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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着唐蜜儿的话,宇文森不由自主的笑了。
她绷着一张脸,心情不是很好的样子。“笑什么,我又不是在说笑话。”
逗笑宇文森的正是唐蜜儿的那堆骂人话。
“你一会儿说他是最不长脑子的,又说是愚蠢的人类。”他依然在笑。
那怎么了,这两句话哪里有问题了?
还没意识到这两句话存在的问题,宇文森继续分析。“不长脑肯定不是人类了,你说呢?可是你又说了是愚蠢的人类,岂不是自相矛盾。”
听完宇文森的分析,唐蜜儿心中的郁闷无限扩大,本来觉得世界够黑暗了,想不到又来了个吹毛求疵的家伙。
“你肯定是处女座的。”气愤不已的她下了一句总结性的结论。
笑而不语,宇文森松开了拉住她手腕的大手。
不想与唐蜜儿纠结星座的问题,他看了一眼腕表上显示的时间,已临近午夜。
“这么晚了你一个女孩子出门在外太危险,我送你回酒店,小爵那边有医生和护士照看着无需挂心。”拿起车钥匙,牧马人“滴滴”两下解锁。
唐蜜儿满不在乎的挥舞着小手,“想多了,我为什么要在乎那个小子的生死,回国只是爷爷的意思,可不是我想要回来的。”
反正有免费的专车接送,她当然没有意见,打开驾驶座的车门动作利索的坐了进去,看着唐蜜儿一点都不怕生又豪爽的性格,宇文森倒觉得女孩子这种性情比较讨人喜欢。
再送她酒店的路上,他们没有做交流,一路上都是安安静静的。
车子抵达酒店后,宇文森把车子停在外面,看了唐蜜儿一眼。
“小爵现在是病患心情多少会有些不好,没事的时候你就不要惹他。”他耐心的劝她。
唐爵最大的心愿就是得到白翩翩,很可惜这个愿望想要达成实属不易。
毕竟她的身边有谢景曜在,任何人都成不了那个替补的位置。
现在心情平复了很多,唐蜜儿没有说话,只是默许的点点头,推开车门要下车的时候,转过头看了宇文森一眼。“多谢你送我回来,再见。”
在说话方式上,她一样是简单凝练。
目送着她走进酒店,宇文森这才放心的驱车离去。
车子开到半途,他发现车座上有只手机,是笑着摇头,真是粗心大意的家伙。想到唐霸天的性格,再想想唐蜜儿的立场,没有手机联系,对于她来说应该是比较头痛的一件事。
宇文森只好驱车把手机送过去。
印象里听唐爵提及过她住的酒店门牌号,停好车子后,拿着手机往酒店里面走去。
乘搭电梯找到唐蜜儿的房间。
“来了。”她一边喊道一边打开了门。
身上穿着一件吊带,皮肤上还有汗水,小脸儿红扑扑的,轻微喘着粗气。
把站在眼前的她从头到尾打量了一遍,宇文森实在想不出来,这么晚还不睡觉,在总统套房里做运动,应该就只有唐蜜儿一个人了。
“看够没有?”她挑眉。
拿着挂在脖子上的毛巾往宇文森挥去,他一把揪住抽过来的毛巾,两人一人执一头,看上去倒有些像拔河比赛。
“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他毫无预兆的松了毛巾。
唐蜜儿摔了个正着,直到手机放到她平坦的小腹上,宇文森挥了挥手,把房门关上后径自离去。
低头一看,唐蜜儿刚拿起手机,结果很快收到了一条信息。
“身材还不错,不过脾气太火爆,改改。”发送人是宇文森。
外面传来震耳欲聋的烟火和鞭炮的声音,白翩翩有些睡不着,她在床上翻来覆去,怎么也睡不踏实。
她睡不着连带谢景曜也没办法睡。
“被外面的声音吵醒了?”嗓音略带沙哑,他问白翩翩。
趴在他怀里的小丫头懒洋洋的“嗯”一声。
这是过年时节,放鞭炮放烟火是在所难免的。
“闭上眼安静的躺着,睡不着总比现在起来强。”他是担心她的身体状况。
被讨厌的鞭炮声吵的难以入眠,白翩翩从他怀里挣扎的起来,感觉痛就又在隐隐约约的发作。
感受着她有些不对劲,谢景曜睁开了眼,把床头灯幽暗的光线调亮。
只见白翩翩的小脸上都是涔涔汗水,他伸手从床头柜上拿过药瓶,快速把药瓶盖子打开。
吃过药之后,她似乎好了一些。
谢景曜想趁着这次机会,和白翩翩说明她到晚上都会痛的原因,并且吃的这个药根本就不是止痛药。
“翩翩,你告诉我,吃的这个是什么药?”他握着她的小手轻声问道。
瞥了一眼谢景曜,真奇怪,明明很清楚这是什么药,为什么还要明知故问多此一举呢?
