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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骥不计较他的无礼,淡淡道,“云贵。”
“不可能!”胡须汉子跳起来,他自认是相马专家,乜着眼道,“滇马脚力绵长,个头矮小,足下低平,你这马,看看这个头、这胸脯、这蹄子这腿,怎么可能是滇马!”
旁边过来一人,喝他道,“你懂什么!沈大人这匹马,乃大理国进献而来,出自玉龙雪山,无人能驯。沈大人驯服此马,圣人将马赐给大人。”
玉龙雪山,火龙马——那汉子突然惊叫,牛眼瞪向沈骥,“你就是沈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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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骥将一踏进院门,就听见尖利的嘶叫,他听得出这熟悉的声音代表着欢欣,果然,自己的小妻子正在庭院里与枭鹰喂食,那野鸟故意将肉撒的满地都是,惹初初去骂他,然后就喋喋地直拍翅膀。枭鹰有多精利,一眼睛看见他,闪电般地冲着他飞过来,站到他宽厚的肩膀上,淡金色的眼睛俱是欢喜。
李医娘从东面厢房里出来,“将军回来了!”初初迎上来,李医娘也上前行礼,“沈大人。”
故人相见,沈骥没有表现出多少惊奇,“李姑姑,你们怎么来了?”
“是太后……”初初忽然觉得,这个解释实在是太薄弱了,轻轻道,“是太后娘娘让他们来陪着我。”
“以后我要多给您这里添麻烦了。”李医娘欠了欠身道。
沈骥点点头,“甚好,我即要远行,有你们陪伴在夫人身边,我也放心些。”对初初道,“进屋吧。”
枭鹰想跟着进去,李医娘唤回了它,那鸟不情愿地松开爪子,从沈骥肩头飞下来。
“是皇上,”进到屋内,初初轻轻道,“是皇上让他们来的。”
沈骥转过身,“唔,这样子很好,我说的是真的,你不要多想。”抬起她的脸,初初不说话,只看着他,她的眼睛总是那样含情如水,瞅的人心晃啊晃,沈骥忍不住,俯身吻住她的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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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像头一天一样,沈骥看完书执灯过来时,初初已经睡着了。掀开被子,她蜷缩着背身睡着,大红的锦被上两个白皙的小点,沈骥握住一只软足,她真的是美到细致的美人,这双小脚丫儿,柔软白嫩,每一根玉趾都粉莹莹的,那一天他占有她时,就是将它们含在嘴里。
许是他掌心的热度烫到她,初初迷迷蒙蒙地醒了。看见他放下她的小丫儿,站在窗前,除下自己的衣衫。
紧张的僵硬瞬间攫住她,初初心儿直慌,“将军,”
又是那种娇娇又细细的声音,沈骥扔下最后一件衣物。他是逆着光站立的,灯光下那方正结实的下巴,坚实而流畅的肌肉线条,让他看起来像一尊威风凛凛的战神。
无处可逃,也无法再逃,他一上来就压住了她,吻住她的嘴唇,粗粝的大掌伸进她的前襟。
初初很不能适应,他的吻比皇帝温柔,可那毕竟是另一种陌生的气息,与皇帝修长有力的手不同,这是双军人的手,拿惯了刀剑,掌心指尖满是粗粝的茧,她柔嫩的肌肤禁不住,很快那粉尖儿就立起,抵在他的手掌心上。
纠缠之中初初已是粉霞蒸面,香汗微微,沈骥将头埋在她潮湿的鬓角,“我本想等到从云南回来之后,可是初初儿,我等不及了。”
初初被迫拱起细小的腰肢,白嫩丰盈的胸脯在大掌间揉搓,他命她吸吮他胸前的汗水,用她硬起来的粉尖抵着他坚硬的胸膛磨蹭。初初仰起颈子,任他亲吻自己的粉颈桃腮。沈骥太强壮了,肌肉硬的像铁一样,初初害怕得想哭,所以他稍一放开她便下意识地想要退后躲闪开,可是瞬间就又被压回去,初初咬紧嘴唇,被迫地接受了他最终的侵入。
沈骥如坠天堂。可是身下的女子太过柔弱,他不舍大力,硬生生地挨了十余分钟,缓缓儿磨蹭才将自己全部入进去,而初初已是目殇神摇,一双美目中蓄满了泪水,这样子的她好可怜,也好可爱,沈骥一面心下怜爱,一面却忍不住逐渐加大气力,直把那娇滴滴的泪珠子撞得滚落下来,洒满了整张脸。
“好痛,好痛!”美人儿被逼到极处的花拳绣腿,沈骥笑着将小拳头收到掌中,“吾妻,仔细打疼了你的手。”结实的腰腹却是毫不留情,下下都撑开深入到她最里面。初初小手被他攥在手里,浑身香汗淋漓,一只小脚丫儿也被他攥住足踝在嘴中含吮,躲也躲不得,受也受不住,真真是求生不能、求死不得!
