻炼,福嫂陪在一旁,等锻炼完,他们走进大宅的时候,谢景曜带着白翩翩下了楼。
“奶奶,待会儿吃完早餐我有事要和你商量。”她打算说记者招待会的事。
昨天太忙,加上又有事情,没能回答谢老夫人考虑后的结果。
拿着干毛巾,汪贤淑有些紧张,就怕白翩翩要说胡菲菲事。
都是谢景曜那个臭小子害的,她一世英名快要被孙子给抹黑了。
“好,那用过早餐来奶奶书房。”谢老夫人露出慈祥的笑意。
走进餐厅前,她还不忘记瞪了孙子一眼,都是他惹的祸。
谢景曜不露声色,把眼神往庭院外瞟去,主动性忽视。
用过早餐,谢景曜去了书房,白翩翩去找汪贤淑。
“翩翩,坐奶奶这里来。”对着小丫头招招手,她一脸和蔼。
看着白翩翩的小脸儿逐渐恢复了神采,谢老夫人感到安慰。
坐到她身边的位置,白翩翩看着汪贤淑的眼睛说话。
“是这样的,奶奶不是问要开记者招待会的事吗?”她缓慢的说道。
小丫头不提这茬,她还真是忘记了。
谢老夫人叹了口气,“那翩翩的想法是?”
略微垂下头,白翩翩轻声开口。“我的想法是不召开。”
第466章 大醋王好磨人
“你确定不召开记者招待会?”谢老夫人表示惊奇。
这事关于白建伟的沉冤得雪,也关于他们谢家对白家的亏欠以及交代。
虽然补偿来的比较晚,可也好过不做的强,谢老夫人完全没料中,白翩翩居然会拒绝。
点点头,她开口说了一句。“是的,我确定不召开记者招待会。”
死的人已经死了,何必把当年的旧账重新翻出来。
谢老夫人能够明白白翩翩的心思,只是她想听听真话。
“翩翩,奶奶想听听你的想法,可好?”不召开记者招待会的原因很重要。
白翩翩没有拒绝回答,解释原因也好让汪贤淑彻底明白她真正的心思。
“我爸已经死了,而且爷爷也死了,当年的是非对错再搬到台面上来讲,只会便宜那些唯利是图,有机可趁的小人。谢氏集团现在是景曜哥哥管着,倘若召开了记者招待会,肯定会影响公司的前景,招人话柄,既然弊处那么多,为什么又何必花钱当冤大头?”她认为不召开才是正确的选择。
听完白翩翩的一番话,谢老夫人的眼眶变得湿润,她从椅子上起身走到小丫头面前。
“听你这一番话,奶奶心中甚是欣慰,假如有一天你转变了想法,这记者招待会的提议依然为你保留着。”谢老夫人拍了拍她的头说道。
之所以留着这样一个提议,为的就是不想让白翩翩或是外人觉得,他们谢家欺负她一个孤儿,对白家不讲人情。
“好,多谢奶奶。”白翩翩向汪贤淑道谢。
谈完记者招待会的事,她刚走出书房,放在口袋里的手机响了起来。
看了一眼来电显示,发现是唐爵打来的。
那天匆匆忙忙决定要回Z城,忘记和他们打招呼了。
“小爵,你过得可好?”她走到角落里去接电话,压低声音。
生怕被谢景曜发现又会吃醋,白翩翩是怕了他吃醋,还会编出各种各样的理由来欺负她,总之注意些比什么都好。
电话那端的唐爵此时就坐在圣德私立高中的操场上,他身边还坐着宇文森。
“我很好。”他笑了笑,“猜猜看我现在在什么地方?”
除了医院,唐爵还能在什么地方呢?白翩翩想到什么,她走出大宅,站在回廊下惊呼一声。
“你在Z城?”这也太快了。
坐在操场台阶上的唐爵眯着眼正在晒太阳,“是的,我不只在Z城,还在圣德私立高中的操场,小哭包近几天你实现我的愿望可好?”
唐爵说话的声音略微轻飘飘的,这种感觉让白翩翩很担心。
他拿到病危通知书的那一刻,才觉得生与死已经不再重要了,只想再见白翩翩一面就好。
“嗯,行的,中午我出来见你吧!”白翩翩答应了他的请求。
很清楚唐爵的身体状况,趁着他目前还有说话和行动的力气,有什么愿望必须要及时去做才行。
就算是为了他们的友情,她也该拿出那份心思去帮他完成愿望。
刚挂断电话,白翩翩才转身,谢景曜沉着脸,眼神冰冷。
“唐爵打来的电话?”他嗓音低沉的问道。
他什么时候来的,她居然没有注意到,而且从男人的脸色来判断,很明显是听到了什么。
“是,小爵打来的电话。”白翩翩不想隐瞒他。
谢景曜明显不高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