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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哪怕死了都会从地底下爬出来把你掐死。”
她尖锐的话让南宫衍气得胸口不停的起伏,恨不得用针将那张嘴缝起来,阴森诡谲的脸上布满了残酷恶毒的笑容,“那又如何,只要她在朕的心底就足够了,别的女人都是她的替身,她还有什么不满足的?熙瑶那么年轻就离开了人世,难道还让朕为她守身如玉这么多年吗?简直是天大的笑话!她在朕的心里最珍贵,别的女人都没有她重要还不好吗?”
钟晴懒得再跟这样的男人辩解,璀璨的眸子里,精致绝美的容颜上,有着毫不掩饰的嫌恶,这样的渣男也好意思跟她说什么爱?他最爱的是他自己,说什么熙瑶是他的真爱,也只会玷污了爱这个神圣的字眼。
南宫衍升起一抹强烈的烦躁,他最恨从她的双眸和脸上看到这样的神情,就像当年的熙瑶,她也是用血海深仇般的目光瞪着他,尤其是在每一次被迫侍寝完之后,这样的目光就像尖锐的针刺穿他的心脏,疼得鲜血淋漓,连呼吸都是痛的。他想到记忆里容颜已经泛黄的优雅美丽的女人,忽然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捏住她的下颚迫使她抬起头来,肆意邪魅的笑了起来,“你不爱朕也没关系,但是也别再做着嫁给墨儿当妻子这样的美梦了,墨儿身边已经有了跟你一模一样的女人,他绝对想不到那个你已经不是你了。他会娶那个女人,跟那个女人琴瑟和鸣,恩爱缠绵的过完一辈子。而你只能在朕的身边做朕的女人,取悦朕,伺候朕。晴儿,认命吧,北国皇宫群狼环肆,那些出身高贵的妃子肯定对你恨之入骨,如果你想日子好过一些,最好乖乖地讨好朕,惹怒了朕没有好结果。熙瑶就是活生生的例子。”
钟晴笑得异常灿烂又刺眼,慢悠悠的说道,“你错了,南宫墨一定会看穿那个女人的假面,认出她不是我,也一定会找到我的。他那么爱我,我的一切都已经深深的印在了他的灵魂深处,他一定会将我认出来的。”
“那我们拭目以待!”
南宫衍阴鸷的目光染上了恶毒的笑意,“晴儿,容许朕提醒你一句,拜过堂了那个女人就是墨儿名正言顺的妻子,而你却什么都不是哦,那时候你也已经成为了朕的女人,你觉得墨儿还会要你吗?你又有何脸面再回到墨儿的身边。认命吧,朕想要的女人,还从来没有失手过。当年熙瑶都有未婚夫了,还差一个月就要嫁人了,最后还不是乖乖跟着朕回到了北国吗?”
“我不是熙瑶,南宫墨也不是熙瑶的未婚夫,所以这一回皇上你注定要失望了。”钟晴冷若冰霜的容颜上忽然绽放开了绚烂如花的笑容,“还有,皇上你打听过我的事情没有?凡是想要我去死,跟我作对的人,招惹过我的人,现在要么死了,要么生不如死的活着。”
“那是那些人太无能,到了朕的手里,你绝对会被训得服服帖帖的。这几天奔波赶路你也累坏了,休息两天朕带你去观看墨儿的婚礼,让你彻底的死心。把身体养好了,到时候给朕侍寝。”
南宫衍俯下身想要吻在她娇嫩如花的唇瓣上,钟晴以最快的速度抓起桌子上盛满了滚烫茶水的茶壶,将盖子打开拦在面前,“你要试试吗?”
她眼神太过凛冽疯狂,带着不顾一切的毁灭,南宫衍笑容沉了下来,“先让你嚣张几天,到了北国以后,你再这样有得你吃苦,朕不着急。”
“你怎么会着急呢,你那里被南宫墨踢得快要断了吧,还能展示你的雄风吗?皇上,悠着点,小心女人没有玩到手,整个人先被玩坏了。”
她就是要戳南宫衍的痛处,对于这样厚颜无耻的男人,她没有必要留面子。她一次又一次的被设计,怎么可能没有反击,那岂不是太过窝囊了?
“钟晴!你就不怕朕杀了你吗?”
