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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财有道:欢脱世子妃 作者:老虎不吃鱼(潇湘vip2014-05-31完结)-第16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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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微微俯下/身去,正欲一亲芳泽,脑海里却是突然想起了司空律的嘱咐,他面色不由一怔,坐在榻边思索了一下。

    按照原本说好的计划,太子妃和郡主相约出游,走累的时候在酒楼上房里歇息用餐,郡主不胜酒力稍作休息,太子妃留下婢女看着,自己去外面的铺子置办些小物件。

    婢女是一时有事离开一小会,而他不过是一个酒醉走错房间的失误。

    眼下这司空鸢的婢女应该是被太子妃的一个婢女暂时找借口拖走了,时间稍显急迫,他得赶紧按原计划进行才好。

    迈着大步重新回到了桌边,略一思索,他已经拿了桌上一个空酒杯回到了软榻边,眼下司空鸢是被迷/药暂时迷晕,为免一会发生意外,他须得让她也有一个不胜酒力的情态才好。

    想到这,他已经不再迟疑,接连倒了几杯酒顺着她的唇倒了下去,又顺便在她衣襟和软榻上洒了几滴,营造出一种酒香弥漫的氛围来,自己又抱着酒坛猛灌了几口,将剩余的一些顺带倒在了他的锦衫之上,闻着屋子了一股明显的酒味这才放心。

    将酒坛搁在桌边,又顺便踢倒了房内一个锦凳,做出他稀里糊涂进错房间的证据。

    万事具备,他唇边勾了一抹势在必得的笑意,哪里还记得软榻上的女子原本是他打定主意要呵护一生,不让她一丁点委屈的女子,想象中的十里红妆,风光迎娶,满城锦绣如云堆积,许这女子泼天的幸福眼下都没有心中一阵郁结的暗火来的直接。

    左右是他的人了,若是这件事觉得委屈,以后再好好待她作为补偿好了,此刻他心里若是还有想法,最多也是如此这般的自我安慰了。

    许是酒入喉咙,软榻上的司空鸢不自觉的轻咳了一声,秀美的身姿幅度很小的起伏了一下,一张白雪般洁净的面容染上了三分嫣/红,正如晕开一片胭脂般美得惊心动魄,摄人心魂。

    南宫桓喉咙不自觉动了动,不曾察觉门缝间突然飘进来一缕风,等他感受到身后突然有人影逼近的时候,已经是脖颈一软,来不及回头就已然倒地。

    “按计划进行。”初六对着身后几人轻声说了一句,初字辈两个侍女连忙是将毫无知觉的司空鸢扶了下来,将桌边刚拖进来昏睡的一个丫鬟扔到了榻上,青栎将南宫桓同样是扒了衣服扔到软榻上,保险起见,恶趣味的拿出一个小瓶子撬开他的口灌了一点下去。

    几人对视一眼,扶着司空鸢神不知鬼不觉的出了屋子。

    将司空鸢安排在楼层最边上一间,瞧见她果真如小姐所说中了迷/药,初六轻轻地松了一口气,还好初夏已经去请凌御医过来了,要不然这一会真闹了起来,还指不定要出什么事呢?

    想到一会自己还要凑热闹唱戏,初六轻轻掩了门,又若无其事的下了楼。

    南宫桓只觉自己入了琼华仙境,如痴如醉,触手的肌肤滑若凝脂,说不出的温/软含香,夹杂着窜入鼻尖的氤氲酒气,他果真是醉了么?

    真醉也好,假醉也罢,在今日得偿所愿,纵然此刻牡丹花下死也是一尝夙愿,说不出的风/流快活了。

    搂紧了怀中的软玉温香,一颗心焦躁的火燎火燎,哪里还顾得上温柔小意,怜惜疼爱?

    醉仙楼共分三层,一楼大厅人声嘈杂,二楼分为十二个单间,喝酒猜拳之声依旧不绝如缕,三楼乃十二个上等客房,环境布置都是幽雅得宜,一般上来的都是图个清静,今日是七夕之夜,为了临窗观景,十二个客房倒是七八间里面都有人。

    被请来的凌怀玉给司空鸢解了药,静静的坐在边上等她转醒,眼见她一张白雪般洁净的脸蛋白里透红,忍不住低下头去,在她脸颊上轻轻啄了一口。

    另一个房间里,几人慢悠悠的用餐完毕,有一搭没一搭的调笑了两句,司空远挥了折扇正要起身,“啊”的一声尖叫却突然从外面传了出来,划破众人耳膜。

    司空锦一惊,玉筷铛的一声落在瓷碟之上发出脆响,苏文生和江溯流不由自主蹙了蹙眉。

    刚才那一声女子发出的尖叫极为痛苦,但这痛苦过后,尖利的声音高高低低,竟是慢慢的让众人察觉出一阵不妥来,司空锦倏然间已经是面红耳赤,屋子里唯有谢玉不动声色的扯了扯唇角轻轻笑了一下,就听见“哐当”一阵十分用力的推门声,紧接着又是两三声女子失控的尖叫。

    她果真想的没错哈,正主来了!

