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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层塔炒蟹脚?」卓宛榆的双眼突地亮了起来。
在他们尚未正式交往之前,因为他并不知道她的喜好,所以每天都会带些不一样的东西来给她当宵夜,其中最令她难忘的就是他不知从哪儿买来的九层塔炒蟹脚,光是用想的就能让她垂涎三尺。
昨晚她突然想到这件事,并且告诉他,没想到他今晚就将她念念不忘的美味蟹脚给带来了,有个像他这样的男朋友还真是不错。
「对,蟹脚,你昨晚才说想吃,我今晚就帮你带来了,感不感动?」反手关上门,盛志綦一手拎着宵夜,一手环住卓宛榆的小蛮腰,一脸邀功的表情。
「感动。」卓宛榆立刻点头答道。
身为一位国内知名女性杂志编辑的她,虽从末交过男朋友,但却因常常接触所谓的专家,而耳濡目染的学习到许多关于两性之间想处的方式,所以为了感谢他,也为了让他高兴,她毫不犹豫的给了他想听的回答。
「那不表现一下?」将宵夜放到桌上,盛志綦伸手轻触了自己的唇瓣一下。意有所指的说。
「这才是你的目的对不对?」卓宛榆又好笑又好气的斜睨着他。
「对。」盛志綦大方的咧嘴承认。
「真受不了。」她失笑的说,迅速的踮起脚尖给他一吻,没料到他的手却突然按住她后脑勺将她紧紧的压向他,他的舌亦在她惊愕的那一那间探入她口中,与她的舌紧紧的纠缠着。
不知过了多久,他终于抬头放过气喘吁吁的她。
而她则因热吻而昏眩得几乎要站不住脚,整个人瘫在他怀中。
「这样就晕了?等我们真正上床时,你该怎么办?」他嘴唇留恋的停在她唇瓣,一边拂弄一边哑声的问道。
卓宛榆倏然睁开眼,先是将他推开,然后狠狠地睨了他一眼。
「色狼!」她的声音因刚刚那记热吻而略微地沙哑。
盛志綦毫不在意的微笑,甚至变本加厉的倾向她直接求爱。
「你什么时候才肯让我要你?你知道我想和你做爱,都已经想到心痛了吗?」他哑声的对她说,眼神毫不隐藏的流露着对她的炽热欲望。
卓宛榆突然觉得口干舌燥。
「你刚刚说有豆花对不对?冰的还热的,你该不会买热的吧?鱿鱼羹和蟹脚都是热的耶。」她迅速的转移话题,不想再讨论这个会让她面红耳赤的问题。
「啊!」
手忙脚乱间,她差一点将一杯豆花打翻,幸好盛志綦眼捷手快的将那杯豆花给扶住。
「别紧张,除非你亲口答应,否则我绝对不会强迫你和我上床的。」他将豆花放好,抬起头对她说。
卓宛榆不好意思的红了脸,看着他熟练的张罗着他带来的宵夜。
「其实也不是不答应,只是我们正式交往至今还不到一个星期。」她喃喃地说。
他倏地转头看她,脸上表情充满了愕然。
「这就是你每次推开我的原因,因为交往的时间还不够长?」他瞠大双眼,一副不敢相信的模样。「这太可笑了。」
「为什么可笑?」她伸手拿了只蟹脚窝进她最爱的懒骨头里,边啃边间。
「台湾没有修女学校吧!还是你小时候住过英国,读过修女学校?你的样子看起来一点也不像保守派的人。」
他还记得当初她答应和他交往时,可是用吻来让他相信那是真的,这么大胆开放的她没道理会以交往时间的长短来决定是否要与他有更进一步的发展才对。
「的确,我是古墓派的,不是保守派的。」用力吸了口蟹脚上美味的汤汁,卓宛榆一本正经的说。
「什么古墓派?」
「你没看过金庸所著的《神侠侣》吗?小龙女就是古墓派的。」她再拿起第二只蟹脚,送到嘴边时看了他一眼,「一起吃呀!你现在不吃待会儿被我吃光了,到时可别唉唉叫。」
盛志綦看着满桌的食物,忍不住翻了个白眼。
她当他这么爱吃宵夜呀!
这阵子为了陪她吃宵夜,他腰围都大了好几吋,却没见她身上有多长出几两肉,真不知道她都把东西吃到哪儿去了。
随手拿了只蟹脚,他放在嘴边轻啖着着,不忘继续刚刚的话题。
「干么将自己比喻成古墓派的?」
「因为我跟小龙女一样冰清玉洁呀!」
盛志綦一呆,霍然大笑出声。
「哈哈……」
卓宛榆没理会他,继续啃食着美味的蟹脚直到稍微满足后,改吃鱿鱼羹。
嗯,其是好吃!不知道这些东西他究竟是从哪里买来的,在和他分手之前她一定得让他告诉她才行,否则以后她一定会因为想念这些美食而被折磨死的。
「头发用个大夹子盘在脑后,身穿热裤、T恤,盘腿坐在椅子上大口吃着东西,我想金庸笔下的小龙女可做不出这些事。」终于收起笑声,盛志綦指着她的扮相与毫无淑女姿态的动作笑道。
说真的,她是他碰过最不重视形象的女人_至少在他面前时。
她自然、率真,半点矫揉造作的姿态都没有,但却比任何一个他所交往过的女人更能让他心动。
他曾想过,她之所以能让他如此蠢蠢欲动的原因,是因为她长得够美够艳,而且天知道这类的女人,他不是没碰过,唯独对她,他才会有种好像回到青春期,想和喜欢的女人亲热,却又怕亵渎她的心情。
唉!真是莫名其妙。
「我指的是身体力面的冰清玉洁。」卓宛榆看了他一眼,直接挑明的说。
「身体?」
「嗯,身体。」
盛志綦瞠大眼看着她,突然有种脑袋瓜被卡住的感觉,身体力面的冰清玉洁?她指的是:
「你是说,你是……处女?」最后两个字犹如长刺般,在说出口前刺得他喉咙发痛。
卓宛榆抬起头看他,然后突然朝他微微一笑。
「答对了。」
听到她的话,盛志泰像是突然被雷劈到般完全动弹不得。
处女?
