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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错就错巧姻缘-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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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皇后娘娘请坐。”
  宁真迟疑着——
  “我还是站着回话好了,身子还撑得住。”声音不大,却透着浓浓的坚持。
  李聿可以感觉得到,因此他未再催促她。
  两人沉默着……
  不多时,李聿率先开口问道:“皇后娘娘真的下毒意欲弑君吗?”他真的很难相信,她会是一个城府如此深沉的女人!
  宁真垂下眼,藏住自己的哀伤。
  她要怎么告诉世人,她只是太女的替身,只是萧氏手中操弄的傀儡?
  连她最爱的男人都不再相信她,她又如何要旁人相信,弑君非她所愿?
  “我——确实在酒中掺了毒。”宁真黯然笞道。
  “为什么?有人逼迫娘娘?”一个心思歹毒的人,眼神绝不会如此澄澈。
  宁真眼睫低垂,半晌无语。
  “倘若娘娘另有苦衷,不妨说出来,也许可以想出解决的法子”
  宁真心底起了挣扎……真有解决之法吗?
  她真能说出自己并非太女宁真吗?
  她甚至早已忘了自己是谁,连姓啥都忘得一干二净!
  唯一深烙在脑海的,是一群孩子争食玉米烙饼的情景……那些人是她的兄弟姐妹吧?
  那股烙饼的香味至今仍令她难忘……
  一阵熟悉的随心感再度袭来,她只觉腹中一阵翻搅。
  “娘娘,你怎么了?”李聿见她突然抱住肚腹蹲下身,不由得吃了一惊。
  宁真摇摇头。“我、我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连日来,她总是头晕唔心,不但吃不下,还常常有欲呕之感,整个人如生了病似的。
  “我去请太医!”李聿立即走出牢房。
  守在外头的狱卒立即关上牢门。
  “不、不必了,我忍忍就过……”宁真在牢中低喊。
  李聿只是回头轻瞥她一眼,离去的脚步没有停下。
  李聿脚步匆匆来到御书房。
  李野正批阅奏章,抬头瞥他一眼,淡道:“何事?”
  李聿怒气冲冲地来到他面前——
  “王上为何不让太医到牢房里为皇后诊视?”适才他遣人请太医到牢中一趟,不料却得到这个回覆。
  简直太过分!说什么他也不相信皇后会下毒手,依她性情,即便是有苦衷,也未必会说出口。
  李野放下奏章:一双冷锐的眼眸对上李聿。“寡人并未批准任何人去探监。”
  李聿、无惧地回道:“恕臣斗胆,王上虽未批准,却也未下诏禁止,不是吗?”
  他眯了眯眼,未再驳斥。
  “王上,皇后病了,臣请求王上让太医到大牢一趟。”
  “皇后的事寡人自会处置,郡王毋须插手!”语调中略带警告之意。
  虽然他和这个弟弟的感情一向和睦,但李聿每每讨皇后欢心的举动,却也令他颇为吃味。
  “难道王上真的相信皇后要弑君?”
  “事实胜于一切!”李野冷酷地回答。
  “臣听说当时是皇后将酒杯拍落的,足见皇后一心护着王上!”李聿始终觉得此事必定另有隐情。
  李野沉默半晌,思绪回到当夜……
  “倘若无事,你可以退下了。”李野面无表情地回道。
  “王上真要将皇后处死吗?”
  “弑君是死罪,你应该很清楚。”
  “王上——”
  “退下吧!”李野毫不留情地道。
  李聿叹了口气。“倘若王上还对皇后有一丝夫妻之情,就请王上走一趟大牢去瞧瞧吧!”说完,他忿忿地离去。
  李野虽双目瞧着奏章,眼前却再度浮上宁真的容颜。
  该死!他甩下奏摺,闭紧了双眼。
  是夜,他终于在挣扎之后,和太医来到牢中。
  牢门开启之后,首先映人他眼底的是睡在石床上的宁真。
  宁真教这突如其来的声响吵醒,由石床爬坐了起来,怔愕之后,她起身一福。
  “臣妾见过王上。”她幽幽地道。
  李野直盯住她,说不出心底是什么滋味……
  她瘦了很多,火炬照映下,巴掌大的小脸上似乎只剩下一双黑潭似的眼眸……
  他观着她许久,终于开口——
  “太医。”
  “微臣在!”
  “你进来为皇后把脉吧。”
  闻言,宁真忙回道:“臣妾不碍事的,不需要一一”
  话还未完,李野冷冷地打断她。“你想违抗王命?”
