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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长宁蹲在旁边,望着她双目肃然道:“若是就这样走了,我一辈子都不会原谅自己。解开衣服,我……替你将长箭取出来。”
秦清美目又出现点点泪花,她犹豫良久,却还是摇头叹息道:“在你心中秦清已是这么的不堪了,就请你让我保留最后一丝自尊,让我带着自尊死去,也比这样屈辱活下去强!”
见这小妞还在纠结此事,余长宁不由怒了:“不行!本大爷今天一定要救你,不管你同意也罢,拒绝也罢,还是伤愈后要报仇杀死我,我都无怨无悔。”
说罢,他突然走上前来,已不容分说地将秦清按倒在地。
秦清被他那突如其来的霸道作风惊呆了,心里竟感到了一丝害怕,颤着嗓音道:“你,你……这小贼……”
“闭嘴!”
余长宁恶狠狠地说了一句,站起身来走到墙角拾起了一个烧水的陶壶,走到木楼外面用积雪洗刷干净后,这才将陶壶装满积雪掉在了篝火上烧起水来。
见秦清正美目怔怔地看着自己,余长宁走上前来有些尴尬道:“我……从未替人拔过长箭,这要如何做才对?”
秦清俏脸神色变幻不停,一阵犹豫后,芳心掠过了一丝凄苦之感,淡淡道:“你先用那把短剑将我胸口长箭砍断,然后取出箭矢便可,记住,砍断长箭之时必须眼疾手快,箭杆不能摇晃太多,否者我会受不了疼痛的。”
余长宁闻言点头,掏出了瑶瑶送了自己的那把短剑,一手抓住箭杆,深吸一口气后另一只手已是拿着短剑斜劈而下。
只见一道光亮闪过,箭杆已是被削铁如泥的短剑轻易砍断,在看秦清,除了眉头动了一下外,没有任何异样的表情。
余长宁长吁了一声,看着秦清郑重道:“清姐姐,现在我要帮你取出箭矢,需得解开你的衣服。”
秦清芳心一颤,闭上美目微不可觉地点了点头。
余长宁狠狠一咬嘴唇,强迫自己不要胡思乱想,伸出手来已是捏住了秦清的衣襟系带。
深深地吐了一口长气,余长宁正要解开系带,没料到秦清却突然睁开美目急声道:“等等……”
“呃,怎么了?”余长宁不由为之一愣。
秦清美目怔怔地望着他,正色开口道:“今天的事情天知地知你知我知,不能再对第三个人提及,特别不能让小师妹知道,否者我一定杀了你。”
见自己帮她疗伤,居然还有受到她的威胁,余长宁顿时一阵气结,点头之际双手已是用力扯开了她的衣服,露出一件薄薄的肚兜来。
感觉到他的手指从自己皮肤上划过,秦清顿时汗毛倒竖,芳心犹如一百头小鹿乱撞个不停,一咬红唇便闭上了双目。
中箭部位是她右胸靠近肋部的位置,准确说来便是在玉峰隆起的边缘,余长宁见那肚兜已是血糊糊的一片,不由出言道:”清姐姐,你的这……挡住了伤口,我须得将它解下,不知行吗?”
秦清闻言又羞又急,真想站起身来狠狠地踹他一脚以泄心头羞怒之愤,然而现在虚弱不堪手无缚鸡之力,只得暗叹一声,强忍羞涩道:“你……小心点。”
“放心,我知道。”余长宁嘟哝了一句,拿起短剑割断了她的肚兜系绳,轻轻往下一拉,两只可爱的玉兔已是颤巍巍地跳了出来,一颠一跳煞是可爱。
哇嚓!真是……奇尺**。
霎那间,余长宁双目一亮暗道了一声,被那两团硕大惊得是目瞪口呆,即便是两世为人几度风流,他都没有见过这样伟岸的人间胸器,当真可以说得上是傲视群芳。
秦清心里早就羞耻难耐,感觉他许久未动也不说话,不由微微睁开了双眸偷偷察看,谁料看见这小贼竟是目不转睛地盯着自己胸部,满脸呆滞仿佛傻了一般。
“你……不许看!”秦清急忙用手捂住了胸部,然而纤纤玉手怎能包裹得了如此大的面积,这样一来更添几分欲遮还露的美态。
余长宁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抓住她遮掩的手一脸正色地开口道:“清姐姐,现在我要替你取出箭头,请你不要打扰我的工作好吗?快将手放好。”
见他一副得了便宜卖乖的正经模样,饶是秦清的坚强,此刻也差点哭了出来,心里不由悲声道:“这小冤家真是我的命中克星,被他这样一览无余,即便治好了伤势,我……我以后要如何面对他才是?”
