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议定人选后,李治、李恪、长乐公主、房玄龄、马周五人进入了两仪殿内,其余人等依旧在殿外等待,不过比起刚才紧张不安的气氛,此际显然要轻松不少。
余长宁正遥望着殿内窗棂上的烛光发呆,不意手臂微微一疼,一个娇小的人影已是靠近了身边,入目便是晋阳公主明媚动人的小脸。
晋阳公主贼兮兮地望了望四周,见没有人注意到自己后,对着余长宁轻声叹息道:“本想到你长乐公主府来玩几天了,却遇到父皇病重,所以出不了宫。”
余长宁淡淡笑道:“长乐公主府准备搬家了,府中凌乱不适合接待公主凤驾,要不待我们安定下来后,再请公主前来,你看如何?”
晋阳公主秀眉一挑,惊讶问道:“你们要搬家?不知搬去何处?”
“自然是冠带坊襄国公府。”
晋阳公主轻笑道:”所有驸马当中唯有余驸马有自己的府邸,真是了不得,好,待到你们搬家的那一天,本宫再出宫道贺。“
……
等待了片刻,房玄龄五人从两仪殿内走了出来,皇子公主丞相们围上前来一番询问,才知道李世民除了昏迷不醒,寝宫中并没有任何异样。
虽是如此,房玄龄丝毫不敢有所大意,用商量的口吻说道:“诸位丞相,以老朽之意,我们不妨分成两班日夜守在陛下龙塌之前,直至陛下转醒,不知大家意思如何?”
马周捋须点头道:“房相思虑周全,的确应当如此。”
“好,”房玄龄轻轻颔首,“那老朽就与李相一班,长孙丞相则与马丞相、余相一班,不知这样安排是否妥当?”
“甚为妥当,没有异议。”余长宁四人都是点头应好。
“另外还有一点须请各位丞相留意。“房玄龄老眼中闪烁着摄人的目光,“送进两仪殿的所有药汁,再经过试药太监服用后,也须得由当班丞相口服试药,待到没有任何差错,方才能够送给陛下服用。”
没想到房玄龄尽是如此慎重,余长宁这才感觉到了事态的严峻性,毕竟李世民现在毫无神智昏迷不醒,倘若在睡梦中被人灌以鸠毒,那就大事不妙,此等决定也是情理之中。
李治双目尚在淌泪,此际听到丞相们一席对话,上前正色道:“诸位丞相,本王也想要留下来陪伴父皇,并以身为父皇尝药。”
房玄龄赞叹道:“晋王殿下果然是孝心有佳,陛下知道了一定会特别高兴。”
望着李治的背影,李恪双目中的狠毒之色一闪而过,亦是上前开口道:“本王也愿意留下来,还请房相允诺。”
房玄龄点点头,斟酌了一番开口道:“既然如此,那劳烦晋王殿下与老朽、李相一道,而吴王殿下就和长孙丞相、马丞相、余相一道。”
商定妥当后,房玄龄、李绩、李治三人便进入了两仪殿中守候,余长宁所在的那班要等到明日清晨前来替换,所以他便跟随长乐公主返回了公主府。
回去的马车上,长乐公主泪流不止,靠在余长宁的怀中哽咽道:“驸马,本宫真怕父皇会熬不过这一关。”
“放心吧公主,陛下一定不会有事的。”余长宁一声喟叹,心里暗暗忖度道:昔日宁羽曾言及李世民还有几年的寿元方才龙驭宾天,按道理应该会平安渡过此劫,但愿不会因为我的到来而改变历史的走向,否者那就麻烦了。
第1243章 请立太子
天才壹秒記住愛♂去÷小說→網,為您提供精彩小說閱讀。( 接连几天,余长宁哪里也没有去,全都在皇宫和公主府度过。
守候昏迷不醒的李世民倒也没什么幸苦之处,不过喝那呛人苦涩的药汁却是让余长宁大感难受,然而眼见长孙无忌等人全都皱眉试药,他自然也不能置之事外,每次都乖乖地将药喝得干干净净。
终于在一日黄昏,李世民悠悠转醒,喜得当班的李治、房玄龄忍不住潸然泪下,连连高呼陛下龙体康健。
尽管昏迷了数天,李世民神智还是非常的清楚,喝罢一盏人参鸡汤调补气血,便听房玄龄禀告这几天所发生的一切事情。
当听到众丞相以及晋王吴王分成两班,一直彻夜不离地守着自己时,李世民大感欣慰,正色说道:“诸位丞相着实劳苦功高,实乃国之栋梁,现在朕已经并无大恙,你们还是早点回去休息吧。”
房玄龄等人点点头,依言而退,并及时将李世民转醒的消息告知了余长宁,通知他不用再来皇宫守候。
两日后朝参,群臣分为两厢肃然站在嘉德殿中,及至卯时,李世民大步赳赳而出,精神抖擞龙行虎步,及至走到龙床前肃然端坐,群臣纷纷拱手山呼万岁。
李世民右手一扶,亢声说道:“众爱卿不必多礼,朕因龙体欠佳数日没有早朝,众爱卿有大事可速速启奏。”
话音刚落,房玄龄立即走出朝班奏道:“启禀陛下,臣有涉及熊津都护府等数件大事须得禀告。”
“房爱卿但说无妨!”
