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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她进退维谷时,章夫人回头笑:“今夏快来,朝朝在唱歌呢。”
今夏努努笑,过去在章怀远旁边空位坐下来。章夫人指着今夏问朝朝,“小乖乖,认不认得妈妈。”
朝朝就伸出胖嘟嘟的手朝今夏走来,要跌倒了,章怀远一把抱过他,在他脸上重重亲了几口,朝朝咯咯地笑着躲,挥舞着小手口齿不清嚷道:“我要妈妈,我要妈妈。”
今夏拘谨地接过朝朝,抱也不是放也不是,就这样僵着,好像手中是烫手山芋。朝朝调皮地抓住今夏的卷发,用力拉扯。章怀远皱起眉头,故意吓唬他道:“章朝朝不许欺负妈妈。”
兴许是他太有威慑力,朝朝乖乖松手,讨好的在今夏脸上重重地啵了一口,又朝章怀远怀中扑过去,闹着要出去玩,章怀远也惯着他,抱起他就走向院子。
今夏知道章夫人有话要说,不消片刻,章夫人开口:“今夏,很多事,我做得有欠考虑。”
今夏知道她指什么,她坦然:“阿姨,朝朝有你这样的奶奶我很欣慰,关于朝朝我有责任,义不容辞的责任,所以阿姨不需要抱歉。这些事,你们应该早一点告诉我,而不是把我蒙在谷里,闹了这样一出闹剧。”
章夫人担忧的看着她,“所以说阿姨很抱歉,你明明是可以走出去,但因为这事,又变成这样子。今夏,有句话我一直想问你,你还爱怀远吗。”
今夏蓦然瞪眼,不可思议,她爱不爱有区别吗。章夫人的意思,她想自己是清楚的,章夫人希望借助这次机会破镜重圆,可惜……
“阿姨,我只想着朝朝没事,其他的暂时不想去考虑。”
章夫人黯然,不禁问:“你是不是爱上李医生了?”
今夏点头不是摇头也不是,章怀远最禁忌的敏感话题,点头的话,对她是巨大的考验,若是摇头,在章怀远这里又是故作姿态吧。
她的沉默,章夫人却另有思考,她是想着怎么把这断了线的缘黏补缝合,至于章怀远中意的那位,说她门第也好,说她仗势欺人也罢,她横竖是看不上眼。她看着今夏,心里一阵怅然,如果她真爱上了别人,她也是没办法的。今夏外表看起来虽随和没脾气,但她也清楚,今夏骨子里是倔强的。所以,如果她真爱上别人,自己是一点办法也没有。
章怀远抱着朝朝回来,朝朝还嚷着闹着要去玩,章夫人轻轻捏着他红彤彤的脸,说是要去洗洗澡,不然得感冒了。
管家端来滋补汤,看得今夏只冒汗,她最怕吃这种甜甜腻腻的东西,味道又浓又重。她为难,章怀远示意管家下去,自己尝了一口,也皱起眉头,低骂:“什么鬼东西,是人喝的吗。”
今夏瞪他,他也不在意,坐离她近了一些,亲自递给她,“也不是太难以下咽,忍一忍,想想朝朝。嗯?”
“在你这里,看来我还是有一点用处的。”今夏瞥了他,接过来一口闷干,急忙用清水洗口,胃一阵翻滚,好像吃了什么穿肠毒药。
章怀远挑眉,“什么?”
“繁衍工具。”
“想了半天就得出这个结论?我还以为你很聪明。”
“我不聪明,一点也不,不然不会栽在你手里。”今夏低头,想了下,认为有必要讲清楚,“我知道阿姨她期待什么,你不要往心里去,我们的心意是什么彼此都清楚。”
章怀远脸色一寒,大概是被她气着了。在章夫人抱着朝朝出来时,他甩袖子说:“公司还有事。”
章夫人莫名,今夏心里叹气,他到可以发泄,她呢,一肚子委屈又可以对谁述说?
下午,今夏接到李泽昊堂姐的电话,她问有没有见着李泽昊。
今夏说:“没有。”
“是吗,我以为他会联系你。”
“发生什么事了?”今夏不禁联想昨晚,李泽昊郁郁寡欢的表情,让她一阵凄然。
“今天一早向晚打电话找泽昊,我也不太在意,中午时医院也有人打电话来找泽昊,我才打他电话,一直是关机状态,我以为你知道他去了哪里。”
“昨天我提早离开向晚的生日聚会,后来的情况我不清楚。”
“是吗,那打扰你了,我也是急,医院一直在催他,说今天下午他有一抬手术,可找不到人。真是抱歉,如果他联系你,请你一点要劝劝他。”
“好。”
章夫人看,“怎么了,发生了什么事?”