美人儿蹙眉忍痛的娇态,沈骥着迷地看着——须知这盛初初乃是不世出的美人,不仅在容颜,还有那一等天生惑人的姿态,沈骥模糊地想,大抵那西施、貂蝉再世,也不过如此罢!
作者有话要说:旧版3000字,新版4000字,补给茶泡泡MM的肉肉
第34章 练刀(新)
————————————一枝秾艳露凝香;云雨巫山添新知———————————————
第二天一早,沈骥照例起身练武。
红绡帐子掀开,露出娇颜,两靥上还有刚睡醒的红;“将军;带我一起去吧。”
火龙马载着两人,初初见他一径出了沈府;有些奇怪;“将军这是要去哪里?”
沈骥道,“曲江河。”
“不是有宵禁吗?”
初初的疑问很快得到解答;街上巡逻的武侯见到他们,显然与沈骥已经非常熟识了,不仅没有问询;反而笑呵呵地打着招呼,“沈将军,又出来了?”初初是披着大氅坐在沈骥身前,武侯们问,“这是?”
“我的妻子。”
“哦,沈大人成婚了?恭喜恭喜!”武侯们说完,驾着马走了,沈骥揽住初初的腰,继续向曲江河行去。
曲江河一半在城内,一半在城外,它实际上是进入西京的一条水道,此时天还没有亮,曲江河畔冷冷清清,没有一个人影。
沈骥将初初抱下马,指着旁边的一个小茅屋,“这是我自盖的,你若是嫌冷,就进去等我。”
初初摇头,“我在这就好。”
火龙马却是个懒的,见主人照例练刀去了,自己站到树下打起了盹儿。
沈骥五岁习武,师从齐末周初的名将张须陀,张须陀少年成名,却一直不得志,直到四十岁以后经历与突厥的一次大战才大展神威,被太宗纳入麾下,成为燕翎军的一名统帅。张须陀与沈骥的父亲沈薄交好,临终前将自己祖传的武艺秘籍悉数交给了沈薄,沈薄见长子不宜习武,次子却与此道颇有天分,便把秘籍传给了沈骥,自幼练习。
张须陀的武学思想崇尚简洁实用,他主张以最快最有效的方式杀死敌人,因此他的刀法比一字刀法还要简洁,包括攻守一共只有十三式,但这十三式刀法又不是简单到走卒贩夫也能练。
恰恰相反,这十三式刀法虽然看似简单,但想真正练出来,却非常艰难,因为它这是化繁为简,中间运劲的力道都非常精妙,这就像大师写出的文章,文字都很简单,没有任何华丽词汇,可一般人就是写不出。
想要理解这十三式刀法的精髓,首先要学会繁杂,然后慢慢地去体会每一步简洁背后的深刻含义。
所以,十三式刀法的每一招后面,又各有五十六招复杂的刀法为基础,可就算理解了这些刀法的化繁为简,如果没有相应的训练配合,也一样使不出这种刀法的威力。
沈骥拿到武学秘籍时,张须陀已然去世,没有他的亲自指点,自己练习必是大打折扣。直到他八岁那年,经一位武学奇才指点,令他在水下练习这套刀法,这才逐渐领会到刀法的精髓,学会将力量、耐力、速度、爆发以及对力道的精妙控制,时至今日,已有八|九分火候。
这套刀法一共十三式,前面七招适宜在陆上,后六招则是为骑马攻击,需要极大的力量,十余年来,即使是在辽东大营的几年,沈骥也是每日坚持在水下练习,但今天带了妻子,他便只在河畔,只见五十余斤的大刀在他手上,便如游龙走蛇,收控自如,一个斜砍之势,都听不见风声,却见几尺之外树上的秋叶纷纷落下。沈骥将最后一刀凌厉劈下,缓缓吐出一口气,他身上单薄的白色衣衫已湿到透明,周身散发着丝丝白气。
走向远处树下站立的妻子,她娇美柔嫩的像是出自另一个世界,“冷吗?”他问,将她的小手包到自己掌心里。
“将军这套刀法叫做什么名字?”
