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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处风景甚好,临窗的位子能听到窗外竹林簌簌的声音。钟木香轻呷了一口清茶,一抬头便是看到了卫玄歌悠然自得般的神情。“话说你在钟家依旧是如鱼得水吗?”钟木香淡淡问道,这卫玄歌都有了断袖谣言,钟家总不可能还将钟韵娴推给他吧卫玄歌自然听出钟木香话语里的意思,轻摇着茶杯,似笑非笑地看着钟木香,开口道:“这钟家小姐却也是温柔贤淑,琴棋书画也是洋洋精通。无奈,你却让我看了她与状元爷之间的那出戏,你说,你是不是故意呢?”
钟韵娴长相是出色,这看着也是极为有教养的,钟木香丝毫不掩饰自己对钟韵娴的不喜,说道:“琴棋书画谁不会,就看装腔作势谁厉害了你若有心,想必她还是愿意做玄歌公子的夫人的”
“我这个妹夫,你当真想要?”卫玄歌看着钟木香,眼里闪着不知名的光钟木香却也不闪躲,望着卫玄歌,凉凉道:“你若要,我又能如何?”
“你若不许,我定不会”卫玄歌似真还假般说道。
钟木香嗤笑了声,这说着还真当真了一样,他的事情关她怎样呢?“那可算是石原城少数的美人,错过了也是你的损失了”
“美人再美,其心不正,又如何?”卫玄歌反问道,那是她妹妹吧,做姐姐的如此说自己的妹妹,倒也是奇的,但知道钟木香这之前过的日子,卫玄歌又能理解,从未一起生活过的,又何来姐妹之情。
钟木香再是笑笑,可是,不照样有男人为钟韵娴倾倒不是吗?曾经的石逸梵,现在的原书宸,若不是自己故意阻挠,那卫玄歌是否也会为钟韵娴而东西呢?毕竟那看着,是极美的一个人。
这有一搭没一搭的闲谈着,钟木香对卫玄歌背后在做什么,便没有故意去探寻,若是话语牵扯到了,她自己则会绕开。而卫玄歌的话语之间,却是有意在探寻钟木香的事情的,这般时光过的竟也是极快,而这般闲聊着,竟然也不觉得闷钟木香最近事情是不多,但却也不算闲着,这暗中护送谢家母子来回,又在城中找人散播谣言,再又去听听说书,总的来说,这几日便是如此。而今日跟卫玄歌闲聊着,便觉得时间过得很快,也很惬意,让她没有太多负担一般。“其实你这人也不算太讨厌,等你走的时候,我会来送送你的”最后,钟木香说道,这倒是真心话了。
“就这么迫不及待地想着我走吗?我还想看看你究竟如何扳倒钟家呢”卫玄歌说道,他怎么会愿意错过这场好戏呢?
“那你可有的等的,很多事情是要慢慢来急不得的。”钟木香虽然很想看钟家倒台,但是想想也没那么容易,她很有耐心。
“我不急的”卫玄歌也说道,看样子,一时半刻也真是不走了。
看看时间差不多了,钟木香便道:“今日就到这吧,我要走了”
“也好,欢迎你来钟家找我”卫玄歌也不挽留。
他就那么笃定自己会去钟家找他吗?钟木香心里有些异样感觉,若是去钟家找他,那一定是有事求他的。
“告辞”也不多话,便是请辞了离去,从这边走过去到翠柏书院,徒步的话,也要花些时间的。出了悠然居的时候,钟木香有些后悔,这卫玄歌的马车也是很舒服的。但她也不好意思再折回去,便是叹了口气,拐进一旁的巷子里。
钟木香到达书院的时候,还没到学堂下课的时候,她便是在临近的一家酒楼里坐下,这几天她日日如此,酒楼那边也都是给她最好的位子。
时辰差不多的时候,这书院的门口便是有一大堆的仆人及孩子的父母,这都是来接自家孩子的。钟木香也看到谢惠娘的身影,只等孩子陆陆续续出来的时候,却少了东东的身影。钟木香在窗口望着,便看到谢惠娘焦急的神色,再便是看到谢惠娘进了书院。钟木香的心里也有些不安,难道出事了?
