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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问出这话,纯粹的是一个叔叔的身份,并没有参杂其他。
凌慕扬顿了顿,而后看着薄兮铭,点头。他有种感觉,薄兮铭不是来试探他,而他也不怕表露这种心迹。
薄兮铭轻叹,始终是走上了这条路……
“既然如此,那么,你就绝不可半途而废,否则,后果不是你可想象的。彦儿,记住,皇叔会帮你。”
皇位争夺,一旦开始,就不可能随便退出。薄彦的那些兄弟也不会放心,成者为王败者寇,这是古今不变的。
薄兮铭留下一句承诺,离开了。
凌慕扬似笑非笑,薄兮铭的神色不假,尤其是谈及他母亲的事情,看来是知道什么的。
他一开始回来并不是为了皇位,只是中间有些事情让他改变想法,一开始,他是想回来找到他母亲为何离开的原因。凌肃没有说,他就自己找。
这件事不知道,他的内心总是犹如鱼刺卡住,吞咽难受。
而今日,薄兮铭的态度和话,让他有了新的方向,除了薄衾铭和凌肃,或许还有一个人是知道的。那就是薄兮铭,这个皇叔,或许是个突破口。
薄蔚,薄荣,薄辰……
凌慕扬念着这几个人的名字,眼底一片冰寒。
国子监,希望他当的顺利。
……
第二日,午时。
祁云夜整装待发,站在训练场,而一同站着的还有其他九十七人。
六月的天,他们的热情,已经开始燃烧了。
钱尧带着他们离开了浩城,一路往山林走去。浩城边境,除却几个国家的交界处,天启这边的山脉也很长,而他们就是往天启国土的山脉走去,越走越深。山路崎岖,没有喊停,祁云夜看着长长的队伍,一个紧跟着一个,最前边的是钱尧带队,后面是他们的一字长队。
时至傍晚,他们在算是停下来。而这山脉,已经深得发凉,他们走的很深入,这里似乎就是深秋的天气。
浩城在天启西侧,而他们一直往北走,这会儿估计在西北方向,但具体的位置她却不知道。
“今夜在这里休息,原地扎营。”钱尧一声令下,多有人开始解开背上的背囊,开始准备。
说起扎营,其实就是一个睡袋,简单的帐篷,在这深山老林里,可以说是起不了什么作用。顶多就是遮些夜间的露水而已。
祁云夜打开背囊,整理着,很快就搭好了。
钱尧就在她前面不远处,查看着地形,一边拿出地图画着。不一会儿,又是蹙起眉头。
祁云夜看着,站起来走过去。
“钱副尉。”
“嗯?”钱尧抬起头,满是疑惑,大概还沉浸在地图当中,被祁云夜这么一叫,回过神来。
祁云夜指着地图,“怎么了?”
看钱尧的样子,地图有问题?
钱尧摇头,地图没问题,只是他刚才才发现,地图是祁寒傲将军准备的,这这地图最后的训练地实在是……
钱尧指着一处红点标志的位置,“这里便是训练地,只是,很难。”
钱尧说的很婉转,祁云夜却也听明白了,地势很险恶吧。
“没事,我们要的不就是这样的训练。”
“话是这么说,可是这都快接近碧波瑶了,怎么了得,那里可是过不去啊……”
钱尧还在喃喃自语着,祁云夜已经没有再听,碧波瑶,她满脑子都是那三个字。这是凌肃住的地方,碧波瑶,她从不知道碧波瑶在哪里,只知道在天启的西北,没想到这次训练会离那很近。
一想起凌肃,就想起凌慕扬,碧波瑶,那个地方是他生活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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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的最后,五一劳动节快乐!
080艰苦训练
最后的地点,钱尧带着他们终于走到了,就在碧波瑶的附近,隔着一个山头。
有意无意的,祁云夜抬起头望向山的那一边,心中有些好奇,碧波瑶究竟是什么样的地方。只是等不及她细想,训练就开始了,第一项,她开始头疼。
瀑布,飞流直下三千尺,而他们的训练就是站在瀑布底下冲水,倒下去的就算是输了。
冲水她不怕,但是这水一上身,全身淋透,那她岂不是暴露了。正当她思忖着如何找借口时,钱尧已经发话,“一个个,给我过去,一个时辰,算是饭前小练习。”
她囧了……
下水,不出几秒她就露馅了。
“云夜,过来。”
“到。”
祁云夜跑到钱尧跟前,钱尧拿出一个本子交给她,“你负责记录。”
这算是过关了么!
