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怜容轻笑一声,素手又在苏流年的头上轻拍了下:“满大街都在流传,你想找谁的麻烦?啧啧,我说你整天怕得窝在这里难不成是在避开他吗?”
“咳咳咳!”苏流年突然被呛了一下,赶忙一跃而起,双手叉腰一副盛气凌人的模样,“谁怕了?我才没有,只不过最近没什么事,好心的陪你解闷,居然还敢嫌弃我!”
怜容也站起身,好笑的看着苏流年,道:“瞧你心虚的样子,还不承认被我说中了?”
“没有!你在胡扯!”苏流年正准备大大的和怜容强词夺理一番,却突然被门外的声音打断了。
———“流年,是你在里面吗?本公子听见你说话了!”
第23卷 第183节:【流年似水】我的老天,原来是真的
“流年,是你在里面吗?本公子听见你说话了!”熟悉而又温润的声音带着笑意突然从门外传来。
下一秒,苏流年立即像个做了坏事怕被大人惩罚的孩子一样,满屋子四处乱窜,最后居然跳入了衣柜中,还一边拼命的向怜容使眼色摆手。
“吱呀!”一声门被推开,屋中的怜容立即妖娆的起身,风情万种地走向推门而入的白衣贵公子。
“哎呀!这不是大将军吗?怎么今日有空来奴家这里解闷了?”
萧似水淡淡一笑,不着痕迹的避开怜容向他依偎来的身子,随即甩了张银票,脚也不停地朝角落的衣柜走去,笑道:“本公子来找人!”
衣柜中的苏流年听的脚步声和说话声已经尽在耳边了,急忙推开柜门,果然在门外,站着一脸似笑非笑的萧似水。
苏流年猛地的从柜子里跳出来,猫着腰飞快窜到门口,她转过头,一脸狡猾看着萧似水,坏笑:“原来如萧大将军这般高风亮节的人也喜欢嫖…妓啊!真是看走眼了!你们慢慢的玩吧,我先走了!”
说罢,一秒也不停留的跨出屋门,一翻身,从二楼的栏杆处跳了下去。
疾步上前的怜容,只来得及看到苏流年在落地后,就地打了个滚,一跃而起,像个逃避猎人手中猎枪的兔子一样窜出了怜容馆的大门,消失在夜幕中。
“怜容姑娘,告辞了!”
萧似水客气的笑了笑,也不见他如何急促,只是,转眼之间,他白色的身影也已消失在夜幕中了。
“我的老天,原来是真的!”怜容目光望着大门,喃喃自语。
怜容馆外面,苏流年蹲在黑暗的墙角处,目光随着渐渐移近的白衣身影而变得无奈起来。
自那日骑马,萧似水向她表白后,她就在躲避他。
从第一次,她躲在城中最大的赌场中开始,无奈每次,不管她躲得多离谱,他都有办法在三日内找到她。
最不可思议的一次,是她躲在城中一个花名在外的风liu才子新纳的小老婆□□,却还是被他找到了。
有时候她真怀疑,是不是他在自己身上下了什么蛊虫,为什么每次都能精确的在三日内将她找到。
“还要再玩吗?”萧似水蹲下身,看着苏流年在黑暗中闪烁不定的眼睛,笑得格外宠溺。
“不玩了!”苏流年口气恶劣的回了一句,起身一把推开身前的人,径自走着。
毫无声息地走了一大段路,苏流年一回头,果然瞧见白衣身影在离自己三五步的距离,像个幽灵一样的跟着。
“你干嘛这么无聊,一直跟着我,都不用做事吗?”苏流年停下脚步,心烦意乱的嚷叫。
“我在等你的答复。”萧似水柔声道。
“我不是告诉你,我不要吗?干嘛还不死心!”苏流年口气更恶劣,简直是在吼叫。
“为什么?你明□□动,为什么不要?”萧似水皱眉问道。
“麻烦!我怕麻烦,一个人多自在!再说,我实在无法理解,你到底是看上我哪里了?城中多的是大家闺秀,你干嘛非要找我的麻烦?”
第23卷 第184节:【流年似水】那我不得不说,你真是变态
“我不是告诉你了吗?那日骑马回城,你问过,我也答过!怎的,又忘记了?”
苏流年微微失神,她垂头回想着那日萧似水的回答。
那日,骑马回城的途中,苏流年坐在萧似水的身前,身子一直不停的扭动着,似乎坐立不安,萧似水关切问道:“怎么了?”