  宁真看着他,不再拒绝。
  很快地,太医来到皇后身前,小心翼翼地把手褡在她手腕上细细听脉。
  半晌——
  “微臣恭贺王上。”太医在王上身前跪道。
  “何喜之有?”李野冷冷地问。
  “回王上,皇后娘娘有喜了!
  “此言一出,李野和宁真两人都怔住了!
  “太医,你确定皇后已有身孕?”李野问道。
  “微臣十分确定。”
  “你先退下吧。”
  送走了太医,李野瞧住宁真——
  “为什么不告诉寡人?难道你想让寡人亲手杀了自己的骨肉?”该死!
  有了他盼望的骨肉的女人,却想置他于死……
  他该怎么做?
  他曾经多么期盼着这孩子的到来,她知道吗?
  “王上……臣妾并不知道自己有孕在身。”宁真呐呐地开口。
  尽管身在牢中,她仍为这小生命的到来而心喜。
  “求王上让臣妾生下这孩子吧,无论如何孩子是无辜的。”
  “你以为寡人会害死自己骨肉?寡人不是无情无义之人!”他别有所指地道。
  宁真闻言,再次变得沉默。
  他说的没错,当夜她连试都不该试的!
  尽管她在最后一刻因后悔而打落酒杯,仍抹不去背叛他的事实。
  “来人。”
  “卑职在!”
  “送娘娘回慈和宫。”语毕,李野头也不回地大步离去。
  宁真凝视他远去的背影,眼底不由得蓄起浅浅的泪。
  她真的很爱他……真的……
  只可惜一切也许为时已晚了!

  第九章

  密室里,女子面罩一层黑纱,令人瞧不清真貌。
  在女子身前,跪的是一个年岁约莫三十上下,面貌阴骛而削瘦的男人。
  “今日传你是奉太后懿旨,太后要你去杀一人!”
  “何人?”
  “高天国的皇后。”
  男人瞧住了女子,没有答话。
  没有人不知道,太女宁真是太后欲掌权而一手提携的王储;而她与太后为亲母女,更是天下皆知。
  古语有云,“虎毒不食子”。
  想不到萧太后比虎更毒!
  “怎么?不敢答应?”女子口气略显嘲讽。
  男子仍不语。
  “这次还是老价码?”女子问。
  半晌——
  “加半!”男子简短地回道,神情冷酷而坚定。
  面纱之后,女子勾起了笑。“这是订银,你请过目。”她递过一张银票。
  男子面无表情地瞥过一眼,收下银票。
  “这回要多久时间?”女子问。
  “七日内回你消息。”
  女子满意地点点头。
  送走了男子之后,她走入门后的密道,并穿过一条长长的甬道。再出现时,她已身在一个华美的房间。
  房中只有萧氏一人,由她略显不快的神情表示她已等候多时。
  女子一见萧氏,立即摘下面纱——
  正是萧氏心腹玉蝉!
  “如何?”萧氏轻问。
  玉蝉点点头。
  “要多久能成?”
  “七日。”
  宫中一向耳目甚多,两人只能小心地简短对话。
  萧氏闻言,点点头。“劳你费心了。”她端过茶碗,轻呷了口。
  “能为太后分忧是玉蝉之幸。”背叛萧氏之人皆难逃其毒手,就连那冒牌的宁真丫头都无法幸免于难,更何况是她这个宫女。
  萧氏勾起笑,搁下茶碗。
  “你说,她走了之后,哀家该提拔谁为王储呢?”她闲适地问。
  玉蝉何等机伶,当下回道:“回太后,奴婢以为此事不急在一时。”
  “是吗?”
  “那朝政怎么办?不早一日决定王储,哀家一日不能心安哪!”
  “回太后,立王储为大事,须小心为上,朝政暂交由太后您打理,不也一样国泰民安,风调雨顺。”
  “说的倒好听!”萧氏似笑非笑地。
  “奴婢句句出自肺腑。”
  萧氏目光闪了闪,敛起了笑——
  “一切就等七日后的消息了。背叛哀家的人,不会有好下场!”
  瞧着萧氏骤然阴沉的面孔,玉蝉的心不禁缩厂下,微微地发寒。
  打从宁真回到慈和宫起,便教李野软禁在房中,不得踏出门外一步。
  除此之外,门外亦有侍卫看守,严禁所有人探规,服侍宁真起居的就只有丁香一人。
  宁真并不理怨!
