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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公如花隔云端-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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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傅融之先是一愣,随后了然般的哈哈一笑,冲上前去拦在门口,对着流云眨了眨眼睛,又低声不知说了什么,只见流云浑身一僵,拿着面具的手更是绷得死紧。

    随后傅融之一收折扇,揽上流云的肩膀,亲热地道,“别这么见外,走,我们回房好好聊聊。”完全将我这个妹妹忘在脑后,全然不做理睬。

    我愤愤地上前关门,远远还能听到傅融之嚣张的笑声,“叫声大哥,总要叫的,乖。”

    随后听得流云隐忍的怒吼,“闭嘴!”至此,我心稍慰。

    第二日一早,一行人整装向韶山行去,因为人数变多,不得不换骑马而行。只是气氛愈加怪异,梁流二人两看两相厌,再加上一个唯恐天下不乱的傅融之,真是骆驼煞我也!骆驼煞我也!

    唯一让我又惊又忧的是,施碧苔自第二日起便对我大哥百依百顺,态度山路弯了又弯,我极度怀疑那个甜蜜蜜一口一个“融之”的小女人可是被人偷梁换柱?全然没了对我时的高贵,倒是与那些追寻我大哥的名门淑媛相去无几……

    这让我不得不感慨,大哥到哪里都是大哥,这世界上怕是没有他搞不定的女人……

    只是苦了我,只能亦步亦趋地跟着卫越,免得靠近梁流二人被误伤,或是靠近大哥,被施碧苔用眼神凌迟。

    行至榕城,正值榕城早梅盛开,满城飞花,自然别有一番景致。

    连续赶路几天,又极度紧张,众人一见如此美景,都有所倦怠,忍不住想在这座花城多做停留。

    找了一家客栈租下后院,我还是住在正中间,方便众人保护。

    一进客栈,便听掌柜说道,榕城东郊的香雪山过两天正值花期,又逢榕城有名的世家宴请群雄,真真是热闹得紧。

    我听说有满山梅花看,本欲多留两天,被流云毫不留情地驳回,原想着以后多的是机会,不曾想这机会立刻便飞来了。

    我们一行五人入住“子延居”尚不到一个时辰,便有人送来了五张拜帖,上书各请我们五人于三日后申时至廖府参加群雄宴。

    请帖来的突然而又不寻常,然而最最不寻常的在于请帖上还在醒目之处写着——“特邀群雄观赏婆罗花籽”!


赴约鸿门宴
 

    我收起请帖,拉过大哥进屋。

    傅融之乐淘淘款袍坐下,自顾自扇着扇子倒了杯水,许是见我不说话,只能放下杯子,做好学孩童状睁大眼睛问道,“小妹何事?”

    我靠在窗边高脚桌之上,拿了一段蜡烛应景,“大哥,你为何要去韶山?此地没有外人,你大可放心与我说。”

    傅融之颠了颠扇子,缓缓合起,难得正色道,“家里出了内贼,你也知道的。婆罗花籽当晚便被人偷走,我一路追踪至晓川,便丢了那人踪迹,不想却是遇见了你们。”

    “那这群雄宴去是不去?”

    “去。不过你不能去。这群雄宴怕是个鸿门宴。”

    “那大哥也不能去。那些人针对的怕不单单是我一个人,抓住了大哥也是好筹码。”我想想又道,“况且,若丢我一人在此,怕是调虎离山,我也保不住。”

    傅融之微微垂着头,思虑中眼睑微微颤抖,“也对。只是敌方至今扑朔迷离,我们这些人便如雾里看路,不知下一步可有陷阱啊……小妹,有句话不知当讲不当讲。”

    我心中顿时如同被巨石压住,有些害怕大哥接下来的话,只是事情越来越复杂,我亦只能点头道,“大哥请说,此时还有什么不能讲。”

    “如今局势,小妹你在京中多日,可能并不了解,天下初定,还有什么大事?不过便是要将我们这些老功臣的家族削的削、杀的杀。放眼朝中,如今剩下的不过就是两个藩王而已。祖父明智,尚且保得我们一家虽被监控,但性命无虞。是以,说到底,天下要乱,必在梁家。”大哥说着站起,踱至我的身旁,我点点头以示明白,听他娓娓道来,“梁家在明,处事尚算清晰。现在棘手的便是梁家身后的一团迷雾,他们在暗,方向不明,我们很难提防。”

    “大哥的意思是?”

