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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笑语被他耳鬓厮磨,那粗粗的气息从耳朵眼中钻了进去,这身子已是软了半边。再要挣扎,已是半分力气也使不出来,眼睛也不敢看着对方,只能紧紧闭上了嘴巴,做一番最后的挣扎。
杨戈见她紧咬牙关,身子却是不停颤抖,心中更是搔痒难耐,低下头去,已是噙住了对方的樱唇,转瞬间已是撬开了美人贝齿,温柔又有力的吮吸着。那香舌润滑,在杨戈的挑逗下,更是变得滑腻异常。
莫笑语被他侵入,恍若做梦一般,只觉得浑身上下,有一种说不出的感觉,竟是不由自主的迎合起来。
两人正在神魂颠倒时,突然门帘一响,随即听到一声惊呼,啪的一声,有个东西已是跌落到了地上。
受此一吓,两人分开身形,却只看到一抹裙角,依稀是含翠的身影。莫笑语勉强使出力气,将杨戈从身边推开,半带着恼怒道:“你这人忒也无耻,竟使出这般下流手段。”
杨戈嘻嘻一笑,又凑到跟前,骇的莫笑语连连后退几步,颇有些气恼:“你,你莫要再过来了。方才的,还,还不够么?”口中说着这话,心里却不由得想到方才的情景,身子就有些站立不住,顺势坐到了床头上,微微喘气,要压抑住那一丝**。
“当然不够,姑娘的好处,就是地老天荒,在下也是品尝不够的。”这一刻的杨戈,好似又回到了前世酒吧里面,肆无忌惮的泡妞打炮的场面。
“油嘴滑舌,你,你哪里像个郎将,简直就是个色鬼!”莫笑语勉强稳定心神,却是对杨戈的调戏不堪入耳,狠狠的剜他两眼,颇为愤恨。
杨戈笑的很是开心,慢慢踱步过来,口中说道:“姑娘果然厉害,这瞬间功夫,已是品尝到了这个中滋味,知道在下这舌头是滑的了,过奖过奖。其实姑娘的香舌才真正的嫩滑可口,在下是欲罢不能啊。”
第198章 春梦了无痕
莫笑语平日自诩口才伶俐,并不输于那些所谓的名士。但今日碰上杨戈这般惫懒模样,恨的牙根痒痒,却是被他说得面红耳赤,一时之间乱了分寸。
杨戈看她娇羞无语,反倒不像方才那么急色了,坐回座位上,高声叫道:“含翠,还不快些端上酒菜,你家姑娘的肚皮已经咕咕叫了。”
莫笑语轻咬贝齿,嗔骂道:“谁,谁像你说的那般不堪,真是狗嘴里吐不出象牙。”
话虽这么说,却是慢慢挪步到了座位上,与杨戈两两相对,却是不敢直视,微微低头。
这时候,门口出现了一个脑袋,正是含翠。往里面瞅了一瞅,看到两人坐在那里,吐吐舌头,笑嘻嘻的端着几碟小菜进来。紧随其后的茗烟手中拿酒,脸上现出一抹暧昧的笑容。
莫笑语看两人笑得诡异,面色又是一红,待两人摆好酒席后,却没有让两人下去,显然是怕了杨戈,不敢再独自相处。
杨戈也不在意,反正过会也是要大快朵颐的,现在与这娇羞美女小酌,还有两名俏丫头陪侍在旁,这也是一种不可多得的情趣了。
茗烟含翠侍立一旁,心中甚是好奇。自家姑娘眼高于顶,等闲男人根本不放在她的心上。今日却是如此娇羞状,言谈间进退失据,似乎还被那杨郎将占了大便宜,不禁面面相觑。
又饮了几杯,莫笑语神色慢慢恢复了寻常,言语上也开始咄咄逼人。但杨戈却是挥洒自如,谈笑间说古论今,偶尔夹杂着几个黄段子,让这三个女子粉面含春,娇羞不已。
夜已深,酒已酣,杨戈兴致渐浓,见对面女子娇艳万方,隐藏心中的**冲动汹涌而来,挥手就要让茗烟含翠收拾了酒席。
莫笑语笑语殷殷,端起一杯水酒走到杨戈身前,微笑道:“公子才情,笑语叹服。还请满饮此杯!”
杨戈哈哈一笑,将杯中酒一饮而尽,将面前玉人揽入了怀中,跌跌撞撞往床头走去。
茗烟含翠吃吃发笑,手脚麻利,已是收拾干净,退了出去。
两人到了床头,莫笑语轻褪罗衫,露出了半抹酥胸。一双美目勾魂似的瞟了杨戈两眼,欲语还休。
杨戈哪里按耐得住,就要脱掉衣衫,成就这番好事。刚刚脱了外衣,就觉得脑袋有些眩晕,心中诧异:怎么自己酒量如此不济了?
