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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宫衍看到那些骇然恐怖的老鼠和水蛭,恶心得隔夜饭都快要吐出来了,眼神冷得没有一丝温度的瞪着淑妃,“朕相信自己眼睛所看到的。淑妃,黄家真的那么无辜,真的是被陷害的吗?该不会是被南宫墨将计就计,而你们算计不成反而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然后反咬他们一口吧?”
他不是傻子,他被绑到这里,再看到被当做人质的雄鹰时有些事情就已经明白了,或许南宫墨在这场算计里并不无辜,然而他不可能置雄鹰于危险之中。
“皇上,你竟然不相信臣妾,你竟然相信南宫墨!你难道不知道南宫墨究竟有多么恨你吗?他恨不得毁了北国的江山社稷!他故意设局陷害黄家的。”
淑妃声嘶力竭的大声吼道,眼底涌动着疯狂的味道,她就算是死,也不能让南宫墨和钟晴这对贱人好过,他们怎么还不去死,快点去死好了!
“墨儿,就留着黄家的人在山洞里自生自灭吧,把山洞的出口封住了,别让他们下去害人了。带朕离开这里。”
南宫衍嫌恶的别过头不去看淑妃一眼,这样的女人他现在觉得很恶心,都不想再多看一眼,“至于淑妃,她能离开就离开,不能离开就让她留在山洞里陪伴她的家人吧。我们走!”
“皇上,你这个忘恩负义的混蛋,你竟然撇下臣妾!”
淑妃气得都快要发疯了,一颗心渐渐的往下沉,这个男人竟然疯狂到了这样的境地。
“你咎由自取!”
“自私自利的人渣,卑鄙无耻的小人!”
怒气冲天的淑妃指着南宫衍愤怒的吼道,“南宫衍,你一定会天打雷劈不得好死!你会遭到报应的,我等着!不对,你现在已经遭到报应了,贤妃的三个儿子都是别人的野种,其他的儿子死的死残的残,你断子绝孙,你不会有好下场!就连上官熙瑶和南宫墨都恨死你了,你活该啊!你这种渣男怎么配得到幸福!”
“贱人,闭嘴!”
南宫衍最恨被人提到上官熙瑶,最恨别人诅咒他断子绝孙,当即扬起手狠狠的甩了淑妃好几个响亮的耳光,抬起腿朝着淑妃的肚子上狠狠的踹她一脚,“贱人,就让这些恐怖的老鼠咬死你吧,这样的女人留着又有什么用,去死!”
淑妃被踹得嘴角吐出了鲜红的血,眼泪将脸颊染得湿透了,半跪在地上,怨毒的目光瞪着南宫衍,像是要将他千刀万剐一样,她还没有掉到老鼠群里,捂着肚子狼狈大口大口的喘着气,“南宫衍,你这个没有担当的卑鄙小人,你绝对会死,我等着你被南宫墨杀死!上官熙瑶之所以死都是因为你,你如果不下十八层地狱简直是老天瞎了眼!”
都到这个时候了她竟然还这么怨毒的诅咒他!南宫衍气得全身的血液都在噼里啪啦的燃烧着,三步并作两步的冲到淑妃的面前,狠狠一推,“贱人,去死吧!”
淑妃身体不平衡,直直的朝着老鼠群里栽倒了去,绝望惊恐之下,她用仅存的那只手狠狠的抱住了南宫衍的腿,用尽了全身的力气,在强劲的力道之下,两人直直的朝着老鼠群里栽倒去。
“啊——”
南宫衍惊骇的惨叫震耳欲聋,“墨儿救命——”
话音落下,怎么都分不开的两人已经掉到了地上,数不清的老鼠张开尖利的獠牙朝着他们身上扑来疯狂的啃噬着他们的血肉。
痛苦的尖叫声让人遍体生寒,南宫衍疼得不停的打滚,胡乱的挥舞着手,想赶走老鼠,可是品尝到美味血肉的老鼠怎么舍得放弃,吭哧吭哧咬得更加带劲了。
“墨儿,救父皇,快救父皇啊!”
南宫衍吓哭了,颤抖着求饶,真的太疼了,眼睁睁的看着老鼠吃掉自己的血肉,那种惊悚的感觉简直恐怖到了极点。
“来人,将皇上救上来!将淑妃娘娘也救上来,让人用毒药将老鼠和水蛭都弄死了。”
南宫墨看南宫衍吓得差不多了,忍不住轻笑出声,这样就受不了了吗?当初她娘亲承受的痛苦比起他更沉重一百倍!
很快的,死士们将一根绳子甩出去,直接将南宫衍和淑妃拉了上来,同时几根银针快狠准的刺入老鼠的脑袋,原本饥肠辘辘啃噬血肉的老鼠顿时失去了生命,直接落在地上,死了。
“父皇,你还好吧?”
