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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相发难贵人助
赵丞相得到密保,这密保是谁传过去的姑且不说。可这话中能听出,是赵丞相前来搜查,而非奉了陛下之命。按理说赵丞相此举是十分不合规矩的,赵金两家皆贵为大周丞相,金相更是深得女帝信赖,多年来两位丞相虽十分不对头,可像今日这样撕破脸皮之举,还从未有过。看来,赵丞相是有了十足把握,金吕手中的兵权一直是赵丞相的眼中钉,涉及保家卫国的兵权,一旦被安上逆国的罪名,便可大可小了。这回若是被赵丞相找准了心口刺上一刀,只怕金家便真的遭难了!
金殊当机立断:“大哥,先行去后院躲一躲!我来应付!”
金吕不赞同:“赵丞相有备而来,我若有心闪躲,更加说不清了!”他将身边的梁青往怀里护了护,梁青神色间有些慌张,见到金吕一脸坚定,她忍不住伸手扯了扯他的衣襟:“金大哥……”
金殊目光一转:“即便你不躲,青儿姑娘也不宜过早曝光人前啊!大哥,这件事情没有那么简单,若是令赵丞相见到你,定然不由分说将你绑了,届时再牵扯到青姑娘,便真的没有回环之地了!”他望向梁青:“青姑娘,我大哥固执,一时想不通,青姑娘再不劝劝大哥,就来不及了!”
梁青远没有金吕那么顽固,柳眉倒竖扯了金吕就朝里头走:“你你、你跟我进里面躲!”
见到金吕皱着眉头被梁青扯了进去,金殊这才松了口气,他们前脚更进去,赵丞相已经盛气凌人的进了前厅。
身后的人马蹭蹭冲过来,将前厅围了个水泄不通。金殊身长玉立与赵丞相对立,丝毫没有畏惧之色,言谈间更是冷漠:“不知赵丞相来访,下官有失远迎,只是家母抱恙在身,近来并不见客,况且丞相还带来这么多人,煞气甚重,会影响到家母的休养。”
赵月华身居官场多年,原本已是应付好手,只因今日实在是得了个大好机会,她只想快刀斩乱麻,所以没工夫和一个后生小辈浪费口舌:“本座今日是来捉拿擅离军营的金吕将军。金大人此刻这般顾左右而言他,莫非是在拖延时间?本座已命人将整个相府包围,即便金将军长对儿翅膀,也休想飞出去!”
金殊神色不改,从容淡定:“赵丞相这是哪里话,丞相与家母同朝为官,皆为大周社稷,兄长自幼习武从军,只为保家卫国,多年来亦为朝中立下不少汗马功劳,虽不应时时挂齿,可赵丞相不问是非便直冲冲的闯进来,只怕……”
“看来,金大人是不给本座这个方便了是吧。”赵月华直直的打断,下一刻就欲带人硬闯。
一个脆生生的声音将蠢蠢欲动的护卫们硬生生的给镇住:“赵丞相好威风啊。”声音清脆,可细细听起来,还是多了几分虚弱。
金晚玉披了件兔毛镶边的斗篷,由小菊和秦舜扶着缓缓走了出来。颜色间还显苍白,可那眸子里的威慑,像极了母亲金苑。
赵月华此生最不待见之人就是金苑,定位奸佞之臣的,也是金苑。此番见到与金苑极其相似的金晚玉,更是不肯退让半步:“看来金小姐也是身体抱恙了,这可真是不巧,母亲女儿一并抱恙,难不成是金府里头的风水不好?”
金晚玉也不客气,任由小菊和秦舜将她扶到首座上坐着,居高临下的看着面前站着的赵丞相:“赵丞相在朝中,与家母是同僚,下了朝,进了相府,也是玉儿的长辈,玉儿敬丞相是长辈,所以好言相劝一句。母亲是领了皇命在相府安心休养身子,所以操劳了赵丞相,若是丞相几分惊动扰了母亲的休养,届时母亲无力为陛下分忧,赵丞相难不成乐见其成?还是说丞相本就打了这份心思?”
