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般涌上心头,飘渺稀落却又真实贴近,那触感已经太久远,变得极细极柔,却象记忆中的一样,在一年前深深地由她的手指尖流淌出,映画在心脉里,一年后又在手指尖澎湃涌出,忘了今夕还是昨年……
有些惊乱的抽回酥麻的手指,奥月移开视线轻咳一下,这么一个琉璃般的晶透美人儿,他心里并没有她……
“我是要去衣晨那给他安排几个下人,所以来跟你要上昕吉昕祥还有十来个人的。”
“一切听从殿下的安排,怎么敢劳烦殿下亲自跑来一趟呢?”为了衣晨吗,那个男人?……为何我的心头又是如此的揪痛呢!……嫉妒!我竟然产生了嫉妒之心!湘岚在心底揪起了紧紧的疙瘩。
自一年前见到“她”,他就开始有无数违背男德的心思出现,变的激动、变的反常、变的整天心里全是“她”!加紧的背“五德”,加紧的习“男学”,就是为了能压抑这种刻骨的纠缠,只为了在“她”面前能知礼守节的应对,为了“她”能看的起他,不会将他当做浅薄无知的粗俗男子……
而,现在,他竟然犯了“五德”里最遭唾弃的“嫉妒”!
湘岚紧紧扣着指甲,死命咬住薄薄红润的嘴唇,用尽全身的力气抑制苦涩的泪水不涌进眼眶。绝对不能在“她”面前掉眼泪!“男怨”是绝对不能表现在自己妻主的面前的!自己虽然冠了“闻人”的高贵姓氏,却无法掩盖贱奴出身的卑微身份,再不可让“她”看见自己不知羞检的愚蠢模样!
“你是在管府里内务的嘛,关于府上人员调配一定要经过你同意才行,我可不逾权!”奥月展颜,故作轻松的调笑,“袁总管那儿去的又麻烦,何况她也没你好看。”
她用手指轻轻有韵律的敲打着桌面,有些无奈湘岚丝毫没有因为自己的话产生不安。瞧他俏生生立在面前的身型、面容、语调,没有一丝慌乱的迹象!
哎……死心吧,一年前自己为了证明他也是有爱的,而犯下那么无理的行径,他就算那时候对自己有什么好感,也全淡完了吧?
“是的殿下,奴家现在就招人去把这事情办了。”终于可以正常呼吸了,松了松抠出血的手掌,湘岚找到了自己的声音。
“不用了,我叫鸯儿明天把单子给你看,以后这些人事调动什么的都归到你这管吧,袁总管配合你做那些繁杂的,别事必躬亲的了,小心身子。”忘不了半月前他亲自调配自己的出猎事物时,将自己累病下的事情,权利交叉给两个人做还不如全归他管上,省得办个什么也要来回往袁总管那跑。再说……等不久,衣晨进了门,湘岚按规矩也应该开脸了。他,会成为一侍,衣晨肯定做不了这些调度管理的事情,只有将这事儿给他了。
“这,怎么可以……奴家这样管了半个事项已经是越了矩……现在又!奴家……”这是不合礼数的!只有殿下的正君或者侧君才有资格打理整个王府!
“别称奴了,你还是以湘儿自称吧!怎么说你也不能算是奴!”打断了他的话,语气很强硬的不容质疑,这句话早就想说了!他这样奴家奴家的是故意撇开跟自己的关系吗!
“……是的,殿下。”“她”今天似乎格外的容易激动呢,是……因为那个“他”吗?
奥月也察觉自己是太激动了,视线不由得飘忽起来,湘岚手上的点点红迹马上就吸引了她的注意力。
“你的手怎么了!”
这是怎么了?刚才还看他抚着窗子好好的,现在却满是血!
“没,没什么,是奴……湘儿不注意……”偌偌的开头,被奥月变的凛冽的语气惊吓,急急想抽回被对方捏住的手。
“昕怜!昕怜!”奥月摁住他滑嫩的小手不丢,大声唤着昕怜的名字。
“是的殿下,我马上拿药箱过来。”昕怜回房悠悠的不愿洗漱入睡,就听见小童过来报殿下进了湘园,忙急急披了衣服跑来门外守着,忽听殿下急怒的声音唤自己,吓的抬脚就往门里冲,还被房门撞了个满怀。
……
眯着眼睛见湘岚的手包扎妥当,奥月自己心中也有难抒的闷气,又见湘岚一直低着头不愿看她,呵!大概自己就是那个害湘岚戳破手的人吧,还不自知呢!
