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输赢似乎已一目了然,沈拓不甘心地也开了一瓶,才灌进一口,就受不了而全数吐了出来,很明显,他败给易侠君了!
人群中响起此起彼落的惊呼声及鼓掌声,大家都崇拜地看着易侠君,尤其是那些女性同胞,无不被她拼酒时的潇洒风采迷倒。
“那年轻小子赢了!”
“真行,喝了那么多酒还神清气爽的,太厉害了。”
“另外那一个根本不是对手嘛…”
赞叹声中的主角一直只有易侠君,可怜的沈拓像个软被一样晾在高脚椅上没人理睬。
易侠君慢慢地放下手里的酒瓶,深深吸了一口气,笑着说:“处男刑警……你输了!”
沈拓头昏脑胀地抬起头,难以置信地瞪着她。“妈的,小子,你是酒国之王吗?”
“嘿嘿……现在才……知道……我的……厉害……吧……”她脸上带着胜利的微笑,但天晓得她的胃已快翻过去,好像一开口就要吐出酒来。
“该死!早知道就不和你比了。”沈拓后悔地大吼,一吼完,整个人就趴倒在吧台亡,连说话的力气都被酒挤光了。
围观的众人边笑半散去,易侠君强撑的自尊终于放松,她摇摇欲坠地站起来,捂住胀得紧绷的头,大骂:“Shit!今天……真的……是喝太多了……”
“喂!你怎么这么会喝;从小就练习了吗?”沈拓咕哝地强抬头,两眼视茫茫,眼前景物全都在飘荡。
“没有,是天生的……”她觉得连舌头也发麻了,话说得有些口齿不清。
“天生?真行,我可是被人陷害之后才开始喝酒的……”酒喝多了,沈拓的话匣子也开了。
“哦?怎么说?”她打了个嗝,又跌坐回座位上,再也压抑不了上冲的酒气,脑袋里充斥着等待发酷的酒精,严重影响了她的感官与情绪。
真奇怪,明明喝得快死掉,怎么反而飘飘然,好像所有的烦恼都不再存在一样?这…难道就是所谓的一醉解千愁?
“告诉你……我本来不是刑警……有一天……遇见一个老家伙,老是劝我改行……我被他烦得要死……,后来两人用酒来赌,我先醉的话就要听他的话……结果…”他把脸颊靠在冰凉的台面上,没注意到正在说着自己的往事。
“结果如何?”她听上瘾了,不知小觉也趴下去,两人的迷朦视线在台面上交会。
“哼!当然是我输…后来我才知道他是个千坏不醉的怪人…哎,就这样,乖乖地转了行…”可能是眼花了,他忽然觉得眼前的她很眼熟,唇红齿白的.好像在哪里见过……
“那…你原来干哪一行?”她的脑子全糊了,酒精的后挫力摧毁了她的理智,眼前的沈拓不再是个刑警,倒好像是个酒友。
“我啊……告诉你……你不能说出去……”沈拓移近她,在她耳边悄声说:“我以…以前……是个……小偷。”
“小偷?”易侠君眨眨眼,然后放声大笑。“哈哈哈…这笑话好笑……”
“很好笑吧?”他也跟着大笑。
“是啊……警察原是个小偷……别闹了……”她捧腹大笑。
“就是啊……连我自己都觉得是个……天大的玩笑…哈哈哈……”
他们就这么你一言我一语又笑又说着,远远望去就像一对好哥们,仿佛刚才的敌意不曾存在。
“所以……我一看见你就觉得好像……看见以前的自己……”沈拓张手搭着她的肩,笑道:“你啊……该叫我……前辈…”
‘叫…我还是觉得叫你…处男刑警……比较有趣……”她笑喘着气,酒精在全身发酵着,她现在是完全陷入酒精的兴奋之中了。
“是吗?”他歪斜着头,嫌恶地撇撇嘴。“但我不喜次这两个字……”
“喂喂…你真的还是个……呢……处男啊?”她转头看着他,眼前的他变成了好几个影像,好像透过万花筒看他,每个缤纷的镜片里都是他。
“当然…我从小就决定…要把第一次给最心爱的女人……结果……”他一本正经地说到一半便打住。
“结果…还没有遇见一个最爱的?”她笑着替他说完。
“不……是根本分不清哪一个才是最爱的…”
‘哈哈哈…”话一出,两人又是爆笑成一团。
远远地在为其他人调酒的猴子看到他们俩醉成这样,暗自摇头。
这一笑算不算混了恩仇?他到底要向谁收酒钱啊?两个疯子!
