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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么王府里有人中毒吗?”
“没有的,王府里的人都很正常,没有谁生病或者中毒。”
张老板和刘掌柜总算松了一口气,只要证明他家的米没有问题就满足了,他们好害怕因为这件事情砸了他们的招牌,如果那样就真的得不偿失了。
“为了证明小的没有说谎,小的已经将那些米拿来了,请太子过目。”
上官霖让人去检查,又拿出布施的大米相比较,事实证明果然是同一批米,他看向钟丞相,朗声说道,“事实证明了张老板米铺的米没问题,而丞相大人拿来布施的米却是有问题的。”
钟茜和钟馨捂着嘴差点哭出声音来,难道他们真的要背负毒害难民的罪名吗?不要啊,以后的日子要怎么办?
“殿下,即使证明了米铺的米没有问题,也不证明毒就是钟家下的,一定是有哪个环节出错了,一定是小人陷害。”
钟耀额头上的冷汗涔涔落了下来,依旧不肯承认,也不能承认,本来就不是他们做的。
“殿下,民女有些疑惑,可以提出来吗?”这时候钟晴站出来,朝着上官霖微微屈膝行礼,征询的问道。
钟家的人充满敌意的目光落在她的身上,恨不得将她杀了,又是她出来搅局,她到底想要做什么啊。
“你说。”
“我相信钟丞相不会在大米里下毒,他没有那么愚蠢,如果真的想要这些难民的性命,他有几百种方法。”
钟耀不可置信的目光落在她的身上,这女人竟然会为他说话,是不是太阳打西边出来了?
“可是,丞相府的这些主子不动手,不代表那些能接触到大米的人不会动手啊。看守大米的,搬运大米的,都有嫌疑呢,钟丞相,这些米该不会是你和几位小姐姨娘扛回来的吧?”
“当然不是。”
“来人啊,将丞相府可能接触到大米的人都请到这里来。”太子再次下了命令,很快的那些接触到大米的家丁丫鬟都被集中了起来。
“太医,能查得出来这些大米里面究竟掺了什么毒药吗?”太子看向奉命前来的太医,声音里多了一抹威严。
“回禀太子殿下,这些大米里被下的毒药应该是很普通的毒死老鼠的药,叫做断肠散,一般的药铺子就有得卖的。”太医老老实实的答道。
“你们究竟谁在大米里下了毒,最好从实招来,否则后果不是你们能承受得起的。”
凛冽森寒的声音,让丞相府那些人噤若寒蝉,止不住颤抖了起来,纷纷摇头,“小的(奴婢)没有下毒,请太子明察。”
“都没人承认是吗?不要等孤将下毒之人揪出来,那时候可就不是这么好说话了,究竟是谁,站出来。”太子又问了一遍,浑身散发着森森的杀气。
他这样更是没人站出来了,头垂得低低的,害怕得不知道成什么样子。
“来人,立刻到丞相府里去搜他们的房间,若是有发现立刻禀告孤!速去速回。钟丞相,为了洗刷你的清白,你没有意见吧?”
钟丞相心头发苦,都先斩后奏了,再问这些话有意思吗?他还能拒绝吗?人都已经往他家跑了,快得根本追不上。
“微臣没有意见。”
“那就等结果吧。”
钟丞相这时候除了等待他还能做什么,杀人般的目光看向钟晴,恨不得在她的身上剜出几个窟窿来,他如果再看不出来是钟晴在设局他就白活这么多年了。
想到这里他心里涌起了强烈的恨意,抬头说道,“殿下,微臣没有记错的话,钟晴也很善于制作毒药吧,对于断肠散这种简单的毒药,她绝对能够做得出来,而且她出现在这里的时机实在太不对了,微臣很怀疑是不是她下了毒。”
钟晴冷笑了起来,“钟丞相,你这话就不对了。皇上的死士来找王爷的时候,我和语欢公主还有王爷三人聚在一起呢,公主听说了这件事情有些担心就过来了,我自然就跟着过来了。而且这几天我都没有出过门,根本没有去什么米铺去丞相府,就算下毒也没机会啊。你想指认我,就拿出证据来。”
要是有证据,他还用得着像瓮中之鳖一样吗?钟耀气得差点吐血。
“那你能拿得出来没有下毒的证据吗?”钟耀冷笑着反问道。
“当然可以!这几天我一直住在公主的昭阳殿里陪她解闷,根本就没有离开过皇宫一步,这就是我没有下毒的证据。”
钟晴梗着脖子理所当然的说道,想诬陷她,门都没有!
