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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分钟之后,门把被转动了,听脚步声就知道这一定是纱纱无疑。
“只……只有你在吗?”纱纱意外的问,她今天已经晚到了,平常这个时候其他人应该都已经来了才对,就算不是全员到齐,起码伍恶也会来,他最贪吃了,老是在她进门的第一秒钟就开口问她有没有吃的,但是今天怎么不太一样?
“只有我。”江忍抬起一道剑眉谈笑,眼睛看着闪过一抹耐人寻味的表情,他动手把桌上数个档案摊开来。
等她在怕他吗?因为早上他给她那个不速之吻?察觉到他坦白的凝视,纱纱不自然的移开了视线,“我——我把昨天开会的结论整理一下。”巳找到理由,她飞也似的逃回自己的座位上,开电大脑、找资料、装作很忙碌的样子,再也不敢多看他一眼。
老天啊!伍恶怎么不来?严怒怎么不来?章狂怎么不来?殷邪怎么不来?这些平常希望他们安静点的家伙,现在才发现有他们在是多么美好的事,他们的起哄虽然不见得好到哪去,至少可以解除她的不自在,不自在?为什么和江忍单独相处就会令她感到不自在?这并不是因为早上那个吻才产生的现象呀!她原本就郁江忍的一切事情特别敏感。
细细回想这些日子以来,每当历恶他们开玩笑的搭住她的肩膀时,她都可以当没那回事继续说笑,就像一种哥儿们的融洽感情,可是江忍就不同了,上次他只不过是拍拍她的肩而已,她马上就脸红了起来,一直呆呆的,整个人都难以保持镇定的思考。
喜欢的人与朋友之间,真的差别那么大吗?如果今天早上吻她的人不是江忍,而是意狂他们其中的任何一个,她会有所感觉吗?或者,除了江忍,她根本不会让任何人靠近她。
晤,难怪恋爱中的少女总是有一双发亮的眼睛,就像她吧,只不过是让江忍吻了额头而已,就像有一片温柔的浪潮在拥着她似的,那股暖洋洋,昏沉沉的情绪,直到现在都还在。
“纱纱。”
要命!纱纱浑身紧绷到了极点,他在叫她呢!要不(要走过去?万一地向她告白……哦!不!不可能的,顾家倩口中神化般的“尊王”怎么会向她这种一点特色都没有的人告白,那他叫她做什么?
是了!铁定是她昨天的档案整理得不好,他要质询她了,没错,就是这样,也只有这个可能而已,你别当真以为他早上那个吻有什么意思,那完全没意思,只不过是学长与学妹之间一个最最最平常的举动罢了,如果你在乎,那你会被乱棒打死。
“纱纱,你还在忙吗?”江忍的声音又从背后传发过来。
逃不过了,还是乖乖回答吧,其实纱纱自己也知道,她是多么盼望能再跟江忍面对面的说话,不论说什么都好,就是不要像现在这样让她不知所措。
“没——没有。”纱纱僵硬的回答,答得结巴,心飞得老快。
“你来一下。”纱纱推开椅子,深吸了一口气站起来,毅然决的转身,怯怯的朝江忍走过去。
夕阳余晖已染红了天际,透过窗子照进来一室霞,江忍高大的身影就在前面,这里,只有他们个。
“你——你叫我?”这不是废话吗?可是老天,纱纱无端的感到心慌了,脚底都仿佛轻飘飘了起来,忍温柔深途的黑眸向来都教人摸不着底。
“很晚了,我们该离开了。”他一边收拾东西一边说。
纱纱本能的抬眼看着墙上的钟,可不是吗?都已经快六点了,怎么时间溜得那么快,她不过才胡思乱想了一会。
“他们——我是说章狂他们,今天不来了吗?‘含糊的问完,纱纱立即就懊恼得半死。
要命!她根本就不是要问这个,她就不会说些别的吗?完了,江忍会不会以为她关心的只有他们,怎么办?怎么办才好?
“恶家里大拜拜在扩大请客,他们大概都先去了。”江忍微微一笑,看着她问,“你呢?可以去吗?恶特别要我转告你,他平常吃你那么多饭,你一定要让他回请一次。”
“可是我还要回家煮……”说到一半,纱纱突然之间就说不下去了,追根究底,她现在根本无法思考回不回家煮饭的问题,江忍眼底那两簇幽柔的光芒大令她怦然心动了,他的话全部都像具有催眠力量一般,醺然的感觉又在她体内扩散了。
“打个电话给伯父、伯母,我想,他们不会介意出外用一次。”江忍放柔了声音说。
“嗯……”纱纱被动的点头。
江忍笑了一笑,用手势叫她到自己这边来。
看着他的手势,纱纱原本以为可以松了口气的神经又再度被提了上来,他叫她过去?
