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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秀堪堪道:“是这样的,因为这个别院平时少爷很少住,小姐这次搬来很多东西还没准备完全,府里一共就两辆马车,一辆是少爷每天当值所用,一辆就是府里管事采办所用的青布马车。这会小姐您要出门,少爷又没回来,能用的只有这辆青布马车。奴婢想先去问问这辆马车现在是否在府里。”
佟月娘听了一阵郁闷:“怎么会这样,那要是马车不在那我不是不能出门了。”
红秀道:“等少爷回来就可以出门啊。”
佟月娘没有搭话,但是脸色却明显的不愉快。她这次想要出去一是去客栈问问情况,而是想去齐府后门那转转,打听打听齐府里现在是什么情况。
总不能老这样干等,她的时间耗不起啊。现在已经七月初了,离九月可只剩两个月了,那声音只说一年半,具体到哪一天她也不知道,当初来这游戏里,一切懵懂,哪还记得进入游戏的是哪一天。
现在也只是按着大致的月份推算,所以她怎么着也得赶在8月份里听到齐安易说那三个字。
“小姐不想和少爷一起出去吗?”红秀试探道。
佟月娘淡瞄了她一眼没有接话只道:“去问马车的事情吧,快点我在这等。”
红秀应了声,行了个礼往院门走去,佟月娘看着她的背影,烦躁的皱了皱眉头,抬脚回了屋。
她怎么感觉至从搬到这别院后,好像都没了自由,做什么走哪,都有人跟着问着。虽然没有人限制,但是总一群人在旁边或者附近呆着,这感觉真不爽。以前不管在齐府还是佟府,只要她不想,那些仆人都不会再跟着了,可是这里,不管你说多少次,那些人都会微笑的说,这是规矩。
规矩?规矩你个头啊。
“不会是薛明科让她们跟着的吧?”佟月娘轻喃了一句,随即又摇头否定:“应该不可能,薛明科一向都比较尊重我,以前的时候他都没有硬逼着我什么,怎么可能现在才来想强迫我。要是那个阮肖卫倒是百分百的有可能为了私心而硬管着我囚禁我。”
“可是……啊……真的好烦又好闷啊,到底问到了没,有没有马车啊……真烦,还是现代好,出门就有的士和公交,各种轻轨高铁样样全,哪像这个破古代,出个门还这个那个的。尤其上厕所,要不是自己所处的有钱人的生活,每天倒马桶刷马桶,就够让我郁闷的。啊……老天保佑我快点完成任务吧。”双手合十,佟月娘虔诚的祈祷着。
只不过,也不知道是不是虔诚不够,还是她长年累月的没去庙里供奉香油钱,连眼前那一点点的小心愿都没有达成。
“小姐,马车不在府里。”当红秀回来后给了这么一个结果后,佟月娘就了无生趣的回了里间,趴在凉席上挺尸。
外间里,红秀看着里屋的方向轻道:“好在少爷这别院偏,不然凭着佟小姐的性子,说不定走路都要出去。”
而此时红秀十句不离九句的少爷薛明科,正在一间酒楼的包间内会见让佟月娘郁闷的齐夫人。
齐夫人眼神奇怪的看着今天忽然让人递来拜帖的薛明科:“不知道薛大人找妇人何事?”
薛明科示意仆人给齐夫人倒茶,等两人的茶杯都满上后开口:“齐大人外派快三年了吧。”
齐夫人闻言眼神敛了敛轻道:“是,到今年十月任期就满三年了。”
薛明科看着她笑:“十月啊,那没几个月了,想必齐大人这会忙着托人找关系想调回京里吧。”
齐夫人微微别了下脸,没有接话,心里却不住的打鼓,这薛大人忽然找她谈丈夫的事情,到底是何意思?
