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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家人?”余长宁喃喃自语地念叨了一句,心头顿时涌出了一股热流,心潮澎湃得不能自抑,第一次有了想哭的感觉。
他吸了吸鼻头,万般酸楚却不能对她言明,哽咽出声道:“姨娘放心,我一定会不负你的重托,走好自己的人生道路。”
罗凝轻笑点头,突然问道:“对了,说了如此久,那长乐公主究竟是何等模样?美丽么?”
余长宁用力地点头道:“公主美丽温柔,高贵大方,是难得一见的贤妻良母,无双佳人,我若能娶到她,肯定是在和尚庙敲破了一百零八个木鱼,才会换来这等姻缘。”
罗凝噗嗤笑道:“你敲木鱼作甚?莫非要出家当和尚?”
余长宁讪讪笑道:“神仙都会动凡心,出家之人岂能幸免?我敲木鱼之时可不是念的阿弥陀佛,而是给我老婆,大概观音菩萨被我吵得不耐烦了,便让我遇到了长乐公主。”
见他说得好没正经,罗凝不禁无奈一笑,对于此事也不知该喜还是该忧了。
第二天,余长宁正在酒肆厨房烹制菜式,乘着罗凝刚刚出去的机会,余长致贼兮兮地凑过来问道:“二弟,你真的要去参加比试招亲当驸马?”
余长宁摇头无奈笑道:“你们怎么都不相信?我昨夜上茅房的时候遇到长致,他睡眼惺忪地给我来了一句:二哥,你真的要去当驸马,口气与你一般无二。”
余长致讪讪笑道:“大哥也只是关心你啊,你想想看,若你真的成为驸马,一定会给咱们家带来很大的改变,我们能不关心吗?”
“有什么改变,不过是娶个女人回来而已。”余长宁漫不经心地将锅中的菜肴铲入盘中,随手交给他道:“别磨磨蹭蹭了,快去送菜吧。”
余长致显然有些不满他的后知后觉,正色问道:“你莫非忘记了以前我给你比划的驸马拳,那些驸马过的是什么生活你知道吗?”
“什么驸马拳,我不记得了!”
“唉,你记性真差,听我唱给你听。”余长致清了清嗓门,晃着手比划道:“娶公主啊命凄苦,当驸马啊贱如狗,受凌辱啊没天日,命如纸啊早投胎,有来生啊再娶公主就去死!”
唱罢,他倏忽正色道:“长宁,这可是娶公主,搞不好是会出人命了,你莫非也想步入萧锐躲公主躲得钻狗洞的后尘?”
余长宁脸上丝毫不见动容,肃然道:“大哥,你不要再说了,我决定的事不会改变,不管长乐公主如何,我都情比精坚,屎不动摇!”
“二弟,你一定是小时候发烧烧坏脑袋了。”余长致喟然叹息了一句,竟不知该如何劝阻他了。
“二哥,你在厨房么?”这时,门外响起了一声女子的呼唤。
余长致一怔,笑道:“是长静,她今天怎么有空来酒肆,莫非也是专程来劝阻你的?”
余长宁淡淡笑道:“放心,我现在已是油盐不进,任谁说都不会改变初衷。”
余长致无奈一叹,正欲说话,却听见门外的余长静恭敬地开口道:“房社长,我二哥就在厨房,咱们进去如何?”
“房社长?原来还有客人。”
余长致释然一笑,刚瞄了一眼二弟,却见他已是脸色大变,焦急万分地道:“大哥,长静来了就说我不在,记得了。”说罢几个抢步跑到窗棂前,已是翻窗而出。
余长致见状大惊,急声道:“哎,二弟,窗外是……”
一言未了,便听到了“噗通”的落水声,余长宁脸上肥肉一抖,只得将最后还没来得及脱口的“水池”二字咽进了肚子里。。
水池所幸不深,不慎跌入的余长宁慌乱挣扎了数下,已是踉跄地站起身子。
他一抹脸上的池水,又气又笑地睁开了眼睛,一看前方却又猛然愣怔住了。
池畔,两个漂亮的女子正目瞪口呆地望着他,一人白衣似雪,一人绿衣如春,皆是怔怔不说话。
半响后,那白衣女子首先回过神来,惊怒交集地开口道:“二哥,你跳到池水里干什么?还不快快出来!”
