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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嗤!”金亃瞥瞥嘴向李商伸出了手。
“干什么?求和?开战?”李商眯起眼睛判断两人目前的战斗力,思考现在如果再打的话还能再出几招。
“玉!你身上有玉吧?樊玉!”金亃突然说了一句让李商和奥月都很吃惊的话。
下意识的摸了一下那块不离身的“定情信物”,李商奇怪怎么这个金谒国驸马也知道自己的这块玉。
“给我!我告诉你为什么她也是我的女人!”
……
那玉在浸了些许血迹的地方软软的放出光芒,本来有些墨沉的玉身渐渐转淡,血渍最明显的地方隐约的浮现出一行字,字迹渐渐清晰,血渍在逐渐淡化……
“西出金亃!”
李商出了声音,这块玉竟然也对金亃的血起反应!
“真的是‘金亃’……”金亃低下头喃喃的念,将玉又递给了李商。
奥月突然有了奇怪的预感,想阻止李商的动作却被他抢先一步割开了手腕。
……
“东升商子……”
血迹覆盖的最左方又出现了一行字,连起来就是“东升商子,西出金亃。”玉的右边还有一行字的空间,金亃和李商对视一眼,很有默契的又按压住伤口同时将血滴了上去。
……
“东升商子,西出金亃,月满而得天下!”
……
“我们家族……在很久很久以前就流传这么一个预言:‘东升桑子,西出金麟,月满而得天下……’”金亃的眼睛有些黯然,看得出来他们的家族一定曾经为了这则预言付出了许多……
“预言是写在一个神玉上的,据说用“桑子”和“金麟”的血可以唤醒玉上的预言。没想到真正的预言跟传言是同音不同字……”
他停顿了一下瞅了一眼皱眉沉默的李商,“预言说这块玉将预兆天下共主的诞生,以前我一直以为‘月满’说的是一个时间,但是自从看见你和她以后……”他又低笑了一声:“你的‘商’看来也被误传成了‘桑’?那么这个月……”
“这些都是毫无根据的传言!我不再计较金亃驸马方才的无理,请驸马也将这些所谓的预言忘了吧!”奥月说完就搀扶起李商,不想再听这个“预言”。这种时候,这些言语流传出去对自己只能是百害而无一利!
“你真的不信吗?”金亃看见她的身形微动,感觉到他沉重的呼吸就像在没有尽头的深井中下沉……等他反应过来之时,他的手已经拉住奥月的衣服下摆,昂起下巴望向了她。
宫灯摇曳,琉璃光转,她与他四目相对,一瞬间,他仿佛又回到了不久前深陷的迷幻中,仿佛又在这一刻沉入迷醉……
她修长挺拔的身影居高临下的回看他,辉煌的灯火把她洁白的皮肤照得半透明像是美玉一般,在光的映衬里像是白玉雕琢。
“金亃……”她倾下身子用手指钳住他的下巴,眯起炯黑的眼睛缓缓吐语:“我一直在想,你可能更适合金谒皇帝这个位置。”
第二卷 41 启程
一个星子满空的夜。
自从金亃的“强暴”事件以后,奥月和李商又在金谒逗留了好几天,指挥大傲的将军谋士们将交接工作做到位,也把金谒朝廷内的势力来了个直接而简单的大洗牌。顽固旧派自相残杀的没有给奥月她们留下太多阻碍,她只是希望能给金亃的登基打好平台。
明天就要启程回京了,李商睡得有些不踏实。
约莫三更天时,突然醒了过来,睁开眼只觉一片静谧……
辗转间似乎惊动了奥月,她习惯性的将他环住,在后背上抚摸轻蹭。望着她沉睡中柔和而安详的面容,他心底感到一片柔软。
一时间情意涌动,他痴痴垂首,以指尖轻抚她饱满的额头,沿着鼻子和唇线缓缓的下滑,与她的肌肤辗转厮磨。她被扰醒,并没有睁开眼,手却探入他的里衣,沿着他光裸的脊背滑下,回应着他的痴缠……
“嗯?怎么醒了……”寂静的夜,她的声音格外的魅惑。
“月……我们明天就出发?”他心里面的确有事,而且是关护他性命的事!