“你知道……女人哪,就是老爱问男人是不是只爱她们,可是…天下的美女这么多,我…我怎能太快固定目标,所以就破每个女友甩了,至今仍没有机会好好表现我对性的…雄风……”沈拓哀声叹气地说着。
“可悲…,既成不了大众情人,干脆就随便挑一个嘛!”易侠君安慰他。
“爱怎么能随随便便的?我不是那种人…”他大声驳斥道。
“别激动了,是处男也没什么不好,起码,你可以确定AIDS离你还很遥远……而且你该感到骄傲……这年头,像你这么‘清白’的男生已经很难找到了……”
“哼,也对,你这句话听起来很受用……”他用力点点头。
“不……客气,我对每一个有性障碍的男人都这么说……”她笑着又倒向台面,分不清此时究竟是现实还是作梦。
“你……你损我?臭小子…来来来,再来喝酒…逼见你还真有意思……咱们……不打不相识……”沈拓兴致不减地大声吃喝。
“好个不打…不相识,再喝,猴子,拿酒来……”
易侠君其实已经醉了,但她却觉得从没有像现在这么快乐过。
“别喝了,今天到此为止.你们醉得连东西南北都分不清了!”而且连敌友都不分了!猴子反而将酒收好,之前的酒钱都不知道收不收得到了,他才不想再浪费两杯酒。
“他不让我们喝,怎么办?”沈拓嘲起嘴。
“简单,到……到别的地方喝去!”易侠君朗声道。
“好本意!”沈拓附和着站起身。
“走!”易侠君也站了起来,但几乎又倒下去。
沈拓一手扶住她,取笑着说:“你不行了。”
“你还不是一样……”她也跟着大笑。
“喂,别走,你们谁要付帐?”猴子听见自己额上青筋微爆的声音。
“记下了,我会来付。”沈拓挥挥手,和易侠君两人就这么颠颠倒倒地走向大门。
“在‘水源洞’记帐得多算百分之十。”猴子扬声警告。
“知道了!”沈拓大方地应了一声,也不知听进去了没有。
“拜拜,猴子。”易侠君还笑嘻嘻地向他道再见。
我看你明天笑不笑得出来,“怪盗游侠”!
猴子冷眼看着他们的身影消失在“水源洞”,没好气地数着那些空酒瓶,他等着看这对警盗怎么面对清醒后的自己。
第3章
“你竟把‘处女之血’搞丢了,顾永长,你是想害死咱们吗?”从电话那头传来阴沉不悦的音调,把向来倔强的顾永长吓得腿软。
“我也没想到‘处女之血’会引来怪盗游侠,这整件事根本就是件乌龙……’姑永长连忙为自己脱罪。
“哼!那颗石头上有着我们和走私集团的每一笔交易,交给你运带是为了安全通关,没想到你居然会将它搞丢了。”那声音继续严厉谴责。
“我没想到‘怪盗游侠’会这么厉害,他一下子就把我那花了几百万造的保险库打开,偷走了‘处女之血’……”顾永长一想到怪盗能在他别墅来去自如就胆战心惊。还好他不投入,否则他还能活着吗?
“处女之血”被偷的时候,他甚至还醒着,这事要是让人知道了,不成了笑柄?
“当初要不是你一再保证你的保险库绝对安全,我也不会将‘处女之血’寄放在你那里,你要知道,那颗宝石最贵重的地方不在的价值,而是它关系着我们的安危,你把它弄丢了,等于让我们所有人陷入险境,想想,要是我垮了,你还能不倒吗?”
“是是……我正在想办法,我已经动用警方的力量,以缉拿游侠为名,展开了地毯式的搜索,相信很快就会有回音……”顾永长郁卒地瞪着墙壁,怎么也想不透怪盗是从哪里得来他拥有“处女之血”这件消息?这件事明明没有多少人知道,他是怎么打听来的?
“警方的人马有多少实力大家一清二楚,我等不及他们公式般慢吞吞的行动,运用你在黑道的势力找人,听说有个叫猴子的中盘和‘游侠’交情不错,你就先拿他开刀,无论如何,先找出谁是‘怪盗游侠’才是当务之急。”那人口气急促地命令。
“猴子?”