天啊!
「告诉我,为什么她长得如此漂亮,个性又好,也没有任何特殊癖好,但却到了二十八岁仍是个处女,你们谁能告诉我?」
寂寞部屋内,盛志綦与其它喝着咖啡的三人不同,他啜着酒,郁闷的开口问着在座的三个死党。
「我告诉过你不是吗?从第一眼我就知道她应该是个规矩的女人,所以我才会将房子分租给她。」刁覃远率先开口。
「我没问你这个,我是在问为什么她到二十八岁却还是个处女?」盛志綦闷声道。
「处女不好吗?」刁覃远不解的看着他,他根本就无法想象如果小雪当初在和他发生关系时,不是个处女。
该死,如果有别的男人碰过小雪的话,他一定会设法找到那个混蛋,然后一拳揍扁他的…
「我不碰处女的。」盛志綦想也不想的回答。
「为什么?」翟霖放下嘴边轻啜的咖啡,忽然开口问道,「为什么你不碰处女,是担心要对对方负责吗?」
盛志綦猛然皱紧眉头的看向他,「我都说要娶她了,为什么还要担心这种事?」
「因为话人人会说,做不做却又是另外一回事。」翟霖说。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意思是你嘴里虽说要娶她,但心里根本就从没想过要结婚这档事,所以你在听到她还是个处女的时侯,你的反应是被吓跑而不是欣喜若狂,因为在你心里,处女等于认真等于负责等于玩不起你的爱情游戏,所以你的反应当然是拔腿就跑。」
「你乱说,我的外号可是追婚狂,一个想结婚想得要命的男人。」盛志綦眉头紧蹙。
「你少说了两个字,是花心追婚狂才对,而花心是真的,追婚狂这三个字则是欺世盗名,用来掩护你花心的障眼法。」
「妈的,不要把你自己的罪名套到我头上,你这个欺世盗名的狡猾娘娘腔!」
「至少在兄弟面前,我可是坦荡荡的以真面目示人。」翟霖耸耸肩。
「说到底你就是要我承认自己花心就对了?」
「不,我只是想帮助你,让你厘清你脑袋里的紊乱,想一想为什么你会在意对方是个处女。」翟霖一脸正经的说,接着却像是故意要说给他听似的,自顾自的念着,「二十八岁的美人处女,其是凤毛麟角呀!死守了二十八年的纯真是为了什么?是为了要献给最爱的人,是为了要献给能托付终身的人,是为了要……」
「他妈的闭嘴!」被翟霖的话激得一肚子火,盛志綦猛然发出怒吼。
翟霖耸耸肩,端起桌上的咖啡慢条斯理的啜饮着,如他所愿的没再开口。
「綦,我记得你以前说过,你并不在意对方是否是个处女,你说过这样的话对吧?」这次换梅兆曳开口了。
盛志綦转头看向他。
「对,我是说过我不在意,但是那是针对对方不是处女而言,而且……他妈的,谁想得到这世上还有二十八岁的处女呀?」他觉得自已快要发疯了!
「我不懂你为什么要如此在意处女这两个字,是因为和处女上床,她们的反应会比较生涩难带领吗?」梅兆曳认页的问。
「原来你所顾虑的是自己的技巧不好呀!」翟霖在一旁轻笑道。
坐在他身旁的刁覃远闻言也笑了起来。
「妈的,翟霖你再说一句废话小心我揍你!」盛志綦倏然转头怒祝着他,然后再转过头来面对梅兆曳,咬牙切齿的问:「你觉得我可能会因为这种愚蠢的理由而不碰处女吗?」
梅兆曳摇头,「所以我才会说我不懂,到底你是为什么不碰处女,可不可以说来听听?」
盛志綦眉头紧紧的蹙了起来,却没有答腔,因为他发现自己竟然找不到任何答案可以回答他这个问题。
为什么他不碰处女,为什么?他以前并没有这种设限呀!是什么时候开始他有了不再碰处女的想法?
「綦?」
「这个问题我需要回家好好想一想。」
「真是难得,我还以为你会说因为公平起见,既然你在她之前有过那么多的性经验,她也应该要有些才不会让你有罪恶感。」翟霖在一旁揶揄的说着。
盛志萦双眼一亮,突然有种醍醐灌顶的感觉。
「对,没错,我不碰处女就是因为这个,不想有罪恶感。」他迅速的说道,然后感激的看向翟霖,「谢谢你帮我打通任督二脉,要不然我不知道还要花多少时间才能想通这一点。」
翟霖、梅兆曳和刁覃远三人皆以一副目瞪口呆的表情瞪着他,三人不约而同都有种想揍他一顿的感觉,刁覃远的原因很模糊,只觉得想揍他而已,但翟霖和梅兆曳可清楚的很。
这家伙真是该死的不老实,真希望哪天能让他碰到一个有能力让他吃足苦头的女人。
翟霖和梅兆曳同时对看了一眼。
「如果真是为了这个原因,那还不简单,先叫她和别的男人做那件事不就得了。」翟霖嘲讽的建议道。
「这种事怎么叫呀?你会开口叫你的女朋友去和别的男人睡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