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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柯坐久了想出来喝杯咖啡,路过沙发就看到小冬愁眉苦俩的样子,他便忍不出过来瞧瞧。
“intelligible,可理解的,清晰的,是一个形容词。”他弯着腰看着她的试卷,照着她划红线的句子念出来,“thisreportwouldbeintelligibleonlytoanexpertinputing。这句话是说‘这份医学报告只有医学专家才能看得懂。’”
小冬翻了一阵白眼,“这么难的试卷,只有英语专家才能看得懂。”
“嗯,那我也是英语专家?”叶柯摸了摸她的脑袋,“多留点心啦丫头,其实英语很简单的,单词背背熟,语法记记牢,就好啦。”
“你说说真是简单啊,可我做做实在是太难了。”小冬突发奇想地说,“不然你来试试?我看你能考几分。”
如果这是小丫头的挑衅,那他接受。
“好,那我帮你解决一份试卷,让你心服口服。”叶柯抽走了第二张试卷拿去书房做,第一张已经被她划得不堪入目了,各种注解,各种鬼画符。
没过十分钟,叶柯一放笔,“好了,除去听力和作文,这里已经够300分了。”
小冬瞪大了双眼直摇头,“我不相信,你口语好不代表笔试也好,很多老外都过不了国内的六级呢。”
“那你拿参考资料对照一下不就好了。”
叶柯的试卷干干净净,没有划任何横线,只有简单的“abcd”,小冬拿着参考资料一对比,做的题全对,后面几题他都没做,因为他说分数够了。
我噗,要不要这么猛啊,这叫我情何以堪?!
叶柯敲着二郎腿,笑眯眯地喝着咖啡,“是不是很崇拜我?小样儿,我当年四六级都是650以上通过的,不骗你。”
小冬哭笑不得,对叶柯更加佩服得五体投地。
“继续学吧,少抱怨,多看书。”
“哦……我不懂就问你,你要告诉我啊。”
“嗯,欢迎你来提问。”叶柯又走回了书房,第一件事就是赶紧把书桌上的参考资料塞进抽屉里,开玩笑么不是,他都好几年不考试了,能做得对?!当年的成绩再辉煌,时间久了也会忘记啊。
他偷笑了一下,探出头看了看客厅里的小冬,只见小冬还在认真地专研着,瞧她那专心致志的模样,还挺迷人的。
加油啊,丫头。
——
夕阳的余辉金灿灿地洒下来,唐佳卉走出图书馆,仰头看了一下天边的云彩,东边是透净的蓝,西边的橙黄的暖。
清爽的秋风扑面而来,吹散了她的长发,她伸手一捋,随性而优雅。
“唐老师好。”
“你好。”她笑着朝学生点点头,她享受这份尊敬,相比较八年前落魄地离开上海,现在的她已经拥有了比常人更多的神圣和尊敬。
她漫步走在林荫小道上,路两边的梧桐叶无声无息地随风飘落,它们的生命到此结束,这是它们逃不掉的宿命。
不远处有身着橙黄色工作服的清洁工人正在清扫梧桐叶,她们每天都在清扫,但每天都会有新的落叶掉下来。
拿出手机翻出叶柯的号码,可是实在找不出合适的理由联系他,他现在过得很好,他现在不想她打扰。
她捏了捏手机,放下又拿起,终于还是拨了出去,她希望这一次接电话的人不是安小冬。
“喂,是我,叶柯吗?”
“是,有事?”叶柯在办公室里,正准备着下班。
“我想来想去还是希望能够跟你谈一谈。”
“谈什么?”他不觉得他们之间还有什么可谈的,除了小冬的学习,“哦,你是说小冬的英语成绩吗?她现在进步挺大的,还忙着网球比赛,等比赛完了就会把心思全部放在学业上。”
唐佳卉当然听得出叶柯是在转移话题,她并不是小冬的班主任,小冬的成绩好坏,并不是她的责任,“叶柯你别这样行吗,你知道我说的是什么,现在两家人误会都解开了,我们就不能成为朋友?”
“佳卉,我们现在就是朋友啊,我说过,你有什么需要帮忙的,我一定尽力帮忙,因为我们是老同学老朋友。但你要说另外一层关系的朋友,那我真的没什么可说的,你要是以为解除误会就能回到从前,那你就想得太天真了,不可能的。”
“为什么不可能,难道你连见面都不愿跟我见面了?”
