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娶个穿越男-第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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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柔的、甜蜜的、轻轻的……一个吻。

    “商……我在想……”她的眉心没有缓和,泛着淡淡的忧愁,她好像就要想通了……

    “不要想了,今天是我们的洞房花烛夜,想什么想啊。”他看到奥月拧眉他就心疼,指肚轻轻的去抚,却抚不掉那层忧虑,气的他一把搂住她的腰就打横抱起了她。

    “啊!”她止不住的惊喘,天啊,她第一次被别人这样抱起!

    “不要叫了,你叫破喉咙也是没有用的。”他又“淫笑”起来,仰天长啸,唱起了他和奥月爱的主打歌——饿狼传说。

    “快放我下来,你……”她挣扎的挺厉害,倒不是她害羞或者碍于女尊国没有男抱女的习俗,而是他的虚寒症还没有好啊,这样抱着她万一伤着他的身体怎么办?

    “月,你要是不乱动,我应该会省不少力。”李商似乎有点喘,不过掩饰的很好,他的体力不如从前,多亏调养了三个月现在还不是那么差,抱她还没太大问题……如果她老实不动的话。

    她闻言,马上停止了扭动,把手臂圈上他的颈项,老老实实的连呼吸都变轻了。

    李商感觉手上很轻了一截,根本不像抱了那么个大活人,明白她在催动内力减轻体重,他假装不知道的挺了挺腰杆,浩气凛然的抱着老婆往洞房你钻,虽然距离不怎么远,但是保存体力的他还是决定把饿狼传说留到婚床上去唱。

    等他彻底把她平放到金红色的大床上,已经气虚的有点喘了,暗骂着身上该死的病,他调节着呼吸,去解她的婚服。

    奥月很想伸手去扒他的衣服,可是今天是大婚之夜,她明明说过要让着他的……算了,她忍了忍,决定让他慢慢脱。

    虽然她说要忍,但还是没能管住自己的手,她的手平放在他的胸膛,隔着薄薄的底衣,他的乳尖坚挺的抵住了她的掌心,奥月用手掌摩擦它们,它们渐渐的在她掌心燃烧,两人同时深吸一口气,胸膛在手下扩张。

    她用抚摩遍及他的整个胸膛,他的心脏,肌肤的跳动,不同于大傲男儿的坚硬感觉,一切的一切都让她着迷,怎么爱抚也不够。

    她在他的身下,所以,激情爱抚之余,她还感觉到了床褥下怪异的硬物,她的眉毛微紧,却不想下去翻,不想打扰现在美好的气氛。

    但是李商已经看出了她的不适,掀开了被褥,看到了下面的枣子和莲子。

    他微愣,她也皱起了眉,这是谁放的?她明明叮嘱过不准在床上放这些东西。

    “你介意男人不能生孩子吗?”看着这些意指子息的东西,他问了一个自己感觉好笑的问题,可是在这个世界,男人不能怀孕应该是极大的错误。

    “那你介意女人不能生孩子吗?”她歪着头;笑的很魅惑,还掺杂着宠溺。

    “不,不介意。”他头摇的像拨浪鼓,他向来都反对性别歧视,更反对生育能力歧视。“男人跟女人上床,是因为他们想要亲密,而不是想着要生小孩;当双方产生感情时,也不是因为对方可以为他生出下一代而去爱上她。”

    奥月把他的身子拉向她,直到他们的鼻尖相触;她深邃的眼跳动着火花,徐徐的开口,温热的呼吸流转在他的脸上,一时间痒痒的让他迷醉。

    “那你还问什么?傻小子……”她轻轻的笑,笑的妩媚性感,手又滑上他的胸膛,脱下他仅着的衣服,黑眸闪亮。“不许你再有问题了,我们之间什么都不需要,连孩子都是多余的。”

    “呃……其实我也等不及了,我也辛苦啊月,都三个月没跟你亲热了,想你想的浑身都疼。”他抬起胳膊方便她脱他的衣服,巴不得一晚不停的嘿咻嘿咻,但是桑儿说他只能做一次……登时充满了力量,如果只有一次他希望能跟她做到最完美。

    “那还等什么?春宵一刻值千金,我们不要再浪费了……”奥月声音轻颤,凝望着他被昏黄跳动的烛火映红的脸,眼瞳由浅转浓。

    夜晚很漫长,也很甜腻,虽然有“一次”的限制,但是他们照样很尽兴,爱抚拥吻了很久很久。奥月真心期待他的身体能再次转好,那么他们就能继续过曾经的甜蜜生活了。

    她在这晚没有想到一个月后李商将面临的危险,在他患病第二次晕倒后,在她知晓了他怀孕的消息后,她宁愿今晚他们没有缠绵,没有这一切的一切。

    