语气轻缓,她开口说出了药的作用。“是止痛药,你明明知道为什么要多问?”
听得出来,小丫头的声音里带着不耐烦。
“这不是止痛药。”谢景曜打断她久违的平静。
直视着男人的眼睛,白翩翩不敢置信,假如这不是止痛药,那么长久在吃的到底是什么?
第509章 老公是条狼
“这不是止痛药的话,那么是什么药?”白翩翩抓住他的手,表情紧张。
听着小丫头的嗓音沉了几分音量,谢景曜明白她是担惊受怕,害怕这瓶药对人体会造成什么损害,可事实上并非如此。
“这是钙片。”谢景曜反握住她的小手。
原来长久在吃的,她自以为是止痛药的东西居然是钙片。
这未免也太不可思议了。
拉着她躺下,谢景曜把白翩翩抱在怀里。“说起来你应该感谢宇文森,要不是他当年想到这个法子,我看你的身体会日渐消瘦。”
在厌食症与忧郁症并存的情况下,她的身体仍然能够保持健康的状况,着实不易。
“当时他是你的心理医生,根据你身体所需的养分,认为比起止痛片,你更适合钙片。而他每次都把瓶子帮你换掉,表面上是告诉你,止痛药这东西被旁人看到会惹来不必要的麻烦,而换成钙片的瓶子比较平实,而你每一次都接受了他给的钙片作为止痛药这样一个讯息。”长久以来她依赖的不是止痛药,而是钙片。
当知晓这个真相,白翩翩没有生气也没有发怒,只是默默地流泪。
她转过身抱住谢景曜,“我还是很怕自己会变成精神病患者,如果是那样的话,就连生孩子都成了问题。”
关于生孩子,并不是她不想要,只是一直认为自己吃的是止痛药,在患有心理疾病的状况下贸然怀孕,怕以后生下来的孩子会不健康。
“你是有想过生孩子的事?”他提出疑问。
把脸从谢景曜的胸前抬起,她一双泪眼凝视着男人,默然点头。
只是现在还是上学,生孩子的事有些过早了。
“那你是确确实实同意生孩子了,不是开玩笑?”谢景曜继续追问。
白翩翩不懂,为什么他要这么心急,他们结婚后有的是时间相处,上次说生孩子也是一时高兴,又不是非要生。
“你别这么心急好吗?这种事怎么也要顺其自然,而且我现在还是大学生,应该以读书为重。”搬出学习为重任她觉得此计应该行的通。
生孩子又不是买东西,想要了花钱去买来就行,那需要付出很多的心血,那是一个漫长的过程,绝对不是随随便便就能够完成的。
他看穿了白翩翩的心思,用上大学来当避开怀孕的借口,小丫头挺有想法。
“如果真的怀孕了,你大可以休学,实在不行就请老师来家里进行授课,考试的话去学校出席一下。”那样更好。
直接可以断了学校男生对她的非分之想,谢景曜的占有欲不知不觉又升华了。
计划如此周详,显而易见,他在心里已经蓄谋已久了。
“不行,那像什么样子。”读书的时候应该好好享受青春。
她可不能让他的计谋得逞。
松开抱住白翩翩的动作,谢景曜挺起身子,坐在床铺上。“这么看来,举行婚礼是不是也该往后挪一挪?”
结婚和怀孕是两回事儿,他非要混淆在一起,她能说什么?
“哼……”不理会谢景曜,她往另一边睡去。
好端端聊着止痛药的事,他们却扯到了怀孕,最后的结果更离谱,干脆连结婚的决定都要重新思考过,
见小丫头背对着他躺着,谢景曜跟着躺下来,贴上她的后背。
“生气啦?”他的下巴搁在她的肩膀。
不吭声,白翩翩继续装睡,反正他意见那么多,她又何必对嘴呢!