钱尧俯下头,在她耳畔边呢喃一声,“祁将军交代,瀑布训练你不必参与。”虽然钱尧看不懂,为何祁将军会对这个小子特殊照顾,但是他还是照做了,他相信,祁将军不会偏私的。云夜,必定有特殊的原因,又或者,他根本就已经过关了,所以不需要。
祁云夜舒了口气,还好,父亲交代过,不然真是一项伤脑筋的事情。
接下来一个月,全程的瀑布式训练就此开始,一个时辰,两个时辰,到最后就是整整一天。没有人喊累喊苦,因为一句受不了就意味着放弃,任谁,也不想失去这次机会。
而祁云夜也好不到哪里去。
瀑布式训练没有参加,她却参加了一项更伤透她心思的训练。
钱尧在瀑布的中间架起了一跟木棍,而她的任务就是和他们九十七人一样,规定的时间在木棍上不准掉下来。木棍下就是那九十七人,翻滚的水泻流而下,多多银白的水花溅起老高,她站在木棍上就能感觉到四处飞溅而来的水渍。一下一下,拍在脸上,尤为生疼。
而这种训练,比之他们更加艰苦。
但是,她接受,并开始这一个月的训练。
其他人刚开始还觉得钱尧对待这个来历不明的小子特殊化,但是看到这训练方式,默了。同样,受不了就要放弃,结果是一样。但好似难度,强了他们不止一倍。所以,有些然又开始庆幸,心想着这小子是不是在其他军营得罪人了,才会被派到这里受这训练,摆明了捉弄人。
钱尧也是无奈,他翻看过训练内容,有些内容的确是特意规划出来,只有祁云夜一个人训练,而且总管下来,这一年的训练,无论是强度还是难度,都是比其他人要难上许多。有些一看就像是折磨人的,但是,这些训练内容却实实在在的是将军定下来的,而且不止一位,是两位将军,祁寒傲和郭秦峰。
祁寒傲是避开了水的训练,增加难度在其他方面。
至于郭秦峰,那些特别的训练就是纯粹想刁难祁云夜。
祁云夜站在木棍上,浑然不知这些事情,她心里想着是父亲的好意,却不知后面的训练会有多面刁钻。最后她才发觉,这根本不像是祁寒傲的作风,唯一的解释就是郭秦峰。当然,这是后话。
瀑布下,一个接一个支撑不下去而倒下被水流冲到下游的,但是都再一次爬起来继续返回,站定。
祁云夜站在木棍上,手脚不能移动,整个人就像是僵硬了一般,稍微一动就会带动木棍的转动,那么就是一系列的滚动让她失去平衡。得不偿失,小时候在万峰山受过训练,保持平衡力,但是在这半空之中,在一个只能一个脚放的下的木棍上,一站就是一整天,她还好四头一次见到。
而最要命的是,夏夜,无论山里多面凉爽,该死的蚊子还是嗡嗡的在耳边交换。
她用手挥了挥,还是赶不走。
一天一夜的训练,今晚是这一个月训练的最后考核。她和他们都必须挨过一直到第二天天亮,这回,不是随便的可以掉下去。一旦落水,就输了。
而她更是不可以,落水就不行。从站上这木棍的那一刻,她就没有落水过,即便在难熬也挺过来了。
只是,该死的!