第三卷 48 怀孕

    “楼下设红纱贴金祈福烛笼一百对,琉璃玉柱掌福扇灯一百对,红纱珠络喜灯一百对,玉柱玉帘窗喜灯一百对,再有天师亲剪金箔小凤一百对……”

    桑露在努力的把奥月命人从全国各地寻来的人参分类,找出对李商最有用的出来入药,听到外院在传唤着祈福的物件,他也不免叹息。王府的各个阁楼院落在前几天都被那些符咒画匾挂满了,术士团的天师们又说应该再加上金烛笼、玉烛笼什么的好为王夫祈福,奥月竟然全部允了。其实这些祈福神怪类的东西奥月以前是根本不触及的,而如今一日比一日烦躁的她已经病急乱投医了。

    现在王府就是个大杂烩,被大红大绿鬼画符的各式东西包裹成了一个花粽子,东边医士医馆大药炉,西边术士巫师炼丹房,再加上那些看似很诡异的祈福祭坛……

    桑露不自禁的皱眉,他的月妹妹已经快失去理性了。

    端了这个时辰应该服的药,桑露进了李商的房间,整个房间仿佛是被药水泡出来的,呛的有些刺鼻。

    他来到床前,看见俯身跪着的奥月,她将脸深深伏在床上人的枕边,不语不动。

    “呃……”他启口,却不知道怎么劝她,李商已经昏迷四天了,汤药灌了不少,却一点要转醒的迹象也没有,奥月也在床边守了四天。

    “桑儿?”她抬起了头,眼睛却没有神采,睫毛不停颤栗,露出难掩的悲伤。“告诉我实话,商他到底还有多久的时间?”

    桑露不敢迎向她的眼,喃喃的语句不清,因为有些话说出来不但让人哀伤,还会让人绝望。

    “月妹妹……对不起,虽然他的身体已经变得跟大傲国的男子一样,但是我以为只有一次房事不会怀孕的……”桑露如具木偶一样迟疑,最后,抬起头,深深的望了奥月一眼,说出的话语里都是内疚,他知道,李商此次的意外晕厥是因为突来的受孕。

    “都是我的错……”她垂头自责,此刻床上面色苍白,呼吸薄弱的男人,她的夫君,是因为她的过错而昏迷不醒的。她伏下身子,贴着李商的脸颊喃喃自责,自责她的不谨慎,她应该提前想到的,他的身体不能再经受任何伤害,连伤风感冒都会严重的影响健康,此次的怀孕无疑是雪上加霜!“桑儿你告诉我,还有多久?……一年?”

    “……”

    “半年?”

    “……”

    “三个月总有吧!我需要时间,需要时间来想办法!”奥月见桑露的眼眸变的暗淡,证实了她心中的不安,她激动的声音都颤抖了起来,她已经在找了,再给她点时间,她一定能找出救李商的方法!

    一阵微风从窗外吹进来,纱帘轻飞,如云雾般层层荡开,奥月的眼睛,亦如这纱帘一般,泛起一片迷离的水雾。

    “月……”

    无边暗境,因着这一句话,而绽出了光与亮。在奥月的心中,那光先是荧荧的一点,继而蹿起成火苗,迅速的弥漫开来。

    “你醒了?”她迅速转身,眼中已经盛满了惊喜,仿佛听到的是天籁之音。

    于是,光晕里就出现了她的爱人,那个来自异世的男子,那个与她誓言要相伴一生的男子。

    她看见他伸出一只手,朝着她缓缓接近。

    那修长的手,骨骼匀称,她的眼睛瞬间变得更加湿润。

    那人的脸,在黑幕里看不见。

    她忽然觉得焦躁,想去拉他的衣袖,那身影分明近在咫尺,下一瞬,却已飘开一人之远。

    这一人的距离,仿佛,隔了整个时空。

    某种渴望溢出胸腔,随之而来的还有眼泪,光影中那身影渐行渐远,而她紧紧抓住的,不顾一切的抓住的,仅仅是一团黑雾。

    不要走,不要走!不要走啊……她看见自己的手指前一片昏暗,与他之间仿佛已经有了天地相隔的距离……

    “不要,不要走!”她急喘的直直坐了起来,汗水浸湿了她额前的发,一瞬间,她分不清现实还是梦境。

    “主子,主子您还好吗?”桑红急奔而至,看见奥月呆坐在床上,衣衫不整,眼神涣散。

    “桑……桑红?他醒了吗?!”