“金晚玉!你母亲便是教你这样没大没小?本座今日是得了密报,你大哥身兼军中要职,擅离职守,更是带兵潜入皇城,若不是另有居心,本座很难想象到还有什么其他的理由。”
金晚玉懒懒的打了个呵欠,似笑非笑道:“早就听闻赵丞相独子大理寺卿赵子然赵大人忠孝两全,是个人人称赞的好儿郎,想不到徒有其名,连一个孝道的由头都不能让赵丞相想到。”
赵月华脸色一暗,再不想多废话,带人就要进去搜人。
金晚玉想抬手,奈何一点力气都没有!秦舜看在眼里,不动声色走到她身边,将一边的茶杯拂到了地上!一声脆响,茶杯子便堪堪碎在了赵丞相的脚下,赵月华大怒。
金晚玉冷冷望向赵月华:“赵丞相可是没有听清楚?玉儿已经说得很清楚,玉儿已经笑得丞相今日来意,可玉儿方才不也向丞相解释清楚了吗!?家母身体抱恙,已好些日子未能劳心政事,如今边关安定,大哥心系家母,这才从边关赶了回来!只为尽一个孝道。事前未能向陛下禀明,自知有罪,只是昨日匆忙,未能容禀,今日一早,我二哥已经准备进宫启禀陛下,可丞相这样冲撞进来,莫不是有意让我们金家蒙上罪名?”
赵月华笑了:“好一个伶牙俐齿的丫头!可晚了终究是晚了,金吕擅离军营,弃边关安危于不顾,弃圣上信赖于不顾,可不是随意安上一个由头就能摆脱罪名的!”
“赵丞相这么说,看来是真的不肯罢休了?”沉沉的女声倏然响起,金苑已经由着金吕和李世扶着缓缓走了出来。金晚玉见到母亲,忙忙起身,却被金苑轻轻按住了肩头。
金苑踏上首座,竟然与金晚玉齐齐坐下,一同看着赵月华。金吕已经大大方方出现,堪堪立在金苑身边。
一朝两位丞相,一个直闯另一个府中,金苑膝下三子一女,三子立于一旁,却与幺女稳妥妥地坐在首座上头,看着站在一边的另一位丞相……这样的格局……实在太太太太奇怪了……
赵月华见金吕坦然的不得了,气笑了:“看来,也无须本座亲自拿人了,金相倒是坦然,如何,如今是想与本座一同去陛下面前理论一番?”
金苑喝了一口李世递过来的茶:“理论就不必了,本座今日没什么气力。吕儿难得回来一次,赵丞相可有心情留下来一起用饭?”
用饭!?赵月华觉得自己被耍了,正欲直接拿人,外头却有人通传,太医署的刘大人到了……
刘熙宁?!金晚玉不解,这人这时候来这里做什么?
外头,刘熙宁一身青蓝色长袍,腰间佩玉随着走路时被轻轻荡起,身姿颀长,不似探病抓药的大夫,倒似一个翩翩佳公子。
刘熙宁由下人引着一路进了前厅,见到两位丞相也是毕恭毕敬的行礼。赵月华挑眉:“刘大人何事来此?”
刘熙宁微微一笑:“赵大人有所不知,陛下听闻金相身体抱恙,原以为只是小病小痛,谁料几日早朝未见金相,担心金相是为了国事操劳了身子,特命下官前来探诊。”
赵月华哼了哼气儿,倒是金苑客气了一句:“劳烦陛下挂心,臣愧不敢当。”
刘熙宁抬眼,神色间尽是恭敬:“丞相哪里话,陛下明察秋毫,朝中百官一言一行皆在陛下眼中,无须旁人多嘴,陛下自有主张,金相为国为民,劳身动骨,此番圣恩,金相承了便是。”
赵月华在一旁冷冷道:“刘大人倒也是个会说话的人。”这话中讥讽之意明显。
刘熙宁依旧是处变不惊的模样,眉眼微垂:“陛下还拖微臣转告,金相的病定要早日康复,才能使得令郎安心,早日回到边疆,保卫我大周国土。”
刘熙宁此话一出,整个前厅都安静了。金苑嘴角微微上翘,闭目养神,赵月华则如吃了苍蝇一般脸色难看,再说不出一句话!刘熙宁的意思很明显,你们的一言一行,女帝早就看在眼里,知晓的清清楚楚。金苑身体抱恙究竟是真是假,金吕究竟是否擅离军营,赵月华贵为丞相收到密报不曾向女帝禀明却率先前来拿人,一桩桩一件件,女帝都跟看戏似的,清清楚楚!
赵月华抿着唇不发话,金苑则优雅的伸出手,微微拉起袖子:“如此,便有劳刘大人了。”
刘熙宁弯身上前探脉,金晚玉撇了撇还在一旁的赵月华,声音依旧是脆生生的:“赵大人要留下来一同用饭吗?”
赵月华气得不轻:“不必!既然金相身体抱恙,本座便不再打扰了!回府!”