“……”叶柯拿起公文包和车钥匙,准备走了,“不是的,有空大家一起出来聚聚,可是今天真的不行,小冬明天就打决赛了,我得陪着她。”
唐佳卉沉默不语,这个口口声声说爱她至死不渝的男人,现在三句话不离安小冬。
“筱雪,北京分公司的文件处理好,晚上十点之前发给我,我明天没见时间看的。”
“好的,总裁。”
“周越,后天的行程太满了,来不及做这么多事,合理分配一下,不急的就挪后。”
“好,那晚上十点之前给你行程表,我知道你明天没时间看。”
“嗯,聪明了。”
唐佳卉听着电话里面叶柯与属下们的对话,她忽然觉得,她就像这满街的落叶,落下了就落下了,永远不能够重新长到树上去。
“佳卉,不然等小冬打完比赛,我们请你吃饭,再约上老莫,小冬怎么过六级还得你传授一下重点。”
唐佳卉没有吭声,直接把电话挂了。
叶柯听到手机里的嘟嘟声,不以为然,拿着钥匙走进了电梯。
幽静的校园里,空旷的广场上,时不时传来学生的嬉闹声,唐佳卉循声望去,看到一对年轻的情侣。男生骑着车,女生坐在车后,男生故意甩着车头让车子不稳,女生只好紧紧地抱着男生的腰,多么亲密,多么甜蜜。
唐佳卉叹了一口气,晶莹的泪花掉了下来,
爱,时常发生,却经不起等待。
开车回到家,才下车,身后忽然传来一阵刺耳的刹车声,她转头看去,只见一辆黑色的轿车停在了她家门口,铁门还没来得及关,车上的四个壮汉就闯了进来。
“你们是谁?你们想干什么?”唐佳卉急了,看着这些人都不是善类,她伸手要去包里找手机,“你们别过来,我报警了。”
“报警?那要看你有没有这个本事了。”壮汉一把夺过她手里的包。
唐佳卉拉着包不放手,大声说:“你们要钱我给,别伤害我。”她包里放着证件以及博士论文,很重要,不能丢,更重要的是,她希望她的大声能引来小区里的邻居或保安。
可是,她的大喊非但没有引来人,反而让壮汉给捂住了口鼻。
“嗯……”她掰着壮汉粗实的手,双脚也用力踢着,心里害怕极了。~看首发无广告请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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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7 姐弟情深
正文 227 姐弟情深
?227姐弟情深
唐佳卉的意识渐渐模糊,她使劲睁着眼睛看清楚面前的男人,就算死也要记住凶手是谁。《》那男人脸上有一道可怕的刀疤,狰狞而恐怖。
她不知道这些人是谁,难道是他们?不会的,事情都过去八年了,他们怎么会知道我回上海了?一定不是他们。
她想不了太多,眼皮很快就撑不开来了,反抗着的手脚也没了力气,完全失去意识之前,她只听到这样一句话,“刀疤,深哥说弄到人直接带去赛车场。”原来这个男人就叫刀疤。
刀疤见怀里的人已经没了动静,又拍了拍她的脸,确定她昏倒了,才说:“好,把纸条留给唐天放,我们走。”
他一拽唐佳卉的包,随手一扔扔在地上,然后只一只手就将唐佳卉扛在了肩膀上。
深夜,唐天放拖着疲惫的身躯回到家,铁门没关,他想肯定是唐佳卉在家,在等他回来。他一进庭院就看见地上洒落着许多东西,有唇膏、水笔、记事本等等,这些东西都是姐姐的,他觉得十分奇怪,姐姐不是一个随便乱丢东西的人。
唐天打开了手机,用手机屏幕照了照,他的视线随着散落的物品看去,只见一个棕色的皮包也掉在了地上,他捡起来,确定这是姐姐的包,也确定姐姐肯定出事了。
他警觉地去拉了拉车门,车门根本就没关,只是半掩着,车窗上贴着一张大大的白纸,他拿手机凑近一照——要救你姐,速来赛车场。
“嘶”的一声,纸条被扯了下来,唐天放挫气将纸条撕成碎片,他什么都没顾得山想,又跳上车连忙赶去赛车场。
不知道已经什么时候了,漆黑的夜看不到月亮,也分不清时间,唐佳卉在一辆车子后座躺着,她睫毛微微闪动,逐渐恢复了意识,只感觉到浑身酸痛,双手和双脚都被捆绑着,勒得很紧。
她不敢说话,只是慢慢地睁开眼睛,挺起身子往对面的窗户外看了看,只看得到头顶有一只大亮的探照灯,照得如同白昼,其他她什么都看不到。
她试着挪动身体,好让双脚踩到下面,绳子确实勒得很紧,一动就痛,但再痛她也得看看这里是哪里。
好不容易坐了起来,她看着车窗外,探照灯下面十分清晰,有几辆车正在跑,轰着油门比谁的响,路边一群看客欢呼着叫嚣着,看他们的年龄都不大,是一群不学好的小混混。
突然,她从人群中看到了刀疤,她昏迷前记得最牢的一张脸,就是他。
她不清楚这里是哪里,但她知道这一定跟弟弟脱不了干系。她有些庆幸,幸好不是他们,但同时,她也十分焦虑,怎么忽然会被绑架了。
她忽然想起几日前天放说闯了大祸什么的,问他到底怎么回事他也不愿详说,难道跟这次绑架有关?天放啊天放,你到底惹了什么祸,你到底什么时候才能让我放心?