薛明科也不再说话,而是像个没事人那般的喝茶品茗。
这样一弄,心里没底的齐夫人就沉不住气了,开口道:“薛大人说笑了,我家老爷虽也很想回京里,但是他这个人只懂的为官为百姓,总说不管在哪当官为的多是替朝廷分忧,为的是替百姓做主。”
“哦……是吗?想不到齐大人是如此难得的好官清官,倒是薛某眼拙,抱歉抱歉。”说着人便也站了起来,对着笑的不甚自然的齐夫人拱了拱手,装着不经意般到:“本来薛某还打算帮着出一把立,让齐夫人和齐大人早日团聚,往后可不受这两地分离之苦,现在看来是薛某多事了。告辞、告辞。”
齐夫人瞪大了双眼,在薛明科快要走到门口的时候,才急急的回过神,站起来几步上前:“请留步,薛大人,请留步。”
背对着她,薛明科嘴角隐秘的弯了弯,眼神是一派成功后的愉悦。
庄子里,佟一齐心绪不安的走来走去,容氏端着一碗冰镇的甜汤走了进来,轻轻的放在桌上开口:“夫君,我亲自下厨做了甜汤,放在冰窖里冰了一上午,快喝吧,正好去去这暑气。”
佟一齐停下脚步,看了看桌上的汤,又抬头看了下笑的一脸温婉的容氏,轻轻的点了点头:“夫人辛苦了。”
容氏体贴的递上调羹:“夫君喜欢便好,妾身再多的辛苦也值得了。”
佟一齐看了看她没有说话的接过,拿着调羹轻轻的搅了搅。
容氏见佟一齐的反应,心中有些不喜,但面上却还微笑的,现在最主要的便是赶紧离开京城回江南,只要回了江南,她的心才能安定下来。
“夫君,今天管事去码头问了,半月后会有船只去江南,到时咱们便可搭乘这一趟前往,你看这几天要不要把这里的东西收拾收拾,然后给庄子找个买家。毕竟咱们在京城时间也不多,路途这么远也不好管理。”
说完容氏特意定眼看着佟一齐,这些天,虽然佟一齐嘴里不说,但是容氏知道他的心其实还在佟月娘的身上。也正是因为知道,心里才更不舒服。
佟一齐听了容氏的话后,眉头微皱的放下调羹抬头看着容氏道:“谁跟你说现在要回去的。”
容氏张了张嘴巴,心里那股怒意硬生生的压了回去:“我们这出来都好几个月了,也该回去了。”
佟一齐抿嘴呼吸了下,站起身道:“不差这半月一月的,该回去的时候我自会打理,无需你操心。”
身后容氏胸口剧烈的起伏着,面色极力的忍着要爆发的怒气,声音微沉道:“妾身能知道夫君逗留京城的原因吗?”
佟一齐慢慢转过身看着容氏道:“你又想说什么。”
容氏冷笑:“应该是夫君又想什么吧。”
佟一齐闻言狠狠的瞪了她一眼,抬脚往门外走。
容氏看的一肚子闷气脱口而出道:“那女人都搬去薛大人的府邸,还留话初嫁从父,再嫁从己,让你不要再去找她了,你难道还等她和你一起回佟家吗?”
佟一齐猛的转过身,逼近容氏恶狠狠道:“你跟踪我?”、
容氏对上他的眼,讥讽道:“你以为你能问到的东西,我会问不到?”
佟一齐重重的深呼吸了下,起身大步的离开,跨出门槛的时候顿了下道:“我会见月娘最后一面,见到了我就和你一起回江南。”
别院里,薛明科心情愉悦的走了进来,一进住院,红秀就上前请安,然后小声道:“少爷,小姐早上一直说要出去,被奴婢好不容易使计留了下来,怕是心里不舒服,直到吃午饭都没出过里屋。”
薛明科闻言,眼皮敛了敛轻问:“你是怎么留她在院里的。”
“奴婢说府里唯一的马车被管事驾走办事了。”红秀低头应道。
薛明科点了点头道:“嗯,做的不错,你没有说别的吧?”
红秀摇头:“奴婢谨记少爷的吩咐,多余的一句没说。”
“嗯,行,我知道了,下去吧。”
红秀应声退下,薛明科走到正房推门进入,脚步放轻的走到里间,此时佟月娘正百无聊赖的拿着绣棚子乱戳。
走到她后面,薛明科低头看了看她手中的花样,粉色的绸布上,乱七八糟的绣着一个大号的苹果:“这个苹果可真丑啊。”
听到声音,佟月娘猛的抬头,对上薛明科眼睛的时候,脸色立马的耷拉了下来:“你怎么才回来啊,我等的都快郁闷死了。”
薛明科轻笑,伸手拉起月娘宠溺道:“这么想我?”