再看那莫笑语,已是缩在了床上,面带娇羞,水汪汪的眼睛里面,闪过一丝异色。杨戈只觉得自己心跳加速,双眼有些犯困。但内心处的冲动却有些不可抑制,双手已是摸到了美女的玉肩。
莫笑语腻腻的笑着,声音渺不可闻:“小女子身薄,还请公子怜惜。”话音未落,杨戈已是趴倒在她的身上,不省人事。
“茗烟,含翠,快些进来。他已经中招了。”
两名丫头笑嘻嘻的走了进来,帮着自家姑娘将杨戈褪掉了衣衫,却是不敢细看这裸着的身躯。
“姑娘,这杨公子很是精明,该不会露出什么马脚吧?”茗烟颇有些担心,在她看来,这个杨戈能连闯三关,自然是个了不起的角色。
含翠更是嘻嘻笑道:“要我说啊,杨公子文武双全,面貌不俗,又身居高位。姑娘还不如就嫁了他,也算一件美事。”
莫笑语面色一红,轻轻打了含翠一下,娇喝道:“说什么荒唐话,莫不是你这小妮子春心动了,想做人家的陪房丫头?”
三个女子嘻嘻哈哈,已是将裸着的杨戈放置到了被窝里面。随后莫笑语吩咐道:“含翠,既然你对他有意,就留你看护吧。记得我说过的话,莫要到时忘了提醒我。”
也不知过了多久,杨戈昏昏沉沉醒来,一睁眼却看到梳妆台前端坐一人,正是莫笑语在那里描眉化妆。
听到动静,莫笑语转回头来,娇笑着道:“公子终于醒了,待小女子服侍公子起来。”
杨戈突然觉得有些不对,自己怎么光了身子,昨晚,昨晚的事情怎么没了印象?只是脑海里面依稀有些颠鸾倒凤的印象。这春梦了无痕,但怎么一点也想不起来呢?
看他有些呆坐在床上,莫笑语脸庞闪过一抹诡异,娇躯扭动,已是到了杨戈床前,娇羞道:“昨夜公子神勇,怎么今日却没了精神,莫非使过力了么?”
杨戈糊里糊涂的穿好衣服,总是感觉到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就对那莫笑语的刻意逢迎也不甚在意,匆匆说了几句后,起身告辞。
到了外面被冷风一吹,杨戈突然想到了一种可能,不由得有些郁闷。这终日打雁,却被啄了眼睛。若真像自己所想,那莫笑语竟是设了圈套,哼,也别得意的太早,迟早本将军要吃了你,总要让你知道厉害!
回到府中,胡刀等人闻讯而来,对杨戈的艳福羡慕不已,纷纷调侃自家将军,十句里面,倒是有九句都是询问那莫笑语的容貌,是不是真的美若天仙?
调侃几句后,谢英超笑嘻嘻的拿了一叠文书出来,递给了杨戈。
“将军,这是虞柔虞大公子一早派人送来的文契,那西郊外的庄园,已是将军的囊中之物了。”
“哦,这虞柔还算个人物,居然如此守信?”杨戈颇有些诧异,照他所想,虞柔怎么也会拖些时日的,没想到这次竟这般爽快。
“哈哈,将军。我可是听说了。昨夜回府后,虞大公子被他父亲痛骂一顿,还挨了几板子。”王伯当说到这里,却是皱着眉头,又提醒道:“将军,这次得罪了虞家,日后还要多加小心才是。”
杨戈一挥手,笑着道:“无妨。这些小儿辈的事情罢了,只要我等日后小心做事,不给他留下把柄,想来他虞世基也不会过分为难于我。”
胡刀挤眉弄眼的凑到跟前,对杨戈道:“将军,昨日,萧姑娘回来了。但,但听说将军去了春雨楼,又掉头走了。”
旁人看着杨戈神色为难,都是露出了一丝暧昧的笑容。这男女情事,可是够烦的。自家将军究竟喜欢萧炎还是李秀娘,还没弄清楚呢,又来了一个莫笑语。这感情官司,可是难以细说了。
也就是瞬间功夫,杨戈重新振奋起来,意兴风发的吩咐道:“这女儿家心事,且不去管它。诸位兄弟,虞柔送来的大礼,我们可不能错过,何不一起到那城外,也看看属于我们自己的家园。”
众人轰然大笑,对这天上掉下来的庄园都是心得意满,当成了自家的后花园。
“对了,将军,前日你说的那人市。我已经查探清楚了,前段时间山东大旱,这人市上倒是有不少十五六岁的少年。却不知将军买些回来,有何用意?”
