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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门庆嘟囔着:“既然是你的亲生儿子,那哪有你这样贬低我的!我虽然经商不行,但干其他的事情却有大本事!”
西门吹雪哦了一声,斜了西门庆一眼问道:“那你给我说说你的大本事?经商不行,那读书呢?或者是干工?甚至是农民?士农工商,你选个呗?三百六十行,除了从军之外,你选个呗?”
西门庆揉了揉眉头,差点就呛过去。还别说,西门庆除了征战沙场,还真没有什么优点了。
西庆气恼的说道:“爹,我要是征战沙场,那绝对是指挥使人选,你信不信?”
西门吹雪愣了愣,于是在西门庆的期待下,他点了点头,道:“这我倒信!不过可惜了,你不能从军,更不能征战沙场!咱们西门家就你这一个种,你出了事,那咱西门家就断了根,彻底完蛋了。所以,那事你想也别想。别说指挥使了,就是总指挥使、上将军,也不行!”
西门庆郁闷了。
“好了,你说吧,有什么事!”看到西门庆郁闷的表情,西门吹雪心中暗笑,随即不忍心再打击他了,于是问道。
西门庆耸了耸肩,道:“没啥子事,就想着帮咱西门家做点生意,赚点钱!”
“什么?”西门吹雪蹭得站了起来,那速度,好家伙,不必西门庆慢。西门庆都在怀疑,自己的老爹是不是隐藏着高手啊!
西门吹雪摇着头,肯定以及坚定外加决定的说:“还是算了吧,你别整什么生意了,你老老实实呆着就行喽!上次想做生意,整出个聚贤居,一年耗费上千的银子。如今你又想使出什么坏点子啊?咱西门家的钱不是地里种的,不是捡的,小祖宗,你就行行好,别惦记咱家的那点银子喽!”
西门庆嘿嘿笑着,道:“老爹,你看你说的,那么难听。我也就是相问你借点钱而已,没有惦记咱家的那点银子,再说了,咱家不是还有金库吗?”
“啥?你小子还想打金库的注意啊?”西门吹雪怒了,火直接上来了。
金库,那是西门家不没落的最后一道屏障,祖上历来有规定,不到万不得已,是万万不许使用的。他西门吹雪可以纵容西门庆做任何事情,但动金库这违背祖上命令的事情,是万万不许的。
看到西门吹雪如此jī动,西门庆也知晓自己挑了逆鳞,于是赶忙摆手,摇头道:“我没那意思,没那意思,呵呵,老爹,息怒,息怒,笑一笑,十年少!”
西门吹雪这才缓和一下来,随即瞪了西门庆一眼,问道:“说吧,想借多少银子?”
西门庆嘿嘿笑着,道:“其实吧,也不多,也就是一百万贯吧!”
“奶奶的,你个混小子,一百万贯,你怎么不去抢啊?这还不多?”西门吹雪狠狠的骂道。
一百万贯,相对于西门家的金库而言,确实不多。但要知道,那金库是西门家的祖先积攒了上百年。像李应那样的普通小地主,一生的积攒,也就是才一百多万贯。所以,西门家不算那金库的话,要想一下子拿出一百多万贯,也够喝上一壶的了。
西门庆也知道自己要的太多了,于是伸出了一个手掌,商量着道:“要不,五十万贯?”
西门吹雪恨恨地四处瞄,似乎想着找扫把,把西门庆打出去。
西闪吹雪道:“五十万贯?老子给你五十万脚!想也别想!”
西门庆挠了挠头,最后问道:“爹,那你说吧,能给我多少?老爹,我真有大用,你就当帮帮我?以后你就知道他们的价值了!”
西门吹雪瞪了西门庆一眼,随即叹了一声,揉了揉眼睛。自己的儿子,自己不疼谁疼啊!他如今这么恳求的要钱,自己不给谁给啊?
“张天师啊张天师,你老的眼光是不是走眼了?我儿真能成为人中之龙,笑傲天下?别整错了?”西门吹雪暗暗寻思着:“哎,别想那么多了。这是自己的儿子,管他是龙是虫,只要他高兴,快乐,就是把金库消耗光了,老子也不在乎!只希望你也能挣点气啊!”
叹一声,西门吹雪伸出了一个手指,道:“只有十万贯,要不要?”
“十万贯?”西门庆念叨了一声,心中暗道:刚好和蔡京的生辰纲差不多,虽然不多,但也能用上一阵功夫了。
点了点头,西门庆笑着道:“那就谢谢爹了。你是给银子呢?还是给铜钱,或者是银票?我看啊,还是给银票吧,这样方便!”
