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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吃着他的早餐。
“啊?他们探望我作甚?”我有些惊讶的提问,却被一旁沈默了许久的父亲给瞪了一眼。
“他们自然是知道自个儿过分了些,想来赔不是。”母亲也搁了筷子,不咸不淡的回了我的话。看她表情,好像是在与谁置气?
挠挠头,趁着假装依在时隽身上的动作,把头搭到他肩头,凑到他耳边轻声询问道:“母亲怎麽了?”
“与你一样。”他愣了愣,放下筷子,揽抱着我,带着一口莲子香味的双唇贴到了我耳畔,状似亲昵拥吻的给了我个模棱两可的答案。
可是……与我一样到底是怎样啊?
作家的话:
呜呜,我卡文了……
我一直以为本文不会卡的……
呜呜,求票票求安慰求虎摸……
☆、(17鲜币)暴露了的狼女本质
“霍家家主携长子求见。”不等我问出疑惑,旁的侍卫就递了个口信及拜帖前来,让我及所有人转移了注意力。
“走吧,去见见。”母亲率先站起来,发了话。
我见大家都无意义,赶紧跳下时隽双腿,整理了下衣衫,准备跟着一同出去“见客”。
我与父母兄长一起,加起来算是这个时代最了不得的人物,所以侍卫队伍有些过於庞大了。其实平日里,我们分开来的时候,都是很低调的。一般每个人也就两个或四个侍卫。可惜今天聚在了一起,看上去就十来个,显得有点儿……像是去造势的感觉。
摇摇头,把这个奇怪的念头甩出脑海,一路跟着父母脚步前往会客厅。
说是会客厅,不过是我院子里的一处半厅。厅子三面当风,夏天做乘凉,冬天挂上厚帘当取暖更衣之用。这会儿,突的摆上一些个座椅茶几,充作会客厅,有些简陋,却也不算丢脸。我们时家从来不在这些事情上过於铺张,整个皇宫说实在的也不算太大。母亲的侍人多,院子才修建得比较宽敞,我、父亲、时隽的小院,基本上与普通人家的没什麽两样。
记得前些年,我曾关心过这个问题。当时,时隽告诉我,时家不会以铺张浪费的方式来伪装门面。而且,根据我这些年来的调查,时家平日里的花费都是由自己赚取的。这也是我为何有大笔的财产需要人帮忙看着,并经管投资的原因。如果自己不赚钱,那麽,就得喝西北风,这是皇族的规矩,也是皇族的骄傲。当然,世人也以皇族的这项优良品德为荣,倍加的尊崇时家。
“公主,请原谅犬子前日的冒昧,请……”一个高壮的中年男子,穿着齐整的服饰,恭谨的躬身在我跟前。看他的表情,就知道,这也是时家粉丝里的一员。虽然他身形勇猛,气宇轩昂,双手虎口存有厚茧,浑身散发着隐隐的煞气,但是,他的眼眸中明显的惶恐,绝非伪装。那是对时家的尊重,是对我的歉意。虽然,我不太明白,他絮絮叨叨的说了些什麽。
“无碍,霍将军多虑了,我并未怪罪令公子。”刚刚时隽给我说了,让我不管对方说什麽,就说不怪罪霍公子便成。现在看来,时隽实在是未卜先知,能去当个铁口直断的算命先生了。
“多些公主宽厚,老夫感激不尽。”霍将军听了我的话,似是大大松了口气,随後便朝着不远处低喝了一声,“浑小子,还不上来与公主叩谢道歉!”
