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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语有些耐不住的张开腿来,用早已春水潺潺的花口吮住了他的巨大冠头。
本就再咬牙硬忍的神树,只觉得一股强烈的欲望铺天盖地而来,他再无法忍耐那种强大的快慰袭击,纵容着身下的蓬勃进入到那销魂甬道间。
顷刻,时语只觉得一通愉悦伴随着他的男物进入自己。
那种滚烫的,坚硬的,带着生命律动的激荡,就这麽侵入到了她私人领地,而且还直达最深处:“树……我的树……”她再无亵玩的心思,只盼着能被他占有更多。双腿更是不断磨蹭着他腰臀後方,把他往自己身上压持。
“语……我的语……我爱你……”许久未曾听见她唤他名字,神树此刻只觉那胸中律动物什像是要跳出心房一般。碰碰响动,又像催促警锺,迫他更快更多的把她占有。
私密处的紧紧贴合,让时语不由挺直腰身,迎接他的汹涌到达。
那巨大如楔的男物又粗又烫,嵌到她身体里时,狠狠刮过内壁,激得她一个哆嗦,猛得抽抽了两下:“树……再多些……”
“好……再给你多些……”身体的兴奋,似乎让那种灵魂深处的疲倦也淡去了。神树吻住她的鼻尖,把胯下粗长更往甬道深处顶了顶。顶到头後,他又微微晃了晃腰臀,让巨大的男物慢慢膨胀到极致,最终分散出好些个纤细须根来。
前些天他已觉着力不从心,某些不祥之感总在脑际盘旋不去,现在……他决定试试放手一搏!若是失败,他的语也能好好活在这世间,以代主神的地位继续下去!
想到这儿,神树眼神有几分黯淡,胯间的动作却半点未曾停歇。
“那……那些是……”本还有些迷醉的时语,突的张开眼来,她想起了曾经有一次的交合,神树就是用这招把她送上高潮的。现在有了灵力後,再度感知此情此景,她方才明白,神树用这样的方式与她欢好需耗费多大精力,“树……树……我不要了,我……唔……”
还想拒绝的时语,只觉得那些柔软须根侵入到了她花蕊里端,像无数小手在挑逗她的深层次感官。
这样的情形下,任时语再怎有怎样强大的自制力,也无法去想要与不要的问题,她只盼着能得到更多的快慰,能被更多更深的占有。
“语,我的语,我的一切都给你,你再别离开我,求求你……”纤细的柔软须根,在坚硬的巨大男龙上头,配合着冲刺一下下爱抚着她的蕊心,让她全然沈溺其间。然而,本应同样深陷其中的神树,却是满脸沈重,汗水滴落的当儿,竟还伴随着滴滴泪珠滑落。
没人知道他此刻在想些什麽,本应愉悦的交合,为何会让他生出这般的伤痛情绪来。
就连被他压在身下的时语,此刻也只能闭着眼,在高潮中等待他完成此次异常的欢爱,再来细细盘问。
“呼──”总算,在神树一个俯冲之下,全部的纤细须根停止了蠕动,巨大男物喷涌出了全部白浊,狠狠的,冲击在敏感蕊心上,激得时语一阵轻颤。
“树?”平躺着喘息半晌,时语缓缓从情欲余韵中回过神来,察觉到了事情的不对劲,“你怎麽……树?来人啊!快些来人!”
听到时语的呼唤,大早起来准备帮忙伺候洗漱的男人们,纷纷冲了进来。
大家第一时间露出的表情,堪得上精彩非凡。
特别是经由昨晚撞破某些场面後,时隽他们第一个反应绝对是时语把人给弄得体力透支了。结果,在时语惶恐不安语序不顺的解释下,大家才明白:“神树大人自己做晕倒的?!”
