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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是不允许他插手的,用他的话说就是主人就应该做主人应该做的事!他无奈的晃了晃头,到现在他也不知道“主人”应该做什么事情。
呃?不对!
“水粉?!”他一个不小心,嗓门又大了。
“晨主子!您不能再这么大的声音说话了!男儿家应该温文婉约,不要这么粗鲁,虽然您是对我们这样,但是,难保不会被别人听见啊,特别现在已经到了上管所的区域,离殿下的帐房不远。”红莲一副恨铁不成钢的奶妈状,只差没一手叉腰的摆起茶壶经典造型。
“哦!红莲……”
李商已经有点同情孙悟空了,这才几天,已经有点受不了红莲这只正在修炼中的小唐僧。
“我是问你水粉是怎么回事,我不是一定要用那个东西吧?干脆杀了我吧!”
“殿下让晨主子搬到了上管所,就有可能随时招寝……呃,是过来看您,您也要好好打扮打扮啊,而且以后要按宠侍的规矩早上请安呢!虽然晨主子正伤着,但也不能一点不收拾啊。”
“收拾?我现在收拾的挺干净了已经!”李商奇怪的拉了拉身上的衣服,摸了摸头发,唉……看来他们主仆二人对“收拾”的理解有严重分歧。不过,请安?是不是每天早上都可以见到她了?那样未免太幸福了吧?
“先说好!在我彻底好全之前,不许你把那些东西抹到我身上任何一个地方,听到没?”李商无耻的讨价还价,算准了红莲一米五几的小模样儿不能把伤好全的他怎么样。
“呵呵……活活活……”
那两个小萝卜头一双儿的勾着头干自己的事情,咬着耳朵捂着小嘴的聊起了“小男儿”家常,也不跟李商这个“没共同语言的”的“主子”搭话了。
瞧我这“主子”当的,寒碜!李商抱着后脑勺又倒进了被褥中,幻想起了“请安”的美好情景……——
秋后的夜还是有些冰凉的,特别是这样的深夜。
篝火还在尽职的燃烧,守卫的士兵们虽然站立的挺直,却还是隐隐露出倦态,一道修长的身影徐徐在这凉夜中走着,跟在身后的还有一道更娇小的人影。少刻,前一人影已掀帘子进入了一间帐房……
匀称白净的细长手指拉起被蹬成一堆的被子,覆盖上把自己睡成X形的男人,轻轻的帮他掖好被角。看见本应该熟睡的人那两道微微皱起的眉毛,不由自主的伸手轻抚……
“奥月?”他睡的迷迷糊糊,声音哑哑的。
“恩?对不起,我无意扰醒你。”柔和的声音刻意的压低,魅惑的无以复加。
“真好听……”再说两句吧,他朦胧的双眼渐渐睁开。
“……”
“……啊!殿殿殿,殿下?”李商盯住奥月不丢,黏的像糨糊盆子一样的脑袋煞时降温、冰冻、凝结、暴烈、炸开。眼睛不受控制的睁圆,天啊?不是做梦?真TMD丢脸,刚才说了什么?“真好听”??呜……给我块豆腐吧!
“嘘……”她指了指在靠近门的一边简易小床上熟睡的红莲。
李商无意识的顺着她的手指望向红莲,小家伙因为现在帐房变大,有了可以给他支小床的空间,就急急的铺了床抱了被子来尽他坚持的每个贴身“大”侍儿都该做的“守夜”工作。
大概是白天也忙久了,今天睡的又晚,一直没做过贴身侍儿的红莲显然对这项新业务并不怎么熟悉,依旧睡的恍若无人,没事儿还哼哼两声。
“你就该学学红莲,睡觉都不蹬被子。”跟她好听的声音相配合的是一阵低低的轻笑。
“谁……谁睡觉蹬被子了?”李商呆愣,他连这点丑事也外泄了?还好光线够暗,不要脸红不要脸红……
她还是低低的笑,“有一个从来不蹬被子的人连续六天每晚必蹬了……”
“……”什么意思?什么意思?她这么说是什么意思?
“怎么了?”奥月不解,他怎么又盯着她发愣?