佟月娘瞪了他一眼嗔道:“才不是呢,我想出门,可是府里的管事出去办事到现在都没回来,我没有马车。”
“也是,你来别院这么些天,还没出过一次门,既然这么想出去,那就现在我陪你出去吧。”
“哇……薛明科,你真好。”踮起脚,佟月娘重重的在他的脸上亲吻了一下“爱死你了。”
薛明科大手搂住佟月娘的腰,□紧紧贴着她的小腹噌了噌:“知道我好,那晚上就让我好好吃个够。”
佟月娘俏脸红了红,伸手在他的手臂上拧了拧:“哪天没让你吃够了。”
薛明科低头在她耳边轻轻的呵气道:“关键是怎么吃都感觉不够。”
☆、96
齐府的轿子里;齐夫人从客栈出来后表情就没有动过,因为惊讶已经让她快没办法思考了。
佟月娘偷情的男人竟然是薛大人,天……齐夫人双手用力的搅着帕巾,这消息比之前佟月娘偷人还吓人。
“夫人,到府了。”轿外嬷嬷轻喊了一声。
齐夫人掀开帘子看了看道:“直接抬进府。”
嬷嬷诧异的抬了下眼,应了下声然后走到轿前吩咐:“不要停;直接进府。”
几个轿夫齐齐应了声,对着已经打开的侧门;稳当当的抬了进去。
轿子直到二门前的垂花门才停下,齐夫人下了轿子一刻不停的往上房走去;这会她最需要的是喝一碗定心茶。
“夫人,那薛大人到底说了什么,怎么您一路心神不宁。”到了正房;嬷嬷小心的问道。
齐夫人手捧着茶,眼神略显不安的闪了下,举起茶杯重重的灌了一口,神色这才算缓了许多。
嬷嬷上前接过茶杯,眼神却不住的打量夫人的神色。
忽然的齐夫人重重的叹了一口气道:“去把少爷叫来,我有话跟他说。”
嬷嬷愣了下,随即应声退了出去。
大堂里这会只剩下齐夫人一个,这才有点力气回想当时在客栈里听到的消息。
薛明科挑了挑眉看着面前的齐夫人:“只要齐夫人答应我一个条件,那么我就力保齐老爷任期满了后调回京城。”
“什么条件。”齐夫人斟酌的开口。
薛明科看着齐夫人,冷冷道:“让齐安易离开京城,直到他成亲才能回来。”
齐夫人惊讶:“为什么?为什么让我儿子离开京城,如果这样不还是没一家团聚吗?”
薛明科笑:“想团聚,就快点让你儿子成亲就行,只要成亲,你儿子就可以回到京里。”
齐夫人张了张嘴巴,放在膝盖上的手情不自禁的揪着衣摆:“妇人能请教大人这样做的原因吗?”
薛明科扬起下巴,睨视着齐夫人傲慢道:“因为佟月娘当初偷人的对象就是我。”
齐夫人猛的站了起来惊愕道:“什……什么?”
薛明科身子懒懒的靠向椅背,看着目瞪口呆的齐夫人凉凉道:“所以你能明白我为什么要让你儿子离开京城了吧。”
齐夫人的情绪如波涛般翻涌着,虽然薛明科位高权重,但是面对薛明科那言外之意的指责,作为母亲的她不得不为儿子辩驳:“是那个女人先来找我儿子的。”
“不管谁找谁,只要你儿子不在京城,那就什么事情都没了。”薛明科冷淡道。
齐夫人抿了抿唇,那句为什么不是那个女人离开,死死的卡在喉咙。
“当然,齐夫人若舍不得儿子,那么只好委屈齐大人,想必往后十年,这京城怕是没办法回了。”
齐夫人脸猛的僵了僵,困难的咽了咽口水道:“刚才大人说只要我儿子成亲,就可以呆在城里,这话算数吗?”
“算,若你能让你儿子明天成亲,我会更乐意。”
“真是不知所谓,竟然为了一个不守妇道的女人而让我儿子离开。”手重重的拍在茶几上,齐夫人眉头皱的紧紧的。有权有势了不起啊,自己管不住女人,却让我儿子离开。
一想儿子要离开自己的身边,齐夫人的心口就一阵阵的疼,可是儿子不先暂时离开,自己的丈夫就要十几年不能回来。哎……都是那个小贱人,没有那个小贱人哪有这些事情。
这时候,嬷嬷回来了,身后跟着神情有些黯然的齐安易。
“给娘亲请安。”进了屋,齐安易行了礼站在一边。
齐夫人看了,又是一阵叹息,至从前几天去了那山上见了那女人,回来后就一天比一天没笑脸。原本清瘦的人,这会看着越发的消瘦了。
“坐吧,别站着了,娘有事和你说。”齐夫人指了指厅中的椅子道。
齐安易点了下头,选了一张坐着,不言不语的看着自己脚尖。‘
齐夫人忍不住的再叹一次气:“你父亲十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