    “回主子,王夫还没醒,桑小公子在房里照顾着。”桑红有些无措,她看出了奥月的紧张和恐惧,她第一次在奥月眼中看到那么多的慌乱。

    布置华丽的寝宫,臂粗的红烛已燃至尽头,奥月遥望窗外的夜空,弯月依然清亮,却衬的她的心境越发的悲凉。

    这荣华,这美景,便是再美,又有何用呢?没有了所爱的人,她看这些也都是空物。

    奥月沉默,桑红在一边也尴尬的呆立,她正犹豫着询问奥月是继续休息还是去看望王夫,却见奥月已经下床走向了门。

    “主子,您……”桑红惊问,讶异奥月会衣衫不整的出门,她的主子很重礼守节啊,断不会不顾仪容就离开卧房的!

    “东园!”在桑红不可置信的目光中,奥月人已经出了房门,丢下一句话给还没转过神的她,桑红猛的转醒,东园?那是桑露和毒叟住的园子啊,桑小公子正在王夫那里照料,主子现在去干什么?

    她不解虽不解但还是抓了一件衣服追了出去,主子,您还没穿外衣呀!——

    容王府的主人一路急奔赶往东园的消息片刻就传到了现任主事人湘岚的耳中,他很快安排了人手去陪护奥月,让他们寻到消息马上回报,然后他飞速到了王夫内园找到了桑露。

    正在帮李商物理降温的桑露,听到消息时不禁的手猛的抖了一下,他很相信以前的奥月不会对毒叟师傅做过激的事情,可是李商病危的现在……

    “湘岚你在这里守一下,我要去东园。”他把手上的东西递给一旁的侍从,拿干毛巾擦拭了手就往门外赶,还没出门就迎头撞上了一名小侍儿。

    “见过桑公子,奴婢来向湘岚主子通报,有一位自称湘岚主子亲人的男子求见。”——

    屋内窗子都打开了,稍稍冲淡了浓郁的药味儿。凤霞锦帐里,李商拥被靠在枕上,脸色苍白,看上去相当虚弱。

    房间里还有几个人,但是奥月眼中却只看见他一个。

    她走过去,一把拉住他的手,然后,将他搂进怀中,低声轻唤着,声音沉靡,竟是数不尽的缠绵入骨。

    “月……我睡了多久?”他脑袋昏昏沉沉,声音暗哑,仿佛所有的力气都不见了。

    一句没有多少力气的话语,听在奥月耳中犹如天籁,她激动的声音都颤抖起来,“没,没多久……”她的指尖微颤,轻轻抚摸他略显冰凉的手,神情恍惚了一下,马上又加上一句:“桑儿说你没有什么大碍,只是受了风寒……还有,桑儿已经找到医治你的方法了!”说到这里她的音调提了起来,拿眼神去示意一旁的桑露。

    “……呃?”桑露愣了一下,只得附和她答是,奥月不想让李商知道有孕的事情?

    李商第一反应是奥月在安慰他,扯了下嘴角露出个微笑,表示明白奥月的苦心。他也是医学院的学生,虽然是标准的半吊子,但对身体的了解毕竟比常人多些,他已经感觉到了此次的晕倒与上次大不相同,他也说不出什么人品好不会死的话了。

    观察到李商眼中的黯然和牵强的笑容,奥月紧拥住他的肩膀,注视着他的眼睛,声音不由自主的紧绷:“商……你信我吗?”

    她的神情激动,幽黑的眸子满是动容,李商在她微红的眼眶和薄薄的水雾中看见了渴望,看见了浓浓的哀伤。

    “我……”他一时哽咽,说不出话来,他被她炙热的感情烫伤。因为他,因为他的存在和他的病,她,这个天之娇女,对任何困难都微笑面对的安侯奥月,竟流露出了从未有过的不安全感,话语之间竟有着一种置之死地的绝望。

    此刻的他不知道,以后的他也不会知道,因为他,因为他的存在和他的病,她,这个天之娇女,从来不向任何事物低头的安侯奥月,在毒叟面前跪下了高贵的膝……

    “告诉我!你信我吗?”声音不止是颤抖,还藏着深深的恐惧。奥月得不到他的肯定,满眼全是焦急,那种无助的感觉再次汹涌的淹没了她,她害怕李商的任何不确定,因为她作出的决定已经让她付出了所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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