“本公主可以证明这一点,钟晴这几天一直在宫里住着,宫里不少娘娘和公主都看见了。”上官语欢点点头附和了她的话。
钟丞相仍旧不甘心,继续不依不饶,“她不下毒不代表她的丫鬟不会下毒啊,钟晴那么狡猾,谁知道她用了什么办法。”
“也就是说不管是不是我下毒,你都认定是我下毒就对了,那我没什么好说的了。”
钟晴摆了摆手,不愿意再多谈,“殿下,还是等死士们将调查的结果摆出来再说吧。”
“钟丞相,如果拿不出证据的话,你的确是在诬陷钟晴小姐。”上官霖严厉的看向钟耀,眼底已经多了一抹警告。
钟丞相不得不闭上了嘴巴,心里还是恨,他几乎可以一百分的肯定这一切都是钟晴捣鬼,却拿不出证据来,贱人,我一定会死死的盯着你,哪一天你要是落在我的手上,我会让你生不如死。
钟晴挑衅的回望过去,就算你怀疑或者认定又如何,只要拿不出证据就没有办法奈何我,钟耀,我一定会气死你。
半个多时辰之后,死士们回来了,将搜查到的结果摆在了太子的面前,“殿下,属下在丞相府管家的房间里搜出了这些毒药,还在几位家丁的房间里也搜了出来。”
“殿下,小的冤枉的,小的绝对没有对大米下毒!”
管家和那些被指认的家丁吓得面如土色,泪流满面,他们没有做这样的事情啊。
钟茜,钟馨也惊呆了,不可置信的看着管家和那几个家丁,浑身如置冰窖,也就是说,毒药真的是他们家下的,完了,这一回完了。
“太子殿下,微臣也绝不相信家仆能做出这样恶毒的事情来,一定是被人陷害了,请殿下明察还丞相府一个清白!”
钟丞相气得浑身发抖,就像哑巴吃了黄连一样,有苦说不出,除了拖延让他想对策,根本就没有别的办法。
“属下还在京城的药店里找到了管家去买断肠散的票据,请殿下明察!”
死士将票据递了过去,上官霖捏在手里细细的看着,眸光变得异常寒冷,“丞相大人,证据确凿,没话说了吧。”
“殿下,丞相,小的冤枉啊,小的没有下毒。”
“票据是真的,毒药是真的,再狡辩也没用。来人,将这些草菅人命的刁奴拖下去重打一百大板。”
上官霖雷厉风行的说道,而后阴晴不定的对钟丞相说道,“丞相,貌似你治家不严啊,竟然纵容这等刁奴做出这样的事情来。”
死士很快将管家和涉事的家丁拖了下去,当着那么多难民的面噼里啪啦的打了起来,痛苦的哀嚎声响彻云霄,一百个板子,活活将人都打死了。
钟丞相面色难看得厉害,管家投毒和他投毒又有什么区别?在别人眼里都是他示意管家这么做的,好狠啊。
“微臣知罪。”
“以后莫要纵容家里的奴婢做出这等恶事了,免得败坏你的名声。”上官霖好心的建议道。
“是,微臣谨记殿下的教诲。”钟丞相恨得几乎咬碎了一口银牙,也只能硬生生的咽下去,恭谨的说道。
“各位,事情已经真相大白,给大米投毒都是刁奴做出来的,和丞相府的主子无关,各位不要迁怒了。”太子殿下朗声道。
“殿下,事情虽然不是他们做的,也是因他们而起的,而且我们拿这些有毒的大米回去也没用,空欢喜一场,还受到了这么大的惊吓,心里还是很生气。”人群里有人不服气的喊着,钟丞相的脸色变得更加难看了。
“丞相,如果孤也是被欺骗的难民中的一员,平心而论,孤也无法平息怒火。”
钟丞相咬咬牙,忍痛的说道,“为了表示对各位父老乡亲的歉意,我愿意每人发二两银子给大家过年。”
每人二两,数千难民,将近一万两白银,对于最近的丞相府来说,确实是一大笔银子,他都肉疼死了。
“丞相大人果然宅人仁厚,事情宜早不宜迟,那就赶紧让人到钱庄里把银子拿来发给大家吧,毕竟丞相府在他们眼里信誉不太高呢。”
太子这番话也就是说明了他不相信丞相府,钟丞相咬咬牙,原本想吩咐管家去取银子来,可是管家刚才已经被活活打死了,他只好另外派了几名心腹和侍卫去领银子。
一直沉默不已的南宫墨在太子递过来一个眼色之后,忽然走到他的面前,高声说道,“殿下,微臣愿意为这些难民每人发放一袋大米,弥补他们之前的损失。为了防止中途出现任何差池,微臣先把银两给张老板和刘掌柜。而各位父老乡亲们直接去米铺里领米。”
“也好,深得我心。”
上官霖脸上露出了满意的笑容,对着旁边的侍卫说道,“你们立刻去弄几千份纸牌,每张纸牌上面盖有衙门的私印,以防止多次认领。”
“皇上,公主,民女也愿意为国家分忧解难,为每个难民出两套棉衣的银子,以表达公主和民女的忠心。”
钟晴提高声音说道,在场的难民忍不住欢呼雀跃起来,有了这么丰厚的物质和银钱,他们可以过一个丰盛的年了。
“殿下威武,殿下英明!”