    将手中的筷子搁在瓷碟之上,扯过边上的一次性帕子擦了擦唇角,谢玉抬起头来,看向了正居高临下,挑眉看她的司空远,笑意盈盈道:“殿下最是喜欢看戏,眼下不出去看看发生了什么事么?”

    “当然。”司空远挥扇一笑,说不出的风/流肆意,暗红色的蟠龙纹锦衫已经消失在眼前,门扇晃得哐当响,苏文生和司空锦已经紧随他追了出去。

    “你搞的鬼?”他们三人走后,慢悠悠站起身的江溯流唇角带笑的审视着她,语气微微上扬,虽是问句,那眼神里透露出的讯息却十分笃定。

    “唔。怎么能说是搞鬼呢?”谢玉不满的白了他一眼,“不过是成全别人的好事而已。”

    江溯流看着她挤眉弄眼的样子低声一笑,伸手揽过她的腰,两人也是从屋子里出了去。

    “这是怎么回事?”这样大的动静自然是将整个三楼的人都惊了一惊,此刻七扇门尽数敞开,衣饰华贵的小姐公子站了半过道,就看见一向温婉娴静的太子妃一副痛心疾首的样子站在门口,一只手不敢置信的指着屋子颤声道:“郡,郡主,你们……”

    她神色慌乱,似乎完全忘了自己置身何处,满脸都是震惊之色。

    沈淑兰话音落地,似乎是不知道该进还是该退,颇有些尴尬的立在原地,平复了半晌情绪才抖着声音劝道:“郡主,你们还是先穿上衣衫吧,这虽是七夕之夜,你也不能……哎!”

    她语气里又是感叹又是惋惜,心里却是一阵说不出的舒畅,这样的感觉十分微妙。

    若是她并不在今日这样风光的位子上,若非她并不是从小就被京城的贵公子交口称赞的大家闺秀,也许此刻心里还并没有这样酣畅淋漓的感觉,可望而不可及的东西,往往心里也只会羡慕,羡慕过后大抵也不过一笑置之。

    可实际上,她是一品朝臣家素以贤良淑雅闻名的大家闺秀,美貌才情在京城都是数一数二,从来便是被众人高高捧在手心里争相巴结的对象。

    这世间若真有一个人让她从小就生出忿怨之心,也唯有昭华郡主司空鸢莫属。

    无论是家室,才情,美貌,似乎专门作对一般,都堪堪压了自己一头,明明从小随着荣亲王驻扎梅州那个小地方,偏偏她的名声就是像阴魂不散一般永远笼罩在自己头上。

    从及笄起的大小宴会,她作诗也罢,弹琴也好,每次得到满堂喝彩之时,总有那多事者将话题引到她身上。

    昭华郡主春日弹琴的时候,连蝴蝶也会围着她翩翩起舞;昭华郡主冬日赏梅的时候,白雪红/梅衬着绝世佳人,连寒风也不忍惊扰;昭华郡主才学满腹,不仅琴棋书画样样精通,更是身轻如燕,舞起剑来身形风/流婉转;昭华郡主每每出府,总会引起百姓驻足围观,久而久之,不得不以面纱遮掩,避人耳目……

    昭华郡主,昭华郡主,这四个字就如魔音一般不知道伴随了她多少个日夜,纵然她苦练琴艺,彻夜习字,似乎也无法赶超那被世人传颂的神乎其神的美名,自己不过是在京城声名鹊起,她的名声却是远播到了周围几国,堪称这块土地上当之无愧的第一人。

    这样的人,如何不能让她从心底里生出嫉恨来,因而原本太子爷只是说此事不宜过分声张,她还是故意闹出了更大的动静,别人不注意都不行。

    她就是喜欢看着这一直缠绕着自己的魔咒从神坛跌落的感觉。从天上的云彩到被人踩在脚下唾弃的稀泥,这样出了一口气的感觉,真的是连四肢血管都通畅了起来。

    众人从她这话里反映了过来,听到那一声郡主已经是意外,这本朝王侯里得封郡主的唯有一人而已,众人脸上的神色已经是十分微妙。

    好奇的凑上前去,却只能看见光着身子的男子脊背和女子一截欺霜赛雪的腰肢,两人的面容,竟是都看不见的,沈淑兰已经是面色尴尬的解释道:“原本是和郡主相约游赏,走了一会上来用点酒菜,郡主不胜酒力留在屋子里,这,我不过是出去在街边找些小玩意,谁料……”

    沈淑兰面色十分为难。

    谁料这两个人趁你不在做出这种私德败坏之事,又在众目睽睽之下被抓包,只得结亲全了名声!