霍将军话音落下後,便有人撩开了布帘子,径直朝我这边走来。
这也是个高壮的男儿,一身紧实肌肉,搭配着他冷冽的气质,显得特别有范儿。若是搁在地球上,那就是一霸气外露的主,就是一准黑道咖。而且,他还穿着一身军服,古风的劲装搭配着战斗用盔甲……我吞吞口水,努力的把心头的荡漾憋回去,把累积三十多年的肌肉控制服控压制下来,努力扯出一抹微笑来。
“公主恕罪。”他只说了短短四个字,我却能从他的表情上,看出十万分的蔑视。
是的,确实是蔑视没错,那种冷冷的,从上而下的眼神,绝对与尊崇爱戴歉意愧疚挂不上边,完全就说实打实的不乐意。
“无碍。”我也不是喜欢热脸贴人冷屁股的人。本来瞧他着模样,还是挺喜欢的,而且之前在典礼上我对他也有些失礼,心头有几分愧疚。可现在他这麽一摆脸子,我就觉得憋闷了。不想来就不来嘛!我也不觉得他们霍家得罪了我,干嘛来了又摆脸色?这人真不招人爱。
稍早在树上树下闲聊的好印象,以及对他刮干净胡子後,一脸军人气质的纯爷们儿好感,瞬间荡然无存了。
我们再不多言,气氛顿时有些僵冷。
亏得时隽是个了不得的外交人物,而霍老将军也是个官场老油条,你来我往的搅和了下,大家就开始你一言我一语的聊开了来。他们说的事情我挺感兴趣的,战场上的事,异族人的事,外岛与另一块大陆的事……听得我津津有味,差点没让辰五他们给我弄点儿瓜子来搭嘴。
这真是个奇妙的世界,听霍老将军的言谈,我几乎都能勾勒出,那些异族人的凶悍外表,以及杀人时的残忍场景……突的打了个寒颤,总觉得有个视线一直注视着我。借着喝水的当儿,偷偷瞅了瞅,原来是酷哥霍生。
他看我干嘛?难道是……垂眼扫了扫自己,没出什麽岔子,应该不是我身上的问题。那……估摸着就是我手上了。清清嗓子,低声把一旁的辰五招呼来,让他帮霍生也换一盏与我一般的蜂蜜花草茶。听了我的吩咐,辰五愣了愣,也偷偷瞄了眼瞅着我这边不住打量的霍生,吐吐舌头,恶作剧似的退开了去。
“霍公子可以试试,这是我家侍卫特意为我调配的饮品,春天饮用可疏肝明目畅气活血。”等到辰五端着一盏茶水回来,我特意摆正身形,示好的朝着霍生做了个请的姿势。刚刚的不快我已经不计较了,帅哥嘛,又有相貌又有身材还有武艺,脾气孤傲点儿是正常的。傲娇什麽的,也挺萌的。特别是,我两辈子都活过来了,也没必要给人家计较这些,所以就大方点儿,把喜欢的饮料分享给他,也没什麽。
不过,在他除了愣愣的捧起茶盏,喝了两口後,并未作何表示,只是把头转到地上去,也不知在想什麽。难道是觉得太好喝了,所以舍不得一口气喝掉,省着省着的慢慢品味?想到这儿,我赶紧又招呼来辰五,让他去为霍生再备一罐子可以带走的,等下他们离开时,给他们揣上。
大家聊得都很开心,也几乎没怎麽注意我这边的动静。等到宾主尽欢的聊完之後,霍家父子又留下来吃了午膳,然後开开心心的走了。当然,霍生是捧着我送的那罐子蜂蜜花草茶走的。霍老将军看到我送的“小玩意儿”後,还笑眯了眼,像是很满意那罐子甜滋滋的美味,不断的朝着我露出特别有深意的笑容。
早知道这老将军也喜欢蜂蜜花草茶,我一定多给他们送两罐,也不至於现在他总顶着霍生手头的那罐垂涎不已。
失策啊!下次一定给他老人家补上!保卫边疆的将军什麽的,最值得大家尊敬了,我愿意一个季度都不喝,也得给他多挪出两口来!
对於我的敬老尊贤,父亲和时隽似乎也挺满意的。两人都过来和煦的对我笑着,牵着我的手说了些好好休息之类的闲话,再带着春风般温软的笑容离开。只有母亲,看我的目光有些奇怪,似是带着几分怜悯,又像是带着几分不甘……这个,不甘?到底发生什麽了?
“母亲大人,怎麽了?”我见她一直没有离开的意思,便坐回位置,继续喝半温的花草茶。
“你……你觉得霍生如何?”母亲像是深思熟虑了某个重大问题後,慢腾腾的,给我抛出个奇怪的反问。这个问题,问得委实高深,让我瞬间摸不着头脑。如何是什麽意思?身材如何?相貌如何?武艺如何?还是当将军如何?
“母亲,官场上的事,女儿不掺和。”我想起时隽曾经说的“女王掌生,男皇控死”,决定还是别乱开口的好。那个霍生,与我不过数面之谊,实在没必要为了他扰乱某些既定的事。兵部的事是归时隽管的,就算是我的侍卫,也至多是安插了些眼线进去,我并没有特别想要阻挠或者左右什麽的想法。上辈子就讨厌那些勾心斗角的事,这辈子也有了这个条件休息,我为何要揽麻烦上身?吃多了撑得不成?!
