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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是本能的求生,能多活一天也是好的啊。
而在重新选择游戏人选的时候,佟洁是希望重现选择佟月娘的,因为这个皮囊一是自己亲手设定的,二是这几个男人都见过了,若到时自己再出现想必不用费什么口舌,对方也会知道自己回来了。可那做选择的时候,根本没有佟月娘这个身份选项。
最后还是歪瓜裂枣里挑最好的,毁容的坚决不要,上次那脸只是被容氏打肿就让她被丑女丑女的喊了好几天,大家那侧目的眼神让她郁闷了好几天,这毁容可是一年多,不要说自己看不惯,就是旁人的眼神就让她心情不爽了。本就倒霉透了,还自己给自己找霉,那不是纯粹找抽。
哑巴的更不行,不要说身份低微的根本接近不了那几个位高权重的男人,就是那哑巴就让她第一个舍弃了,话都不能说还怎么指望对方知道她是原来的佟月娘。她可没自信道自己往他们面前一站,双眼灼灼盯着他们就会被他们认出来。
两个都不行,那只有这个傻郡主,除了傻这点,说实话条件什么的真是这几个女人里最好一个的了。
皇亲国戚啊,就算薛明科白学斌还有那自以为是的阮肖卫,在皇亲国戚面前,怎么都还得矮上一等。以前商女虽有钱却没地位,为了接近他们只能伏低做小,还得时不时的受到他们对自己的诋毁。
可是这个身份就不同了,高高在上啊,想接近他们那时多么容易,一可以直接去他们府里、二可以用郡主身份找他们来,甭管突兀不突兀,反正只要见到就行,说不定这突兀更能引起他们的注意和深思。
有过之前那种奇特的事情,再想到自己变成另一个人那不是顺理成章的。何况当时佟一齐不都让自己换个身份和他相处嘛?所以想来想去这个人选最最合适的。
只是坑爹啊,坑爹啊。为什么明明这么顺利的事情,可等她成为这个郡主后发现根本不是这么一回事啊。
这个郡主不住王府有木有,这个郡主没爹没娘有木有、这个郡主好吃好喝却总被她的堂哥堂姐堂妹的使唤有木有啊。最最坑爹是,她出不去啊,出不去这破皇宫啊,啊啊啊啊……佟洁抓狂的捏着手里的糕点,这时候假山那边已经进行到紧要关头,那淫靡的叫声越发的响了起来。
“啊——嗯嗯——好棒,好舒服啊,快……快再快点,啊……”
“啊,真是……”李灵烟忿忿的瞪了眼那假山,真心是撞墙的冲动都有了。来这皇宫一月,别的没看到,这种糟心的淫‘’乱事情却见了不少。
什么狗屁规矩,什么狗屁尊贵,在赤、裸裸的性、欲面前统统都是一堆屎尿。
以前觉得自己这样引诱男人算是够大胆,够放、荡了。可是拿来和这宫里的女人一比,那真是小巫见大巫。不要那些妃啊嫔的,为了讨好皇上取悦皇上挖空心思的在那床第上动脑筋;就是下面的那些名不经传的宫女,也是深谙此道的货。磨刀不误砍柴工,不想做皇家女人的宫女不是好宫女啊,每个人都期盼着哪个月黑风高的夜晚遇到了形影孤单的皇上、皇子的。
虽然这种几率并不大,但是只要有一万分这一的几率,这些人都会抱着永垂不朽的麻雀变凤凰的梦。
当然除了这些向上爬的,还有那些已经过了一见钟情再见倾身年纪的宫女,就会互相的结为魔镜,夜深人静时那些宫女房里常常会传出那让人脸红心跳的声音,每当听到这些,那些太监恨不得身下立马长出那根物件,破门而入狠狠的干这帮欲求不满的女人。
在这样一个大环境全宫人都为性而大费脑子挖空心思的时候,那些从小多多少少都能接触道这些事情的公主皇子,观念能健康到哪里去。