“诺。”
房玄龄应得一句,便将这几日政事堂所商量的一些重大事情对着李世民一一道来,待到说完,足足过了大半个时辰。
李世民轻轻颔首,看到房玄龄走回朝班后,接着询问:“众臣可还有大事禀告?”
“陛下,臣于志宁有奏。”
朝班中陡然走出一臣,身体微胖两鬓白发,正是户部尚书于志宁,他对着龙床拱手一拜,肃然开口道:“陛下,臣昨日前去寺庙焚香叩拜,遇一夫妇在佛祖面前祈求麟儿,那夫君乃是长安城有名的大商,年过半百却无子嗣,眼见家族产业后继无人,旁亲属下个个虎视眈眈,不由大是焦急,故此想尽快生一儿子继承家业,臣当时深有感触,区区庶民尚且如此,况乎一国之君?目前陛下尽管春秋鼎盛,然人无远虑必有近忧,太子之位一日不决,整个天下皆惶惶然不定,臣请陛下为了江山社稷,当尽早确定太子。”
一席话落点,群臣尽皆侧目而视,不少人已是暗暗佩服于志宁的耿耿直言。
余长宁心头一动,抬目一扫李世民的脸色,果见太宗露出深思之色,过得半响,李世民终于开口道:“此事于爱卿说得不错,当早议为妥,朕知道了,爱卿退下吧。”
下朝之后,余长宁继续前去政事堂商议处理公务,所幸今日无甚大事,要不了多久房玄龄便宣布结束议事各自返回官衙。
想及自己回来之后还未去国子监一看,余长宁坐上马车径直前往了国子监,不多时到得监内,已可隐隐听见学子们朗朗读书声。
余长宁前去高句丽足足两年时间,国子监内的事务在其余官吏的铺排下也算按部就班没有出现任何差错,特别是现在房玉珠也成为了国子监博士,教学书院,对于国子监这两年的一些事情余长宁还是有所耳闻。
他心知以自己目前同中书门下三品的身份,这国子监之位只怕是待不了多久了,倘若李治真的能够成为太子,他余长宁一定毫无疑问地成为太子詹事,主管东宫事务。
可惜目前尘埃还未落定,李世民依旧犹豫未决,眼见还有一丝希望的李恪虎视眈眈,鹿死谁手当真还不好说,然而余长宁相信李世民并非昏庸无知之人,对于李恪的隐隐野心,只怕也已经有所察觉,经过了这场大病后,李世民一定愈发觉得尽快确立太子的好处,相信也拖不了多久。
边思边行,不知不觉已走到了处理政务的阁楼前,余长宁未进入自己的公事房,直接前去杜禹英那里。
敲了敲木门,里面立即传来一个清脆动听的女声:“门并没有栓,进来便可。”
余长宁推门而入走进房间,杜禹英身着白袍,头发挽成了一个颇有英气的书生鬓,此际正坐在案后执笔写画,抬眸一看,见是余长宁时,她立即露出了一个惊喜的微笑,搁下毛笔起身笑问:“咦,你怎么来了?”
余长宁转身关上房门,笑着说道:“朝参完毕政事堂公务处理完毕,眼见时候尚早,便来这里看看。对了,你在忙什么?“说罢走至案边,便来看杜禹英案上放着的书册。
杜禹英颇为郁闷地一叹,苦笑道:“国子丞司职学子成绩考校,许久未归也不知道现在情况如何了,乘着这几天我将所有学子的成绩浏览一番,也算做到心头有数。”
“噫呀!几千人的成绩,你准备全部看完?”余长宁顿时倒抽了一口凉气。
杜禹英郑重点头道:“当然,只有做到心中有数,才能事半功倍挥洒自如。”
“呵呵,这也是一理。”余长宁含笑点头,突又笑容敛去轻叹道,“你身体像来不是很好,我只是不希望你这么劳累。”
杜禹英俏脸微红,说道:“你能如此关心我,我真的很高兴。”
余长宁轻轻地咳嗽了一声,颇带正色地说道:”对了,还有一事,我已经将你我之事对长乐公主说了,公主已经同意我娶你过门。”
杜禹英美目橫了他一眼,垂首低声道:“几天前的事情了,我早就已经知道。”
“咦,你是如何知道的?”余长宁刚惊讶一问,突然又醒悟了过来,恍然笑道,“哈哈,我明白了,一定玉珠这丫头告诉你的,对吗?”
