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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拐妻-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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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芮哥,你凭什么身分照顾她?你有什么让世人信服的理由,可以不毁我清誉去照顾一个衣食无缺、长在豪门的女孩?”
  她锋利的言词让芮峰无法反驳。
  默然良久,他重重甩门而去,代表他又一次的妥协。终其一生,他不曾拒绝过慧云提出的任何要求,包括她这个自寻死路的计画。
  玉石恒,为什么你不能一生只爱她一人?当年你被她美貌所诱时,可曾想过她这天下第一才女的封号并非空名,当情绝爱断时,如此聪慧的女人会以何种手段来结束你们的爱?
  芮峰心中竟有几分对玉石恒的同情,他不该招惹慧云这样的女人,一旦她动了真情,必定要求对方付出同等的爱,若得不到,她所给的报复绝不是平常男人能承受得起的。
  
  四年后
  时近晚春,杭州的天气开始闷热起来,游西湖的旅人更是多如牛毛,本是静中见美的西湖景色全失了味道。
  这时节,游西湖赏景之人若是运气好,还可看见玉府当家玉石恒为悼念亡妻而建造的“思云画舫”。这艘为了纪念江南第一美女慧云而造的画舫,轻盈小巧、精美绝伦,其设计雕刻、内部装饰唯皇家画舫可堪相比。
  相传四年前,江南首富玉石恒携六夫人慧云游西湖,突然遭强盗打劫,玉石恒与仆人同强盗混战时,失手错杀爱妻慧云,此后痛不欲生,每逢慧云死忌这个月,玉石恒都会把自己关在画舫足不出户,悼念爱妻。
  画舫就在西湖上逐流而行,不足一月绝不靠岸。曾有人看过玉石恒在思云画舫上,向湖中倾撒百花香瓣以示哀思。所见之人皆惋惜那位貌美如仙的六夫人福浅命薄,无福消受玉府当家的一往情深。
  玉石恒正坐在船头抚琴,一曲“凤求凰”乐音悠悠,恍若爱人还在他身旁聆听。曲终梦醒,慧云已离世四年了,这四年来,每逢忌日他都会在思云画舫内隐世一个月,悼念爱人并对过去的往事自省。可无论如何,他都换不回已逝的爱人。
  船另一头的玉盏儿则自在随意地将一双小脚浸在湖水中,不时有小鱼轻吻她的玉足,逗得她咯咯轻笑,险些弄掉手中的“资治通鉴”。
  “小姐,你又坐在船边看书,老爷看见会生气的。”侍女银罗小心翼翼地提醒玉盏儿。
  “爹在里头抚琴,你不说他怎么会知道?”玉盏儿口中含着梅子,含糊地说着。
  “可是你赤脚戏水,没一点大家闺秀的样子,五夫人知道不吓死才怪!”
  玉盏儿吐出果核,无奈地看着银罗,“你呀!不要大惊小怪的好不好?我做什么只有天知地知,五娘不知、爹也不知。”
  自亲娘死后,玉盏儿就由五夫人秀茵代为照顾,这是慧云临终时亲自决定的。她知道玉石恒六个妻妾中只有五夫人心地善良,不与人争宠,但求平安度日,她只放心把女儿交给秀茵。
  这个安排对秀茵也好,她生性懦弱,将玉盏儿过继给她,也可替秀茵母女抵挡一些旁人的暗箭冷语。只是她中孔夫子的毒太深,一直觉得女子饱读诗书成不了贤妻良母,所以对玉盏儿读书总是蛾眉深蹙。
  在思云画舫不远处,停泊着另一艘画舫。这艘画舫虽不似思云画舫那般精美,船体也无多余的彩绘、镂刻,却另有一股慑人的气势,船身以黑金两色为主,威武庄严似官舫,却无官舫的俗气。
  船头伫立着一个身着白色华服的少年,看上去虽只有十四五岁的模样,却散发一股教人不敢逼视的高贵与霸气,同时也有同龄人身上少见的忧愁。
  少年立于船头吹奏玉箫,箫声太过哀怨,把烂漫的春光也缀上点点愁情。
  玉盏儿听得入神,双目痴痴地注视着少年,她已无心看书,便将书往后递,唤道:“银罗,把书放好。”
  没有人应她,她又叫了一遍:“银罗、银罗,把书……”
  “把书怎么样?”玉石恒愠怒地出声,这孩子总喜欢坐在这种危险的地方看书,哪天掉入湖里喂了鱼他还不知道呢!
