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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饵
即是灭门,又怎会再次出现,几个人面色凝重,低着头心里做着各种猜想。
“他们的目的是什么?”寒熠收起暴跳的火焰,沉声问。
云上难得的愁苦了整张脸。“这便是我要留在此处的原因。”对付他倒没什么,面对如此强的刺客目标又是何妞妞,他实在是有些气闷、忧心、愤恨。
“那件事?”寒熠斜睨着他。秦贤宇眼神幽寒。
云上微微点头,几个人同时陷入了沉默中。李机子一只手摸了摸八字胡,两道眉毛蹙起,本来不在意的他也开始思索起来。若真是巫煞门的后人,此事怕是要棘手了,他们的功夫远在自己之上,对付起来不太容易。
“你准备怎么做?”秦贤宇直视云上,问。
云上侧着头看他,嘴角扬起玩味的笑意。她还真不错,挺会惹麻烦的,眼前这两个都是,不过他喜欢。寒熠没有错过云上眼底算计的阴谋味儿,胆寒了一下还是乖乖站好,算计就算计吧,又不是第一回了,反正还有个人作伴。
何妞妞从屋子出来,没多久就等来了江生,满秀跟满虎也过来了,这会儿正拉着红翠说着话。
“真没见过如此厚颜无耻的,她还说我哥是中意他的。我娘不赖烦她,她还天天巴巴的往家里来,真是没脸没皮的。这会儿出了太子选妃的告示,她一眨眼就跑去了。天天跟人问东问西,今儿个又牛急吼吼的来县衙了,哼哼,这般做派,真叫人恶心!”满秀扯着红翠的手膀子,嘴里噼里啪啦往外倒豆子。
“理她做甚。我们过我们的。她只要不来找事,咱犯不着为那小事坏了心情。”红翠不咸不淡的回了一句,表里好像看淡了,实则对那一家子还是着恼,冷漠对待实则是恨透的一大表现。
何妞妞背了个挎包下来就听到两人对话。“你们说谁呢?”好久没出去书院逛逛了,这次她带了几本手稿准备给老院长看着玩儿。
“啥?哇,妞妞这包真好看。这上面绣的是猪吗?”满秀一眼扫到何妞妞背着的布包,两眼一亮,看着上面的绣图赞叹不已。“猪能这般好看,真有趣哩!瞧瞧这眼睛尾巴,真真是活了!”
“呵呵,这又不是什么稀罕物,要喜欢改日我送你一个。”
满秀两眼晶亮。“当真?”
“她向来说到做到的。”红翠嬉笑着说。
“那好。我要一个蓝色的。不能把那猪给绣丑了。”满秀拉着何妞妞的手娇憨的嘟了嘟嘴,小模样倒是挺可人的。这时何妞妞的衣袖叫人从后面拉了两下。
“小姐,外面康叔让我告诉您,简先生来了!”冬琴走过来对着含笑眯眼的何妞妞轻声耳语。
“哦?”他怎么这个时候又来了,货前两天已经出了,按道理今儿个还在路上。他现在来难道是货出问题了?“好,你转告康叔让简先生在隔间等着。我这就来。”
“喏!”冬琴复命下去两只眼睛若有似无的拂过红翠。
“我有点子事要处理,你们先等等我可好?”何妞妞看着江生歉意的笑了笑。
江生素来是个豪气的赶紧甩手道,“去吧去吧,我们在这等你。”
急匆匆的来到店子里的小隔间,只见简笛端坐在椅子上,眉宇间带着喜气儿,身后的书童手里抱着一个四四方方的礼盒。笑眯眯的看着何妞妞。
这又是演的哪一出?何妞妞狐疑的过去打招呼。“不知简先生来了,妞妞怠慢了,来,坐!喝茶!”
简迪刚站起来马上被何妞妞请坐了下去,冬琴殷勤的端上菊花茶。简迪端着茶杯温吞的笑了笑,一只手连连摆动。“别忙别忙,来了几遭给你添不少麻烦了,都是老熟人了,别对我这般客气。”
何妞妞见他如此便知不是货出问题,含着笑等着他说后面的话。
“我来主要是想跟你求个事。”简迪似乎有些难以开口,两只眼睛躲躲闪闪,脸上飘起片片红霞,煞是有趣。何妞妞越发的好奇了两只眼睛直勾勾的盯着他,简迪被她这亮光闪闪的一盯立马脸脖子耳朵也红了,整个可比红脸关公。后面的书童看得心急,忍不住替他说了。
“我家先生想请何老板保个媒!”