苏流年恶狠狠的仰头瞥了他一眼:“和你坐在一起不舒服。”
“哦,原来是害羞啦!”萧似水轻笑。
“害羞个鸟!我才没有!”苏流年强装镇定,坐了一会后,又忍不住问道,“我很好奇,你到底喜欢我哪里?我这个人非常有自知自明,知道自己如何的不堪,像你这种好像活在云端一样的人,怎么可能和我这样活在泥地里的人有交集呢?”
萧似水轻叹了声:“想不到你也有敏感的时候啊?不过,你既然自认是活在泥中的人,又怎么知道活在云端的人心中的想法呢?说不定,他其实很羡慕你呢!”
“是吗?我怎么不知道自己也有值得人羡慕的地方?”
“流年,我今年二十三!你多大了?”萧似水突然问了个苏流年没想到的问题。
“谁知道,大概十六七岁吧!”
“哈哈!”萧似水忍不住笑了,“瞧你活的多自在,居然连自己多大都不确定!你的生日不会是也忘了吧!”
“啊!”苏流年摸了摸头发,尴尬笑道,“你不说,我也没注意,还真是忘了,我又从来不过生日,哪里记得自己的生日!”
“为什么?你没有亲人吗?”萧似水蹙眉问道。
“亲人?哈哈!”苏流年突然仰天长笑,“我是街上的乞儿,哪里来的亲人!”
萧似水怜惜的摸了摸苏流年的头顶,柔声道:“以后,我给你过生日!”
“你干嘛岔开话题?还没说怎么看中我的呢?”苏流年不耐烦的打岔,不想在将话题绕在自己的身世问题上了。
“去年冬天,我站在城门上随意一瞥就瞧到了你。那时你似乎正在逃命,身后追着一大群手拿木棍的恶棍,可是你一点都不惊慌,反而不断的回头取笑他们,我虽不知你说了什么,但却看到了那群人被你说的恼羞成怒将你包围起来。
我看不过人以多欺少,便命人去把他们驱散,那时,你已满身是伤,却笑得异常畅快。那是我从未见过的笑脸,那么纯粹,让我也情不自禁的想笑。”
回忆间,萧似水脸上竟然浮现出温柔的笑意。
“啧啧啧!你还真是心理不正常,居然因此对我另眼相待?”苏流年嬉皮笑脸,随即,俏脸上罩上一层煞气,轻描淡写道,“不过,那些混混早已被我分开一个个收服了!”
“然后,一向喜静的我竟开始喜欢在帝都的大街小巷上转悠,大多数都是在一些茶馆或者酒楼的二楼凭栏而坐,听着关于你的流言蜚语,看着你从窗下经过,几乎每次你都是神采飞扬,就是这样你吸引着目光。”萧似水控制不住心中的情意,轻轻在苏流年的头顶亲了下。
苏流年撇过头,露出嫌恶的表情:“那我不得不说,你真是变态!”
第23卷 第185节:【流年似水】谁?给老娘滚出来
萧似水浅笑:“你的问题我回答完了,你要何时给我答复?”
“这个嘛……”苏流年狡诈的眨了眨,“我可得好好考虑,待回去我想通后再答复!”
想起自己一回来后就开始四处躲藏,苏流年嘴角不禁流露出顽皮的笑来:“可是,我还是没想通啊!”
她继续耍赖……
“好,告诉我哪里想不通?”黑暗中,萧似水的一双温柔的眼眸紧锁着苏流年四下游移的目光。
苏流年后退了两步,在萧似水看似温柔实则炙热的眼神下,她觉得身体中起了一阵燥热,热的她口干舌燥,却又无法摆脱目前这种折磨人的状况。
“为什么不说话!”萧似水紧逼。
“其实也没什么,是我自己的问题!”苏流年一咬牙,对上萧似水柔光潋滟的目光,满不在乎的笑着,“其实,我主要是怕麻烦,我一个人自由惯了,就算,我对你有一点点动心,可是,相比以后,多了一个人管我,我还是宁愿放弃!算了吧!你找错人了!让我们各自回归自己的世界好不好?时间很快就会冲淡你对我的新鲜感,慢慢的就忘了!”
黑暗中,萧似水的身形像是一尊木雕泥像一样,一动也不动!