杜禹英点点头,红着脸轻声道:“禹英此心早就归君所属,能够成为君之妾侍,实属幸运,不过在此之前,还请向陛下禀告一番,不知郎君意下如何?”
余长宁点头笑道:“好,待过几天我便向陛下请求,相信他一定会同意的。”
杜禹英温柔一笑,望着他的美目写满了甜蜜。
第1244章 局面大好
天才壹秒記住愛♂去÷小說→網,為您提供精彩小說閱讀。用罢午膳,余长宁来到东市,准备前去宾满楼看看。
正值午时,东市长街人来人往熙熙攘攘,沿途坐商小贩络绎不绝,道路两旁望旗招展,酒肆、茶肆、客栈、各色店铺让人眼花缭乱,身怀绝技的奇能异士在街口表演着精彩的杂技,不时激起一片轰然的叫好声。
煌煌长安大唐帝都,一派繁花如锦的景象。
刚走到宾满楼前,一阵香辣的火锅气味扑鼻而至,火锅在冬日乃是不错的选择,宾满楼独领风骚,吃的人一定不少,余长宁吸了吸鼻头,深有感触地笑叹一声,举步而入。
酒肆柜台前,一名年轻掌柜正低头仔细翻看账本,容貌依稀有些熟悉。
余长宁正在好奇打量之际,年轻掌柜突然抬起头来,望着余长宁一愣,继而展颜笑道:“啊呀,姐夫,你今日怎么有空过来?”
余长宁这才认出年轻掌柜乃是陈若瑶之弟——陈二郎,释然笑道:“二郎为何在此处?咦?竟当上掌柜了?”
陈二郎不好意思地笑了笑,说道:“阿姐嫁入余家后不宜抛头露面经营生意,故此便让我前来担当宾满楼、宾朋楼的掌柜,已有年余。”
余长宁恍然点头,想想陈若瑶的考虑也对,毕竟作为襄国公、当朝宰相的夫人,倘若还如以前那般以寸利计较于市井之间,的确有失体统。
见余长宁望着厅内饶有兴趣地打量不止,陈二郎心头一动,笑道:“姐夫莫不是想进去看看,要不二郎替你介绍一番?”
“如此甚好!”余长宁点头一笑,跟随陈二郎走入了厅中。
厅内四四方方的矮案木几坐无虚席,食客们高声喧哗说笑不断,美食飘香阵阵令人食指大动,有宾满楼的招牌名菜黄金鸭,有当年余长宁所发明的叫化鸡、回锅肉、红烧排骨、红烧牛肉等等,而在严寒的冬日中,火锅更是宾满楼一绝,不少食客涮羊肉、烫牛肉,吃的是不亦乐乎。
陈二郎悠然笑道:“目前宾满楼、宾朋楼生意非常的好,每日中午都是座无虚席宾客满布,更有不少人坐不上位置失望而去。”
余长宁大觉高兴,笑问道:“二郎,两酒肆每月能盈利多少银两?”
陈二郎心算一番,笑道:”盈利大概是七八千两左右,除去人工开销各种花费,能有五千两银子。”
余长宁双目一阵放光,手儿一拍笑道:“呵,每月就有五千两,真是太不错了。”
“除此之外,我们还在其他州郡开了二十三家分店,分店生意虽比不上总店,但总体算来亦是不错,特别是姐夫你在高句丽取得赫赫战功,封公拜相之后,酒肆的生意更是提升了不少。”
余长宁惊讶道:“封公拜相难道还对酒肆生意有帮助?”
陈二郎微笑点头道:“当然,姐夫声名地位越是显赫,每日慕名前来的人便会更多,前段时间阿姐眼见机不可失,找来几个说书先生将你的生平经历编成脍炙人口的故事,整日在酒肆中评说不停,前来的食客们听得津津有味不愿离开,生意也自然更好了。”
余长宁一阵膛目结舌,过得半响忍不住哈哈大笑道:“若瑶竟想到了这样的方法,真是太有才了。”
勉力陈二郎几句,余长宁离开了宾满楼,慢悠悠地行走在东市宽阔的长街上,心里面却是起伏跌宕。
宾满楼乃余家祖业,更是余家维持生计的命脉,一荣俱荣一损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