    “既然梁竺彦送上门来,我们怎能不好好利用?”大哥再次打开扇子,缓缓而扇。

    以前每每看到他这个动作总觉得骚包无比,今次第一次觉得大哥的伪装确实很是成功,只是我倒不认为都予逸没看出大哥的真面目,多半是发现我这最爱装傻充愣的大哥是真的胸无大志。

    而他每扇一下,我便被一道寒流冲刷一遍。

    要利用梁竺彦,实在非我所愿,他纵使负我在先,其实实属无奈,我又怎能枉顾他多年的照拂,让大哥对其痛下杀手?然而,梁竺彦的确是个非常好的突破口,若是能从他这里找到那个一直躲在幕后的人,的确再好不过。否则不说我自己,便是我们傅家,也难逃大难。

    思及此,我转身面向大哥,闷着头恳求道,“到时候别让我在场。”

    大哥了然一笑,“怎么?旧情难忘?”

    我冲他翻个白眼,答非所问,“那个流云公子呢?可疑么?”

    大哥一愣,皱了皱眉头,“你竟然不知道他是……”说着眼珠骨碌一转,让我怀疑他又有什么坏想法冒出来,“可疑!十分可疑!小妹你记得要寸步不离地跟着他,视线不移地盯着他,最好拽着他的胳膊,时而搜身检查有没有带什么可疑之物……”

    我实在听不下去,扬起手中尚未放下的蜡烛便砸过去,大哥见状,急忙移形换位到了门口,拉开门大叫,“傅存菁你个泼妇!大哥我要做主,让你这辈子都嫁不出去!”

    三日之后,正巧赶上十六月极圆之夜,天黑得早,我们到达廖府之时已然到了酉时。四周早已升起了朦胧的黑,月头高挂,只觉万里无云,只一轮圆月挂在当空,刺进人的眼睛。

    廖府门口停着许多马车,许是廖府院小,存不下那么多的马匹车辆,只能留在门口。

    我们明显晚到了两个时辰,但见门口之处还有小厮向外张望,见我等一到,连忙迎上,“五位里面请,宴席快要结束,正等着几位开盒共赏婆罗花籽呢!”

    跟着那人进门,穿过回廊终于走进大厅里,只见院中厅里众英群集,杯觥交错。

    厅内一五十上下的锦衣之人一见我们,连忙迎出,估摸着就是请我们赴宴的廖家主人。

    “这位莫不就是傅世子?”那廖老爷,上前一拱手,深深一鞠躬。

    大哥站在第一个,摇着扇子笑的明亮,“廖老爷,幸会。途经榕城,承蒙邀请,怎奈舍妹今日突发恶疾,我等不得已迟到多时,见谅见谅。”

    那廖老爷一听,连忙迎上大哥身后的施碧苔,眼睛看得发直,“这位便是傅小郡主吧!真是百闻不如一见,不愧是天下第一美人啊!”

    不要怀疑是廖老爷认错了人,或是秀气的施碧苔突然变成了绝世美人,而是今日来之前,我与施碧苔偷偷商量着换了身份,我给她易容之时,模板是娘亲的脸,而将自己打扮成了施碧苔的模样。

    此刻,施碧苔轻纱覆面,加上她本身的傲然,真真是绝世之姿啊!

    再看我一身道姑打扮,倒是毫不起眼。

    果不其然,那廖老爷淡淡瞥我一眼,“这位仙子是?”

    我学着施碧苔高傲一甩拂尘,“贫道道号青碧。”

    廖老爷假惺惺一笑,“青碧仙子有礼。”

    认识过众人,那廖老爷便引着我们走向正厅。

    厅里高台之上供着一个织绣的盒子,周围升着三柱高香,想必就是婆罗花籽了。

    我们借口用过饭,便在饭桌旁的方凳上坐下稍等。

    只见廖老爷立时宣布马上开盒让众人赏宝。

    院子里正在吃饭的众人立时安静下来,廖老爷的主桌之上原本坐着的其他五人亦起身立于高台之旁。

    我们五人见状亦起身恭迎,只是不知今日,这明摆着的鸿门宴又有几人心怀鬼胎。

    廖老爷命人取来蒲席先行祭拜一番,方才缓缓上前,取下绣盒,打开向众人展示。

    厅内众人皆失声惊叹,而我却忍不住皱了皱眉——不是,决计不是婆罗花籽。

    婆罗花籽呈水滴状,幽蓝色,有淡淡光泽,而这颗普普通通的蓝色圆形花籽,形状还偏大。

    我与大哥相视一眼,他以口型叫我小心,我轻轻点了点头。

    不妨又觉得手心一热,低头一看,却见我的手已被身边的流云抓住,我不禁有些愤愤,都告诉他我已然定了婚约,他怎么还是如此不识趣?