南宫衍简直暴跳如雷,他就从来没有遇见过这样油盐不进,无赖滑溜的女人,偏偏她还是他最舍不得的替身。
钟晴冷笑着仰起脖子一副任他宰割的模样,他恶狠狠的扬起手,又想给她一个耳光,然而看到白皙的脸颊上那掌印,不知道为何一下心软了,“朕不杀你,总有一天你会爱上朕的,钟晴,还从来没有哪个女人在被朕宠爱以后不爱上朕的。”
他来到桌子边打开抽屉,拿出一瓶上好的药膏递到她的面前,柔声说道,“拿这个药把伤处擦一擦,朕也不想打你的,谁让你说的那些话那么难听。以后对朕温柔体贴一些,时间久了你就会发现朕没有你想的那么不堪,朕是男人,有血有肉的男人,想要得到自己喜欢的女人没有什么不对。你不要那么倔强清冷,带刺的玫瑰虽然听起来很美好,惹怒了主人也会被连根拔起的。”
钟晴想也不想就接过了那瓶伤药,对着桌子上的铜镜小心翼翼的抹着脸上的伤处,她才不假清高呢,既然能够缓解脸上的疼痛,她为什么不要,不要是傻子。
她孩子气的动作倒是让南宫衍微微笑了起来,“晚上你就陪着朕睡吧,虽然现在还不能侍寝,一起说说话也好啊。”
这样的姑娘倒是比熙瑶多了几分狡黠灵动的可爱,让他不可抑制的喜欢。
“你睡地上,再用一个厚重的屏风隔开,我睡床上。”
钟晴眯着眼睛,冷冷的说道,这男人真是不要脸到了极致,这样的话都能说得出来。
“你觉得可能吗?晴儿,你以后会是朕的女人,早点适应也没什么。”南宫衍贪婪的看着她,若不是小腹伤处还疼得厉害,他已经迫不及待的扒了她的衣服将她彻底变成他的女人了。
“那好,你去死,你变成尸体了我就陪你。”
钟晴极尽恶毒的说道,要她给这种恶心掉渣的男人侍寝,她宁愿去死。
“晴儿,不要任性,你知道朕要你的性命易如反掌!”
钟晴嗤笑一声,“是啊,要么我变成尸体,你再来让我侍寝,不然你想都别想,绝对不可能!南宫衍,虽然我受制于人,不代表我不可以决定我的生死,要不要试试看。”
璀璨的眼底带着疯狂毁灭的一切,毫无畏惧的瞪着南宫衍,大有他如果强迫她,她就真的同归于尽的的架势。
“行了,朕没有那么饥不择食。”
他皱着眉冷笑着,瞪着她将药擦好了,朝着门外提高声音喊道,“来人!将小姐带下去休息,好好看着,不要累到她了!”
“是。”
四个一看就知道武功很高的丫鬟带着钟晴来到了房间里,恭谨不失礼数的伺候她梳洗,钟晴吃了饭,躺在床上休息。
想到南宫墨,思念的感觉蔓延在心间,才分开短短的距离,她就已经那么想念他了,不知道他怎么样了。
日子就这样过了两天,终于到了钟晴和南宫墨成亲的日子,一大早的时候,南宫衍就让丫鬟将她拽起来了,给她乔装易容之后,带着她出门去参加南宫墨的婚礼。
软轿里,她被打扮成清秀却不怎么起眼的丫鬟,随行在乔装成南宫雨泽贴身侍卫的南宫衍身边。
“晴儿,都已经过了四天了,南宫墨还是没有发现陪在他身边的那个女人是别人假冒的,你死心吧,他不会娶你了。”
南宫衍脸上布满了得意的笑容,尤其那双眼睛,充满了幸灾乐祸的味道,直直的盯着她,似乎想要在她的脸上看到心碎神伤的难过。
然而他还是失望了,眼前的女人很平静,就像不知道她爱的男人将要迎娶别的女人了一样。
他忍不住轻蔑的冷哼一声,她现在还装平静,一会他倒是要看看墨儿跟别的女人拜堂她会不会哭出来。
喧闹的锣鼓声响彻整条街,睿亲王府张灯结彩,一片喜气洋洋。云国的权贵大臣络绎不绝的赶来,想要目睹这一场盛世婚礼。
各个国家的使者也受到邀请前来了,被人热情的迎接到了王府之内。
悦耳的丝竹之声响起,衬托得王府里每个人脸上的笑容异常灿烂,欢声笑语汇聚成了欢乐的海洋。
时间快到了,身穿大红色新郎服的南宫墨器宇轩昂,英俊潇洒,骑着骏马迎亲回来了,花轿落在王府门前,喜娘和陪嫁的丫鬟喜笑颜开,看着英俊潇洒的南宫墨翻身下马,一脚踢开轿门,扯着大红色的绸子带着新娘进门。
众人纷纷将艳羡的目光落在南宫墨的身上,嘴里说着赞美的话。
很快一对新人就被人领到了喜堂里,红烛燃烧着,红绸飞舞,美得让人砰然心动。
司仪嘴里说着祝福的话,然而就要开始拜堂的时候,南宫墨脸上忽然浮现出痛苦的表情,嘴角有触目惊心的血流了下来,握着红绸的手松开,两眼一翻晕了过去。
这一切来得太过突然,围观婚礼的宾客们都吓懵了,这又是什么情况,怎么会变成这样?