江忍就在距离她不到八十公分的地方叫她过去,有什么事呢?他想对她说什么吗?哎,少幻想了吧!脑袋里再怎么组织,分析也没用,也许根本什么事都没有,他只是想叫她帮忙收拾东西汗赶快到伍恶家里去而已,多么单纯的一件事,她不要想得太复杂了。
纱纱朝他走了过去,接近他时,她的眉间眼底是一片迷蒙。
她第一次意识到江忍真是比她高大太多了,以前她就知道他至少超过一百八十公分,但照现在她仰望他的程度看来,他实在不止一百八……咦?中望,她怎么会在他怀里仰望着他呢?
江忍莞尔的看着纱纱半带迷惑、半带不解的表情,她真是个小迷糊!
那一瞬间他拥她入怀时,她的样子明显的表达着不能思想了,而她现在的神情更是恍憋得令他想盖上她的唇。
纱纱本能的贴紧着他,嗅着他身上那股男性的气息,她深吸了口气,真的吗?
他刚刚拉住了她的手,还将她带进了怀里,此刻她正停留在江忍的臂弯里,被他拥抱着,就像被他保护着,她头脑昏沉,心灵深处的纤维在细细的抽动着,缓缓的抽引着她的悸动。
如果再不吻她,迷糊如她可能永远都不知道他对她的感觉吧?江忍的嘴唇移了下来,静静的贴在她的唇上。
加长型的黑色劳斯莱斯停在圣亚教会中学的校门口,着白色制服的司机恭谨的打开后座车门,先是合着,西装革履的江忍跨出了车外,他笃定沉着的一举。一动如过去每一个日子一般,频频吸引着校内女孩子们的爱慕眼光。
“忍少爷。”一名男仆已将江忍的书包捧在手。中,准备交给小主人。
“谢谢。”江忍微微颔首,接过书包提在手中,笔直的朝校园走去。
冬日晨光洒落,空气中不知名的花香阵阵传来,由于圣诞节将至,两旁的行道树也开始挂上七彩灯泡和各种可爱的装饰品,耶诞节的气氛已经非常浓烈。
早晨的校园总是充满了嘻笑和愉快的气息,三三两两结伴进入校园的学生,一群群的互相道早,接着就打开了话匣子,昨天有哪些精采的电视节目,今天的有趣课程,某位帅气的男老师、漂亮的女老师,社团的事……这些被学生们绕着转的话题都是代表着朝气蓬勃的一天的开始。
“嗨!纱纱,好难得你今天居然这么早!顾家倩老远就大嗓门兼三八兮兮的朝纱纱飞奔过去抱住她。
“早。”纱纱连忙挤出一个笑容去给顾家倩。
“干么?看你一到没睡他的样子,”顾家倩那大内密探的本领又发挥了,她研判性的盯着纱纱,想揪出她不知道的秘密来搜集。
纱纱不置可否的笑了笑,没有回答,她何止没睡饱,有生以来第~次失眠,只要一想到昨天黄昏的那个吻,她就觉得不能呼吸了。
原来接吻的感觉是……是……哎,太难以形容了,虽然江忍的吻是那么温柔,她还是感到天旋地转,世界都不见了,时间也停驻了,一切都像不真实的,她甚至不敢睁开眼睛去看他,只能任身心去感受江忍辗转轻柔的吻,震动着她的心灵。
“哦!纱纱,天呀!是江忍!是江忍耶!”
随着顾家倩高频率的呼声,纱纱回过神来,乍听江忍的名字,她怔怔的站在原地,不晓得该做什么反应才好。
“他好帅哦!顾家倩的双眼已经喷出一个个的心形来了。
纱纱看到他了,阳光下的他连走路的姿态都那么吸引人,他真的是天生的尊王,那种优雅和沉着,风采和光芒,再再显示着他是风云人物中的翘楚。
当纱纱才正在涵咏着昨天的记忆时,他的出现无疑是让她再度心乱。
“他看到我们了!”顾家倩的声音带着崇拜偶像的尖叫,她快失控了。
确实,在顾家清尾音刚落,纱纱与他四目相接,她睫毛半扬,还在征忡之中,他却自然的露出一个绅士般迷人的笑容,换得顾家倩一个陶醉的景眩。
“两位早。”江忍微笑颔首,他漂亮的嘴角是令人玩味的笑意,他从容的走过她们面前。
“哦!老天!我快昏倒了,他跟我们道早耶!”顾。家倩拍额,笑得花枝乱颤。
望着江忍远去的修长背影,纱纱迷惑了,为什么他可以那么若无其事?明明昨天他就……就吻了她呀!他怎么可以好像什么事都没有发生过一样?昨天的事在他心里算是什么呢?只是一段微不足道的插曲而且吗?