  玉盏儿一听声音不对,转头去看,发现自家老爹正横眉竖目的瞪着她,她俏皮的吐了吐粉舌,自知难逃一顿唠叨,立时甜笑道:“爹。”
  “还不起来!”玉石恒佯装生气,厉声吓唬女儿。
  “哦!”玉盏儿放下书,轻巧的站起身,未料左脚一滑,顿时失去平衡,摇晃了两下,身子向后仰去……
  玉石恒立时向前倾身欲抓住她,可玉盏儿还是落入了水中。
  “啊──爹,救命啊──”不谙水性的玉盏儿在水中挣扎着,眼看就要沉下去。
  同样不识水性的玉石恒只能焦急的看着女儿,吼叫着命人下水救她。
  在思云画舫乱成一团时,对面画舫上的吹箫少年已跳下水,矫健地游到玉盏儿身旁,将已然呛水昏厥的玉盏儿带到他的画舫上。
  少年将玉盏儿平放在甲板上,双手交叠按在她的腹上,有节奏地逼出玉盏儿呛进的湖水。
  不久,玉盏儿醒了过来,仆人立刻拿来锦被裹住一身湿淋淋的她,并递上祛寒的姜茶。
  已平复情绪的玉盏儿坐在画舫上,把玩着刚才少年为救她而匆忙丢下的玉箫。它比寻常的玉箫短些,从小看遍玉器珍玩的玉盏儿一眼便看出这玉箫质地一流,普通的玉箫多以绿白玉制成,这玉箫却是通体用一块墨玉雕成,这样高超的手工、精美不流俗的雕刻,可谓价值连城。
  玉盏儿细细端详,发现一个阴文描金的篆字“寻”。
  这时,少年换了一身干爽洁净的衣服出来。玉盏儿抬起头,一双亮晶晶的星眸直视少年。
  “你名字里有个寻字吗?”依人们喜将所用器物镌上自己名讳的习惯,玉盏儿大胆推断。
  少年眼中闪过一丝讶异。这个女孩竟然懂篆字!时下识字的女子极少,更何况是复杂深奥的篆字。
  玉盏儿看出他的心思,有些气愤地道:“我识字,篆字更是会看、会读、会写,奇怪吗?”
  少年有些尴尬,微微一笑,“我叫尤命,那个寻字并非我的名或姓,只是……”少年似乎有苦衷不便倾诉。
  玉盏儿看出对方吞吞吐吐的原因,不再追问,绽出一朵笑花,“我叫玉盏儿,谢谢你救了我。”说完,她又自觉大恩不言谢,自己的谢意未免轻了些,明眸眨了眨,心头有了主意。
  “你救了我,盏儿想效法古人,帮你完成一个愿望,什么都可以。”玉盏儿认真地说。
  尤命只当是孩子的戏言,并未当真,还是微笑。
  见他如此,玉盏儿又万分认真地道:“我玉盏儿所出之言必定兑现,绝不食言,食言而肥。”说着,鼓起双腮装成胖子的模样。
  看着一张绝美小脸变形的模样,尤命忍俊不禁地笑了。
  他的笑看呆了一干从小服侍他的仆役,他们没想到少爷也会笑得如此开心!
  玉盏儿也看呆了,不禁脱口而出:“你笑得真好看,也有几分姿色,胜过我爹呢。”
  正在品茶的尤命,听到玉盏儿用姿色两个字形容自己,口中的香茗忍不住喷了出来。
  不顾他的失态,玉盏儿兀自说:“不过,我爹自我娘过世后就很少笑了。”
  “你也没有娘?”一句无心之言勾起了他的心事。
  “嗯。”玉盏儿神色黯然的回答。
  “不过你还有爹,而我从小就不知道自己爹娘是谁、健在与否,我的亲人只有一个舅父,可每年也只能见他几次。”十四岁的他虽坐拥庞大财富,却从不知自己的身世。
  玉盏儿好奇地问:“那你为什么不问你舅父?”