算了,既然他这么不想看见她,还是识趣点离开吧!
“你早点休息好好上药,我先走了,别送了。”说完她就起身,毫不迟疑的走了出去。
“恩……”
湘岚已经被咬出一丝血的嫩唇无措的颤抖着,奥月走了出去他的“恩”才念出口。他的睫毛轻颤,泛上了一层雾气,那是他的“殿下”啊,他的“天”,他的“神”,他的……
“妻主”
第一卷 16 初夜(H)
红莲净净手,抬眼望了望园中水塘边的两株桑树。
听外院的爹爹们说,这里原来是叫桑园的,是好几年前小姐还在桑府住的时候派人移过来两株桑树重新翻修了这座园子,后来隔个两三年就又会翻修一番,每天也都有下人来打扫。所以,这座离殿下居所最近的桑园虽然已经十数年没人住过,但是园子里的房屋、亭廊、水塘、花园却都整洁干净的紧,后来殿下回王府了,不知怎么着就又给改成最先的西园了。
话说回来,这两株桑树还真是漂亮啊,肯定平日里照顾的勤,将园子里其它花花草草全比了下去!
“红莲侍,殿下进园子了!”一个做杂事的小童一喘一喘的跑进来通报给已经荣升为“大侍儿”的红莲。
啊?殿下还真来了?虽然晨主子说让殿下来了叫他,可是红莲想着殿下去了皇宫,再回来肯定已经累了,而且主子又不会伺候殿下舒服……
“红莲,衣晨他睡了吗?”奥月已经迈进了内园,想着是不是不应该这么晚了来打扰他呢?
“呃,晨主子他……”红莲正犹豫着怎么回话,屋子里却已经咆哮开了。
“谁啊!月吗?我没睡!快进来!”
抱!
李商噌一下从床上跳起来,扑向刚进门的奥月,抱住!
“我刚才一直在想你,睡不着。”跟女友交往必遵守:一日说三遍以上“想”,做一遍以上“爱”。
“我这不是来看你了吗?还给你带几个下人。”奥月又勾起了嘴角,他总是不掩饰对她的思慕,真是让人很安心,很甜蜜!
“还要下人?我已经有莲儿了啊,外面还有好几个呢……”不是吧?难道真跟电视上演的那样一个人要几十个下人伺候?
“外面那些是些打扫传话的,给你派几个贴身点的过来,
昕吉昕祥,进来!”
顺着门一溜的进来四个小童,大约十五到十八不等的年纪。
“你们叫什么?”挺可爱的四个小童儿,这个世界的男孩子从小就被教导的很得体,娇娇柔柔的让李商时常忽略他们的性别。
“昕吉”
“昕祥”
“昕如”
“昕意”
恩,声音也是娇娇的,看起来挺懂事的。
“昕吉、昕祥是方总管教养的,武功不弱,带在身边护着你,昕如、昕意还懂些医术,都给你帮忙。”
“谢谢!”既然月说要他们帮自己就留下吧,我这可不是腐败,不是腐败。
“他们在内房跟着你,你给起个名儿吧,外面还有十个放外院使唤的,你要是喜欢也可以给他们换你喜欢的名字。”
“沉鱼、落燕、闭月、羞花!你们就叫这名字吧!”真是有福,四大美人全可以伺候自己……唔,吃了几天这个世界的饭,竟然也开始有地主阶级思想了??
“这名字挺有意思的的,有什么典故吗?”拉过他的手坐到了凳子上,拿了桌子上一块奶油松瓤卷酥喂到他口中。
“唔……你也吃一块!”拿起一块喂给她,月总的把他当孩子一般喂自己,虽然很甜蜜。却还有点别扭呢。
“这几个名字就是讲四个美人,有一个美的将鱼都嫉妒的吐血沉了水底,一个美的害燕子嫉妒的掉下来还吐了一个燕窝,还有个美的月亮羞愧的抓了个常娥给自己挡脸……”
哦,四大美人……家乡……
“怎么不说了?还有一个羞花呢?”怎么他的脸色突然变的这么晦暗?他,又想起了过去的事情吗?她抬手温柔的抚摩他的脸颊,满满的盛了一心的酸涩,桑儿……我不想你受到任何的痛苦,也不希望你露出如此伤心的神色……
“……桑儿”!!商,商,商,商商!商儿?!