恋爱一一一然是虚幻不实的词汇。
社团活动时间,纱纱无精打彩的蹲在羽球场的练习场旁边拔着杂草,拔着拔着,搓搓有点冷的手心,她不由得轻吐了一口气,十二月了,果然不能小看寒流,往年这个时候最容易感冒了,今天放学后可要赶快去药局买点成药来储存起来,还有姜也是必品,爹地一感冒老不爱吃药,非灌他几碗姜汤不可。
说起这无聊的两节社团活动,她虽然是羽球社里的元老了,不过人社至今已一年半,除了偶尔交交社贯时有感觉到自己还是个羽球社的人之外,到现在她也弄不清楚自己当初干么没事要加入什么羽球社,她根本就没半点运动细胞,在偌大的球场上也老是只有捡球的份,这种令人受挫的社团,真是不参加也罢。
哪,像人家家倩多深谋远虑,一早就加入了啦啦队社,永远都可以理直气壮、光明正大的去帮那些男生加油呐喊,社团活动结束后还可以成群结队去约会,跟她这种只能拔拔草、捡捡球的日子简直就是天堂和地狱的对比。
自己为什么老是慢半拍呢?难道说她真是特别的晚熟吗?像啦啦队那种富有贵妇人气息的社团她应该好好把握才对,她怎么会迷迷糊糊的去拿羽球社的人社表格?
实在很想不通耶!
哎,弄得她现在每到社团时间就灰头土脸的,想想看嘛,有哪个男生会去喜欢一个在球场上飞过来飞过去就只为了捡球的女生?
那些什么棒球队、足球队、篮球队、排球队……总而言之,就是各大队,他们的王牌主将都不可能会注意到她这个操场的小灰点的,所以她也早就死心反正一年级的时候都没人追了,二年级就更别想,而那些青春、可爱、活泼、热情、有活力的小学妹才是男生挤破头追逐的目标,她已经老了,还是安分点吧!
“纱纱!”
轻快明亮的叫声传来,纱纱懒洋洋的抬头,哎,没意思,原来是禹如擎,那个网球社的社长兼击剑高手。
“干么?”纱纱无精打彩的站起来朝他走去,不用想也知道,禹如擎会叫住她一定也没好事。
“你好像很想睡:”禹如擎露出大大的笑容,隔着网球架拍了一下纱纱的头,“帮你恢复功力,免得你回家煮饭的时候睡着。”
“你好像很闲哦!”纱纱撇撇唇。
“不会比你闲。”禹如擎努努嘴,指她刚才胡乱拔草的无聊行为,“怎么样,对网球有没有兴趣,过来,我教你打。”
纱纱完全不感兴趣的摇摇头,“算了,我对任何运动都没有兴趣,如果你想到我家来吃饭就来,不用讨好我了。”
“你可真是了解我呀!”禹如擎咧嘴一笑,揉揉她头发。
纱纱瞪他一眼,“你别玩我头发嘛!说过很多次了,头发是……”“头设是你的宝贝!”禹如擎帮她接句,嘻嘻哈哈的又去动她的辫子。
“咦,那不是三年一班,网球社社长、击剑高手,曾经得过全省高中网球联谊赛冠军,出身建筑世家的禹如擎吗?”殷邪在即将穿过操场之前,慢条斯理、不疾不徐的道出,他那比电脑还精密的头脑,说出的资料向来准确无误。
“你想说什么?”江忍看了他一眼。
“没什么。”殷邪露出一抹微笑,反剪双手继续走,“我只是在想,他怎么好像跟纱纱很熟。”
“纱纱有自由和任何人交朋友。”江忍也微笑了,他知道殷邪在暗示些什么,确实,纱纱和那个男生的姿态太亲密了。
“你这么认为?”殷邪勾起一记怪怪的笑容。
江忍就是太不诚实了,明明喜欢人家,却总是两个人遥遥的观望,猜测着彼此的意愿,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