问号不仅出现在脑海里,还明显浮现在男人们的俊脸上。
没办法,昨晚印象太过根深蒂固,男人们一时半会儿还没回过神,没弄明白时语所说的是不是有所保留。还好这些日子侍卫们早已跟随时语练习灵法,学会了些许皮毛,在相互“推崇”下,子一上前为神树把脉查看了一番。
“神树大人体内灵力全无,像是进入了某种深眠状况!”经过查看,子一心头也是一凛,向来气定神闲的面庞也不由有几分惊惶。神树的身份他们都是知晓的,若是他出了事,这世间将会变成如何模样,谁也不敢去想。
“和小语上次一样?”十二靠过来,试着给神树大人灌些温水进去,结果对方毫无吞咽反应。若不是探到其脉搏呼吸正常,十二会认为,神树大人已失去了性命。
“小语也出现过这种情况?”有好一段时光没参与其中的时隽,心头一惊一怕。惊的是,神树突然晕厥,太过不正常;怕的是,时语这种情形时他竟不在身旁,若有个三长两短,他会连她最後一面都见不着。
“现在……我们得想想怎麽把神树救回来。”时语回过神来後,努力平复思绪,尽量想要把事情给串起来。之前她生了嗜睡症时,神树告诉大家的理由是,树灵在作怪。而其原因则是想要挟她,让她为半兽族孕育下一代。现在,树灵的灵根被夺,神树先前和她欢愉时那些不对劲的表现又似某种预兆……看样子,事情并非她所想象的那般简单,必须得尽快找个知道前因後果的人来问问清楚!
时语安排下,众人开始乱而有序的做起了准备。
在这帮面色不愈的人里面,唯有时隽和小猫是稍稍心情松快几分的。时隽嘛,当然是因为现在某人顾不得排挤他,还给他安排了某些任务,分明是隐隐有和好趋势了,让他嘴角不上扬都不行;小猫那边,自然源於孩童天性,觉着这片林子太过无趣,能去其他地方远行,实在有意思,所以开心。
其余五人,各个面色凝重,都像是生怕神树就这麽一睡不行了!
“现在我们就去那片大陆麽?”尚不知时语已同神树去过一次的子一,本还盘算着要不要去弄条船,方便他们远航,却发现时语轻轻抬手就招呼来了一群力量强大的树藤。
“树灵应该会多少知道点问题根源,我们必须去问问。”时语只当子一询问她日程安排,便不再多说,只是驱动灵法施行了瞬间的转移行动。
等到众人出现在另一片茂密树林间时,刚刚还特别高兴的两位都吓坏了。
时隽还好,好歹算是上位者,见多识广,只是面色有些苍白。小猫就不一样了,哭丧着脸,咬着尾巴抽抽着,像是经历了一场特别艰难的冒险。实则,不过是在瞬间移动时有些身体不适而已。
“小猫,没事吧?”本还想快些去寻树灵的时语,现在看到被时隽抱在怀中的孩子,一改往日活蹦乱跳,耷拉着耳朵一副小可怜相,心头就是一阵酸疼。小猫一直都很乖巧,今天一点是特别不舒服了才会露出这种表情。想到他的父亲,此刻正睡在子一他们抬着的担架上,人事不省,时语更觉着心房隐隐作痛。
“娘亲,我没事。”小猫乖乖的顺着时语胳膊趴进她怀里,蹭蹭她脖颈撒了撒娇。
虽然因地域转换,外加法术施与时的冲击,让他有些不适,但现在嗅到了娘亲的味道後,心头又慢慢觉得松快了几分。
“乖,我们去找人想办法叫醒你父亲。”一直让小猫叫侍卫们爹爹,却让其称呼神树父亲,意味不言而喻。
“好!”小猫虽小,却也是懂事的孩子,乖乖点头後,巴巴的睁大双眼,等着时语下一步动作。
而时语却在这时愣住了,因为,她在此刻怀抱着小猫,才生出一种感觉来,怀里头的人有着与她非常贴合的灵气。这种强大灵气,过去之前一直只是神树才具有的,今天竟然能在小猫身上差距到,那麽,某个她一直忽视了的问题也就呼之欲出──神树的力量,莫不是她和小猫分走的?!
想到神树清晨与她交合时,那种异样的“卖力”,时语心头百感交集,因怀孕而稍有几分虚弱的身形,明显晃了晃。
“主人!”侍卫们都急了,因为忙着来这边找树灵,时语从早上开始就粒米未沾滴水未进,他们好怕她受不了!
“没事……你们去弄些吃食……”把小猫交给时隽後,时语确实也觉察出了自己的不对劲,赶紧让男人们去弄些吃食来。侍卫们急忙分头行动,捡拾柴火,寻水熬汤,看守神树,保护时语……时隽则带着小猫在旁边稍微走动下,让小猫这个多动儿不至太过无聊。
依在一棵百年大树边蜷坐的时语,看着面前忙碌的男人们,以及躺在担架上一动不动的神树,心头乱到不行。
之前神树也说过,树灵早已没了灵根,与他再无牵扯。他们上次去寻时,还是熟知这片大陆形貌的他带路,才很快的找到兽族族长住所,远远的看了看。这一次,没有熟悉这片大陆的神树,单凭她这种东南西北都不太能分得清的方向感,哪里能说找就找得到?!