    谢玉默默在心里将她隐含的意思给补齐了,冲着江溯流挤挤眼,好整以暇的看向了屋内。

    正是因为这沈淑兰一心想让司空鸢将脸丢个干干净净,根本没有关门让两人收拾的意思,这屋子里两人才完全无所遁形。

    南宫桓一边手忙脚乱的往自己身上套衣服,阴沉的脸色完全是风雨欲来,怎么会,自己明明是应该和司空鸢的,怎么会是她?

    边上同样手忙脚乱扣衣服的正是太子妃的贴身婢女之一,若是他没有记错,好像是叫月香还是什么,刚才激/烈的感觉自己可是根本没有忘,还有手中十分滑/腻的触感,根本应该是肌肤吹弹可破的司空鸢啊,怎么一眨眼竟是变成了这个还算貌美的丫鬟?

    南宫桓很恼火,可眼下纵然是长了一百张嘴也无法组织说辞。

    边上的月香同样恼火,还在吏部尚书府的时候她就跟着太子妃,相貌身段都算出挑,原本以为进了太子府,自个小姐怎么着也会做主许她一个太子侍妾之位,太子爷房里的侍妾那么多,反正也不差她这么一个。

    可谁曾想小姐根本没有这方面的意思,她趁着端茶倒水的机会已经被太子爷碰了手又掐了腰,原本以为这飞上枝头也就这两日,怎么好端端的今天就跑到这满身铜臭的商人榻上了,他不过是太子爷的一条狗,哪里能和尊贵英武的太子爷同日而语。

    身上传来一阵痛楚,她一边手指打结恼火的系着衣带,一边愤愤不平的想着,突然身子僵了一僵。

    她原本是按照太子妃的吩咐将郡主的婢女拉了陪她选一只发钗,谁料那婢女好不识趣,才没多少时间就非要回来,自己正在恼火,脖颈却是不知被谁拍了一下,就全然没了意识。

    莫非……

    她后背爬上些冷汗,只以为沈淑兰察觉了她对太子的心思,故意想出这么一遭来收拾自己,可转念一想又不对,明明是将郡主留下来的,明明世子妃眼下也是郡主长郡主短的……

    她头皮发麻,好不容易穿好了衣服,南宫桓已经阴着脸下了榻,目光落在被单上那一抹鲜红之后,她脑子“嗡”的一声炸开,心里已经第一时间有了决断。

    “原来是南宫公子!”沈淑兰露出十分意外的震惊表情,语气里带着颤音道:“你!你和郡主?”

    “南宫公子家大业大,原本也是一表人才,纵然真的心仪郡主,也不应该这样……”又是一声叹息,沈淑兰继续劝说道:“这!这对郡主的清名实在是有损。”

    南宫桓铁青着脸色看她,眼见她唱念俱佳,一时间竟是有点忘了她是堂堂太子妃之尊,无论说什么自己都得一力配合,纵然眼下没法子配合了,也不能怒目而视。

    没错,他现在就是一脸怒气的看着沈淑兰,在他想来,刚才那背后偷袭定然是太子府的人了。

    他功力也算是不俗,这小商小贩开的酒楼哪里有那等身手了得的高手,自己还没回头就将自己给一掌劈晕了,今天知道这一件事的只有太子府。

    司空律一向自恃尊贵,怎么会主动提出这一条计策来让自己达成所愿,一定是他,假借这样的机会强硬的塞给自己一个丫鬟,又让太子妃做出一副一无所知的样子来蒙蔽过去,自己百口莫辩,也不得不收下/身后这个丫鬟。

    沈淑兰话音落地,周围一众人都是面色复杂的盯着南宫桓身后出来的女子,一时间叹气惋惜者有之,好整以暇凑热闹的更多,司空远挥着折扇的手顿了一顿,总之,他心里就是有一种感觉,这出来的女子绝对不会是昭华郡主。

    瞧瞧南宫桓那吞了一只苍蝇的难看的表情,倒是不知道那丫头给他安排了什么有趣的人物?

    这般想着,他不由自主拿眼尾瞟了过去,身后不远处立着的那丫头此刻正是狡黠一笑,弯着唇角十足乖巧的钻进江溯流的怀里,这两人,随时随地都可以将别人统统当成空气,这样不避讳任何人的甜蜜恩爱,真的是让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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