杨戈笑道:“胡子,我们这些人,满打满算不过十来人。若要有事情,哪里能排的上用场。自然是找些少年郎,有三郎和小谢,再加上你的教导,只需要一年半载,这些少年就大有用武之地了。呵呵”
三人都有些诧异,不知道杨戈到底要做些什么,思虑竟如此之远,还要详加询问,杨戈却闭口不提,让大伙收拾一下,这就去那庄园看看。
还没出去,长孙无忌却来了。他得到杨戈的承诺,要到雄武府一展身手,自然希望与王伯当这几个人打好关系,是故大清早就过来了,顺便也来看看杨戈是否回来。
见到长孙无忌也来了,杨戈更是心中高兴,招呼着他也一并出城,寻到了那庄园。
到了近前仔细打量,众人的心思就有些淡了。这虞柔当真小气,这庄园并不大,却是有些荒芜。周围农户也不甚多,更是靠着一处山林,距离洛阳城也有些远。
谢英超叹了口气,苦笑道:“怪不得虞柔那小子如此大方,开口赌注就是这庄园。原来竟是这般偏僻,真是大失所望。”
王伯当却眼放精光,凝神观看片刻后,正色道:“照我看来,这处庄园却当真不错。距离洛阳城虽然有些距离,但快马也就是一个时辰而已。在这样地方,做些事情出来,也不虞旁人察觉。况且靠山背水,更是一处易守难攻的所在。嘿嘿,将军,这庄园实在是妙不可言啊。”
众人听罢,再仔细打量,果然正如王伯当所说,杨戈也心里暗自赞同。这庄园,他可是另有用场,既然如此偏僻,看来那些少年也不妨多些了。
长孙无忌与他们不同,听到这些言论,心中却有些忐忑。公然议论这些事情,莫非这几人心存不轨?但煌煌大隋朝,哪里是轻易就乱得起来的?又看见这些人面色坦然,却不像是作乱之人,这般矛盾,甚是让他纠结。
杨戈却是注意到了长孙无忌的神色不太自然,联想一下方才的话语,也就明白了他心中所想,呵呵笑道:“无忌,我等都是军旅出身,到了一处地方,难免会有所议论,还望无忌老弟谅解,莫要有了误会才好。”
长孙无忌自然再无二话,也就放开了心思,跟着众人到了里面,仔细查看这处庄园。
第199章 管家和家丁
看过这庄园后,杨戈甚是满意,那庄里原有的几个虞家主事交接过后,满脸不高兴的返回了洛阳。剩下的庄户佃农都聚在了打谷场上,听新主人训话。
这庄园拥有良田仅仅两百余亩,其余的都是沙石荒地,是故这佃农也不是很多,只有二三十户罢了。此时见新来的主人年纪轻轻,所带之人也都隐隐有股煞气,都有些惧怕,也不敢多言,打起精神听着杨戈说话。
杨戈也不多言,只是简单说了几句后,挥挥手让这些佃户散去。
方才他已听长孙无忌讲到,这个时代的佃户,大多是由于承担不起国家赋税,甘愿带着土地被附近的地主豪家所兼并,成为佃户,不再受国家管制。但自从开皇年间,隋文帝颁布朝令,彻底清查户口,同时又降低了赋税,这就大大打击了地方豪族的势力。隶属于他们庄园的佃户纷纷离开,重新纳入到了国家赋税的体制当中。如今的豪族大家,势力大不如前,这也是原因之一了。
所以,眼前这稍有些荒芜的庄园,恐怕也是虞家庄园里面,不怎么待见的地方,否则即便以虞柔的胆大妄为,也不敢私自将头等庄园擅自拿来做了赌注。没想到的是,却是让杨戈捡了便宜。
看过之后,王伯当遥遥指向不远处的山林,对长孙无忌道:“无忌,那片山脉,就是崤山么?”
长孙无忌看了一眼,点头道:“没错,那正是崤山,位于黄河与洛河之间,听我父亲曾经说过,这崤山甚为凶险,高山绝谷,峻坂迂回,形势险要,与函谷关并称为‘崤函’之塞。也正因如此,鲜少有人会去那里,山上常年人迹踪绝,只闻鸟兽虫鸣之声。呵呵,三郎,莫非想到山中一游?”
王伯当并没回话,凝神看着那片延绵不绝的山脉,沉思了片刻后,突然冲着杨戈一抱拳,就要开口。
杨戈早就听到长孙无忌的话语,此时看王伯当要说话,笑呵呵的抢了话语权:“三郎,你暂且不用说了。说不定你我心中所想,都是一样的事情。待我再考虑考虑,如何?”
两人对视一眼,心有明悟。王伯当也豁然醒悟,有长孙无忌在此,有些话却是不能直说的。且等到了晚间,再找将军细谈不迟。
他方才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