今夏惊觉自己在章夫人面前失态,忙掩饰。章夫人担心:“有急事?”
“没什么事,阿姨我先出去一趟。”没有在说什么,拎着包走了。
章夫人望着她步履匆忙,不免黯然,真怕印证了句‘无可奈何花落去,似曾相识燕归来’时,都不是当初的人和物。
她把车开往城东,在路口,今夏先拨号码,仍是关机。后来,车子到城东了,她没有下车,只是在偏僻的地方把车泊好。她不知道自己贸然前去,李泽昊会怎么想,自己辜负他的真心,她也就认了。若是因她,他有什么不测,今夏不敢想。
也不知是什么驱使,她毅然推开车门,在小铁门前吸了口冷气,才颤着手去按门铃。
没片刻,李泽昊醉意的声音不耐烦的传来,“再吵我,我让你好看。”
“是我,我有话对你说。”
大概是没有想到会是她,李泽昊静了片刻,“你来做什么,我不想见你,盛今夏,我这辈子都不想再见到你。”
那声不想见,是恨到了骨子里。今夏面不改色,因为在多伤痛,也是枉然。她说:“既然在你心中我是这样不堪,你何必为一个不值得的人这样糟蹋自己?”
“糟蹋?你太高估自己,在我这里,你还没那么大影响力。”他咬牙切齿,声音因为沙哑,近乎像是嘶吼。
今夏苦笑,风吹得她脸发疼。她站了片刻,李泽昊没有什么表示,她只好说:“那我回去了,李泽昊,要记住今天的话,盛今夏不值得。我知道你肯定不会想再见到我,所以我就不说再见了。”
“你敢走,你敢走我会恨你一辈子。”李泽昊怒吼,只听啪啪的凌乱的脚步声,没几下,铁门砰一声打开了。
今夏回头,看到他一脸憔悴。
李泽昊不管不顾,上来就抱住她,坚实的胸膛撞得今夏生疼,她还没来得及从巨大的冲撞力中喘过气来,李泽昊竟然寻着她的唇吻下来。
今夏可是清醒的,她要推开他,反而被他箍得更紧。她张口,抗拒和挣扎被他一一化解。
如果不是今夏用力去咬他,这场青天白日的纠缠还不知要持续多长时间。今夏喘着气,想走人算了,和酒醉的人有理也讲不清,何况她理亏在先。
李泽昊显然是不肯放过她,拽着她往里走。今夏想要避嫌,也是挣脱不了,手腕被他攥得生疼。
今夏要开口,就被李泽昊吼住,“你给我闭嘴,我什么都不想听。”
“既然你不想听,那你说好了,我也没什么好说的。”
“真就没什么好说的?那我来问你,你现在和谁在一起?那些传言是真的?”李泽昊怒目她。
今夏一惊,“什么传言?”
“你不知道?传言说你对前夫不能忘情,所以才会悔婚。”
“泽昊,我们何必苦苦纠缠于此呢。”
李泽昊怒,把她甩到沙发上,自己则是单膝跪在沙发上,居高临下的怒视她,“盛今夏,我是不会放手的,凭什么你来招惹我,还可以全身而退?”
“泽昊,我以为自己会爱上你。”
“这么说,你是在玩我?”李泽昊瞪着眼。
今夏木了木,沉重的点头。在按铃那一刻,她就知道自己惹事了,然箭在弦上,已经来不及后退。她只求没有被娱乐记者拍到,否则的话,势必引起风波。
她在心里对李泽昊说对不起,除了对不起她不知还能说什么,尽管他不需要这三个字。
缓过劲来,她说:“我只是寂寞了,对你,我很抱歉。”
作者有话要说:知会一声,明晚不更,下一更在周五!
童靴们,出来透透气,表霸王某菲吖!
很另类的一个文!