皇子一到年岁就有专人负责□,一□就意味着宫里鲜花任你摘来任你采。那公主呢,公主虽不会安排□,但是生理期的特征都会有那种萌动的欲望,有了欲望就要有发泄的渠道,加上历史上几个有名公主养面首的事情,大家也都睁只眼闭只眼,只要不弄出事,也都会闭口不言的。
弄出事有两方面一就是不能明面上被人抓到,二指的就是把公主的肚子搞大,这些和公主苟合的男人,是不能把液体射进公主体内,他们的存在只是为了让公主得到快乐。
从另一方面来说,作为这个皇家公主还是很性、福的,但从另一方面来说也是悲哀的,因为历朝皇家公主新婚之夜没有落红的事情,虽没有大肆宣传,但总有小道消息传出去,因此到了这一朝,皇家公主出嫁普遍的难啊。
像现在这位和人玩的不亦乐乎的永乐,就过了19岁还滞留在皇家,对外虽然宣传是皇上宠爱,皇贵妃不舍,可知情的人都知道那是她名声太差,竟然五品京官以上的人家中没有一个愿意尙她的子弟。
因为她18岁那年竟然异想天开去小倌楼玩男人,还被扒手偷了银两没钱付,最后不得亮出身份。这一亮,让得原本皇上看中还在斟酌人选的几户人家,纷纷尽快的替自家儿子订下婚事来逃避这人人都看的见的绿油油皇家绿帽。
悠悠的叹了叹,李灵烟从布包里拿出一块捏的没有形状了的糕点放进嘴里嚼了嚼。
谁都以为她傻,什么都不懂,所以在很多做一些隐秘事情需要一个挡箭牌的时候,都会拉上她一块。
偷情的找她,被人怀疑去向就立马矛头指向她说是她硬要拉着她去哪去哪,反正她傻嘛又问不出什么来。
打坏东西怕责怪赖她,因为她傻嘛不知道这些价值乱扔乱抛也正常。
做了坏事被抓推她头。因为她傻嘛傻人傻劲不是很正常。
诸如此类的,若不是那老太后眼里真实的慈爱,佟洁真觉得这傻郡主来这皇宫,不是因为担心她人单力薄在宫外不好生活,而是纯粹是因为宫里需要这么一个傻子来担责任。
好在这些人赖归赖,平日里对她倒也没什么坏心,虚怀问暖的,要是发现有宫人欺上瞒下欺负她,那一个个就像是真的宠爱她般的立马惩治恶奴。以致她的院子里,虽没有精明的主子可下面的奴才却听话的不行。
佟洁都在想,他们这些人这么维护,肯定是为了往后更好的抵赖。
终于在佟洁各种胡思乱想,吃完了好几块糕点后,身后那嗯嗯啊啊的现场优声停止了,然后又等了一会,永乐满面红润的从假山后出来。
一出来就想拉着李灵烟的手,灵烟猛的往外躲了躲,心道你这手刚摸了那东西洗都没洗,你不嫌脏,老娘嫌脏啊。
永乐看着李灵烟抱着手里的糕点一副你别想抢的模样,郁闷的瞪了眼:“真是个傻,你以为谁都跟你一样就知道吃吃吃啊。”
李灵烟低着头,心里腹诽:“你才知道吃吃吃,本小姐若能出去,才不要陪着你们做这些荒诞的事情。悲催的,什么时候才能出去啊,那个破宫门,为嘛出去那么难啊。”
两人一前一后走着,就快到原来的地方时,永乐忽然转过身上下打量了下李灵烟道:“哎,你知道不知道,今天竟然有人在朝上向父皇求娶你呢。”
李灵烟眼猛的睁大,发觉自己的表情太过像正常人立马垂下眼,伸手抓了块糕点递过去:“吃,很好吃。”
永乐一脸嫌弃的看着满是糕点屑的手,急急的往后退了一步怒道:“真不知道那薛明科脑子哪点不正常,放着我这样的美人不尙,竟然会求娶你这个傻子。”
糕点猛地落下,这一次李灵烟再也没有假装的,直直的傻在那,天……薛明科……薛明科竟然要娶她?
☆、106
花园的树荫下;阮肖卫找到了躺在躺椅上假靡的薛明科,一脸焦急:“大哥,你真的求娶那个傻子郡主。”
薛明科听到声音后懒懒的睁开眼睛,瞄了他一眼,又转眼闭回去,似非常的疲惫:“你不觉的这是个很明智的决定吗?”