“是的,找到猴子,‘游侠’就不再神秘了。听着,我的身分不方便出面,一切就由你掌控,务必在其他人发现‘处女之血’的秘密之前将它取回,懂吗?否则,所有的后果都将由你负责。”对方的语气中全是威胁。
“是……”顾永长的膝盖已抖得站不住了。
挂断电话,他软软地倒在牛皮沙发上,无力地掩面哀叹。
事情好端端地全都被“游侠”捣乱了!要不是那个恶劣的小偷,他也不会胆战心惊到这种地步。
“处女之血”中的秘密关系着政商两界与跨国军人走私集团的交集,说什么也不能泄漏出去,否则会有一大票人跟着遭殃,而他尤其首当其冲,届时,他辛苦经营起来的产业势必崩溃,这后果的严重性他何尝不知?只是一时三刻,要他如何找出那个来去无踪的“怪盗游侠”?
警方到现在还没什么动静,李槐那个老家伙老是推托说已派人追查游侠了,但据他的了解,到目前只有一个人在办他的案子,而那个人还是个只会惹事,毫无建树,甚且是刑警局里最没效率的三流刑警!
派个小卒要抓大贼,李槐要不是头脑昏庸,就是存心和他作对。
顾永长一拳捶在沙发上,他早晚要整倒那该死的老家伙,换上他的人马,到时,他就能在警界呼风唤雨,再也没有人能制止他了!
但在这之前,他得先找回“处女之血”才行。
是的,一切的关键,都在怪盗游侠身上,只要找到他,他的烦恼就会全部消失。
易侠君慢慢睁开眼睛,对太过明亮的光线直觉地皱起眉头。
奇怪,她的房间几时变得这么耀眼了?难道她昨晚睡前把那一道深蓝色的窗帘拉开了?待瞳孔适应了亮度,她才眨眨眼,找寻着左边那扇熟悉的大窗。可是,她的目光竟然碰了壁,那扇大窗不见了!
她惊讶地弹起,又猛地抱住头倒了下去。
shit!头好痛!
熟料,倒下的身躯又碰撞上一个又软又硬又温暖的物品,她连忙闪避,一个不慎,整个人翻落床下,撞上了冰冷的水泥地…
水泥地?
不对,她房间里铺着地毯的啊!
一切都不对劲!
这里……这里根本不是她的房间!
她的睡意全被吓跑了。然后,就在她像个白痴似的呆愣地瞪着地板时,床上传来一阵打呼的声音。
有人打呼?
床上还有其他人?
易侠君的心脏差点休克,她忙不迭地爬上床,定眼一看,沈拓正裸着上半身,四平八稳地仰天熟睡着。
他睡在床上,而她也睡在床上,那么……他们等于睡在一起了?
有那么几秒,她的脑中一片空白,然后,她尖叫了。
“啊——”玻璃被她高分贝的声音震得隆隆作响。
沈拓从睡梦之中被惊醒,反射动作地从枕头下拿出手枪上卜乱瞄,以还未睡醒的沙哑声音急道:“什么事?什么事?发生了什么事?”
“沈拓!这是怎么回事?”她的音调依旧激昂,焦急地低头看着自己,幸好身上还穿着昨晚的T恤和牛仔裤,但这又不表示她没被怎样……
沈拓迷糊地看着她,援了搔后脑,说:“啊,你醒了?”
“我为什么会和你这家伙睡…睡在一起?”她气得咬牙切齿,头更痛了。
“那还用问吗?我们都醉了嘛!”他说着又抱起枕头倒向床上。
“给我起来!给我说清楚!”她一把拉住他,但手掌心碰着他温热的皮肤,又骇然得立刻缩回身后。
男人!他是个男人!天!她竟和一个光着上身的男人睡了一夜?
“哎,你在大惊小怪个什么劲哪?咱们昨晚挤酒定输赢,结果我赢了…”沈拓把头埋在梳头里咕哝道。真是!一大清早的,这小子叫什么叫?
“挤酒?”易侠君的思维与昨夜衔接起来了,是的,她和沈拓拼酒,结果…“是我赢了吧?不是你!”她立刻更正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