看着浑身是血的南宫衍和淑妃,南宫墨嘴角翘起好看的弧度,好笑的问道。
南宫衍瞪着手上和身上的血窟窿,恨得掐死淑妃的心都有了,盛怒之下,直接将淑妃按在地上,一脚接一脚的踩了起来,淑妃痛哭着尖叫着,整个人陷入了痛苦之中,只听见骨头咔嚓咔嚓的声音,钟晴眼睛里流露出些许的同情,这个女人绝对是废了,下半辈子只能瘫痪在床上等着过完一生吧。
“够了,再踩你就踩死她了,本王可不想让她死了,她要好好的活着,最好长命百岁才行啊。”
南宫墨在淑妃快要被踩死的时候,拦住了他,面无表情的说道。
“墨儿,父皇会不会染上瘟疫和霍乱,父皇会不会死?”南宫衍伸出手去想要抓住儿子的手,被南宫墨削铁如泥的匕首抵在手腕上,再也不敢动弹了,紧张害怕的问道。
“这我怎么知道,估计会吧,瘟疫和霍乱向来能害死很多人的,想必你也知道的。”
南宫墨懒洋洋的答道,如愿看到南宫衍灰败的脸色和瑟瑟发抖的身体。
“墨儿,你一定要想办法救救父皇,父皇不能死啊。”
南宫衍脑门上豆大的汗珠滴了下来,整个人就差跪下来求饶了,在鬼门关走了一圈,被死神扼住了命运的喉咙,他才发现他那么想要好好的活着,他那么怕死。根本就不是像之前那样,他以为他可以坦然赴死。
“晴儿,有没有办法让父皇活着?他可能染上瘟疫和霍乱了,想必很辛苦的。”
“我想办法,保住性命应该没问题,但是会不会有别的情况我不敢肯定了。”钟晴眼底迸射出一抹恶作剧的光芒,故意吓南宫衍,“皇上,到时候你会不会发狂发疯,进而自己撞墙,或者吃人我可不敢肯定哦。”
南宫衍眼底的狂热迅速的退了下去,整个人像是被一盆冷水从头淋到脚,浑身散发着颓丧的气息,他想要大哭,到了这一刻眼泪却流不出来了,求救的看向钟晴和南宫墨,“墨儿,父皇求求你,不管花费多大的代价,都要让父皇好好的行吗?父皇愿意将整个北国的江山都给你,让你成为北国的皇上,求你善待父皇好吗?”
他真的怕了,只要是死,他就什么都没有了,他还没活够,怎么能就这么死了呢。
“本王会想办法让你好好的,你别再这副贪生怕死想哭的样子,还是不是男人了?能不能有点担当?”
南宫墨不耐烦的说道,这样懦弱怕死的男人竟然是他的父亲,他真是觉得耻辱,如果可以,他宁愿不要这样的父亲,真的太丢人了。
“墨,这里待着让我觉得恶心,我们回去吧。”
钟晴适时开口,那些老鼠已经被毒药毒死了,水蛭也不再动弹,黄萧然等人被咬得全身血肉模糊,疼得眼泪直冒,然而这个时候已经没有人同情他们。
“好,这就回去。”
南宫墨看着她的时候眼神温柔得可以滴出水来,握住她的手准备带着死士还有假冒雄鹰的黄瑞霖离开,南宫衍内心依然愤愤不平,不肯离开,现在他恨死黄萧然等人,恨不得将他们碎尸万段了,怎么肯让他们轻易的活着。
“墨儿,难道就这么轻易放过他们吗?他们想要害死你和钟晴,你不知道吗?”
“那你说怎么办?砍了他们的脑袋吗?”南宫墨似笑非笑的瞪着眼眶猩红,像困兽一样的南宫衍,淡淡的问道。
“砍了他们的脑袋都算便宜了他们的,最好将他们处以车裂之刑,诛九族,竟然弑君,简直是活腻了!”
南宫衍肺里窝了一股火气,实在是没办法消散,就是黄萧然这群人害得他被老鼠啃咬,若是染上了瘟疫和霍乱,就是杀了他们一百遍都不够!
“可是你不是说封了山洞的出口,让他们自生自灭吗?就让他们在这里活活饿死好了?”