  尤命一脸无奈,“舅父从来不与我谈及父母,不过我会靠自己寻找答案的。”
  “哦!玉箫上那个寻字就是这个意思喽?”玉盏儿慧黠的眨眨眼。
  “对。”尤命发现自己竟对这个小女孩吐露了这么多心事,更被她的情绪所牵动,这还是生平第一次。
  玉盏儿突然开心的笑了起来,“就这个心愿,我一定帮你完成。”她说得豪气万千。
  尤命轻笑,他第一次认识这样豪爽博识而又古灵精怪的女孩子。但他仍将玉盏儿的话当成戏言,他舅父刻意隐瞒的事绝非一般人能轻易查知的,何况是一个才十岁出头的女孩子。
  此时,玉石恒已命人把思云画舫划近少年的画舫,看见把自己吓得半死的女儿正和救命恩人相谈正欢,又气又奇。
  玉盏儿很少有年龄相仿的玩伴,家中的五个姐姐也难倾心而谈,因为她不屑与学识聪慧不及她的人来往,每天只在她外祖父的藏书楼里消磨时光,像今天这样愉快的和人聊天实在难得。
  不过,她毫不避讳的和少年交谈,太有失大家闺秀的风范了。
  “盏儿。”叫着女儿,玉石恒已踏着仆人架好的木板走到尤命的船上。
  “爹,这位是寻哥哥,女儿的新朋友。”玉盏儿按自己的心意称呼尤命。
  玉石恒和尤命客气的寒暄了几句,感谢他救了宝贝女儿。
  在商场上阅人无数的玉石恒,从少年身上发现了同龄孩子没有的老成沉稳,和隐隐散发着浑然天成的贵气和霸气。
  如此不凡的少年,难怪一向挑剔的盏儿也视他为朋友,玉石恒不禁打从心底喜爱这少年。
  “请问公子家在何处?改日我一定带小女过府答谢。”玉石恒委实欣赏尤命。
  “玉老板不必多礼,举手之劳何足挂齿。不过,若盏儿有兴趣倒可以到移天山庄作客,我们很投缘。”尤命第一次邀请外人到移天山庄。
  “你是移天山庄的庄主?”玉石恒早从传闻中得知移天山庄有位稚龄庄主,现在看这少年的气度,心中已断定传闻是真。只是太不可思议了,一个十几岁的孩子,竟拥有倾国的财富!
  尤命轻轻颔首以示回答,完全没有富贵子弟倚财仗势的傲慢无礼。
  这种气度更让玉石恒激赏,一个人拥有财富,往往会为其所累、被其所惑,财富并不能带来快乐。而这个道理少年现在似乎已经懂了。
  玉盏儿随父亲告别了尤命,回到自家画舫,看老爹没有对她落水之事多加责备,悄悄松了一口气,可不安分的性子又出来作怪,她拉拉玉石恒的衣袖甜甜地问:“爹,这位寻哥哥是不是很合爹的心意呀?”
  玉石恒怔了一下,“合不合心意又怎样?他又不是爹的孩子。”
  玉盏儿贼兮兮地说:“盏儿有五个姐姐,咱们玉家除了碟儿姐姐嫁给扬州李家世子外,还有钟儿、瓴儿、盘儿、碗儿好几件小器皿闲在家呢!将碗儿姐姐许给寻哥哥好不好?她又温柔又善解人意。”
  “你几时变得这么多事了?”玉石恒捏捏女儿的鼻子,这个鬼灵精。
  自此以后,两艘画舫时常结伴同游西湖,玉盏儿也常去骚扰她的寻哥哥,而尤命也对她的陪伴甘之如饴。
  玉石恒把她对尤命的亲近解读为自己有六个女儿,盏儿才想要一个可以保护她的哥哥。所以他对两个孩子的交往并未多加干涉,甚至有意在几年后选个女儿嫁与尤命;只是他的宝贝女儿们现在尚小,尤命的来历又太过神秘,他不想草率决定。只要现在这个少年可以给盏儿带来友情的快乐就已足够了。
  “寻哥哥,你的玉箫为什么比普通的箫要短得多,而且我怎么吹也吹不响?”玉盏儿向来喜爱音律,对古筝和箫尤其精通,今天却拿这个墨玉箫无可奈何。
  尤命轻笑出声,这丫头怎么可能吹响需要配合内力才能出声的墨玉箫。
  玉盏儿受了嘲笑,不悦地嘟起小嘴,扭过头不理尤命。
  见她生气,尤命拿过墨玉箫吹起来,一曲“遇知己”,箫声悠悠,感人至深。玉盏儿不过是个十来岁的孩子,他竟视为知己,连他自己也深觉奇怪,这个小姑娘竟在无形中让他倾诉了那么多心事,在他心中占据了那么重的分量。
  陶醉在箫声中的玉盏儿早忘了先前生气的理由,只是拉着尤命的手一心要他教授如何吹奏墨玉箫。
  尤命向她说明不能吹奏墨玉箫的原因,并答应改用普通箫教她,才摆脱她的纠缠。
  “寻哥哥,你为什么每天都将墨玉箫带在身边寸步不离?它虽然很精美可也很重耶!”十几天下来,玉盏儿见尤命和墨玉箫可谓人不离箫,箫不离人,忍不住问出疑惑。
  “因为它不仅是件乐器,更是我随身以防不测的武器。”尤命不愿隐瞒她,坦白言之。
  “武器?”玉盏儿的眸光一下子亮起来,墨玉箫还可以置人于死地?这看来精美的乐器如何杀人?
  尤命看出玉盏儿的疑惑,在墨玉箫的寻字上微微用力按下,一道金玉相击的声音后,箫管内弹出一段剑身,而箫就成了剑柄,一柄透着寒气的短剑藏在箫内,任何人都难以料到。
  玉盏儿好奇地轻触剑身,“寻哥哥,它曾沾染过多少人的鲜血?”
  “一滴血也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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