婚礼都往挪了,明摆着就是出于私心的报复。
“是因为我说到了婚礼的事儿?”声音又加重几分他明知故问。
躺着的白翩翩继续装聋作哑。
“婚礼是的往后挪一挪啊,谁让某些人想要一个浪漫的求婚呢!”他这又是在逗她玩儿。
这会儿白翩翩笑了,唇角微微咧开,但是没有笑出声音来。
切,就知道搞一些有的没的,吓唬吓唬她,也不知道这是情调还是无聊,反正谢景曜就喜欢逗她玩儿。
“哼,求婚的过程浪不浪漫我是不知道,不过某些人是不是条狼,倒是知道的一清二楚。”她的声音里透着小小的抗议。
搂着他,谢景曜也跟着躺下来,长臂圈在白翩翩的腰肢上。“以后不要吃钙片了,你得纠正这个心理病,只要跨过去,就会恢复健康。”
说话时,谢景曜紧握住她的手,是想给白翩翩力量,告诉她,前往的路再难都有他的陪伴。
“嗯,我尽量去改正。”她轻声答应。
能不能做到需要一个过程,刚开始的时候肯定没办法一下子完成,慢慢地就会习惯。
搂紧她,谢景曜闭上眼,他有把握小丫头的心理疾病会有完全治愈的那一天。
外面依然是震耳欲聋的鞭炮声,还有放烟火的声音,虽然觉得吵闹,可那是代表着新年的喜庆气息,没有办法去阻止别人放烟火的自由。
想到宇文森这大半年给她开的不是止痛药而是钙片,这一刻心里充满了感激之情,比起止痛药来说,钙片确实年轻了对身体的负担,只是在心理上造成的依赖,需要慢慢地去转变,纠正。
靠在谢景曜怀里,她闭上眼安心的睡去。
唐霸天睡到半夜的时候,门外的保镖按响了门铃,守在客厅的保镖赶紧起身去开门。
两人不知道说了些什么,很快,保镖走进了总统套房。
“主爷,少主正在进行抢救,心脏病情加重,医生建议尽快进行移植,就在这两天时间内,否则……”
没等保镖的话说完,唐霸天眉眼间闪过一股狠劲儿,扬起手打断了保镖的汇报。
“没有否则,我唐家的男儿汉,个个都是铁骨铮铮的硬汉子,而唐爵也不无例外。”
眯着眼,眸光闪烁着冰冷的寒光,看来只能实行最后一个计划了。
走进卧室,唐霸天把睡衣换掉,换好外出服手上拄着手杖带上保镖,走出了总统套房。
唐爵,你这小子没有爷爷我的允许,就算阎罗来了,也休想从我手上带走你。
被吵醒的唐蜜儿也换好了衣服,走出房间后在走廊上与唐霸天碰个正着。
第510章 胡家家破人亡
在保镖的护送下赶到医院,宇文森在他们的后面赶到。
三人朝着急诊室的方向跑去,门外等着一名护士,是特地在原地接应宇文森。
“唐爷爷你先不要着急,我进去看看,放心吧!小爵那小子福大命大不会有事的。”进去前宇文森安抚着唐霸天的情绪。
这老头子从前过的在刀尖舔血的生活,后来闯大了就闯出了一番名堂,后来建立了自己的堂口,在国外一样混的如鱼得水,风生水起。
加上各行各业都有门路,堂口虽然是那些人口中不齿的****,可他有一个有点,三个买卖不做,一是女人,二是孩子,三是禁品类。
尤其是最后一类绝对不沾,罂粟这东西玩大了就会成为警方口中的一块腐肉,而他们都是乌鸦,紧咬着不放。
唐霸天能让堂口变得有名气,且黑白两道都要给几分薄面,只有一个生存法则,你敬我一尺,我敬你一丈,若要撕破脸皮,那是家长便饭的拿手绝活,谁都别想从他身上占到便宜。
时间一分一秒在流逝,唐蜜儿想到晚上临走前她骂了唐爵,会不会是因此而造成他的病情突然急转直下。
“爷爷,有件事我想和你坦白。”她绝对说出实情。
好端端的,这丫头脸色凝重,是有什么想说的?在他的印象里,对唐蜜儿是极为喜欢的,性子豪爽又有胆识。
略微垂着脑袋,唐蜜儿看着脚尖。“是这样的,昨晚临走前我把少主的一张照片给毁坏了。”
如果是因为照片的事惹得他进了急诊室,唐蜜儿认为她的罪过就大了。
眸色深沉,唐霸天盯着她。“什么照片?”
那张照片估计爷爷是没见过的,唐爵那小子那么宝贝它,还放在了枕头下面,说明心里还是很想念白翩翩的。
“是一张他和白翩翩的结婚照片。”生怕被误会她又赶紧解释,“是他们图好玩拍的,不是真的结婚,不过少主很宝贝就是了。我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