“明智?你就有个傻子妻子;这还明智?”阮肖卫一脸不敢置信。
薛明科淡淡的应道:“傻不傻有区别吗?相反傻子还能省心很多,只要吃好喝好让她活着其余也没什么好烦恼的了。”
“大哥;你……那个佟月……不,那女人已经走了;再也不回来了,你没必要这样为她……”
薛明科忽的睁开眼,直直的看着阮肖卫:“守身吗?我还真没这么想;估计那个女人一回去说不定就立马欢呼庆祝了吧。”
阮肖卫眼闪了下:“那你为什么要说傻子省心这话,外公想让你娶妻还不是想让你有个知冷知热的,你现在求娶这傻子郡主,你都不知道外公有多么生气。”
“因为我发现至从那个女人不见了,其他女人根本引不起我一点兴趣,连说话的兴趣都没有。既然都没有兴趣,那就选个最省心的。再说这郡主除了傻,其余可一点都不差,地位高,后台硬,其死去的父亲和当今皇上一母同胞不说,从小生活在宫里和公主皇子们青梅竹马,以后不管哪个有福气登上那位置,对她总有些情分,加上傻怎么也得照顾一二。肖卫啊,娶了这傻子,对薛府对国公府,只有好处没有坏处。”
薛明科悠悠道。
“可是你,你的一辈子就这么毁了。”阮肖卫拧眉。
薛明科唇角淡淡的撇了下,似不在意道:“我的人生早在她走了后就毁了。”
阮肖卫听了后重重的叹了一声,一屁股在旁边的石桌上坐下。
“你呢?什么时候成亲,我听说白夫人和母亲已经谈拢了。”说起这话,薛明科眼里有着一股幸灾乐祸。
阮肖卫见状略微尴尬,和薛明科对视了一会后,有些不自在的开口:“其实我现在不是很想娶彤素。”
薛明科闻言淡淡的笑了笑,一副果然如此的表情:“肖卫,你说那个女人会回来吗?”
阮肖卫眼皮敛了下轻道:“她不是说绝对不回来吗?”
“你说万一她回来了。”薛明科抬头看向阮肖卫“我们这些人,她会选择谁?”
阮肖卫眼闪躲了下,含糊道:“白学斌怕不会罢休。”
薛明科没有说话,只是拿眼看着他。
阮肖卫有些狼狈的别了下脸:“你老盯着我干嘛,我可没说要和你抢,反正……反正那女人最不喜欢的就是我了。”最后言语中透着一抹淡淡的伤。
“万一她真的有天回来了,你要记得今天说的。”说着薛明科站起身。
阮肖卫也紧跟着起来,看着薛明科的背道:“哥哥把那个佟月娘留下来放在府里,难道就是相信有天那女人还会回来吗?”
薛明科迈动的脚顿了顿,没有言语的重新抬脚往院子里走去。
一进院子,就看见自己的大丫鬟跑过来,面色隐现一丝不耐开口:“少爷,碧水院的佟姑娘说人不舒服,叫少爷过去看看。”
薛明科听了嘴角掀了掀,眼露一丝不悦,这些女人怎么都这样,不管之前是多么温顺多么怯懦,只要对她一点好,就开始忘记了身份。
而那个希望她忘记身份的女人,却不管对她如何掏心掏肺,她却总会记得最初的身份最开始的目的。也或许因为这样,所以她才能这么干净利落的游走在他们几个人之间,最后没有一丝留恋的说走就走了。
“少爷,要不奴婢派人过去说少爷有事不能过去?”蓝灵实在是受够了那佟姑娘,至从被少爷忽然带来府里安置在那碧水院后,除了开始的半月安安分分,现在真是一天比一天的折腾。
也不知道她身边那些婆子怎么挑唆的,虽然少爷每晚都不在那宿夜,但白天总会去那坐坐。然后她接下来的行为就像是要迫不及待想爬少爷床般,大晚上的穿着白凄凄衣服,守在少爷从书房回正房的路上,来回的晃荡,可好巧不巧的那晚少爷因公文多直接宿在了书房。这佟姑娘也是个傻的,过了时候也不晓得再派人去打听,硬生生在那守到亥时末,被内院的几个巡逻婆子当成鬼怪的扔灯笼,溅出的火烛烧到了裙摆,那一晚场面混乱的让府里一大半的人都记忆犹新。
这事闹腾后,或许没脸在屋里呆了好几天,可几天后又开始各种不消停。去了厨房说要亲手给少爷做吃的,不说那厨艺如何,就是在做菜中不是碰翻了这东西就是撞倒那东西,等到她一顿饭下来,厨房的好些东西都只能弃之不用。最后为了她一人的烧饭,那天全府的人用饭时间足足迟了大半时辰。
之后一次说想要抚琴,少爷就让管家弄了把琴给她。可这佟姑娘,你抚琴就抚琴,可时间能不能在白天,就算不在白天你好歹也放你自己屋中,可为嘛一定要拿到那园中凉亭,这大晚上的万物寂静,你这一拨一拨的真很扰人清梦的啊。
“不用了,我过去看看。”敛了敛眼皮,薛明科屋也没进的转身往那碧水院走去。
蓝灵在薛明科走后有些不解的皱了皱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