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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下的秋娘可能有些不适,略略扭了身子,可是这一小举动,却引得长安浑身上下都叫嚣着要动起来。
忍了几天的饥饿的范长安,终于将这一口五花肉含在了嘴里,甜甜滋味入口,他反倒不着急了,一下一下,有节奏而缓慢的推进,收回,继而更加用力的推进。
那如温水煮青蛙一般,秋娘原本还觉得有些干涩,慢慢地感觉出舒适来,他略略一撞,她便觉得那一处振发出一丝丝的快…意,待她想要撤退时,长安已经扶着她的腰,丝毫不让她退缩。
“秋娘……秋娘……”长安每撞击一下,便会唤她一声,她起初还不应他,可长安的速度越来越快,秋娘咬着下唇,不肯让嘴里的呜咽惊呼出声,耳边只听到一声又一声的“秋娘”,身下的感觉越来越强烈的让人想要尖叫,她终于忍受不住,低声应了道:“长安……”
身上的范长安似乎对秋娘的低声不满,他猛地抽出了自己,在花心外头停住,嘴边却是带着邪气望着秋娘,坏笑道:“不是长安。”
唔,无赖范长安…一**的浪潮敲打着杜秋娘,可范长安却将推进的脚步收回,秋娘只觉身上的火都快烧起来了,她急需灭火,是的,范长安便是她的甘露,可这个当口,他竟然同她讨价还价起来?
箭在弦上,怎能不发?
作者有话要说:第二更!为了创造河蟹社会,这弦发是不发?请继续收看三更河蟹君~
26、 长安的黑瞳里;只有她一人,眉眼魅惑,脸色潮红,便是唇,也微微肿了。她羞于此刻自个儿的孟浪;可长安折磨着她。
长夜如斯漫长;肉在嘴里;长安有的是耐心;陪娘子慢慢度过。他的嘴边挂起一丝笑;仍是将那昂扬细细磨着秋娘;坚持道:“你唤我什么?”
“范长安,范长安!”她又连唤了两声,长安依然不让;身下停着,手却细细地揉着秋娘……
“相公……”秋娘抿了唇,终是弃械投降。
两字方才落下,范长安却如得了什么蜜糖一般,眉眼一笑,眸色越发深了,一个深深的撞击,将自己全部埋在秋娘的身体里。
“啊……”秋娘低呼一声,已然十分忙碌的范长安却是低□,伏在她的耳边,私语:“秋娘,你说,你要我不要?”
秋娘咬着下唇,眼色迷离,可神志最后的一丝清明提醒她,别败了。她咬着下唇不肯言语。长安一阵坏笑,埋在秋娘颈窝,便在秋娘耳廓处用舌头一圈圈地打圈。这是秋娘身上最敏感的地方,秋娘被逗弄地身上一阵颤栗,可她仍是不开口。
迷迷糊糊中,范长安一步步,缓缓地加快身下的节奏,手也没闲着,揉弄着花…心,上下夹击秋娘。
这样迫人的折磨秋娘如何能受得住,嘴里嘤咛了一声,一口咬住长安的肩头,支支吾吾道:“相公,我要,我要……”
细弱的杜秋娘将长安所有的男性激发出来,只听他道了一声“好”身下便开始加速,秋娘只觉身下又酸又胀又痒,嘴里呜咽不止,几个回合,长安还丝毫没有动静,她却身子一软,身子里一股暖流流出,那处一抽一抽,竟似痉…挛——她竟是先投降了。
三战秋娘,范长安总算大获全胜。可此刻他还硬着,完全没吃够肉呀!
“秋娘……”
秋娘抬了眼看范长安,眼里水汪汪的情…欲未灭,绝对的欲…求…未…满,她的身子里,长安那物件还硬挺着,时而有些小动静提醒着她,他还没够呢……
秋娘一咬牙,自来只有累死的牛,哪里有耕坏的地!如今牛还壮挺,她这块地却示弱了,怎能成?更何况,真正的悍妇,就得出得了厅堂,进得了厨房,控得住相公,治得了色狼——她一想到方才被长安控制地死死的,咬牙闭着眼睛休息了片刻,身子迎合长安往上一送,学着长安方才的模样,便去舔长安的耳垂。
谁说只有女人敏感,长安的耳朵也是旁人的禁区,她的福宝之地。
长安呜呼了一声,深深的吸了口气,身下再也停不住,大力抽…送起来,方才熟悉的感觉再次湮没秋娘……
至最后,秋娘真是筋疲力尽,长安低呼了一声,送了出去。
长安却一副意犹未尽的样子。还想吃肉时,秋娘一脚踢到他腿上,无力地嚷道:“再折腾我,我就罢工一个月!”