    挣脱两下不开,我只能放弃。便当今日吃肉的时候手没洗干净好了。

    “听闻婆罗花籽无光自亮,可否能叫家丁去了灯光好让众人书评?”一个满脸胡须的老者说道。

    廖老爷一听,轻轻一颔首,挥手嘱咐家丁将灯灭了。

    灯一灭,那“花籽”竟然真的能够发出阵阵光亮,只是颜色有差。

    黑暗之中,隐隐瞧见廖老爷将盒子拿给了身边的家丁,盒子尚未完全脱手,突地一阵狂风吹来,“花籽”之光失去踪迹,随后一阵“叮当”的剑声,流云抓着我的手将我狠狠拽向一旁。

    我云里雾里,虽然知道鸿门宴的主角来了,但是还未闹清是怎么回事,便见烛光大亮,屋里又重新亮了起来。

    那廖老爷一脸迷茫,稍稍回神之后,急忙问身边的家丁丫鬟,“花籽呢?花籽呢!”

    那些丫鬟哪里知情,皆是一脸茫然跪地请罚。

    而我已被流云拉至另一边,与廖老爷的其他五位客人站在一处。

    那廖老爷显然发现了这一点,“青碧仙子,流云公子,你们怎生跑来了这边?难道花籽在你们身上?我好意宴请你们……”

    话未说完,便被流云打断,“廖老爷,有人欲栽赃嫁祸,我方才来了这里。所谓的花籽在您的客人身上。”说着一指我身边那个胡须长长的老者。

    那人一惊,在身后摩挲一番,果然拿出一个锦囊,翻出一看,正是婆罗花籽。

    他大惊失色,“不是我,廖老爷!”

    转头再看廖老爷,却是满脸怒气,捋了捋袖子,却又生生被流云打断了,但见流云将我护进他的怀里,看着廖老爷冷冷道,“既是鸿门宴,便不要搞那么多的花花心思,有什么真把式还是拿到台面上来为好。”

    一句话似乎堵得那廖老爷说也不是,不说也不是。

    我身边那老者哈哈一笑,“汝等小儿,为一颗花籽明知是鸿门宴仍旧来赴,胆子不小,可惜死路一条。”说着走至门口一挥手,但见外面那些喝酒的宾客纷纷掏出兵器,向厅内逼将开来。

    我见原本立在堂上的廖老爷偷偷猫着腰向内堂走去,心下暗忖,这三天我有暗中探访,榕城之人皆知有廖府,那么这廖老爷说不定是真,只是不知是同伙还是被逼?若是被逼,不知缘何被逼,兴许能从逼他之人的言语当中推断出身份来也有可能。

    思虑之间,那四人已然上前迎敌,我功力虽也不弱,但是后力不济,又心有顾忌,担心蛊毒又发,不敢贸然上前。

    咬了咬牙,还是追着那廖老爷进了内堂。

    穿过内堂,是个绕池长廊,远远便瞧见那廖老爷一路跌跌撞撞不时回头,向里逃去。

    我飞过池塘,截取进路落在他面前。

    那廖老爷一惊,哭丧着脸堪堪瘫坐在我身前,“青碧仙子……”

    我环视四周,颇为静谧,只有远远传来的前院的打斗之声。

    尽量做出和蔼可亲的样子,问道,“廖老爷,您家大业大,却趟了这趟浑水,可知接下来面临的是什么?”

    那廖老爷却是哼哼一阵苦笑,“最多抄家……总比一家人被杀的好!”

    我在栏杆上款款坐下,对着他扯出一个笑容,摇了摇指头,“太天真!你当这帮人是什么人?亡命之徒?抑或是强盗土匪?”

    他不解地摇了摇头。

    我故作高深一笑,接着道,“他们是叛国之臣!”绷起脸霍然起身,“你可知你这亦是叛国!轻则满门抄斩,重则株连九族!”

    他“啊”一声张大了嘴巴,连连说道,“草民什么都不知道啊,他们绑架了草民的妻儿,草民不从,他们便要杀人啊!”

    我连忙安抚,“廖老爷也不必太过担忧,所谓不知者无罪,只要你坦白从宽,我担保您全家性命无忧。你可记得他们来自什么地方?有何标志?”

    那廖老爷闻言不停点头,拿出袖子擦了擦刚刚急出的眼泪,歪头回想。

    我看着他思考的模样不禁有些着急,不停地环顾四周,一只手扶在剑把上随时准备出手。

    “草民似乎记得他们说起过什么主上‘一人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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