她按捺着没有立刻下去,而是依旧在观望,但是谢惠娘进了书院之后也是好一会没有回来,而那些接自己孩子放学的人一个个都散去了,始终不见谢惠娘一定是出事了钟木香当下也不敢再耽搁,立马便是下了酒楼疾奔向学堂。
“我的孩子,我的孩子在哪里,你们把我的孩子藏哪去了”进入书院里面,钟木香就听到了谢惠娘有些哭喊的声音。
钟木香急忙走进,便看到了谢惠娘是揪着学堂先生的袖子,死死拽着不放,面有哀戚焦急和愤怒。
“这位夫人,所有的学生都已经离开了,学堂真没有藏你的孩子”先生皱着眉头说道,脸上神色也是无奈跟担心。
“惠娘,怎么了?”钟木香便是出声道,心中却是有数了,东东定是被抓了,至于谁,还用想吗?是她大意了,以为在上下学途中护送就好,却没有想到,在学堂里,也敢掳人,难道学堂里的先生都是不看人的吗?
“公子,东东,东东不见了”谢惠娘一见钟木香,便是哭喊道,丝毫也没有想过为何这个时候钟木香会出现。
钟木香单手负后,望着那教书先生,眉头微皱,开口道:“先生,这在学堂上怎么会出现孩子不见的事情”
“这位公子,敝学堂学生诸多,且孩子性情顽劣也有,时常有跑回家的,或许,你家孩子也跑回家了”那先生推脱道。
“不可能,我家东东不可能”谢惠娘立马却是矢口否认道。
钟木香心念一转,开口道:“惠娘,学堂里都找过了吗?”
“惠娘方才见不到东东,便是到了学堂里里里外外都找了个遍,东东最懂事了,绝不会藏着不出来的”谢惠娘抹了把泪,抽泣着,孩子是她的心头肉,她一想到东东可能出事,便是六神无主了钟木香看看谢惠娘,再看看那教书先生,继而开口道:“惠娘,报官吧”
“这位公子,这样不好吧,若是误会一场,岂不是对书院名声有损,我看你们还是先回家看看,孩子在不在,或许孩子真的是自己跑回去了呢”那教书先生忙是说道,生怕钟木香她们报官损了书院名气。
钟木香只扫了一眼这教书先生,却是对谢惠娘道:“惠娘,听我的话,去报官,我会回家看看东东有没有回去”
谢惠娘失了东东本就六神无主哭哭啼啼,一听钟木香这般说了,心头便是浮现钟鸣的身影,忙是道:“好好,我报官,我报官”说着,便是忙不迭地跑了出去。
“这……这……”教书先生根本也拦不住。
“若孩子真是你这始终的,你们翠柏书院也脱不了干系,你自求多福吧”钟木香说着便是冷哼一声,甩袖转身就走。东东那孩子可不是顽劣的,他最孝顺娘亲,绝不会做出令谢惠娘难过的事情,所以这等跑回家的事情是绝不可能的。这最大的可能,便是钟家那位气不过抓了人去,对于孩子,她该不会立马就下手。而谢惠娘,这出了事,定会揪着钟鸣哀求……钟木香想着,便觉得自己已然是变得卑鄙了,她有些自责,但是眼下,却也不是后悔的事情。
那么多次的相遇,谢惠娘早就知道钟鸣回家会走的路线,她很快就是跑到了钟鸣一行人的跟前。“钟大哥”谢惠娘是连哭带扑般地奔向钟鸣的。
猛的看到谢惠娘这番模样,钟鸣心里一沉,挥退了要阻拦的侍卫,上前一步,扶住了谢惠娘,开口道:“惠娘,这是出什么事了”
“东东,东东不见了,钟大哥,求你帮我找东东,孩子是我的一切啊”谢惠娘揪着钟鸣的衣袖抽泣着。
这梨花带雨的惨淡模样,让钟鸣心里有些动容,此刻的谢惠娘,是丝毫说不上好看的,她惊恐担心,面上是悲伤的,眼中的惶惶神色,再加上泪水汪汪,失魂落魄模样,怎么也说不上好看。但是在钟鸣的眼里,却没来由的有些揪心,他想必是她能找的唯一的人了吧那是一种被需要,被认可的自我肯定感觉,这让钟鸣觉得自己真的是个伟岸大丈夫,他该是保护女人的。“惠娘,慢慢说,这究竟怎么回事?”一时间,钟鸣也不及想其他。
“钟大哥,今日我去接东东放学,却是找不到东东,东东是乖孩子,他不会无缘无故的逃学的。钟大哥,求求你,帮我找找东东,我不能没有东东啊”谢惠娘揪着钟鸣,也是一路奔过来,整个人都快倚在钟鸣身上了。
钟鸣这再一想,心里便是咯噔一沉,难道是玉琳?孩子不会无缘无故不见,东东那孩子他都见过几次了,是乖巧的。难道说玉琳昨夜的应许就是敷衍自己的,暗地里却还是对这母子下手?