长安这才瘪了瘪嘴,换上了长袍去提了热水,重新将秋娘泡在澡盆里,自己也钻了进去。
这一回两人是认认真真泡澡,秋娘也时刻防着他,长安偶尔抬了眼巴巴地望着,秋娘也只当看不到——她这相公,床上生猛,床下呆萌,她可不能再上当了。
更何况来日方长,若是一日被长安连皮带骨头吞进肚子里,她杜秋娘往后的日子可怎么过?
长安只是好笑,拿着巾帕细细地帮着秋娘洗净了身上,擦干后,又腾了手,抱着她上了床,施了力帮她揉按穴道。
秋娘从不知道长安有这么一手好的按摩技巧,按得舒服了,她便哼唧了两声,心里想着,好歹林源修是个大夫,长安自小在他身边,大体也是学了写皮毛的医术,甚好甚好……
第二日天光大亮秋娘才醒来,一转身,长安还安稳地睡在她的身边。秋娘心里一惊,正要起身,却想起范老太太如今人在遥远的建州,她不用去请安。
可过两月长安就要参加科举考试了,这家伙平日都是起早念书的,这会跟着她一起睡懒觉,她反倒有些罪恶感。
这般想着,她便起了贪玩之心,拿自己头发的发梢在长安的鼻息下撩拨。长安低声嘟囔了声,轻轻挥了挥,秋娘往后一退,待他没反应时,又去撩拨他,正靠近他,长安却伸了手一把将她搂进怀里,眼睛睁开时,一片澄明清亮,带着异样的光芒:“娘子怎得还这般有精神?”
那语气分明是问:莫非不够,还要再来一次?
杜秋娘身上一抖,提了他的耳朵道:“都日上三竿了你还不起床念书,是要当懒虫咋的?若是祖母回来见你这会还赖在床上,定要拿鞭子抽你!”
“那我就告诉祖母,我劳损过度,卧床不起……”长安挑了眉看杜秋娘。
挑衅,赤…裸裸的挑衅。
杜秋娘涨红了脸,嘴里寻思了几回,还是斗不过长安这张无赖脸,身子一扭,呸道:“我去做饭,你再不起,我就剥光了你衣服将你丢出去!”
出了门,她望着头上的日头有迎风流泪的冲动:近来似乎越来越拿长安没法子了,这范呆子真是越来越精明了、
望着门上印出的秋娘的影子,长安默默地笑了,拿了右手枕在脑袋下,他不停描摹窗上秋娘的模样,直到她走远。
人人都说他范长安是呆子,实际上,再五岁之前,甚至有人说他是傻子。
直到五岁,范长安都不会说话,所有的人,包括他爹,都以为他这个儿子是个废物,只有他娘还一心待他好。母亲过世时,他说了第一句话就是:娘,你别走。
那时候已经晚了。后来,他再也不开口,之后祖母带他到了安平村,他住在这山水环绕的地方,他也总不开口,直到遇上了秋娘,那个一直在他耳边嗡嗡嗡的杜秋娘。
什么时候再开口他不记得了,只记得当时他很讨厌她,开口的第一句就是:走开。
当时她还喜滋滋地上来逗他。
当天,他回了家,拉着祖母的第一句话是:咱们换个地方住吧。当时祖母欣喜的双手合十不停感谢,抱着他眼泪刷刷掉的模样他依然记得。
后来他就住下来了,一住这么多年,他成了范呆子,秋娘,依然是嗡嗡嗡不停说话的秋娘,一逗他就哈哈大笑的杜秋娘。
长安舒坦地靠在床上,安生地想:只要秋娘欢喜,教他扮作什么样的,他都愿意——秋娘要他考中科举,那他就去搏一搏。
“长安,我想买地。”
吃早饭的时候,秋娘突然想起这一茬,忙对长安说道。
“怎么好端端地想气买地来了?”长安停了筷子问道。
“我想当地主婆啊。”秋娘认真道:“咱们手上有一百多两银子,放着可就是死钱。可若是买些好地,再租给旁人耕种,那租金就够咱们生活的,我再做些旁的手工活,慢慢积攒,或许哪日咱们就是安平第一富呢!”