“多谢王爷,多谢公主!”
各种各样的欢呼声震耳欲聋,将这一片渲染成欢乐的海洋。
钟晴在难民们溢于言表的惊喜中,轻轻的笑了,笑容里却隐藏着一丝恶毒,钟丞相,你费尽心思想要挽回形象的举动,在我的眼里只是一个笑话。
钟丞相,钟茜等人则羞愧得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原本想要博得大家的认同和赞美,最后却变成了一场笑话,他们到底图的什么。
他们很想灰溜溜的离开,可是不行,死士们将他们包围住了,太子殿下看着他们,心平静气的说道,“还请丞相稍安勿躁,钟家的银子分到难民手里就可以回去了。”
更让他们羞愧的是,南宫墨和钟晴,上官语欢竟然随身携带了银票,南宫墨直接交到了张老板的手里,两个姑娘则让侍卫将银票拿去兑换银子当场发到这些人的手里。
一番折腾下来,大半天的时间都过去了,等到将银子全部发放完,纸牌也发放好,从早上就开始忙碌的钟家人差点饿得昏倒了。
难民们欢天喜地的离开了,钟晴和南宫墨,上官语欢也打算离开的时候,一直坐在茶楼雅间里喝茶的皇上出现了。
所有人正打算行礼,皇上挥了挥手示意大家不用那么麻烦,他径直站在钟丞相的面前,眼神幽暗不定就那么看着他,看得钟丞相心里直打颤,半晌之后,只听见皇上平静的声音传来,“钟丞相,你这段时间处理事情的能力和方式都让朕不太满意,不如先回家休养半年吧。”
“皇上?”
钟丞相听到这句话觉得浑身的血液都停止了流动,回家休养半年意味着什么,依着太子和皇上的手腕,他离开半个月,二十年布下的人脉可能都要被连根拔起,他怎么能离开。
“皇上,微臣只是这段时间有些累,但是请皇上放心,微臣一定会在最快的时间之内调整回来,不会再让皇上失望,请您再给微臣一次机会。”
钟丞相怎么能放弃手中的权力,他还指望着手中的权力干一番大事呢,绝对不能放权。
“你看你今天做的什么事情。好好的布施大米里面竟然被投毒,还是府里的管家和家丁投的,你连小小的丞相府都管不好,怎么治理朝政,怎么为朕分忧解难,这样的事情不是一次两次了。你自己掰着指头数数看,这段时间丞相府到底落了多少把柄在人手上了?你不脸红朕都替你脸红了。”
皇上辞严色厉的说道,这人他已经看不顺眼很久了,早就想将他修理一顿了。
“皇上,太子殿下处理这件事情微臣不认同,微臣及其管家是被人陷害的,投毒的绝对不会是丞相府的人,而是一些为达目的不择手段的卑鄙小人。微臣请皇上给我一点时间,我一定能够查出究竟是谁在背后陷害钟家。”
钟丞相说着,目光直勾勾的落在钟晴的身上,眼睛里明明白白的指着她就是投毒的凶手。
“如果你是指钟晴的话,那朕可以明明白白的告诉你,绝对不是她。行了,好歹你们也是血脉相连的父女,为什么总是要弄得像仇人一样?她没有做错什么,这些年你是怎么对她的朕也明白,差不多就行了,别太过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