李商倍受震惊的睁圆了眼,不是吧?月她?不是吧,她已经?不是吧?难道说?不是吧?……不是吧?如果她知道了他是来自其他的世界,会不会以为他是妖怪?
不是他想的多啊,以前听说的那些因为有超前思想或者来自异世界的人被烧死、火埋的事情可都是出现在封建社会的!
“呵呵,衣晨,你发什么愣呢?”桑儿啊桑儿,你还不准备坦白吗?要装失忆到什么时候呢?那段被毒叟带走的日子真的那么不堪回首吗?让你再也不愿意提起?
“衣晨……”感受到他突然变的冰凉的脸颊,奥月拿手软软的来回轻蹭,想抚平他不规律的脉动。她的桑儿啊,虽然总是表现的出呼意外的坚强,却总是让自己这么的心疼。
李商摇摇脑袋,怎么?怎么刚才是幻觉吗?他可是好象真的听到月在唤他的名字啊!
不行,一定要跟她把一些事情说清楚了!再这样下去,背负着秘密,每次与她交往都带着负罪感,幻想连天的!这日子没法过了!
“月!”眼睛一咬,牙齿一闭!
“我有事情要跟你说!”
挥挥手,让红莲他们下去,奥月微笑的揽过李商的肩,拉过他的手慢慢摸索着,唔……桑儿身上的味道真清爽……
“衣晨有什么事情说吧,我们之间再也不会有什么秘密了。今天,我已经奏请了母皇要迎娶你,已经开始办了,这个月末就可以行礼,是急了点儿亏待了你,但是,我实在等不急了!”其他男人也就罢了,但是他是自己决定要娶的正君,在成婚前还是不要坏了他的名节才好!可是,她只要想想他的模样就已经热呼呼的管不住自己的手了……
幸好,他对自己的孟浪之举并不会拒绝,甚至,还非常的迎合!感受着一波波自手掌传来的温度,奥月笑的自嘲:妄自己学了这么多年圣人礼法,见到一个这样的男子竟全抛脑后了!
“迎,迎迎……迎娶,娶娶!”等等!他需要重新捋直一下舌头。
“迎迎……娶!”李商丢下刚才还沉浸在两人交握双手,互相交换温度的甜蜜触觉,回忆起十来天前郁闷了好几个小时的大傲国国情,再次鹦鹉了一次,还是只结巴的鹦鹉!
“是的,母皇和长皇子都已经准了,是正君,我不会亏待你的,放心!……哦!长皇子是母皇的弟弟,我们的婚事一定要经过他的准许的。”以为李商惊愣的表情是怀疑自己没有给他争取到最好的待遇,她忙的解释。
他赶忙拉回自己的思绪,暗暗提醒自己这是大傲国情,这是大傲国情!“月,自从昨天晚上起,我就在想,我们真的合适吗?”盯着奥月墨黑的眼眸,李商不得不为他们的“未来”着想。
“衣晨!我不许你有这样的想法!你是我的!永远是我的!他们再也不能从我手中将你夺去了!我再也不能忍受那样的痛苦!”毒叟!现在桑儿已经回到了自己身边,再也容不得那群老家伙盘踞在天诛门了!
望着月刚才还温润的双眼变的热烈、激动,李商被她的热情感动的心窝里热腾腾的。
“月,我是说,我,其实不是跟你一个世界的人……我来自一个你并不了解的地方……我……”该怎么形容?二十一世纪?中国?地球?宇宙???
“我知道,我什么都知道,你,受苦了……”眼中盛满了浓浓的心疼,他受了太多的苦,都是她的错……
“我一定会好好补偿你!再也不让你受那样的辛苦,再也不让你有机会回忆起以前的事情。衣晨!你就叫衣晨!永远都只叫衣晨!我会好好的爱你,衣晨,求你!永远不要再想起以前……”被李商不知道如何描述的“痛苦”表情戳的她心口狠狠的纠结,心疼。
“月,你真的知道我在说什么吗?我不是为了过去伤心。”我是不知道怎么跟你解释啊!“算了,你明白就好,别把我当怪物看就好。”
“衣晨,这都是我的错,我永远不会用奇怪的眼光看你。”如果当年她的年龄再大一些,再有能力一些,也许他就不会在与她一起出去玩耍的时候被毒叟虏走吧!
“不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