“好。”长安摸了摸秋娘的脑袋,笑眯眯地想,秋娘的愿望可真是小的可爱。
安平第一富?听起来似乎不错。
从前他跟祖母在一块,只想着安安分分过好自己的小圈子就好,如今有了娘子,他自然是要好好盘算盘算。
“手工活就别做了,把咱们存的那些人参全拿去卖了,多买些地租人,再留几亩给咱自个儿。建州是香料城,我去寻些易活的香草、草药回来种,等来年丰收了就能送去建州卖了。人你也不需要愁,就在咱们村里寻两个老实可靠的人,帮咱们照看就是了。”
“那我不是什么都不要干?”秋娘瞪大了眼睛想。、
“我娶你回来,是要让你享福的,不是让你回来干活的。”长安笑眯眯道。
一句话说得秋娘通体舒畅,眉开眼笑地挥了挥手道:“你别操心这些,好好准备你的考试便是了。这买地买种雇人的事儿我来盘算。在家中呆着无聊,我总要寻些事情做的。”
“好。”长安又应道。
秋娘眯着眼睛想,这回自己真是要发达了。
这几日,苏千落一直抵在张家门口,从天光骂到天黑,几乎是将张家的祖宗十八代都骂过了一遍,骂句还不带重复的。听说元宝娘几次冲出来跟苏千落干仗,都被张元宝扛着拉了回去,有一次,苏千落正好抓住张元宝,几爪子就抓住了张元宝,混乱间,张元宝的脸还被她划出了好几道血痕。
那时候秋娘正好路过,看见这热闹的情形险些鼓起掌来。抓,就该狠狠抓,最好把他抓残了,生不如死才好。
眼见着张家是要扛不住了吧?
当年元宝爹着急将家产变卖拖家带口逃离安平村的谜题终于被破解:上一世是怕被苏千落抖露出自己通奸,这一世,却是当场被抓,不逃也地逃了,否则这么闹下去,张元宝都不用做人了。
听若兰私下说起,元宝爹在四处询问看有没有人想要买他家那些地呢——祖宅不能卖,可是他想卖地,这安平村他是真不想回来了。
秋娘想起张家那十亩肥得流油的好地,还有他那座因着元宝爹发了横财而装潢地极好的宅子,她舔了舔嘴巴。
有没有法子让他将地贱卖呢。秋娘亮着一双眼睛,半晌后,缓缓将视线落在不明所以的长安身上:成,长安一肚子黑水,他定然懂!
作者有话要说:三更河蟹君完成!!当当当当~~~花花在哪里~!!
秋娘;长安,咱们手拉手去坑渣男的地吧~!
27、 半个月后;张家。
苏寡妇,不,苏千落又在门口叫嚷了。光这半个月,张家奶奶,元宝他娘已经跟苏千落干了五架。张元宝原本还能拉着他娘;后来他就放弃了;两个女人之间互相撕扯;众人围观;这样的脸他是真心丢不起。
他这个娘跟着他暴发户的爹;生活条件好了;可内里一点都没涨,原本还能装一下,如今里子面子都被都苏千落喇开了;她反倒豁出去了。
正如此刻,见苏千落又来门口叫嚣,他娘开始摩拳擦掌,他爹耷拉着脑袋窝在角落里不敢吭声。
张元宝一个头顶两个大,等元宝娘同苏千落开始下一轮对仗时,他蹙了眉头问元宝爹:“爹,寻着买家没?”
元宝爹抬了眼睛,眼下还有一片淤青,他深深地叹了口气,道:“看的人多,买的却少。”
这事儿说起来他也十分郁闷。原本十亩的田地,眼见着过了秋,能收许多粮食,他连地连粮,统共才卖二百两。消息放出去的头几天,来问的人不少,可真正想买的人却少,个个都想着能买地送粮。
世上那里有这么便宜的事儿?元宝爹自然是不肯。又等了几日,从建州来了个富商模样的人,二话不说便说要了,还给了十两的定金,隔天,富商便带了人来看风水,看完,那富商连定金都不要了,直称那地风水不好。
元宝爹是靠运气发家的,他哪里信这个?他白得了十两银子,只道富商是个蠢货,喜滋滋地等下一轮的买家。
过得几日,又有人来看地,这回却是压了他十两银子的价钱。元宝爹算了算,觉得不亏,也就卖了……事到付钱的时候,买地的派了家人来,直接在他门前跪下,说自家老爷死了,此地怕是买不成了。
再后来,又有那么几个人来看地,多多少少都出了些事情,这事渐渐也就传了出去,说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