祁云夜低咒一声,轻轻的换着脚步,想要走到另一边,可是也不知这蚊子和她是不是有仇,跟着不肯离去。
“啊——”
突然,底下,传来一阵喊声,紧接着一声巨大的落水声,一个人站不住落下了。
“哎呀,这蚊子,太烦人,为什么就这七月流星似火的季节,要是冬日就好了。”
“啊呸,你还冬日,不冻死你,到时候你就冻僵了掉下去,而不是被咬的难受掉下去了。”
一片小声议论,九十七人,一个人因为实在忍受不住落水了。其他人有嘘唏的,也有咒骂的,但是还是稳稳的站着,扎好马步,不敢造次。免得一不小心,自己也下去了。
“喂,云夜,你在山头怎么样!这漆黑的,你可小心了,不要也一头栽下来。”
有人出声,关心的问道。
祁云夜心中一暖,笑道:“没事,还支撑的住,你们也站好。”
相互之间,不断打气,迎接着黎明前的黑暗,快点过去。
天亮了,祁云夜看清楚下面,又有几个落水了,终究是支撑不下去。
这次考核不过的,会在成绩上大大折扣,虽说不是马上退出,但是也会影响下面的训练。
钱尧带着人来时,岸边已经有几个人站着,显然是落水的,不禁叹息,可惜了。看着那湿度,还是刚刚才落下去的,就差那么一点。
“钱副尉,我们可不可再给一次机会,就刚才,我们就差一点就支撑到你来了。”
有人哀求,暗自痛恨自己为什么不多坚持一下。
钱尧严肃的说着,“一点就一点,差之毫厘谬之千里,这一点只差将来在战场上就是千差万别,所以,你们该自我反省和认识,为什么就是差那么一点,而不是坚持到最后。”
随后,就是统计考核顺利过关的。
祁云夜下了木棍,两条腿几乎是麻痹了,但是还是支撑着不让自己坐下。反观其他人,有些已经双腿打颤,相互扶着往回走。
钱尧叫住祁云夜,深深的看了眼,等到所有人都走光才说道:“你还有训练。”
还有!?
她懵了,这不是结束了,怎么还有?
钱尧也不解释,带着祁云夜一路走过去,一直走到山顶上,瀑布的最上头,那里,一根横着的天然绳索,贯穿着瀑布的河床。
“一天,从现在到日落,不准落水。我会一直看着你。”
祁云夜看着晃动的绳索,再看那下面,深不见底的下面,是隐约可见的那根木棍,她算是明白了,为什么让她站在木棍上,原来是先锻炼一番,最后的目的是站上这绳索。
“钱副尉,这外加的训练,我想知道原因。”
这不可能是父亲的安排,这有点刁难人了。
钱尧摸着后脑勺,不知道如何开口,最后索性什么也不提,“这是命令,云夜,接受训练。”
唬着一张脸,钱尧内心很苦闷。其实他也觉得这有点为难人,云夜明明已经很好了,为什么还有这破绳索的追训练,但是一想起郭秦峰的嘱咐,绝不可松懈。他只好硬着头皮执行。
祁云夜将目光在钱尧脸上停留一会儿,就看到那一闪而过的无奈,心里了然,是郭秦峰那家伙的指令。
想起他临走时,说的好好训练,原来是这么个意思,给她加功课,想难住她让她知难而退?
不好意思,让他失望了。
“钱副尉,开始吧。”
一下子跳上绳索,祁云夜就开始努力保持平衡。这绳索晃动的很厉害,不像是木棍是固定的不懂,一下一下,晃得她自己都以为这绳子要断了,而下面就是水流。
终于让身体平静下来,努力的用平衡力保持着。祁云夜没有用一点功夫和暗劲,她要的是凭自己的真本事。这次训练,她只想挖掘自己最大的潜能。
祁壑说过,一个人的能力是无穷的,最关键是能不能逼得自己走投无路,破釜沉舟的放手一搏。拼过了意志力,那么就是战胜了自己,能力也将会有一个质的提升。
她一直牢牢记住这句话,时时告诫自己,坚持,绝不松懈。
身体稳下来,祁云夜这才有心思看远处的景色。不得不说,这里的视线非常好,高目远望,能将这山峦看得异常清晰,就连山的那一头,隐约可见的小岛,也看得见一个模糊的影子。
看着祁云夜一副享受的模样,钱尧纠结的心才算是缓了下来,还好,没摔下来,这一摔下来,指不定就被水流冲到下面去了,那可一直冲到山底啊,后果不敢想象。
郭将军这是和他有仇吗?
这一个月,钱尧亲眼看到祁云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