南宫墨驳回了南宫衍的提议,他就是要让黄家的人生不如死的活着,这一回若是他们染上了霍乱和天花,也要让他们受尽磨难和尝遍世间的痛苦再死。
“可是!”南宫衍还想说些什么,被南宫墨不耐烦的打断了,“父皇如果还想晴儿为你治病,有些话最好不要再说了,就这么决定了,来人啊,送皇上和淑妃回去,记得带好手套,穿得厚一些,不要被染上瘟疫和霍乱了,不然那可麻烦了。”
南宫衍被捏住了软肋,就算再恨黄萧然,也没有办法了,他更不想让自己死,临走的时候,他捡起地上的一块石头恶狠狠的朝着黄萧然的身上砸去,真想直接砸破他的脑袋,让他去死好了。
南宫墨和钟晴没有阻止他,反正黄家人最后的下场一定会很惨烈,想想就觉得很解气。
“你也别那么生气,不是还有淑妃让你折磨吗?你想怎样折磨尽管来,本王只有一个要求,留着她的性命,让她就这么死了,简直是太便宜她了。”
南宫衍嫌恶的瞪了一眼满脸血泪的淑妃,心里总算平衡了一些,罢了,就让这个贱人让他发泄好了,回到皇宫里他一定用所有的惩罚让她挨个品尝一遍。
“南枫,派人封住这座山,不要让黄家的人离开这里了。晴儿,你画一片范围布置撒上毒药,本王再让人布置阵法,务必保证黄家的人不能出去害人。”
南宫墨想了想,冷声吩咐道,他倒是要看看,沾染了瘟疫又自生自灭的黄家人能支撑到什么时候。
“好。”钟晴含笑答应道。
淑妃眼睛睁得大大的,清楚的听着这些人决定了她亲人的命令,一颗心像是被人放在油锅里煎熬一般,绝望的眼泪不停的掉落。她真的知道错了,也真的愿意忏悔了,为什么老天爷不肯给她一个机会,为什么还要将她推到绝路上?难道真的是因果轮回,报应不爽吗?
她咬着唇,腥甜的鲜血在舌尖蔓延开,心痛的闭上了眼睛,默默的哭着,如果有来生,她再也不害人了,如果有来生,她再也不会选择皇上作为她的夫君,不用像现在活得这么痛苦了。
若是可以,等到了地下,她愿意向上官熙瑶忏悔道歉,向她说声对不起。
可是不管她怎么想的,等待着她的将会是生生不息的折磨。
回到梧桐山山脚下的时候,南宫墨让人用一辆马车将皇上和淑妃往皇宫里送,他则带着钟晴毫无眷恋的离开。
南宫衍掀开帘子直直的看着儿子的马车离开,泪水模糊了眼眶,墨儿,父皇对不起你,你能原谅父皇曾经给你的伤害吗?
淑妃听到那些啜泣声,忍着身体上的痛苦,肆意张狂的笑出了声音,用嘶哑的嗓音诅咒道,“南宫衍,这就是你的报应,你看到了吗?直到现在你儿子都不肯理你,你活该!害死上官熙瑶的人,其实你是罪魁祸首,你也不得善终!谁让你害死了那么多女人,你这个渣男手上沾染了多少鲜血,你一定会死的,你活该啊,活该!”
“蛇蝎心肠的贱人,直到现在还不知悔改!”
南宫衍心里窝了一团火气,直接揪着淑妃的长发恶狠狠的将她的头往马车车壁上撞去,“朕不得好死,朕就先弄死你!”
“啊——啊——啊——”
淑妃被撞得头破血流,头皮被硬生生的撕扯了好几块下来,最后再也承受不住,昏迷了过去。
南宫衍这才放开她,气喘吁吁的靠坐在车壁上,痛苦的用双手捂住脸颊,浑浊的泪水顺着指尖落滑落,他怎么走到了这样的境地,儿子对他恨之入骨,妻子早早撒手人寰,事情怎么会变成这样。
“熙瑶,熙瑶。”
他嘴唇嚅动着,爆发出痛苦的呜咽声,真的太难受了,难受得他几乎快要窒息了。
赶着马车的死士听到马车里闹得很大的声响,整个人忍不住嘲弄的勾起唇角,眼底一片寒霜,先把人害死了,让人承受了那么多痛苦,直到自己陷入进退维谷的境地,没有活路了才知道后悔,不觉得太晚了吗?
马车到了皇宫门口的时候,死士拉住了缰绳,面无表情的说道,“皇上,淑妃娘娘,属下只能送到这儿了,两位请自便。”
说完他不等南宫衍有所反应,跳下马车直接离开了,连马儿马车都没要。
南宫衍气得心头一口老血直接冒上来,忍不住噗的一声吐了出来,整个人气得浑身发抖,想要发怒,死士早就跑得没影了。
他狼狈的跳下马车,看到死士刚才坐的地方放了一个小瓷瓶,旁边还有一张字条,上面写着这些药能抑制什么病,怎么服用。
等知道是能让瘟疫和鼠疫不那么容易发作的药时,南宫衍阴沉的脸终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