轻轻地拉开了她的手,余长宁又暗暗惊叹了一番那两只大白兔后,这才收敛杂念将目光凝固到了箭伤之上。
时才箭杆已被他斩断,目前露在外面的只剩下短短的一截,但箭矢却没入了肌肤之中,形成了一个狰狞的伤口,为眼前这动人的美景带上了一丝瑕疵。
余长宁慢慢回忆了一番,将短剑剑尖放到篝火上烤了之后,这才小心翼翼地对准箭矢所在的位置,顺着伤口刺了进去。
剑尖入内,伤口鲜血立即蜂拥而出,秦清浑身猛然一颤,虽然没有叫出声来,但也痛得倒抽凉气。
余长宁急忙抓起旁边的肚兜擦掉鲜血,又抹掉额头因为紧张而涔出来的汗珠,柔声道:“你再忍忍,我尽量轻一点。”
秦清美目睁开了一条细缝看了看他,只得虚弱地点点头。
嘴里虽说会轻一点,但余长宁深知长痛不如短痛的道理,他紧咬牙关手下猛然用力,剑尖已是将扎在体内的箭矢挑了出来。
霎那间,伤口鲜血已是潮丨喷而出,立即喷了余长宁一脸,而秦清也是猛然一声凄厉大叫,竟是痛得昏死了过去。
余长宁慌忙肚兜堵住了伤口,拿起金创药便倒在了上面。
这金创药乃是御医特制而成,红色粉末一沾鲜血便变得极为黏稠,血流量顿时少了许多。
乘着这个当儿,余长宁割下了自己的衣袖做成一个简易粗糙的绷带,手忙脚乱地将伤口包扎了起来。
秦清胸口早已染满了鲜血,余长宁略一迟疑,还是将她的整个上衣脱掉,然后端来热水小心翼翼地替她洗干净身上血迹,这才脱下自己的衣服细心地穿在了她的身上。
忙完之后已近午时,余长宁又累又饿,衣服也全部给了秦清,自己上半身却光溜溜地一片,只得在冷风中不停颤抖。
靠近篝火歇息了良久,余长宁这才好受了一点,望着窗外飞扬的大雪暗暗道:“我不吃东西倒没什么,但清姐姐受了重伤,若是不吃一点肯定极为难受。”
心念及此,余长宁长身而起,决定还是出去找找看可有吃的,他跑到屋外捧起一把积雪在自己身上猛搓一阵,冷得寒凉入骨后皮肤也微微泛红,这才裹着风雪朝林中走去。
大雪飞扬迷离,整个山川都陷入茫茫的雪雾中,一座座仿若银装素裹的冰雪卫士,在天地间昂然耸立。
余长宁光着上身犹如一只光猴子般在树林里蹦着,寻找着任何可以吃的东西。
然而四周除了密密麻麻的树林,以及漫天的风雪,根本没有其他的东西,不禁令余长宁大是失望。
失望归失望,最让他无法忍受的还是刺骨的严寒,在约莫估计零度左右的天气中不穿衣服,自然是冷得够呛,若非秦清现在需要吃些东西,他根本不会这般模样出来。
漫无目的走了半响,余长宁依旧是一无所获,一颗心也是直往下沉。
或许上天总是怜悯快要绝望的人,一只五彩斑斓的野鸡振动着翅膀“扑哧扑哧”从高树向飞了下来,落在不远处的一片衰草中。
余长宁见状不由大喜,冬季的野鸡都是一窝一窝地挤在一起,若无意外,那野鸡飞落之地必定有着一个野鸡窝,而野鸡还有一个致命的弱点,就是被惊扰后它会立即扑起来钻入草丛中,但由于过分紧张,往往野鸡只顾把头隐藏好,屁股露在外面也不管了,所以此时很容易去抓住它。
于是乎,余长宁蹑手蹑脚地悄悄走上前去,仿若一个出色的侦察兵在树林里左躲右闪后,终于靠近了那片衰草旁。
衰草长可及腰,余长宁刚刚走进便听见了野鸡的“咕咕咯咯”声,约莫估计了一下,大概有十余只之多。
余长宁暗暗地吐了一口气,突然跳进衰草中便是一声大喝,其音量堪比在长坂桥前喝退百万曹军的张翼德。
须臾之间,只闻草丛中“哄嗡”一声大响,数只野鸡带着惊慌的鸣叫声振翅飞上了长空,但也有几只不幸鸡惊慌失措地转进了草丛中乱窜。
余长宁眼疾手快地飞身上前,一手抓住了一只野鸡,剩下的这才恍然醒悟,急忙展翅飞逃。
余长宁满意地拎起了手中两只拼命挣扎的野鸡,不由仰头一阵大笑,这才屁颠屁颠地回去了。
第569章 相依相偎
回到小木屋,秦清尚在昏睡之中,余长宁将两鸡斩杀去毛后,一只切成小块放入陶壶中熬汤,一只则用木棒串上,放在篝火中烤制了起来,而他则蹲在篝火旁不停搓手取暖。|经|典|小|说|更|新|最|快|【】