“我改,我一定改!”他急急的保证,懊恼自己真是要什么没什么,这么大了还蹬被子,靠!再不改就等着光棍打一辈子吧!一咬牙,一脸的阶级斗争,明天睡觉拿绳子把腿捆起来先。
“呵呵呵……”奥月情不自禁的仰起下巴笑了起来。
她的肆意,她的爽朗,她的容仪,让李商的心跳疯狂停摆,拜托不要笑那么美行不行啊?大晚上的,会引发命案啊!
这么静的夜,透过窗的火光缠缠绕绕的在跳跃在两人身上,增添了许多暧昧的气息。奥月白玉般的脸庞映衬在缎子一般的长发上,散发出淡淡的光辉让李商眼睛移不开。他半靠在床头,微仰起头配合奥月坐着的高度,神志虽然清醒却露出了他睡成褶皱的底衣、凌乱的短发和庸懒的面容。
刻意压低声音的窃窃私语非常具有想象空间,时刻还要提防着不要吵醒房间里另外一人……李商已经被这分暧昧刺激的心脏砰砰直跳了!
奥月见他盯了自己半饷又慌张忙侧开脸,火焰跳跃映衬在他脸上增加了几分柔和之色,他并不是个很漂亮的男子,甚至说,他的身高和面容在这里是偏向不美的,但是他总的能将他经常作出的“出轨”举动与他的神情和气质完美的融合起来。一个寻常人家的男子,就算要在女子面前表现自己的另类和不驯,也总会跟男子于生具来的婉约天性相驳离,会有赌气撒娇或者刻意的痕迹……
不像他……
竟然可以用那基本毫无遮掩的恋慕眼神望向她,而且是直视!虽然最后他还是会有点不好意思,但是却没有任何悔意或者懊恼之色,他能这么大刺刺的表达心意,还真是让她意外的难以招架呢!曾想过这般无教养之人实在应该弃置不理,可是,这眼神却很像是那个他!
她的心不由自主的偏移,如果是“他”,在那种与世隔绝的地方跟那个老怪物独自生活这么多年,肯定也如眼前的人一般不通事理吧?
无理如何?不知礼法如何?在情事上胆大直白又如何?这个短,她安侯奥月是护定了!
笑意泛滥,翘起嘴角,勾起了一个魅惑的弧度,她笑的畅快。她就是不讨厌他的直白不收敛,呆呆的言不达意,睡觉不穿衣服还乱蹬被子……并且,她就是不讨厌他喜欢她的样子!
“刚才做什么梦了?还说什么很好听?”这一刻,她有了多跟他聊几句的心情。
梦?啊梦!
他刚才是梦到他回到了学校还带了她一起,上完课约了她去学校后操场那片林子散步聊天,然后花前月下两小无猜情意绵绵真情切切……
剧情发展到高潮之时,
她摘了一朵花把玩问这花美不美,
美!美是美就是没有你美!
她赧然低头,
他把花插到她发上……
然后就继续谈情继续说爱。
她问这月亮美不美我要这天上的月亮你摘不摘?
摘!下次神州飞船上天我一定去报名当人体实验品!
她问我要你蹲在地上学狗叫你叫不叫?
叫!现在就叫!叫的不像你罚我重叫!
她说把衣服全脱了去操场上跑三圈证明你对我的爱吧不跑就是不爱我……
跑!一定跑!能不能再等晚点儿现在操场还有人呢,等没人了我一定跑一定跑!
她说看来你真的不爱我,去死吧!
一只美丽的拳头挥过来,只见一个男人瞬间就倒在了地上昏迷不醒。
啊!商,我不是有意的,别死啊,快醒醒快醒醒啊……
……
“奥月?”我醒了我醒了别摇了再摇就死了。
“恩?对不起,我无意扰醒你。”
“真好听……”再说两句吧,喜欢打就再打两拳吧,这叫美人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
暴汗啊暴汗……李商暴汗不已,这些都能说吗?都怪红莲,平白的说明天早上要给她请安害的事情害得他半天睡不着,睡着了就开始做“春梦”!
“没……没什么,梦到前两天树上……树上那只公鸟了,它叫的比它老婆好听,呃呵呵……你说咋鸟儿就是公的追母的呢,啊哈!啊哈哈……”扯了扯笑的僵硬的嘴角,李商真想给自己一嘴巴,妈的这都说的什么啊,多浪漫的夜半时分,非要搅黄了不行!
“……”奥月有点犹豫,这话要怎么接才能显得比较正常呢?
