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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诶?”
他见我脸色难看,半是安慰道:“若是我选,指不定会选你,你休要太伤心。”
我翻了个白眼,这应该算是安慰?
作者有话要说:……猥琐地更新了……
以后会好好更新的……
乃们鞭打我吧,我自愿受罚……
作为一个卡文卡的要死,卡完情节卡细节,卡细节不管是修辞用词还是对话,一直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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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代王夫(2)
我与顾卫在门外等了等,过了会儿便被百席召进来。他很是尽兴,脸上挂着的笑意分外真实,不似平常与朝中大臣虚与委蛇的模样道:“你们叫外面的各自干自己的事情,代王夫博学多识,我要多多听听。”
点头称是,又退出去。到了门外便让聚集的下人一并散开,各做各的事情。
顾卫极为主动地拉了苏迟语过来,玩心大起,盘问道:“那五公主看着文雅,实际上不好伺候吧?”
苏迟语瞥了我一眼道:“其实,也不算是难伺候。睡觉老实,吃饭老实,没什么可挑的。”
顾卫大惊失色:“你见过五公主睡觉的样子?她的屁股上可有一颗硕大的黑痣?”
“睡觉的样子倒是见过……”似是感受到我这带着怒气的目光,苏迟语笑了笑接着道,“只是午睡,她穿着衣衫,看不见有没有黑痣。”
我扯了扯顾卫的衣袖问:“你为什么如此关心那颗黑痣?”
他回答的一脸好奇:“听宫人说的,我好奇了好一阵。”
虽晓得他这话许是发自于心,并非掩饰什么,可……足足叫人无语。
正扶额作无奈状,苏迟语身子靠过来,我的肩侧才抵他胸口,他稍微侧了些朝着顾卫说话,倒叫我的肩膀恰好触碰着他的右胸口。跟刚才在人群中牵手同样的心情,迅速占据了我,安心又不安。只得将注意力悉数放在他们的闲谈上,努力忽视肩头所触之处的温热。
顾卫头靠近了些道:“那你在五公主处查得了什么东西没有?”
他摇摇头,似是苦恼道:“五公主招待很恭敬,但也不会这么轻易就露出马脚。况且她身边还有个很是严密的下人,有时候倒让人分不出谁是主子谁是下人。”
顾卫笑了阵,不以为然道:“现今五公主失势,估摸着身侧那个是国府派来伺候的。五公主毕竟是国府曾经最看重的即位之人,这月末还得嫁去北方,定是不能叫她在人前失了礼数的。”
说到此,我想起了那日五公主来看二公主,身侧有位厉害的侍女,便问:“可是那日跟着一起来的那位?”
苏迟语一点头,靠近了些道:“就是那位,审时度势,察言观色,比五公主那个广读诗书的要好得多。有时倒觉得是那位在发号施令,主仆颠倒了。”那手顺势搭在我肩上,这动作我与顾卫商量事情时也倒常做,他不知什么时候看到,这会儿安心地侧着,身上重量大半倚着我。
他做这些肌肤相亲的事情,一向水到渠成自然得紧。我乱了心跳,想挪开却发觉他这般压制让人不费力还移不开,但费力气却会做得明显。他定是吃准了我不会费力去做,才使了很大的劲力。
何故我总是被他掌控……
前几日的阴暗与不满似乎在这一瞬全部爆发,我猛地闪开身子,他便朝一边倒去。末了我装作吃惊道:“林语你方才没有稳住身子么?”
他勉强在顾卫的扶持下站住身子,气息有些不稳。必然是发现了我的故意,脸上有些阴晴不定,抬眼看了看我道:“无事。”挥手脱离顾卫的扶助,直起了身子。
就此沉默了会儿,顾卫尴尬地笑了笑道:“怎么都不说话了,你们都沉默我也不好问了。”
我抄着手道:“你要问什么?”
他语气无奈:“韩微,你也算是我救回来的人。这么长时间你总该放下心结了吧,为何我总觉得你有事情瞒着我?”
双手举过头顶,我佯装无辜道:“我可没有瞒着你。”
“真的没有?”他半信半疑又道,“主子说叫我看紧着你,我问他他却不说缘由。”
顿时生疑,开口去问时,苏迟语忽然发问:“什么时候的事情?”