…………
……………………
又是几天过去了,天气依然闷热不已,苏流年一个人独自走在熙熙攘攘的大街上,心中非常怀念那日萧似水带她去的那个小峡谷,特别是那条清澈的小溪。
自从那晚,她在怜容馆外面的阴暗角落里,让萧似水放弃她后,她就再没见过他了。
好像,他是放弃了。
这不禁让苏流年有些失落,心中有些空荡荡的,看着四周围,也没什么感兴趣的东西。
“哗啦——”
“咚——”
尼玛,出师不利啊!苏流年不敢相信的摸了摸头上被茶壶砸出来的大包,还有满头满脸的热茶水。
脸上一阵烧痛,肯定被热水烫伤了。
我擦,居然有人敢在老虎头上拔毛,真是不想活了。
“谁?给老娘滚出来!”
大街上的人在看到苏流年的狼狈样子后,纷纷走避。
刹那之间,熙熙攘攘的大街空无一人,只余一脸戾气的苏流年。
“咯咯……”一阵清脆的笑声从苏流年旁边的一家茶楼的二楼传出来,“我还当是什么倾城绝色的佳人呢,原来也不过是个女无赖嘛!萧哥哥也真是没眼光!”
苏流年面无表情的抬头看了看茶楼二楼打开的一扇窗户,那地方正对她的头顶,刚才的热茶壶肯定是里面的人故意扔出来砸她的。
苏流年柳眉一横,嘴角泛出一丝冷笑。
伸手从自己的腰侧拔出一把十公分长的小匕首,她在手中掂了掂,拔去匕首套,瞬间向着那扇打开的窗户掷去。
“啊!!!”尖利的惊呼声立马传开,紧接着是一个极端愤怒恐慌的爆喝声:“苏流年,你该死!!!”
随后,苏流年便看到一个十五六岁的漂亮女孩从窗户里伸出半个身子,颤抖的手指愤怒的指着地上悠闲的站着的苏流年。
“是你砸的?”苏流年眼罩寒霜。
第24卷 第186节:【流年似水】你算什么东西啊?
“是又如何?你竟敢谋刺本宫,脑袋不想要了?”窗台边上的女孩骄纵喝道。
“什么本宫?难不成你是皇帝的妃子?”苏流年讥笑,冷漠地看着骄纵女孩道,“你先砸了老娘的头,又泼了老娘一头的热茶水,老娘看在你是女孩子的份上不和你计较,再找麻烦老娘是不会手下留情的!”
“你算什么东西啊?敢说大话,信不信本宫立刻就要了你的命!”楼上的女孩儿丝毫不减火气。
“来来来,谁怕谁!有本事就来呀!”苏流年气得失笑。
“你等着!”女孩儿狠狠的瞪了苏流年一眼,紧接着就听到她训斥下人的威严声音,“铃兰,剑兰,梅兰,菊兰,你们四个给我抓住底下的那个疯子,要是让她跑了,你们知道该怎么办!”
苏流年随手抄起附近一个烧饼摊上放着的捅火用的铁棍,拉开架势,等待着即将来临的恶斗。
从茶楼里很快走出四个身穿五彩锦衣的年轻女孩,接着又走出一个身着雪白羽衣的小姑娘,正是那位自称本宫的小女孩。
只见她一脸的得意,看向苏流年的目光中充满了刻骨的恨意,她扬了扬手,恶斗开始。
四个身穿五彩锦衣的年轻女子立刻从四个方位朝苏流年包抄而来,面带杀机,可见,她们惯于做这种事情。
一开打,苏流年就发现这四个姑娘都身怀武艺,而自己,绝难在这四个人手下讨便宜,看来,今日很难善了了。
想到很难取胜,苏流年顿时生出两败俱伤的心理来,她打起来更是不要命,只求伤了对方,而丝毫不在意自己身上会不会挂彩。
觑了一个空档,苏流年一棍子朝白衣女孩那张欠揍的脸上砸去。
眼见白衣女孩绝难躲过这致命的一击,四个叫神马兰神马兰的女子又被苏流年逼得后退,只能眼睁睁的看着棍子朝着白衣女孩的脸挥去而无力救援。
顿时,四下发出了惊恐之极的尖叫声。
白衣女孩更是在铁棍夹带着劲风扑面而至时,吓得呆住了,身子僵硬,动不了分毫。
千钧一发的时候,一只白皙修长的手及时握住了铁棍,堪堪避过白衣女孩白嫩娇俏的小脸。
“苏流年,你在胡闹什么?怎么可以伤害公主呢?”白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