“呃呵呵……殿下还没睡啊?……呵!”嘴角继续抽搐,李商开始怀疑自己的智商,为什么他见到她的时候都是不带脑子的?
“不用这么拘谨,私下叫我奥月或者月都可以的,我刚才在跟方管事商量一些事情,正准备去洪王那里,就过来你这里看看。”
“殿下真的不介意吗?那我就叫你月吧,真是好听的名字!哦不是,我是说名字很像你……也不是,我是想说你今天受伤了!没事吧?还有洪王。”……算了,我就是个智障!而且已经没救了……
“我没大碍,她的手臂伤口很深……失血比较多,有大夫在那边守着呢。”
“你真的没事?”他还是不放心。
奥月笑着摇头。
“洪王她伤的很深?失血多?缝了几针?输血了吗?没生命危险吧?”突然觉得声音有点点高,他忙瞄了一眼红莲的方向,停了嘴。
“缝针?输血?也是医疗的方法吗?血也是可以输的吗?”
“不行的,血型不配输了会死人,我是B型血就只能给B型血的人输,那个……没什么,呃……呵呵,我只是说缝针了会帮助伤口愈合而且留疤小。”越说声音越小,为什么他就不会装的像个失忆的人呢。
“天下之大,与人有益又不广为流传的治疗方法很多都相当有道理,衣晨能懂得这些也实属不易。”奥月笑的一贯的云淡风轻。
“呵呵……呵!是啊,帮洪王把伤口缝合好肯定会让伤势好的更快的,而且女人身上留疤也不好看。”他盯住她美丽的脸庞,眼睛根本离不开。
“你很挂念她吗?”奥月自己没有听出话中淡淡的不乐意。
“她救过我,我还没报恩呢,滴水之恩还要涌泉相报呢……”他继续欣赏她,心理面想的是先如何报答奥月。
“那跟我一起去看看洪王吧,正好你说的那个帮助伤口愈合的“缝针”给她用用?”她前两天就看见他已经歪歪的在帐房四周走动了,轻便的行动应该没有问题。
“哑?!”李商被吓到了,他还是个学生,那么有技术性且不会有实验实品的作业只是在猪皮上操作过啊!
“穿上衣服,我扶你过去吧。”她说着,已经开始拿椅子上的衣物。
“我……”掀开被子站起来,他无意识拉了拉身上了底衣……等等!今天是红莲要睡在这里才强硬的要他穿上衣服睡觉的!以前那几晚,自己都是保持风格——裸睡啊!
……
我露了吗?露了多少哇?她会不会怪我耍流氓啊?
满脸憋的通红的他,抢过奥月手中的衣服就胡乱往身上套起来,露出了一脸的窘相,期间因为动作粗鲁拉扯了伤口也不管了,原来他连睡觉都不带大脑的!让她看见他那么大还蹬被子也就算了,郁闷的是这蹬被子的傻瓜还露出了没什么料的身材!神啊……他无语飙泪:虽然我不介意给女人看,但是,求您给我安排个好点的时间场合地点行吗?
“呵呵……”她又是低笑,看到他此刻的窘迫样子,奥月再一次的感觉李商的害臊点跟寻常男儿有很大的不同。
第一卷 8 肉肉
李商胡乱把衣服套上身,奥月已经把她的披风解下来给他披上了。
“不,我不要,外面冷你披着才对。”李商很自然的推拒,哪里有女士给男人让衣服的道理。
“你伤还没好不能受风,我穿的其实很多。”
“不不不,这怎么可以,我身体好着呢!”他是个大男人,决不让女性委屈。
“不用了,你穿暖一些的好。”
“不,你披上!”再推,语气坚决,是女人就该穿暖点!
“……”奥月露出诧异的神色。
“……呃,我说还是你披着……好看!”
他狠咬舌头一下,满脑子糨糊,他怎么能对她说话这么大声?她不会认为他本性粗暴吧,认为他平时的文明都是装出来的?还是认为他是个变态狂或者双重人格?……以后还是说话细声慢语点,奥月她说话就从来不大声,都是很慢很轻的,想当然肯定也喜欢温柔点的男人……唉,他怎么就这么不争气呢?
“披上吧,外面衣鸳那还有披风呢。”奥月愣了一下后很平静的说。
“是吗?”见梯就上吧,他不敢再顶嘴了,他不是也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