于是,赵丞相带着一大群人威风凛凛的来,又带着一大群人匆匆忙忙呼啦啦的跑掉了……
赵月华刚走,金苑便撤了手,李世连忙上前为她遮掩好。金苑神色凝重:“劳烦刘大人先为小女诊治吧……”
金苑此话一出,大家的目光又落在了金晚玉一直垂在披风中的双手……
作者有话要说: 这次是存稿箱!是美丽可爱活泼积极的存稿箱~~啦啦啦啦~~
☆、天雷狗血哦呵呵
金苑此话一出,大家的目光又落在了金晚玉一直垂在披风中的双手……
刘熙宁微微皱眉,退开一步,准备给金晚玉探脉,谁料金晚玉却身子微微后移,瞧了瞧身边的秦舜,这才对自己的双手充满了不解:“母亲,女儿的手……怎么了?”
金苑皱眉:“玉儿,不记得自己是怎么受伤的?”
金晚玉一脸无辜的摇头。
前厅一阵静默。金晚玉更加不懂这些静默从何而来,她环顾周围一圈,见大家都不说话,就自己打破沉默:“我……我今早一醒过来,就听见外头乱糟糟的,好像有人私闯,抓了人来问才晓得是大哥回了相府,可……可大哥不是打了胜仗吗……玉儿不是前一刻还在于三哥下棋吗……”金晚玉好像在认真回忆什么,忽的眉头一皱,似乎是想要双手抱头,却使不上力,整个身子都弓了起来。
“快快……刘太医!”金苑难得有些慌乱,忙让刘熙宁探脉。刘熙宁看了一眼在一边沉默着被挤到一边的秦舜,领命为金晚玉探脉。金晚玉头疼不止,小菊慌慌张张的将她抱住。刘熙宁探完脉,金苑便命人带着金晚玉进了卧室休息,其余的人都剩在了前厅。
探脉时几番询问,大家都说不出话来了。梁青的脸色更是一阵青一阵白,低着头站在金吕身后。
“金小姐的双手曾受过重伤,又以右手的伤更为严重,此后休养,应当是用了什么奇药,续骨生筋。只是毕竟没有休养完善,此番再次伤筋动骨只怕……”
金苑闭目:“刘大人有话不妨直说。”
刘熙宁垂目:“只怕这双手,自此就废了。”
金苑手中的茶杯一时没拿稳,滚落到地下,滚烫的茶水惊扰了周围一片人,李世连连为她将身上的茶水擦干净。下人们忙去收拾残渣。
金苑长长叹出一口气:“那,她的记忆是怎么回事?”
刘熙宁顿了顿:“下官孤陋寡闻,对蛊毒一事了解甚少,对蛊毒的后患……也知之甚少。”
蛊毒二字一出,大家多少都知道了些。金晚玉终究还是因为续命蛊的缘故伤了神智。续命蛊威力强大,多种几日,只怕会心智全乱,为中蛊之人操控。现在除掉的早,只是损了记忆,兴许已经是不幸中的万幸。
刘熙宁没有再多说有关金晚玉的病情:“秦大人贴身照料金小姐,金小姐的病情,只怕没有人比秦大人更加清楚。下官毕竟为外臣,身为男子,照料起来终究会多有不便……”
金吕担心:“可玉儿究竟忘记了多少?还有没有机会恢复?那她的手又该如何?”
刘熙宁遗憾道:“性命是无忧了。其余的……只能听天由命了。”
原以为金晚玉顺利醒过来,还能帮着金殊对付赵丞相,应当已经没有大碍,谁料她一觉醒过来,别的都无恙,竟将这几个月与秦舜成亲以来的事情都忘了个干干净净!大家都用一种十分复杂的眼神看着秦舜。
金苑一直以来都对这些事情视而不见,等刘熙宁告退后,当着金晚玉外的所有晚辈,她终于发了话:“数月来虽屡屡生事,好在最后大家都平安无恙。玉儿……正如刘大人所说,自有定数。都听好了!今日起,谁也不得逼小姐想起从前的事情,若是小姐有什么疑问,只管如实答了便是,旁人若多做指点,本相定然不会轻饶!”
众人缄默。
金苑微不可察的轻叹一声:“你们都看得明白,我的确是有意令玉儿接任我的位子。可是我盼了多少年,她便叛了多少年……今日起,我不再逼她了。我的女儿,我曾想让她比金枝玉叶更加尊贵,可这么多年,她吃的苦,全然不是一个千金小姐应当吃的,吕儿,殊儿,华儿……从今日起,你们的妹妹,千万不要再让她被别人欺负了去!”
三兄弟领命,一脸肃然。
秦舜走上前来,撩起衣摆跪下。大家都有种如释重负的感觉,正主终于要发话了!
“秦舜有负母亲所托,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