睿亲王府的侍卫急忙冲上来扶住昏过去的南宫墨以最快的速度朝着他所住的院落狂奔,徒留下一身大红色嫁衣的新娘孤零零的站在喜堂上。
被红色盖头盖住的柳飘雪急得手心里冒出了细细密密的冷汗,她期待了那么久的幸福就在眼前,怎么又出现情况了,真是气死她了。
“到底出了什么事情?”她懊恼又担忧的声音低低的传到了搀扶着她的风华耳畔,风华在心里冷笑了起来,脸上却没有丝毫的变化,用担忧又耐心的语调说道,“小姐,不知道怎么回事,王爷竟然吐血晕过去了。怎么办啊?”
柳飘雪身形踉跄了一下,宛若晴空霹雳,炸得她眼前一片空白,怎么会是这样,好不容易她要嫁给南宫墨了,都要拜堂了,竟然会发生这样的事情,真是气死她了!
她气得快要发疯了!
“那怎么办?王爷会不会有事?风华,我真的很担心,要是婚礼进行不下去怎么办?”柳飘雪害怕得声音都颤抖了起来,这可是她千载难逢的抓住幸福的机会啊,错过了这一次她都知道还能不能那么容易站在南宫墨的身边。
风华在心里翻了翻白眼,暗道你不用担心了,王爷是不可能跟你拜堂的,别以为弄了一张和小姐一模一样的脸就能得到王爷的爱了,你给小姐提鞋都不配呢。
脸上她依然善解人意,柔声说道,“不会的,小姐你不要胡思乱想,王爷只是这段时间没日没夜的赶路累坏了,他休息一会就好了,到时候肯定继续拜堂的。”只是和王爷拜堂的绝对不会就是你而已。
她都这么说了,柳飘雪再担心也没有办法,沉默了下来,只能在心里暗暗祈祷着南宫墨一定不要有事,一定要快点醒过来,她不能允许唾手可得的幸福就这么没有了。
喜堂顿时陷入了死一般的沉寂之中,众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不知道应该怎么办了。
就连太子脸上都流露出一抹担忧,然而很快又镇定下来,朗声说道,“大家稍安勿躁,王爷因为身体上的一些情况,婚礼暂停,院子里已经搭好了戏台子,戏班子已经开唱了,请各位宾客们暂时去听两场戏,半个时辰之后睿亲王爷和馨敏郡主才会拜堂成亲。”
太子都发话了,那些宾客们当然也不敢找茬,由王府的人引领着坐下,精彩的折子戏开始上演,不一会儿宾客们都看得入迷了。
钟晴跟在南宫衍的身边,微微低垂着头流露出诡异的笑容。
南宫衍恰在这个时候回过头来,捕捉到她的微笑,轻轻勾起了唇角,“晴儿,没用的,就算婚礼暂停,一会跟墨儿拜堂成亲的依然是那个女人,而不会是你,你彻底死心吧。”
钟晴没有说话,拳头捏得紧紧的,指关节处泛白,那双流光溢彩的眼眸里似乎有熊熊的火焰燃烧着,伴随着失望,心痛和愤怒。
南宫衍看到她这样,心情更加愉悦了,很好,他要的就是一步步折断她的傲骨,折断她的翅膀,让她只能待在北国的牢笼中,在他的身边永远不能离开他。
戏台上,戏班子依然咿咿呀呀的唱戏,台下的宾客看得如痴如醉。
然而,就在这时南宫雨泽忽然觉得浑身很痒,不停的挠着,裸露在外面的皮肤都被他挠得出血了,难受得他想要撞墙,他不得不示意父皇来到他的身边,小声的说道,“父皇,儿臣全身又痒又疼,受不了了,我要先去看大夫,你跟着金盛容他们吧。”
南宫衍不悦涌上心头,然而看到他手背上已经一片血淋淋,也只好沉着脸答应了,成事不足败事有余,连这么点小事都做不了。
他回头看了一眼钟晴,锐利如同鹰隼般的目光几乎要将她的灵魂看穿,“该不会是你在捣鬼吗?别再垂死挣扎了没用的。”
“你太看得起我了,我所有的东西都被你们的人收走了,就是想动手脚也没有办法。”
她淡漠的说道,她没动手,只是南宫雨泽走进睿亲王府的时候,就被王府里的人动了手脚而已,又喝了加了特殊香料的茶,就变成这样了,和她无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