“怎么了?我们不是都说好了吗?基本的我们都做了,如果现在的局势金亃都没有办法顺利即位那他也就没有资格坐这个位置了。”她在昏暗中凝眉,他今天有些怪怪的。“有什么心事吗?告诉我……”
“没什么……”感觉到她在拧眉,他用手指去抚摸,想把它们展开,用轻松的语气装作吃醋继续说:“想到湘岚了睡不着……他是金亃的哥哥吧?不是黑头发所以被丢弃的孩子?我在想你的表姨妈是不是也有问题呢,把背景这么复杂的湘岚送到你身边。”
“……商。”奥月拉下他的手,凑到唇边映了一个吻,“你还在介意那块玉吗?那个预言?”他是在拿湘岚当借口,在有正事没做的情况下他是没有闲心吃这种飞醋的。
“……”演技太拙劣了吗?感觉在她面前仿佛瞒不住什么。
“不要想了好吗?我已经跟金亃说好了,他不会再将那天的话说出去。他老老实实的当他的皇帝,我们安安稳稳的回京去处理我们自己的事情!”
“我们自己的事情?月……我们的事情该不会只是成亲吧?你又要把我排除在你的工作之外了是不是?”他的月啊什么都好,却总是喜欢把麻烦留给自己,危险的事情都瞒着他。把他高高挂起什么都不让做,恨不得当作清闲菩萨供起来!
“我这不是是怕你累着吗……”她轻笑着,又把手指插到他的发间磨蹭,挑起他的一缕黑发把玩。“你的头发好像又长长了很多,明天早上我来帮你梳头!”
李商呼吸突然一顿,又迅速调节了过来。
“月,前几天我跟你说过的防范色狼一十八招你都记住了吗?”
“呃?你不是都跟我演习过了吗?不过我还是觉得没有必要……”
“有必要!万一下次你被强吻强暴我又不在身边你的清白可怎么办啊!”
“……商,其实这种事情一个女人一辈子可能也遇不到一次……”如果遇到了会被归纳成“艳遇”吧?所以她在突然遇到金亃的强吻时震惊的忘了拒绝。
“不行!我还要再示范一遍!”
奥月将头埋在他的肩上抿嘴笑,“商……你不用找这样的接口,你要是想亲热就直接说!为妻我求之不得呢!”
又是“示范”?前几天的那个所谓“示范”折腾了半宿还不是折腾到床上去了!又是摆造型又是换衣服的,他可是过足了“强暴犯”的瘾……
“唔……月你好坏呀!又看透了人家的小把戏!”捏着嗓子把以前玩过的一个“游戏”的台词说完,很满意的看见她已经被自己逗的前仰后合。
“呵呵……好了好了!看在你这么努力背台词的份上我们还是来你的‘示范’吧!”轻松的靠到枕头上伸展了一下手臂对着他勾了勾手指,“请问今天的‘角色扮演’要不要换服装拿道具呢?”
“要!当然要!”
……
看见他跳下床去翻箱倒柜的找起了物件,头扎在衣柜里就倒腾开了,奥月将衣领松了松,缓解已经上升的体温。在他的面前她不需要遵守任何礼仪规范,一点点防范都不需要,将“相敬如宾”的夫妻规范扔到一边,她最希望的自由爱情生活让她从心眼里都感受到了快乐!
“亲爱的……记得把那个西域来的香囊也拿过来……”躺在床上等待别人“伺候”的感觉可真好!恐怕全天下只有她一个女人有这个艳福了……
“好好……小的遵命!我是不是把你宠的太过头了?你都可以躺在床上指使我了?想当年……”
“哪里有!人家现在可是备受欺凌的弱女子……”伴随着“弱弱”的“可怜”的声音而来的还有“铿锵有力”的捶床哀怨声……
继续把头埋到衣柜里翻找,李商被那个据说“有助情欲”的香囊熏的满眼酸涩,眨眨眼继续找东西,心口又是一缩,他回想起了白天跟桑露间的对话,如果自己真的命不久矣,他也希望能跟她快快乐乐的过完珍贵的每一天。
“……你怎么会有这个药?”
“这个是闻师傅嘱咐我每天必须服用的。”
“闻起来味道不对……”
“我虽然不知道这个是什么药,但是它肯定不是闻师傅说的调理活血用的。”
“你今天怎么突然拿给我看了?你不是说父亲诊断你的身体没有问题吗?”