“啥?”何妞妞一口茶差点噎着了。“保。。。保媒?”这事她没干过啊?真是头一遭听到,还让她十二岁的小娃娃干这事,万一搞砸了岂不尴尬,还误了别人的婚姻大事,这罪过她担当不起。
书童瞧着何妞妞脸上的表情千变万化,心急只挠挠,又插了一嘴道:“就保那个红翠姑娘!”简迪斜了书童一眼,那小子知自己多嘴了忙禁了声,只一双眼睛仍看着何妞妞忽闪忽闪。
呵,这一下何妞妞吃惊不小,简迪看起来斯斯文文的,啥时候跟红翠看对眼了,她一时有些反应不过来。原她将红翠请到店里帮忙,是想让她学会自立忘记那些不快乐的事情,哪知还给她招了个贤良胥,人生中的际遇还真是奇妙啊。这么看来此事还真非她不可了。
“好吧,我试试!”
一口气回到肚子里,简迪一下子放松了脸部表情,对着何妞妞投来感激一笑。
“不过,我们红翠嫁了你,你要保证不再纳妾,不让她委屈。她跟我一个村儿的,我从小视她为姐姐,最是见不得她伤心难过的。”何妞妞想了想又加了一句,简迪家中只得他和一位十岁大的妹妹,靠教书为生,红翠若真嫁过去想必不会吃什么亏的,而且简迪这人很洁身自好,无不良嗜好,难得的好男人。她唯一担心的是这人日后变心,像其他男人一样三妻四妾喜新厌旧。现在把话丑说前头,日后红翠真有个好歹她也好拿捏他。
简迪瞬着双目不解的看过来,心里有些奇怪何妞妞近乎苛刻的要求,可思索了片刻还是毫不犹豫的点头。“弱水三千,一瓢足矣!”
“好,我就欣赏你这种爷们儿!此事你等我消息吧!”何妞妞眯了眯眼,笑盈盈的拍手喝彩。
“如此,那就劳烦了。”简迪见事成,脸上喜意加身,朝着何妞妞拱了拱手。“我近日住在客栈,你若有消息可让人来传话。”
“好,我尽力而为!”何妞妞接过书童手中的拜礼笑着送他们出门,转身拉过冬琴,两个小声的绸缪了一番。
满秀准备嫁妆
“妞妞,快来,你看这串珠钗怎么样?”满秀拽着何妞妞的手指着首饰店铺盒子里的一根珠花钗高喊。
“好看。”何妞妞点点头,心里有些奇怪这丫头今日个怎么不是衣服就是首饰的,平日也没见她这股热乎劲儿呀!
“那这个呢?”满秀指着另一个高档盒子里的一套玉器头面,抬头问。何妞妞诧异得不行,一副见了鬼的表情看她。“你买这多东西做啥用?这又不能吃!”
满秀听到何妞妞的问话差点惊掉了下巴。“妞妞,你不会还不知道吧?”
“我要知道什么?”何妞妞一头雾水,难道她错过了什么必须要知道的东西了?满秀跟红翠对看一眼,眸子里闪过何妞妞看不懂的光亮。
“女子年满十二得准备嫁妆,家里要给准备定亲了哩!十四岁到十六岁就得出嫁了!”满秀羞红了下脸,扯了扯衣角边儿低柔的说着。何妞妞一时脑袋炸响,愣站着两眼睁得溜圆,再一看菜芽样的满秀跟未脱稚气的红翠,她一时觉着前路茫茫。
倒是同行的冬琴跟春花两人反应过来,之前宅子里事忙谁都没想起这事,再者何妞妞父母双亡,拿事的就她自己,所有人倒把这件大事给忘了。这会儿听满秀提起,冬琴连忙对着何妞妞道:“小姐,再过三个月小姐满十二了,这事是得趁早着办了,别到后面忘记给把年龄拖大了。让外人瞎说道。”冬琴对这些事情甚是敏感,忍不住督促道。
满秀直接不容她思考,直接拿着她指指这个点点那个。“哇,妞妞跟我一起挑吧,看这个银镯子怎么样?啊——掌柜的,拿那个坠子给我看看!妞妞。你看这玉钗子多适合你。真漂亮!”头上已经来回换了好几样东西,何妞妞鼓着眼睛,嘴巴都来不及张开,后面的两个丫鬟已经拿钱的拿钱,搬东西的搬东西,她全然成了个摆设,更悲催的是何妞妞找不到反对的理由。
“表哥。这里有首饰铺呢!”一道娇滴滴的嗓音在门口响起。“好不容易出来一次,带点东西给外婆嘛!”没多时,一道纤弱的身体婷婷袅袅的走了进来,一只手颤着一位青色袍子的公子,嘴里甜甜的说着话。
“好吧,别太累着了!”男子微微颔首,脸上没有过多的表情。
何妞妞正被一群人推推拉拉弄得好生恼火。这会儿忽然头上一痛。不知从哪里蹦出一个人扯走了别在她头上的钗子。
“喂,你做什么拿我们的东西!”满秀眼急手快一把抓住来人的手膀子,何妞妞的头发叫那人一扯已经歪歪斜斜了,她痛得抽了口冷气,也脸色不善的看向那人,第一个瞪眼就觉着有些面熟。
“怜儿。你做什么哩?”空悠悠的脆亮声吸去了所有人的注意力。
何妞妞记得这把嗓音,冬琴更是清楚。一时两人浑身绷紧的盯着对方。
“小姐,这是上好的羊脂玉头钗,二太太平日个可喜欢这种玉头面了!”叫怜儿的丫鬟眼睛滴溜溜的转着,注意着站在旁边的姬无月的脸色,见他脸上没太多波澜,又小声的添了一句。“一件就得几百两哩,穷人家的用得起么,再说买去了也是浪费!”