“小语……你……”母亲听了我的话後,愣了半晌,便用那“恨铁不成钢”的眼神瞪着我喘粗气,像是被我气急了一般。
我瞅了瞅自个儿侍卫们的眼色,再瞧瞧她那边的状况,随便寻了个身子有些不舒服,刚痊愈可能是困乏了由头,就匆忙的告了退。
回到屋里,都快晚膳了。
四个侍卫伴着我聊了几句後,又陪着我吃过饭。饭後,胡乱扯了两句,就告退了两个,留下当值的午七未八。我们玩儿了些“你摸我我摸你的游戏”後,就开始准备“你摸我我摸你的洗白白”了。那啥,别想偏,“你摸我我摸你的游戏”是躲猫猫。四个侍人加上两个侍卫,还有个当“色猫”的我,在屋子里闹腾了好久,才其乐融融的散开了去。
“你摸我我摸你的洗白白”时刻,当然是努力的吃着嫩豆腐,享受着左拥右抱的福利啦!虽然两个冷酷系侍卫不怎麽爱说话,但人家胜在身材了得,肌肉紧实,手感一流……哎呀,我在说什麽?!我只是摸摸而已啦!等我长大了,我一定……嘿嘿,好了好了!不想那麽远,我还是把注意力放在眼前得了。
玩儿累了之後,由着他们两个人一左一右的拥着我上床,陪着我躺着聊天打屁,培养睡眠。
平日里他们也没什麽多话的,不过因为我和他们较为熟稔,且生活的环境也全然相同,偶尔还能遇上点儿大家都晓得的八卦笑话什麽的,就算是我来唱主轴,但多少也算能聊得开。不过,在某些问题上,我就有些迷惑了。
什麽叫“主人你是不是特喜欢霍生啊”?什麽叫“主人那霍生常年在外的,你不怕他爬墙啊”?什麽又叫“主人,你觉得霍生好还是我们好啊”?!这些都是什麽跟什麽啊?为毛他们会觉得我对霍家那小子有意思喃?难道是……因为我看人的眼神太过暴露,色迷迷的意思完全被他们发现了……我……真有那麽猥琐麽?
想想霍老将军走时的眼神……想想霍生那脚下生风像逃命似的步子……想想时隽和我父亲那种暧昧的神态……好吧!我知道了,我今天当众YY霍家长子的事,已经华丽丽的暴露了!
作家的话:
登登登登登……
霍家大少正式登场了,目前尚在绯闻男主角滴位置,革命仍需努力啊!
PS。色猫!见到没?俺把你塞进去了!你摸我我摸你的游戏哟!多好滴位置啊!感谢俺呗!
又PS。感谢大家给我投票啊,谢谢大家滴支持,周末愉快!
☆、(10鲜币)不该出现的东西
翻来覆去的折腾了大半夜,也解释了大半夜,还是没能把两只平日里看着酷酷的侍卫给摆平。没办法,两只就是纯粹的闷骚型男生,看着酷酷的,八卦起来比收集信息的寅三申九更执着。看样子,我得改天给子一商量下,把他们两的位置换一换才成。
“哎──”打个哈欠,眼睛里涌出缺眠的水汽,顾不上老师瞪我的目光,扭扭脖子晃晃脑袋,努力让自己清醒一点儿。没办法,昨晚聊天聊太晚了,聊得有些兴奋,就过了那个时间点……後来还是未八觉得不对劲,才硬是诓着我在五更天时闭上眼睡一会儿的。
“公主,若是乏了,不如……提前下课罢!”事实上,能够忍到现在,已经算是老师脾气好的了。要知道,我一进门开始,到现在,至少打了二十个以上的哈欠了!
“呵呵,那……徒儿便却之不恭了!”是我脸皮厚没错。
不过,看到酉十一副“有话要说”的模样,我不脸皮厚都不成了。
“怎麽了?”拜别了师傅,离开学堂,跟着酉十和申九往我自己的院子方向走去。平日里午膳都是在哥哥那边解决的,可今天明显酉十要带我回去说点儿什麽,所以我们就改了方向。可惜,这一路上问了不下十次“怎麽了”,那边都板着脸,没回应,像是在生闷气的意思。
“哎──十哥哥不喜欢人家了……”我趁着哈欠弄出来眼泪花的时候,开始扯着酉十的袖子撒娇。
称呼“哥哥”的行径,是我从寅三那天开始的。反正这些个男孩子与我身体相比,确实要大上一些,我这麽叫唤,也不算吃亏。而且我发现,当我用这种方式称呼他们之後,想要提出的条件,无论多麽苛刻都会得到允许。
“小语……我怎麽会不喜欢你!”酉十瞬间涨红了脸,似乎是有些不知所措的停下脚步,双手环上我肩头,开始“表衷心”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