西门吹雪瞪了一眼,道:“还这么多的要求,看你那德行!对了,能说说你要这么多的钱想干什么啊?”
西门庆嘿嘿一笑,道:“爹,现在不可说,你以后就知道了!我去看看娘了,你先忙。对了,银票别忘了!”
说完,西门庆掉头跑走了。
“哎,庆儿啊,你到底抱着什么理想?心里想得什么主意啊?”西门吹雪眼神闪烁,看着西门庆的背影,久久没有回过神来。!。
第229回:照顾嫂嫂一辈子
这几日,西门庆在家中过得极其的销hún。白天随处的溜达。练练武功,听听小鼻,或者调戏调戏街上的小姑娘。晚上嘛,自然便是和武盈征战,颠龙倒凤。
顺便要提的是,陶谦带着西门庆所给了十万贯银票去粱山了。对于西门庆的信任,临走的陶谦感动地无以复加,发誓要将银子带到粱山,同时心里也更加坚定了要报答西门庆的想法。士为知己者死,西门庆如此信任他,可是完全俘虏了他的忠诚啊。
当然,这几日西门庆也没有闲着。整天的派人在清河县县城打探,一有武松等人的下落,便立即来报。只是西门庆等了这些时日,武松和武大郎、潘金莲还是久久未来,别说人影了,就是消息都没有一则,这让西门庆有些担忧,生怕他们遇到了什么麻烦。
在焦急中,西门庆又等了四日,但依旧没有武松鼻兄俩的消息。
为此,西门庆急了。
西门庆匆匆准备了马匹,和西门吹雪、张氏和武盈说了一声后,便骑马朝着阳谷县赶去。
这都是十多日了,还未见他们来清河县,那就说明他们一定遇到了麻烦!若真遇到了麻烦,那就危险了!武大郎懦弱,成不了气候,潘金莲一介女流,更是无用。武松虽然武艺高强,但是可惜了他xìng子耿直,刚强,若是遇到麻烦,小事情还好些,几句话就了了,但若是大事情,惹恼的武松肯定大打出手,这一出手,自是是火上浇油,更加的糟糕。
西门庆一路驰骋,策马扬鞭,很快便来到了阳谷县。西门庆刚刚进了阳谷县,便被城内百姓交谈的一则消息惊住了。
武大郎被公孙牛毒死,武松愤怒杀死了公孙牛。而后武松自首,但奈何公孙牛是县令的亲戚,所以县令根本就不给武松主动认罪的机会,直接将其关入了县衙,等待三日后问斩!至于潘金莲,则是不知去向。有人说她被武松杀了,也有人说她跟一个有钱的男人跑了,也有人她躲了起来。
总而言之,整个阳谷县内议论纷纷,都在谈论起来。
听到这个消息后,西门庆震惊地久久没有说话,呆呆地牵着马立于街道上,直到身后过路人叫喝,才反应过来。
西门庆叹了一声,道:“大郎死了?就这么死了?前段日子,他还和我有说有笑的交谈,这就死了?”想到上次在阳谷县和武大郎喝酒的场景,西门庆心里就久久不是滋味。
此时西门庆才深有感触,原来生命这么不值钱,这么脆弱,好好地一条命,就这样没了。昨日还谈笑风生,今日便人鬼殊途,这种差距,太强烈了!一直起来,西门庆都认为自己已经看透了生死,毕竟重生了一世,已经是上天的恩赐。对于生死,也该看透了。但如今西门庆却发现,自己看透了自己的生死,却看不透别人的生死。自己的兄弟,自己的亲人,自己的爱人,如果在自己眼前死去了,那自己还能看得透吗?
“哎”叹了一声,西门庆晃了晃头,将心中的杂念压制了下来。
为今之计,西门庆要做的便是救出武松,不惜一切代价救出他!
想到这里,西门庆直接牵着马,朝着阳谷县的牢房走去。
来到监牢前,西门庆立即就被守卫监牢的士兵拦住了。
“你是何人?不知道监牢乃是重地,一般人不可随意靠近的吗?再不走,老子把你捉了!”士兵吹胡瞪眼,恶狠狠地骂道。
西门庆呵呵笑着,上前握着了士兵的手,同时,手中的银子也塞到了他的手中,西门庆道:“这位小哥,我是你们官营的朋友,今日从外地来,特来拜访他一声。还劳烦小哥通传一声!”