想到神树现在几乎是半只脚踏进了棺材,时语就有些六神无主。
怎麽办?怎麽办?现在要怎麽办?!
作家的话:
怎麽办怎麽办?
也许有神秘人物登场来挥挥金手指搞定一切也不一定哦!
(这种不确定的口气是肿麽回事)
☆、(15鲜币)兽族遇险
哗啦啦──
突的一阵响动,让依在树干上休息思考的她,突然惊坐起来:“谁?!”
小猫和时隽不会在这个时候闹她,而且,先前他们还说要陪着十一去捡拾干柴的!
时语紧张的抠着树干,紧盯着大叔後方不远处的灌木丛。
哗啦啦──
又是一阵声响,随後,是一个高大的半兽人从丛中慢慢挪了出来。
头顶大大的兽耳,高大强健的身躯,古铜色的肌肤,屁股後头随着行动微微晃悠的尾巴……时语觉得,这和她发誓再不相见的“老朋友”格瓦有些相似,也有点像小猫的长大版。正确的说,应该是两人的综合体,这个半兽人,有着格瓦的身形体态,以及小猫的某些特征。
不是说半兽人成年後可以随意切换人型和兽型?
时语有些搞不清状况的看着此人缓缓靠近,等到彼此触手可及後,她才想起叫人:“来人……唔──”可惜,这时已经太晚!那半兽人一把捂住了时语的嘴巴,整个把她强抱过去,利落箍在怀中,飞快的窜入了林子。
他要干什麽?!
时语非常惊惶,她现在肚子特别饿,根本挣脱不了对方强有力的臂膀。而刚刚的那场“全员大转移”让不太熟练的她已有些法力枯竭之感,若是不好好练习恢复,怕是三五天都没法再施法了!好在据她所知,这片大陆上的半兽人们是不会吃人的,退一万步来讲,她至少性命无忧。
如此自我安慰一番後,稍松了口气,也不再挣扎,只等着看他打算把她带到什麽地方去。
心头松快之後,时语本还试图记着沿途标志,方便到时候回头去与子一他们碰面。可四周除了树木还是树木,高低错落数不胜数,在这半兽人的飞奔跳跃下,只惊鸿一瞥就过去了,让时语看得头昏眼花都没法记下半点儿关键性的特征。无奈之下,窝在半兽人怀中的时语,只能尽量撑着脖子後仰,一面躲避其身上浓重的膻腥味,一面避免自己脸庞与对方胸前的一串兽牙项链摩擦毁容。
也不知过了多久,时语只觉得自己脖子怕是要撑不住时,身体的晃动停了下来,然後,双脚有了脚踏实地的感觉。
稍稍松了口气,时语晃悠了几下後,尽量离开半兽人怀抱直立起身子来四下打量。
这里有些似曾相识,粗大原木与石砌的房屋,以及充满生活气息的氛围,让她有几分回到之前与子一他们生活的错觉。但是,四周越来越多靠近的半兽人,却又让她有些惶恐,生怕他们以为她是侵入来的敌人,把她给哢嚓了。要知道,过去格瓦就用事实向她证明了,这些体内有着野兽基因的雄性生物,战斗力有多麽强大。
“咕噜噜──”在她警觉往後退的时候,那个把她带来的半兽人,适时发出了类似警告的声音,像是在提醒她别妄动。
时语僵硬着身子,不敢再退,只能由着面前的那些高大身形一步步靠近。随着那些带有野兽气息的半兽人靠近,她心头的不安与惶恐瞬间扑面而来。她只觉着现在的自己,比上次被丢进牢房更加无助。因为上一次在牢房里,好歹还有个能和她交流的格瓦在。
随着半兽人们的靠近,时语心都快跳出了嗓子眼,碰碰的在她心房里乱撞着。
“哇啦呗──”一声清脆且熟悉的声响,从远处传来,像是时语的救命稻草。
随着那人身形靠近,时语更加觉着,那声音宛如天籁。虽然,这个人是她过去不太待见的,但现在在这种情形下遇到,反而有种他乡遇故知的意思:“树灵,我是时语。”
“时语大人大驾光临,不知有何贵干?”美貌的树灵并未因失去灵根而变丑,再加上有四周那些满身肌肉的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