顾卫掰着手指算了算道:“算了,应是较早前的事情了。”
还想追问,苏迟语一个眼神递过来,我只好缄口听他转移了话题。
再闲聊了会儿就听得五公主派人过来,倒像是要插一角。那做事谨慎的婢女被派来奉着国府的指令,请代王夫去别宫内小坐商谈在大婚筵席上弹奏一曲的事项。百席坐在席上,不动声色地喝了口茶,又是奉承了几句才道:“……能请代王夫去,不仅是代王夫的喜事,更是五公主的幸事。那代王夫就随着这位姑娘去吧,我倒是喜欢上了你这处的花茶,还想再品品。”
代王夫一作揖,一点难为的样子都无道:“既然如此,在下自会叫府内好好伺候。王喜——”
我身后有一男子走出,正是那带路的小仆,他福了福身子道:“在。”
“我院后有两坛自酿的葡萄美酒,你一会儿挖出来让六王夫好生尝尝。”
百席面上带笑,有些推脱道:“不必这么大番招待。”
“这可不行……”代王夫拱手道,“难得与六王夫一见如故,在下要好生招待的,才能弥补晚识的遗憾。”
算是半推半就,百席接下了那两坛酒。代王夫说这酒要在自己的茅草屋中喝才得其味。是以我们一群人绕行到他屋内,开了酒坛,方才懂得了这酒为何要在茅草屋内饮下。
这酒无香,入口干涩,只是后味留香,乃先苦后甘的佳酿。配上满目荒凉之色,倒也算是应景,颇有卧薪尝胆之意。
那酒劲侵入神智,虽不觉得有多干扰,但小酌几杯下来,竟是对那甘甜的味道上了瘾,不经意多喝了些。如此一来,难保不神智模糊。
依稀记得我似乎提着酒杯走了几步,说了些疯言疯语,后来被人捂住嘴,环抱着。再后来……
我敞着领口躺在地上,身旁睡着醉醺醺还未醒的顾卫。尤其是我低头看了眼自己的胸口,发现有些红晕的东西后,这种感觉着实糟透了……
屋里只有我们两人。外头很是亮堂,阳光从茅草屋上废朽的窗口直照进来,恰好洒在我的眼眸上,我方从熟睡中醒来。
揉了揉眼坐起来,惊地一捂嘴止住溢出的尖叫,我迅速地回神整理衣服,然后飞奔出门。
开门前还细细检查了番应是没有人在外面,屋内也没有留下什么马脚才放心跑出去。但二公主的别宫也不是我长待之处只得去往昨夜醉酒的那间小屋。
都是在同一院落中,我绕着篱笆走了一段就看到那间小屋。推门进去,地上也是躺着两位,只是他们的姿势……
百席的腿搭在苏迟语身上,手环着苏迟语的腰肢。苏迟语倒是睡得规整,平躺着手放在两侧。可是这两人的动作放在一处,怎么看怎么让人发笑。
我一贯是做得比想得快,于是——
我尤其激动的笑了。
百席作为一只爱面子不知羞耻习惯欺压的狗驸马,在他彻底醒来后即便我早脚底打滑逃离了现场,但仍是在心里记了一笔。
我对顾卫抱怨的时候,他发笑道:“你为何说主子一定会记一笔?”
我翻白眼,很是笃定道:“你家主子的脾性我这三年没有领教完全么?你记得我第一年来时,有一次不小心在他与六公主野合时打扰了下,然后……”
那次真的是血淋淋的回忆。
那天我只是奉了命在草地上抓一只蛐蛐给公主把玩。没想到,我远看草丛中有动静,便一扑扑过去,直扑到了两人相交的脚。
没过几个时辰,我被罚在那草地中除虫,说要到草丛间没有叫声才能回去。
事后我唯一觉得幸运的便是那会儿子他俩只是稍微动情,还没到达紧要关头,不然……后果真是可想而知。
如今也算是撞上了类似的糗事,百席应该不会这么轻易的放过我。
我与顾卫说着说着这事情就有些变味,到了最后我居然还信誓旦旦拍拍胸脯道:“应该就是今天下午了。”
事实并没有到下午。
我刚用了饭便被叫去。院中站着几位大汉,却叫我一人推开门去,说人就在那门后。
我自然是希望能少受些惩罚,便乖巧做了。谁知一进门便是雾气缭然,不知从何处搬了个玉质的屏风,屏风后是只硕大的木桶。
百席就端坐在那木桶内,头发随意地挽在脑后,头上顶了个棉布的巾帕。他背对着我,闻声回头道:“进来了,还不过来?”