“那个人不是姬老板么?”满秀跟姬无月打过几次照面,因此脑子里有些印象,她只是奇怪那个疯丫头为什么来找她们麻烦,按道理说姬公子不会为难何妞妞才是呀!
何妞妞收起脸上的惊诧,冷漠的答道:“是,亦不是!”她转过头恍如没有听到怜儿丫鬟的讥讽,对着身后的两个贴身丫头吩咐,“走吧,东西瞧够了,赶早去别处吧!”
春花瞪着牛大的眼珠子憋着火气闷闷的问:“可是,小姐,那个钗子。。。。。。”
“送她吧!当做是还债了!”冰着一张脸,何妞妞在走过姬无月身边时淡淡道,背着小手大步流星的走了。
姬无月一瞬间脸上的冰冷被撕碎了接着又缓缓恢复,重新把目光投到了身边的女子身上。“走吧,不是要挑首饰么,站久了小心身子。”
女子脸上一红,软着身子依靠着他,两个人各怀心事的挑起东西来。这一回他们怕是再无希望了吧。两个人心里同时想着。
走在路上几个人都阴沉着脸,满心的欢喜变成一腔怨气,谁也没有了逛下去的兴致,还好满秀东西都买得七七八八了,她跟红翠送何妞妞到书院门口就一起到新铺子里找江生归家去了。
“小姐。。。。。。”冬琴看何妞妞不说话,心里也跟着难过,脸上就差哭了。
“回去吧,唉!人各有命,别替我担心。春花,去帮我把东西交给院长。冬琴,我们去河边走走吧!”何妞妞一声叹息,又转过身走了。心里忽然有种憋力感,很想找个地方大吼几声,于是,青城河边出现了这一幕,一个小女娃两手做喇叭状,对着河流大声喊着:“我管你横!我管你骂!我管你丫吃饭还是吃大便!通通给我见鬼去吧!”无数游船在河面打滑了,兜着圈圈听着这彪悍话语,什么诗情画意什么吟诗作赋什么有感而发,通通被这娃娃的话给雷到了,真真实实的外焦内嫩啊!其中一位站在桥头望风景的中年男子一抹胡须仰头大笑了起来。
“天儿,她便是那位‘家书解军危’的何姑娘么?”
“是的,皇叔!”再看这回话之人不正是离开了的陌九天又是谁!
中年人笑得满脸笑纹荡漾,扯着爽朗的语气道:“是个爽直的姑娘,值得去会会!”他看了陌九天一眼,别有意味的说。
何妞妞哪管别人怎么看她,只自己一个人扬声高喊,一句句吼得好不过瘾。冬琴开始还能听得下去,到后面只捂耳朵,恨不得丢下何妞妞捂脸遁走。她真想告诉过往看好戏的众人,我不认识这人,这人不是我主子,这是一个疯子!
夜晚悄悄来临,何妞妞去河边发泄了一通心情颇好,哼着小调子早早的沐浴好,穿着睡袍手里捏了一枝月季花放在鼻子下闻。她在舒服着,而隔壁房间里的云上不时拿脚暗暗踹一下床板,底下悉悉索索的声音这才听话的没了骚动。又过了一会儿,底下又噼噼啪啪响了几声。
夜晚惊现红衣女
“。。。。。。你摸我哪里呢!”秦贤宇冷冷的声音带着低烧掠过狠狠拍过肉臀上的咸猪手。
“嘭!”一声闷响。
“哎呦——”寒熠闷声低嚎。“你的脚踩到我的手了!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