“……”
“如果没有听到那个预言你就准备继续瞒下去?”
“……我不想让你们担心。”
“……我跟你说过很多次了你的身体很奇怪,医书上从来没有记载过人体的发肤可以生长这么快的!”
“……我知道”
“那月妹妹怎么说?”
“我没告诉她……”
“你!……我现在拿不准药性,今天先帮你看,明天给你答复……但是你要做好心理准备,我闻到了一些药材的味道……都是续命用的,都是,都是针对不治之症的!”
……
“找好了没?要不要我来帮忙?”感觉到他的“消极怠工”,奥月趴在被子上抱着枕头出声询问,他不会又突然改变主意了吧?
“好……好了!月你这么急切让为夫的好骄傲啊!”
说话间他已经抱了大大小小一叠东西钻回了床上,手指缠住她后脑勺的发,把她的头按下来,给了她一个深深的吻,舌尖舔过她的唇线,柔柔的在她口中翻搅,这个吻缓慢而深入……
……
情难自禁之时,他还是咧开了一个璀璨的笑容,黑眸里饱含了暖暖的爱意。
“我喜欢你的笑,你笑起来的时候眼睛象流动的夜光。”她的眼睛里承载满足,微笑着倾吻。
满天的繁星像密密的钻石一样在幽黑的夜空中透过窗棂洒的满室星辉,洒下诱惑无比却又转瞬即逝的短暂光芒,目眩神移……
北方的冬季还真是冷的厉害!
李商裹了一下身上厚厚的裘毛披风,圈着并行的奥月往他们的马车方向走。
今天就要离开这里了,走快点的话十天不到就可以到达大傲边境,大半个月就可以回京了。
背后的雪地上急急的传来咯吱咯吱声响,他不禁转头回去看。
“请留步!”
金亃带着一众侍从迎了上来。
李商有些不高兴的眯起了眼睛,“‘陛下’!不是说不用送了吗?宫里事情多,怎么敢劳驾‘殿下’亲自相送!”
金亃扫了他一眼,“我又不是来送你……何况我还没有即位,请‘准’容王夫君不要这样称呼我。”
噌!李商跃到了金亃的面前从喉咙里压出声音:“你不要太过分!”
金亃越过他的肩膀去望奥月,正色道:“可否借一步说话?我有事情要与殿下说。”
李商还想再掐他两句,却又看见一侧的桑露走近了来,知道他要说那个药的事情。将奥月的手送开,让他们去谈事情,自己紧走几步迎到了桑露跟前。
“希望驸马能顺利登基,如果有什么需要请直接告诉贺将军。”奥月礼貌的淡淡说道,比较公式化的语气。
“殿下真的不再考虑我的建议?”他挥了下手,身侧的跟随都退了开。
“奥月不才,怕是要辜负驸马的厚望了。”
“殿下……”
金亃压低了声音微伏下身子,哈着暖气仿佛要贴在奥月耳侧。“殿下又何必这么拘谨?大傲朝廷的事情殿下真的摆不平吗?需要这般的避嫌养晦?”
“奥月本来就没有这样的打算,身在皇室也可以悠闲度日不问世事的吧?”
“可是殿下并非池中之物……之所以扶持我称帝,就是看中了我虽然有皇室血统却并无后台比较好操控吧?殿下还安插了贺将军和许多你的心腹进驻金谒的内阁……殿下你难道不是想为将来争夺帝位的时候增加一个筹码吗?”
金亃在笑,眼睛里却透露犀利。
“我说过驸马想多了,希望驸马能登基称帝只是因为你的血统和学识最适合当前的局势。为了大傲和金谒的安定,驸马你是最恰当的人选,久受战争迫害的金谒不能再产生一个尚武或者软弱的帝王,……我相信驸马一定能胜任的不是吗?”
奥月也笑着回礼,礼貌而客套。金亃他是个聪明的人,加上贺莛玉和几位留守金谒的谋士协助,他肯定能很快恢复金谒国的生产生活。近期的流民雪灾,明年肯定还会粮食欠收,往后的几年战争的后遗症将逐渐显露,他如果能将金谒治理妥当,对两国都是非常好的事情。当然,她不否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