“钟大哥,我要报官,我要报官,求城主大人为民妇做主,找回孩子啊”谢惠娘又有些颤颤巍巍地要跪下。
这当街上,谢惠娘又是哭,又是跪的,便是引来很多人的侧目。
钟鸣心里第一怀疑的便是自己的妻子,但自然不好说,便是扶住谢惠娘道:“惠娘,你放心,我一定帮你找回孩子,你先回去休息,总不能孩子回来,你却倒下吧来人,将谢氏护送回去”钟鸣命令身边人道,此刻他是恨不得立马回家,他倒要问问玉琳,幼儿无辜,她怎么能下的了手。
138质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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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鸣是即刻回家的,这心头第一的怀疑对象便是自己的妻子,但是这个事情可不能张扬,便见钟鸣风风火火回家,直奔着玉琳的卧房而去。
这个时候的玉琳正悠哉悠哉地由奴婢捏着肩,跟女儿钟韵娴闲谈着,看气氛,甚是融洽。
“老爷”这四下奴婢见着钟鸣,俱是行礼道。
“你们都出去”钟鸣冷着脸沉声道,快速入内,看到钟韵娴的时候,也是一愣,但还是开口道:“韵儿,你先回房”
“父亲,这是出了什么事吗?”钟韵娴看钟鸣神色严峻,看似不悦,便是开口问道。
“你先回去”钟鸣却是重重说道,一副不容置疑的模样。
玉琳心中很明白发生了什么事,但是她若不认,他能奈何?他们是夫妻,若是她出了丑事,难道他还能脱得了干系?“韵儿,你先回房吧”玉琳也是发话了。
钟韵娴心里甚是诧异,但父母都这样说,她还能如何?便见她屈膝柔柔施礼道:“女儿先告退了”
待钟韵娴一走,钟鸣便是盯着玉琳道:“你把孩子藏哪去了?”
“老爷这话问的蹊跷,什么孩子,我怎么听不懂呢?”玉琳装傻道。
钟鸣却是由不得玉琳敷衍,想到谢惠娘那几乎绝望的神情,便是重重拍了一下桌子,喝道:“昨夜你是怎么答应我的,说不会去为难他们母子,现在却背着我抓了那孩子,你究竟想做什么?”
“老爷”玉琳的声音也是一提,“欲加之罪何患无辞,妾身什么都不知道,这没头没尾地便是来问责妾身,你让妾身说什么?”玉琳却是嘴硬道,那孩子是她派人抓了来,她要以那孩子为要挟,要那个贱人滚出石原城,再也不要回来钟鸣看玉琳神色,仿佛真是是被他冤枉了一样,可是转念一想,除了她又有谁?而玉琳的性子本就不是容易罢休的,昨夜定是敷衍。“玉琳”钟鸣重重喊道,“人家只是孤儿寡母,你什么时候变得如此心狠了,对孩子都不放过”
“老爷,你什么时候变得如此不信任妾身了,若是认定了是妾身做的,那就拿出证据来”玉琳却还是矢口否认“还是说老爷觉得我是藏了人在家中,那不妨派了人来好好搜搜”钟家这么大,她要藏个孩子还不容易,最主要的是,他是一城之主,还能派了兵来自己家里搜吗?
面对玉琳如此坚决的神色,钟鸣心底还真有些怀疑了,但是除了她还能有谁?想着可能要让谢惠娘失望了,便觉得有些不是滋味。“真不是你?”又不坚信的,钟鸣再次问道。
玉琳的神色变了,有些凌厉,却更多是气愤,她指着钟鸣道:“你我夫妻一场,在你心里,我便是如此不可信吗?”
“你一贯不留人余地,又疑心我与惠娘有染,这种事情你不是做不出来”钟鸣对玉琳也是认识很深,此刻也便是不客气说道。
“好……好,钟鸣,你够狠”玉琳收回指着钟鸣的手,攥成拳头,眼神愤愤,“我倒要看看这个谢惠娘究竟是怎么个人物,让你钟鸣如此为她出头”
“她是……”钟鸣一时又说不出来,顿了顿才道:“少时她便住薄衣巷老宅隔壁,看在旧识份上,我也不能不管再说她带着孩子甚是辛苦,我只不过是看在旧识情分上帮了帮而且,你倒是想到哪去了”
“原来还是青梅竹马好啊,还有旧识情分,这帮来帮去,是不是最后还要把人带回家来呢?”玉琳本就气钟鸣怀疑自己,但毕竟心虚,但现在,又提起旧识情分,她更是气愤了。这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