“张氏十三刀。”
初初道,“我以前在家中,也学过一套剑法,”说着到树下捡起一根枝儿,比划给沈骥看,衣袖翩跹,姿态极优美。沈骥笑道,“你这是剑舞。”初初有些不好意思,嫣然道,“是呢。”
两个人不再说话。沈骥突然间想到了青璃,同样是娇怯怯的女子,青璃柔弱的逆来顺受,最终是那样一个结局,而眼前这个,虽娇弱的也像是温室里的兰草一般,但有一双极稳的、适宜拿刀的手。
“你不冷吗?”初初问,抛下手中的树枝,转身去马背上拿他的斗篷。
沈骥止住她,“我平素练习,都是在河底。”
“冬天也是吗?”初初看向冰冷的曲江河,眼睛里流露出敬佩。
“是。”半个多时辰的练武,此刻全身都在一种燥热之中,看着眼前娇美的人儿,体内那一种绵绵无绝的热力,沈骥拉住初初的手,将她拦腰抱起。
“做什么?”初初惊呼,男人紧绷的身体和看着她的表情,她明白了,霎时间羞红了脸,沈骥抱着她走进小茅屋,将她平放到草垛子上。
是在外面,而且,昨夜里已有两回,初初很是不安。
“将军!”不再让她多说话,沈骥吻住她的唇,一面扯下自己已经湿透的衣衫,将她身上的大氅解开,铺在草垛上。
欲望来的又急又猛,“摸我,”他简单地命令,执起她的小手抚摸过自己汗湿的胸膛,结实的、布满腹肌的小腹,还有那已然快速绷紧的、直立的腿间。
“呃!”她还只是隔着裤子被动地轻轻碰触他,沈骥觉得自己已经快要炸开了,此刻他需要冲刺,最快速度、最大力道的那种,把全身蕴藏的热量和渴望都抒发出来。
顾不得底下女子哀弱的低吟,他解开她的衣衫,将那一对玉桃揉到爆红,用手指撑开底下为她做扩充,好在她体内还有昨夜残留的一些湿润,进去的时候没有让她遭受更大的苦楚,看着那一双泪盈盈略带委屈的美目,“吾妻,”沈骥吻了吻她的眼睛,开始大力鞭挞。
草垛子不像床,几乎没有弹性,随着身上男人的力道不断往下塌陷,初初偏着头,双乳间也是一片粉盈盈的汗意,分不清是她的还是他的。草甸柔软,也没有地方可以抓,也没有地方可以够,完全没有能够借力以分散一点他的力道的地方,甚至他的双手还钳在她的腰间,不给她一点闪躲的机会。
就这样摁着妻子的小腰一直猛送到射出,沈骥抵住初初的额头,大声喘息,半晌,后知后觉得才想到温柔,撑起双臂不要将自己的小妻子压坏了。
这时候天已经蒙蒙地亮了,晨光透进小屋的窗户,洒在这一对年轻的男女身上。
沈骥有些担忧得看着一直闭着眼睛的初初,她是纤弱的,但同时也有一种韧性的坚强,不知道从哪里那根刺就会突出来,他想到她是怎么样的对待皇帝,突然有一点担心——竟是,有一些怕她。
纤细的手臂抬起,勾住他的脖子,初初轻轻道,“我冷。”
两个人温柔的亲吻,他的舌一直舔到她耳垂边,含住她的坠子吸吮。
才十六岁的身体太年轻了,其实对欢好是抵触的。况她个性强,这方面十分拘谨保守,湿的也慢,根本不是把自己交给对方任由男人做主的性子。这样的女子其实很难高|潮,遑论享受欢爱。而二十岁的年轻男人,却正是欲望与信心都最强烈的时候。皇帝总爱逗弄她,好像她越不喜爱哪样,他就越要哪样,常令她羞耻到哭泣落泪,然后肆意占有。
而沈骥的强壮亦吓到她,初初蹙紧眉,强迫自己接受他已经舒缓许多的撞击。
“很难受吗?”沈骥暂停下来,看着二人交合的地方,那里已经红红肿肿的,好像快要吮含不住了。
“别看!”细细的声音,好像在撒娇,其实并不是。
沈骥爱怜地轻吻她的唇瓣,然后,抽撤出来。
“你……”初初勉强撑起身子,沈骥摸摸她的头发,“再做下去,我怕你今日都走不了路了。”
初初红了脸,身段却放松下来,沈骥拾起衣衫为二人擦拭,“今日是你三日回门,我带你出去逛逛,可好?”
初初心里是高兴的,转瞬却忧愁起来,抬头看他,“我的衣服都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