我小心翼翼答了个是,不知道他心里打得是什么算盘,极为忐忑的走进来。他泡的是药浴,水面上飘着细碎的草药还有未研磨的枯干树枝状的东西。因漂浮物细密,也挡住了水下的春色,方才还担心地屏住呼吸,现在倒是舒心了。
他舒服地叹气道:“此时分外想念温泉。若是有些日子闲了,就带着人去那处好好待几日。一待就待到烦腻,省的总是想着。”
我仍是点头称是,他有些不悦,将头上的巾帕递给我,身子朝前挪了挪露出毫无遮拦的细白背脊道:“你给我擦擦。”
我:“……”
苏迟语的突然出现的PS:
苏迟语:兄台,你是要写肉了么……
章台张:没有啊,最近很和谐。
苏迟语:那我跟沈涵演练的怎么样,不如你加我QQ,我将视频传与你。
章台张:……
苏迟语:最近一直没有什么进展,在下心情郁结,恰好看到有人在书评区留了QQ便与沈涵细细讨论了番。
章台张:……结果呢?
苏迟语:我看网上有位陈姓的有为青年大胆将欢爱录下,在下以为此法可以辅助兄台,好叫兄台写出惊世的作品。
章台张:……不用了,我有沈涵的裸照,脑补一下就好。
苏迟语:兄台你知道资源共享这个词么?
章台张:……
(我懂了,你的意思跟前两个番外是一样的……血泪……)
作者有话要说:有噱头的内容提要,捏哈哈……
我果然是个无良作者……
表示有个作者高效的字数刺激到了我,我决定好好码字!!!
努力给大家奉献各种欢乐的番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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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遭袭
我摊着手,呆愣在原处。
良久他回头道:“你若是不过来,我就把你的身份告诉水云上下,看看最后国府会不会给出个驱逐他国罪臣的惩戒。没了水云,你还能做什么?”
他这话着实击中要害。
我能澄清清白的办法不外乎两种,一是弄清缘由证明是诬陷,二是依靠水云的力量跟北方达成一致。
蛮夷么……还是算了。那个游牧民族,东逛逛西逛逛压根不具备跟北边谈判的权力。且没多少文化人除了打仗游击,没什么人能够解开三年前的事情。
我只好顺从地将巾帕垫在手底下细心擦拭。他手搭在桶边沿上,头枕着双臂,嚷嚷道:“你力气再大些。”
他说这话时偏着头看我,极其挑衅的眼神,眉毛还挑了挑。是以我深吸一口气再伸掌过去是使了十成十的力气,狠狠一搓,背上便多了几道红痕。
他“撕拉”一声倒吸了口冷气,抚着背转过头看我。而我手上的力气还没收回来,手下触碰的已撤开。没了支撑,朝前一扑,半个身子都浸入水里。
等我从水中被他拉了头发拽出来,满脸的草药碎屑,胡乱抹了把脸就瞅见百席似笑非笑地看着我。
顿时红晕从脖颈直上,只是不是害羞而是愠怒的怒气,正要发火,却见他捂了捂嘴更是张扬地笑了笑,小声道:“水云,水云。”
没忍住怒气,想要再一掌拍过去,从我身侧“嗖”的一声划过一样物件擦破了百席的手臂。他惊觉起身抱过我,又用手抓了挂在旁侧的披风,钻入桶里。
许是着木桶皮实,在水中只觉动荡了会儿,竟是没有一个戳破了这桶壁。而他那件披风披在自己身上,我被他抱在怀里也不知道有没有飞过来直掉在水里的。
没过一会儿外头嘈杂了些,我闭着眼,嘴巴还被他捂着,只得呼吸困难地挣扎,他便抱着我起身。
过了会儿顺过气,我方惊魂不定地回过神来,才发觉自己仍是被他抱着。我早都是全身湿透衣服都贴在身上。他的身上披着那件披风,□着着亵裤,湿淋淋地粘在身上。
有人推了门进来,恰好一阵冷风吹进来,我立马打了个哆嗦。
领头的是顾卫,他一进来便跪在地上,带着身后那几人磕了几个响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