半个时辰后汤香肉熟,余长宁找来一个陶碗小心翼翼地舀满一碗鸡汤,待到汤温一点后,这才扶起秦清将陶碗凑到了她的嘴边,慢吞吞地全部喂了进去。
热汤下肚,秦清俏脸终于有了一丝红润,光洁的额头上竟有了隐隐汗珠。
见状,余长宁松了一口气,将秦清平躺放下用衣衫替她盖好,这才抱起那只烤鸡大嚼起来。
无盐无味只能裹腹,早已饥饿难耐的余长宁却吃得非常的香,将烤鸡啃得只剩骨头后,还意犹未尽地舔了舔手指。
吃饱之后天色已近暮黑,一夜未睡的余长宁顿觉困顿难耐,倒在地上便已朦胧睡去。
秦清陷入了一场光怪陆离的大梦中,幼时的场景在脑海中不断出现变化,她甚至梦见了早已没有了记忆的母亲,看到尚在襁褓中的自己正在母亲的怀里嗷嗷待哺,但美好的场面一瞬间却支离破碎,出现的却是思摩狰狞不堪的大脸。
思摩面露淫邪张狂大笑,犹如一只恶狼般追逐着母亲,秦清心里忍不住一阵悲伤难过,紧闭的双目溢出了两道泪痕。( )
“宁弟弟已帮我杀了思摩那狗贼……我已经替母亲报了血海深仇……”
想到此事,秦清心头顿时一松,双眸也是陡然睁开,入目便是木屋破破烂烂的房梁。
挣扎起身,秦清感到了胸口一阵猛烈剧痛,痛得她忍不住呻吟了起来,再看自己的身上,却是穿着余长宁的衣服,就连里衣也是如此,饶是秦清的镇定,此刻也忍不住慌了神。
“余长宁这小贼竟给我换了衣服,那岂不是……”
想着想着,秦清顿觉双颊一阵滚烫发红,再看篝火旁,余长宁正光着上身躺在篝火旁,冷得竟是不停瑟瑟颤抖。
“这傻弟弟……”秦清轻叹了一声,急忙走过去俯身一看,却发现他面红耳赤,额头上冒着津津细汗,竟有一股隐隐的热气逼来。
秦清秀眉微蹙,用玉葱般的手指向余长宁额头一搭,顿觉指腹一股滚烫,俏脸神色也是为之大变。
她急忙将余长宁扶座而起,晃了晃他道:“宁弟弟,你快醒醒……”
感受到了摇晃,余长宁虚弱地睁开了眼睛,淡淡笑道:“哦,清姐姐,你没事了,那就好了……”
秦清急得泪如雨下,颤着声音道:“你怎么如此之傻?为了我竟连衣服都不穿,现在受了风寒高烧发热,这可怎么办才好?”
余长宁抬起手摇了摇,笑道:“我余长宁好歹也是一个健壮男儿,无妨的,休息休息便好。”
“不行,我得立即带你去看郎中。”
“呵呵,清姐姐,先不说这里乃北阪老林荒无人烟,单是受伤的你如何才能抱得动我?还是等我睡上一觉,说不定明日就好了。”
“但是……”秦清犹豫半响,断然开口道:“我还是将衣服换给你,你快穿上……”
余长宁昏昏沉沉地望了她半响,强作色迷迷地笑道:“我倒是不介意你脱下衣服,正好可以看看清姐姐美妙的身体。”
秦清俏脸一红,嗔怒道:“现在这个时候你还有心情开玩笑?”
“清姐姐……我们两人一个重伤未愈,一个身染大病,若不说些玩笑话儿……只怕……咳咳……愁都会愁死……”
见他一副气若游丝状,秦清焦急道:“病成这个样子了,你少说点话行不行?”
“不,我不仅要说话,我还要唱歌,你听好!”余长宁强作精神地清了清嗓门,扯开喉咙大吼道:“我站在烈烈风中,恨不能荡尽绵绵心痛,望苍天四方云动,剑在手,问天下谁是英雄……”
唱着唱着,余长宁声音越来越低,越来越小,最后仿若喃喃梦呓。
秦清紧紧地抱着他,泪如雨下地哭声道:“宁弟弟,你怎么了?你可不要吓我……”
余长宁脸青嘴乌靠在秦清怀里一阵颤抖,闭上双目低声道:“清姐姐,我好冷,我是不是就快要死了……”
“不,我不会让你死的。”
秦清拼命地将剩下的木柴丢进了篝火中,又将余长宁抱起离篝火更近了几分,然而过了半响,他依旧冷得是不停颤抖。
万般无奈之下,秦清银牙一咬,突然解开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