  如今她只希望腹中的孩子可以平安出世,就心满意足。
  出牢第四日之时,宁真在李野指示下上太庙祭祖。
  祭袒这一项仪典为历代皇后有孕时的一项传统,即使李野对宁真冷淡疏离,但仍旧没有免俗地要她完成祭袒的仪式。
  “娘娘,看来王上十分重视娘娘腹中的孩儿呢!”丁香在为她梳头的时候开口说道。
  宁真却沉默依旧。
  丁香瞧在眼底十分担忧,真的很怕她又变回从前那个少言寡欢的样子。
  出了皇城,宁真坐在十人抬的轿子上,两旁围观的百姓多得几乎要挤散了侍卫所守的封锁线。
  毕竟这是皇后首度如此接近百姓,人人皆欲争赌她倾城的风采。
  皇后弑君之消息虽传遍了大街小巷,然而当众人真的瞧过她之后,却又被她独特的清纯所吸引。
  正所谓相由心生,她面貌如此清妍可人,怎么瞧都不像会杀人!不多时,大队人马出城渐远,百姓渐少。
  宁真双目始终盯住李野坐在前头的背影,未曾稍移。
  她多希望他可以回过头来看看自己……
  哪怕一眼也好!
  倘若时光可以倒流,她就是死也不会在酒中掺毒呵……
  蓦地,一道黑影疾掠而来,直往宁真座轿——
  来人黑巾罩面,手持长剑,在凌空越过众侍卫之后,疾往宁真刺过来!
  “有刺客!”
  在侍卫骚动之时,丁香尖叫起来……
  李野亦在这一瞬回头——
  四日交接的一刻,宁真的心揪了下,满眼只有他一人!
  她太镇定了!
  莫非有诈?
  就在刺客微一犹疑的瞬间,另一道身影疾掠而来,及时挡下刺客剑势!
  刺客剑尖转而刺中来人胸口——
  侍卫们见状纷纷群起而上。
  刺客一个倒翻跃开。
  见良机已逝,他决定先脱身。
  就在侍卫追捕而去之时,宁真和丁香这才瞧清了倒在血泊中的人,竟是靳安?!
  他居然为宁真档下这致命之剑!
  宁真走下轿子,和丁香来到靳安身前——
  “你何苦……”她蹲下身。
  “娘娘……还记得你曾……问过卑职的问题吗?”他的脸因为受剑伤而痛苦地扭曲。
  宁真怔了怔,缓缓点头。
  “那么……这就是……卑职的答覆……”那夜,她为了他向李野求情,他才能逃出宫,这是他欠她的。
  而他一向不欠人情!
  依他跟随萧太后多年,他知道萧氏绝不会放过背叛她命令之人,因此一得知皇后要出宫,他就暗暗跟随,保护皇后。
  “你明知我不是——”
  靳安打断她。“皇后,为你舍命……是卑职……心甘情愿!”
  紧接着,靳安合上双眼昏了过去。
  “你振作点……”丁香扶住他身子喊。
  “来人。”
  “卑职在!”
  “送靳护卫回宫医治。”李野下令。
  “遵旨!”
  很快地,侍卫们扛起靳安火速送他回宫。
  宁真仰起脸,正好对上李野目光——
  “摆驾回宫!”语罢,他转身就走,没对她说上一句。
  “不上太庙祭祖了吗?”她在他身后开口。
  “你想远逆寡人决定?”他停下脚步,冷冷地回头。
  “不,不是——”
  她话未说完,李野便冷哼一声,袍袖一甩,迈步而去。
  “娘娘,上轿吧!”丁香道。
  宁真直到坐上了轿,仍浑无所觉……
  因为她不敢去感觉!
  她怕自己承受不了那种痛——
  椎心的痛!
  “启禀王上,皇后遣人传旨,请王上移驾慈和宫一趟。”内官通报。
  李野微一沉吟,回道:
  “摆驾慈和宫。”虽然他不知道她为何要见他,但在冷怒的表象下,他仍不得不承认自己一直是想见她的。
  也许,付出的感情不是想忘就可以轻易忘记。
  到了慈和宫外,宁真已跪迎在门口。
  “臣妾见过王上。”
  有那么一瞬,李野几乎要一如往日伸手去扶起她!
  但他还是忍住了!
  她的背叛已教他的心蒙上了冰雪。
  “有孕之人不宜长跪,你不知道吗?”冷漠的俊颜底下,其实藏着恨起自己仍关切她的恼怒。
  宁真抬起头,怔怔地不知所措。
  她为待罪之身不是吗?
  倒是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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