余长宁好不尴尬,讪讪笑道:“嗯,事情的经过是这样的,听到了你的声音我刚才有些激动,一激动就翻窗而出想要迎接你,不料大哥没告诉我窗外是水池,所以就变成此等模样了。”
一直默默无语的绿裙女子见他头顶还盖着一片荷叶,周身湿漉漉不停淌着水,不由噗嗤一笑,说道:“余公子,我们又见面了。”
余长静俏脸有些挂不住,尴尬笑道:“房社长,我二哥平日里还是很正经的,不知今天为何……失礼之处还请多多见谅。”
余长宁慢腾腾地游到池畔,见房玉珠依旧是似笑非笑地看着自己,不由没好气地道:“今日风和日丽,阳光灿烂,房小姐不去捣弄你的天渊诗社,跑到我这间小庙来干什么?”
余长静原本正准备将他拉上岸来,闻言不由停下动作责怪道:“二哥,你怎么如此对房社长说话?还不快快赔罪!”
见四妹胳膊肘往外拐得厉害,他无奈地笑了笑,只得自己出了水池。
第98章 让美女劈柴
房玉珠美目一直未离开过余长宁,闻言不由摇手正色道:“无妨,玉珠今日本就专程前来向余公子道歉,岂能因些许言语不和而要余公子赔罪?”
“这小妞很会说话啊。”余长宁暗暗叹息了一句,摘下了盖在头顶的那片荷叶,一望颜色整个脸都绿了,嘀咕道:“擦,绿帽压顶,这可不是好兆头,得烧个香避避邪。”
房玉珠大奇,奇怪问道:“余公子,为何绿帽压顶不是好兆头?莫非其中还有什么讲究?”
余长宁听得满脸黑线,却不知如何回答她,只得随口敷衍道:“今天房小姐一身绿衣,我若再戴个绿帽,走出去别人看见了还以为我俩是一对?这样自然有辱小姐的清誉。”
房小姐俏脸一红,显然有些尴尬。余长静听他口没遮拦的,忙转移了话题,笑道:“二哥,今天房社长专程来到我们诗社邀请你参加全国十道诗词比赛,这可是天大的好事啊!”
听四妹的口气,好像还不知道自己那天义正言辞地训了房玉珠一句,余长宁不由暗暗松了一口气,拱手道:“在下才疏学浅,胸无点墨,何敢有劳房小姐纡尊降贵亲临相请?小姐还是请回吧。”
房玉珠秀眉一蹙,淡淡笑道:“余公子那天一番话振聋发聩,引人深思,让玉珠这几日是辗转反侧难以入眠,所以我这次前来,是抱有三顾茅庐的决心,若不将你这个诸葛亮请去参加大赛,绝不甘心。”
余长静不知他们在说什么,疑惑问道:“二哥说了什么话?”
“啊,这事待会再说给你听。”余长宁眼见妹妹追问,急忙岔开了话题:“虽然小姐你抱着三顾茅厕……,哦,不对,是三顾茅庐,不过在下已经言明,平日里我可是很忙的,根本没时间去鄂州黄鹤楼参加那劳什子大会,小姐还是另请高明吧!”
“敢问余公子主要忙些什么?”
“唉,很多的,做饭,洗碗,切菜等等,忙也忙不过来。”
“若公子忙不过来,玉珠也可以帮你做,虽然这些我不是很会,但是可以学的。”
闻言,余长宁瞪大了双眼,不能置信地笑道:“房小姐,你乃金枝玉叶之身,也能做这些粗活?我怕是听错了吧。”
房玉珠坚定点头道:“只要能请得公子相助,再苦再累我也夷然无惧。”
见她模样如此认真,余长宁第一次觉得头疼了起来,不过他转眼便想到了解决之法,嘿嘿笑道:“小姐真的什么也愿意做?”
“对,一言既出驷马难追!”
“那好。”余长宁拊掌一笑,指着院中码放得整整齐齐的柴火道:“房小姐,这里有一些木柴,我现在很忙,你替我劈完如何?”
“劈柴?”房玉珠瞪大美目蓦然愣怔了,一阵茫然无措涌上了心头,愣愣道:“要如何劈才对?我,我不会。”
“不会就要学嘛。”余长宁不怀好意地笑了笑,揶揄道:“所以我还是劝你打消主意算了,这些苦活你哪里吃得消?”
房玉珠贝齿轻咬,正色开口道:“我房玉珠岂是轻言放弃之人,劈柴便劈柴,你先给我示范一下,我学学。”
“好。”余长宁点头一笑,走到角落处提起斧头,又将一块木柴放到了地上,一声轻喝平地而起,斧头带着半圆的光芒骤然划过,只闻“呯”地一声,木柴顿时断为了两截。
他将斧头柱在地上抬头一笑:“看清了吗?房小姐可会?”