☆、19第十九章笑与泪
今夏恨不得撞墙算了,她这算什么?肯定是脑子进水了,就算担心,也不能这样来找他。
开车回去的路上,她反思自己的行为。因为她很清楚,分手后绝对不是朋友,如果说什么他们是朋友,她都觉得自己虚伪恶心,难不怪章怀远会鄙夷她。
向晚打电话来,问她李泽昊有没有联系她。今夏觉得烦,她苦思冥想,就是不得要领,李泽昊不见了,凭什么他身边的人都来打扰她?她烦,回向晚说不知道。是的,她不想告诉向晚。
向晚不知是失望还是松了口气,急着说再见就挂了电话。
今夏为自己的行为感到悲哀,这种无力感,让她无所适从。
她回玫瑰园,念安半路杀出来,约她喝咖啡。今夏也不想回去,答应了。两人约在古城区一家新开业酒吧碰头。
念安比她早到,在吧台等了她半刻钟。今夏进来,她已经喝了一整杯。看她这样喝,今夏不免皱起眉头,也要了一杯,“大白天来喝酒,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你是酒鬼。”
念安摇了摇头,“何以解忧,唯有杜康。”
今夏侧头打量她,于先前几天瘦了些,脸色苍白,如大病初愈。她没有出言安慰,一位是她亲哥,一方是她朋友。感情的颠覆,一个外人三言两语顶多只是同情怜悯,念安是不需要的吧。
盛时今出任务出事,具体事宜她不是很清楚,她问过当事人,他只是轻描淡写一语带过。今夏不是痴缠的人,对方不想说自有他的理由,她不愿强迫任何人,就如酒后乱性那件事,她也不是没对任何人解释吗。不过,她没有后悔,哪怕付出了代价,她也觉得是美好的,说她精神有问题也好,她不认为这种经历是痛苦。
“今夏,听说你哥,他要订婚了是吗。”
轻飘飘的声音,虚虚无无。今夏怔住了,一时间摇头不是点头不是。盛时今几时要订婚,她完全不知情。念安这样问出来,今夏如雷劈了,一时感慨又心酸。她想,盛时今真就这样放弃了?
“念安,没谱的事。”
“我也这样希望。”念安脸上落寞、寂寥、不甘的心灰意冷。“如果这是他最终是的选择,我也不会苦苦纠缠他,甚至我可以虚伪的送上祝福,祝他们白头偕老。可是,今夏我没办法不爱他。你还记得吗,有一次我们开玩笑,我问他将来要给我什么样一个婚礼,他看着我说一个雪海王宫。那时候,我觉得自己是世界上最幸福的人,美轮美奂,水晶王国。只是好景不长,因为我……”念安复杂地看了看今夏,“今夏,在你眼中,他是怎样一个人?”
今夏小口地啜饮,低头略思考,肯定道:“责任感强,敢做担当,还有呢,他有一颗包容心……”
“只有这些吗。”
“那还有什么?”今夏茫然,这些确实少了,可她还真不知怎么形容盛时今。大概是她心思没怎么放他身上,没有发现更具有价值的优点。
念安摇头,“大概有的吧,对了,你和他还好吧。”
“就那样,不好不坏,凑合着吧,反正不久以后就散伙了,现在不过是合租的搭档。”
“你就没一点想法?”念安试探,“好不容易有个好好相处的机会,你怎么说也得好好利用,怎么样也得让他有所表示,凭什么让他在自己头上拉屎拉尿?”
“不是自己的强求只是徒增感伤,何必再次陷进这种困境里不能自拔?人活一世,最不可求的是勉强,以前我不懂事,以为只要坚持就会拔云见雾。”她略微沉吟。章怀远给她上了一课,尽管这一刻让她近乎心灰意冷,也熬过来了不是吗。“他让我想清楚一些浅显的道理。”讲到这里,她目光落在念安眼睛上,兴许是在考虑当不当讲。
“什么道理?”
“一念放下万般自在,人何必执着于不属于自己的?但是天意弄人,我有心脱离,不想又遇到这种事。”
念安眼神落寞,苦笑了下,没有发表意见。
两人都喝了些,今夏从小就和家里两位哥哥混在一起,酒量还算不错。念安就不行了,没下几杯就有些口齿不清,唯一的好处就是不会借酒撒疯。
她打着酒嗝,软了筋骨似地趴在吧台上,“盛今夏我说你有点出息成不成,要么拿下他,要么结婚去,管他那么多做什么?”
今夏拿她没辙,章怀远什么人,念安不清楚,她可是清醒着。但这不是她畏惧的,以前不知道,现在知道了,不顾朝朝,她做不到。
“你知道吧,章怀远把那狐狸精弄国外去了,盛今夏,你要是想也不是没机会,喜欢就去争取,不要白白浪费大好机会。”说着又狠狠打了个酒嗝。
今夏看得无语,想着也差不多了,但是要弄走这醉醺醺的女人还真不是简单事。正打算麻烦这里的侍应生,不想看到她二哥盛今生和几位朋友模样的人走进来。她注意到盛今生左手臂挂着一位摇曳生姿的美女,今夏不屑地撇撇嘴,在心下腹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