看完了这边,她转身坐到另一边,刚抬起头看着窗外,窗外突然出现一张淫笑的脸。
“啊!”她吓了一跳,又弹回座椅上。
铁深打开车门,伸手便抓住了唐佳卉的胳膊,“醒了就出来透透气,闷在里面多不舒服啊。”
“啊,你别碰我,你是谁啊,放开我。”唐佳卉不依,挣扎着,摇晃着自己的身体。
铁深忽然加重的手劲,唐佳卉痛得感觉骨头都碎了,“别动,再动信不信把你奸了?!”
唐佳卉再不敢动,看这个人并非善类,恐怕只有黑道才敢这么嚣张吧,天哪,天放什么时候跟黑道的人打上交道了?!
“出来!”铁深毫不怜惜地一把揪着她的长发,用力拖了出来。
唐佳卉痛得几乎快昏厥,丝丝连心哪,她宁愿被蒙晕啊。
“姐,姐,深哥,你放了我姐,要我怎么样都可以。”唐天放的大喊声回荡在空旷的夜街上,夜风呼啸而过,他撕裂般的声音使得喧闹的赛车场顿时安静下来。
铁深狠狠地将唐佳卉甩在地上,唐佳卉一点反抗能力都没有,像木偶一样随他摆弄,痛,浑身都痛,每一个毛发细孔都痛。
刀疤等几个壮汉挡着唐天放不让他冲过去,唐天放也是火爆的脾气,与他们几个推推嚷嚷的就要打起来。
“住手!”铁深喊了一声,“唐天放你他。妈。的还敢在老子地盘上撒野?”
唐天放收手,可刀疤并没有,他本就力壮如牛,一个铁拳就对准了唐天放的下巴捶去。
“噗……”唐天放直接后仰着喷血,在大亮的探照灯下,那四处散开的血就像花朵般盛开,迷人而妖冶。
“天放,天放。”唐佳卉躺在地上低吟着,她看不到唐天放发生了什么事,她只听到了声音,那是拳头的声音。
铁深阴冷的眼神扫视着姐弟俩,“呵,你们俩个果然是姐弟情深啊。”
唐天放站稳身子,又往前冲了两步,“深哥,来比赛吧,我赢你就放了我们,你赢就放了我姐,我随你处置,就算你要了我的命也没事。”
铁深冷脸一笑,“我要你的贱命干什么,杀了你老子还得蹲大牢,你也配?唐天放我告诉你,老子忍你很久了,老子就是看不惯你那狂傲的样子,你以为开几年车就牛逼了?我今天就让你亲眼看看,什么叫牛逼。”
说完,他抬起脚,一脚踩在唐佳卉的背上。
“啊!”唐佳卉又一次重重地贴在地面上,铁深穿着铆钉牛皮军靴,他要是侧一侧脚,鞋上的铆钉足以把唐佳卉的背穿透。
“姐,姐,”唐天放懊悔不已,但为时已晚,他一个堂堂七尺男儿,在这么多人的面前,噗通一下跪在了铁深的面前,低着头认错,“深哥,我错了,您大人不计小人过,放了我姐吧。”
看到唐天放下跪,所有人都惊讶不已,调侃奚落嘲笑的眼光纷纷投来,连刀疤都发出了一阵“啧”的鄙视声。
铁深仰起头笑了笑,“呵,你错了?你错在哪里了?”铁深十分享受这一刻,他要看的,就是唐天放这副丧家狗的样子。
“我错在不该在深哥面前骄傲,不该瞧不起深哥的羚羊……不过深哥,你的羚羊我给它增加了不少驱动力,一定比之前快,你可以试试。”
“你不是说羚羊已经到极限吗?”
唐天放很想说,在我手里就没有极限这一说,但是,他懂得委婉了,低声下气地说:“我研究了一下,有些地方还是可以改进的。”
这一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