房玉珠满脸惊愕地怔然伫立,久久回不过神来。
余长静不满高声道:“二哥,你怎么能让房社长做这些粗活?不行,我要去告诉姨娘,让她好好收拾你。”
此话顿时戳到了余长宁的软肋,他讪讪一笑,出言制止道:“长静你不用去了,像房小姐这种千金大小姐,怎么可能玩这种劈柴游戏,她看看便会回去了。”
“不,我劈!”房玉珠断然点头,回身望着余长静笑道:“多谢妹妹好意,请你就不要为难余公子了。”
余长静急道:“社长,二哥可是要你一个娇滴滴的姑娘劈柴,这怎么行!我看不过去!”
余长宁闻言大是郁闷,这真的是亲妹妹吗?
房玉珠自信一笑:“若我被这点难题便吓倒了,那就没资格邀请余公子参赛,也没资格带领关内道去争当全国诗词大赛的第一名。”
“房小姐果然好志气。”余长宁大笑着翘起了拇指,“天将降大任于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劳其筋骨,饿其体肤。我在旁边为你呐喊助威,加油吧!”
“等等。”房玉珠摇了摇手,语气却有几分冷意:“将院内的木柴劈完你便答应陪我参赛么?”
余长宁回身一望码得如同小山般的柴火堆,笃定点头道:“当然,我余长宁说话从来都是一言九鼎,小姐大可放心。。”
“好。”房玉珠咬着牙点了点头,望着那一大堆木柴不由长吁了一口气,走过去抱来一堆木柴放在地上,捋起衣袖垂手而立。
如临大敌地看了那根木材良久,房玉珠的额头竟冒出了点点细汗,又愣愣怔怔半响,猛然转头问道:“是如何劈的?我全忘记了。”
余长宁摇头一笑,上前又演示了一次,将斧头丢给她道:“这样吧,看你如此娇弱,我给你减轻难度,劈完一百根便可。”
余长静听他前面的话本有些振奋,待他说完顿时大怒:“这算什么减轻难度,二哥你懂不懂得什么叫怜香惜玉?竟如此折磨房社长。”
余长宁满不在乎地笑道:“我愿攻,房小姐愿受,这本是两厢情愿的事情,何来折磨可言?”
余长静美目中蓄满了泪水,颤声道:“你,你,二哥,我恨死你了。”说罢莲足一跺,气冲冲地转身而去了。
余长宁摇头叹息道:“唉,终究是孩子,说不到两句便负气而去,不像房小姐你……”话到此处,却见房玉珠正冷冷地看着自己,不由讪讪一笑。
房玉珠正色开口道:“不需要减轻难度,说好了全部便全部,岂能反悔?余公子不要忘记你的承诺便是。”
“说话算数,你放心劈吧。”余长宁点了点头,在房玉珠愤怒的目光中哼着小曲出了小院。
第99章 牵了房小姐的小手
换了一件干爽的衣服,刚跨进厨房门槛,余长致便迎上来坏笑道:“二弟你可真厉害,竟骗得如此一个娇滴滴的大美人给咱们劈柴,不知道她劈的柴火会不会越烧越旺啊?”
余长宁笑叹道:“唉,我也是让她知难而退罢了,放心,这美小妞一定坚持不了多久便会哭鼻子离开。”
余长致恍然地点了点头,说道:“二弟,其实鄂州也不是太远,你就当发善心陪她去去吧,反正沿途游山玩水也不错。”
“不行,以前参加赛诗会是为了长静,我与这房小姐又不熟,哪有那么多的闲工夫陪她?”
“那到也是。”余长致叹息了一声,又挤眉弄眼地笑道:“要不你和她熟悉熟悉,所不定有机会成为一家人呢?”
余长宁不由暗笑他的想法,笑道:“她乃官宦小姐,骨子里最瞧不起我们这种商人,岂会纡尊降贵成为一家人?让她吃吃苦头便好。”
说罢两兄弟相视一笑,便各忙各的去了。
整个上午,余长宁都呆在厨房做菜,也不知是否心有杂念的关系,耳中不停响起院内连续不断的劈柴声,搅得他无法静下心来。
走到窗边凝望着房玉珠高挑的身影,看着她一次又一次地前往柴火堆抱来木材,一斧又一斧地用力劈下,宛如一只辛勤不知疲倦的蜜蜂时,余长宁不禁有些吃惊了。
怔怔地矗立良久,余长宁恍然回过神来,自顾自地的喃喃道:“这房小妞可真倔强。”
在房内来回地踱了几步,他大是皱眉,沉默不语,暗想:若是房玄龄知道我这样对他闺女,会不会当场发飙啊?”
正在此时,厨房木门“吱呀”一声开了,罗凝蹙着眉头走了进来,张口便问:“长宁,院中那姑娘是如何一回事?”
余长宁挠了挠头皮,干声笑道:“房小姐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