士兵瞄了一眼手里的银锤,眼睛顿时眯了起来,刚刚还颐指气使的模样顿时变了,呵呵笑着道:“哦,原来是李大哥的朋友啊,呵呵,刚刚失礼了,还请见谅,见谅。我现在就帮你去通报,你稍微片刻!”说完,士兵进了监牢,不一会便带着一位中年黑汉子走了出来。
黑汉子来到西门庆身前,瞄了瞄西门庆,随即疑声问道:“你找我有事?你认识你吗?”
西门庆道:“李兄弟贵人多忘事啊,前几日咱们还喝酒呢,你忘了吗?上次为李兄借了十两银子,一直忘了还。今天想了起来,特来归还的!”随即,西门庆便取出银子,塞到了黑汉子手中。
黑汉半眉头一挑,愣了一下后,便哈哈大笑道:“哦,想起来了,想起来了。兄弟果然是讲信用的汉子,让李某佩服!”西门庆笑着道:“想起来就好。对了李兄,可有时间,我请你喝一杯?”黑汉子心领神会,道:“有时间,有时间!”
随即,黑汉子给身旁的士兵交代了两声,便和西门庆一起找了一处酒家。
两人安坐,黑汉子带笑的脸上恢复了平静,问道:“你是谁?
找我有什么事情?”
西门庆又从怀中取出了三锁银子,足足三十两,放在桌子上便推到了黑汉子的身前。西门庆笑着道:“今日找李兄,只求李兄能帮个忙,带我进监牢,见见武松!”“啥?不行!”黑汉子一听,顿时叫道。
待看到桌子上的银子后,他犹豫了一下,随即苦着脸道:“小兄弟,不是我不想帮你,你也知晓了,如今那武松是死刑犯,犯了大罪,县令大人有令,任何人,没有他的命令,不得sī自和他相见。我就是有心想帮你,也有心无力啊。这监牢内,不是我一人说的算的。那差拨也是个难对付的主!”西门庆笑着道:“呵呵,李兄所言极是,我也知道。就是因为没有办法见武松,我才来求李兄的。李兄神通广大,这点小忙还不是手到擒来?而且我也知道李大哥的难为之处,故而我只是见见武松,并不深聊,我和武松交好,他如今死罪等候问斩,身为朋友,也应该听听他的遗言,是吧!至于那差拨,呵呵,那就劳烦李大哥帮忙了!这三十两只是请李大哥喝杯水酒而已,事成之后,令送上一百两纹银,作为酬谢之礼!”黑汉子倒吸了一口气,心里顿时生出了贪婪之意。一百两纹银,好家伙,足够他爽快好一个月的了。
想到这里,黑汉子点了点头,故而为难的说道:“小兄弟如此重情重义,我李三通就帮帮你!今天正好是我守牢,我看啊,不如就现在带你进牢,怎么样?”
西门庆大喜,忙道:“那就劳烦官营大哥了!”
“好说,好说!”李三通笑着道,随即便带着西门庆去了监牢,进了其中。
两人在监牢中穿行,来到了监牢深处。
顿时,西门庆便看到了最里面的牢房内,一身血迹的武松被铁链锁着挂在了墙上。
西门庆心中杀意一闪,恨恨地握紧了拳头。
这时,身前的李三通道:“小兄弟,我也敬重武松的为人。
只是他杀了县令的侄子,哎,得罪了县令,哪有机会活命啊!小
兄弟,我给你一株香的时间,你好好和武松聊聊吧!”随即,李三通打开了牢门,自己则是离开了。
西门庆四处看了看,发现没有人监视,这才急忙进了牢房。来到武松身前,西门庆急切叫道:“二郎,二郎,二郎!”
待西门庆呼唤了好几声,武松才悠悠醒来,随即武松猛然一吼,全身肌肉战栗,便不停的挣扎开来,铁链都被摇晃的哗哗啦啦作响。
“二郎,是我!”西门庆心中一痛,忙说道。
武松这才缓缓反应过来,赤红的双眼才逐渐橡复了清明。
看到身前的西门庆,武松眼泪纵横,叫道:“老弟,你来了!我哥被人杀了!我哥死了!”
西门庆的眼睛也湿润了,忙道:“二郎,你节哀顺变,大浪泉下有知,也不想看到你这个样子!”武松哽咽了,吼道:“老弟,我恨啊,我恨不能为大哥报仇,我恨自己无用!”
“恩?”西门庆一皱眉,赶忙问道:“没报仇?二郎,你不是杀了公孙牛吗?”“杀了公孙牛?我也想!我恨不得把他千刀万剐!”武松恶狠狠地骂道:“我一刀剁了那家伙的左臂,但是却被赶来的护卫给救了。随后我便陷入了包围中。我本想逃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