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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些对你的特训,然后标注的……”
祁云夜明白,原来是自己这段时间的额训练被发现了,这会儿没有闹事的开始了。
再一看,这闹事的,是那些平时训练不怎么样的!
哼,自己连基本的训练都做不好,竟然有闲情管起这些事情。
也不说话,也不恼怒,她不急,这事情,自然会有人处理。她且看着,他们这偷窥军中训练私密,是何下场。这训练内容是一切保密的,连她都不知道,他们居然潜进去翻看钱尧的训练手册,好大的胆子!
果然,闻声而来的钱尧黑脸了。
看着几个人,脸色铁青。
祁云夜站在人群最不显眼的位置,仔细的看着这些人,倒要看看,这出戏如何收场。
好久没发威,当她是病猫么!
钱尧之前是在准备接下来的训练,因为冬日训练内容会有所调动,他想要在今日趁着空闲安排一下,哪知,事情还没处理完,就传来有人偷看了之前的训练内容,虽然说训练过去了,不算是顶级的机密,但是却也是重则。偷看军营内文件,这是绝不允许的。
而听说,这人数还不止一个,钱尧火大。这些人,绝不可姑息!
“都是谁,给我站出来!”
钱尧站在人群队伍中,大喝一声,凶狠的眼一一扫过,在看到祁云夜含笑的目光上顿了顿,然后转过去。
人群,一时间,有些呆滞。
漠然的看着钱尧,不知道说话。
------题外话------
好久没人冒泡了捏,自己先上来冒一下……
081赔了夫人又折兵
“是你们几个?”
钱尧指着当中的几个人,有些发狠,恨铁不成钢。
当中一人,也就是当时在跑步绑绳中和沐遥一队的那个带头的,还有些其他人。祁云夜觉得眼熟,一下子就认出来,呵,居然是他们。当初就觉得他们不怎么样,这会儿更是看得不顺眼。
能干出这种事情,品行好不到哪里去。
“钱副尉,看了训练内容,我们是有错。但是,请钱副尉解释一下,为什么这个小子他有特殊待遇。”
祁云夜的名字后面,划着特别记号,特别的待遇,当然特别待遇还真没详细说。他们当时看到就以为这云夜开后门了,是特殊照顾进来的。而且当初他来的时候,也根本没有之前的训练,有些人不服气,凭什么他就可以这样,而他们辛辛苦苦的进来,受到的待遇却不一样。
不甘心,这种心态在心底不断蔓延滋生,最后索性一冲动,一狠心,将这件事抖了出来。
他们想着,这事情都出来,弄的人尽皆知,看那小子还如何待的下去。
祁云夜看着,突然觉得好笑,敢情是比不过她,学会玩阴谋了。
不巧,玩的不是她,而是他们自己。
这事情,搁谁身上不好,偏偏是钱尧,钱尧是谁?那是郭秦峰手下带出来的兵,虽然比不过郭秦峰,但是也是够狠的,这已经足够他们吃不消了。
“混帐,做错了,不守军纪,还有脸质问!你,你,你!凭的又是什么!”
“那他又凭什么!”
有人指着祁云夜,反问道,声音很大,一时间,大家才注意到身后的祁云夜。
只是,反观祁云夜,一点也不气恼,悠闲的气定神若,就像是看跳梁小丑一般。
低低一笑,祁云夜走过来,看着那些人,“我?你又凭什么。”
几个人懵住了,一时没反应过来。
等了一会儿,才冷笑着说话,“云夜,你别得意!”
她不得意,只是,你们估计惨了。
钱尧一巴掌拍开指着祁云夜的手,大吼,“给我负重跑一天,不准停歇。”
“钱副尉,你不公平。”
“公平!你还敢根老子讲公平!”钱尧这会儿真怒了,“三天,给我彻底反省。”
三天,那还不累死人。
一些人小声嘀咕着,看着祁云夜有些微词,果然是有点走后门,钱副尉护的很牢。
祁云夜看着众人脸色变化,知道他们想歪了,而那些人也不愿走,定定的站着,眼神发狠的瞧着她。
“钱副尉。”
她指着那些被他们拿出来的训练内容,尤其的指着她名字后面的重点,不紧不慢的说着,“既然他们觉得我被特殊待遇,正好,让他们也特殊待遇一番,我倒觉得公平,不是么!”
她笑得很像只狐狸,眯着眼,一双弯弯的眉毛月牙似的一翘一翘,很像是在偷笑。
钱尧一愣,随后有些为难,全部都给他们训练一边,这,怎么吃得消。那可是大半年的训练量,当初就是祁云夜自己也是很累,但还是挺过来了。而现在,这时间也来不及啊!
“这?”
钱尧为难,但是这表情众人眼里就有腻味了,敢情还私藏着。
“钱副尉,云夜都这么说,你还想藏着捏着吗?”
钱尧看着煽风点火不怕死的,冷哼:“既然你们想,好,那就给我好好受着,还有谁想要的,都给出列,一一站好。我就花些时间给你好好特训,想要特殊知道,很好。”
闹事的几个一刺溜的站好,眼里还带着挑衅,祁云夜真想翻白眼,真是不怕死的。
剩下其他的,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有些心动了,想站出去,但是却看到钱尧的怒火,缩回去了。出去目标太明显,而所有人几乎差不多心态,导致还真没有一个敢站出去。
闹事的一共五个,钱尧点了点人数,将他们一一记录下来,这群人,坚决淘汰。而且,天启将再也不会让他们编入军队,简直是败类!
“其他的,给我跟来看好了,之后谁要是还有这种心思,直接给我滚蛋。”
钱尧带着五个人离开,当然还有看戏的祁云夜和一大帮不知所云的人。
她现在是玩心十足,想看看他们特训的样子。
呵呵……
而当那五个人接触到特训的内容时,全体默了。
这算是怎么样的特训,根本就是玩命,折磨人的!这比起他们之前的训练,不知道苦上多少倍,而且,有些甚至危险的要命,这就是云夜这小子的特别对待?
其他人严重怀疑,这是真是假。
“这不是吧,这训练也太?”
一些关系还算是不错的,直接问祁云夜,“这就是你的特训?你确定,不是钱副尉在整你?”
太可怕了!
若这是特训,他们宁愿不要。
“钱副尉,这怎么可能做到,你不要随便唬人。”
“你小子,好不知悔改。好,那就好好看着,云夜,过来示范一边。”
“可以。”祁云夜一笑,走上前,真的将特训的其中一项示范一边,动作熟练,堪称完美。
这一看就是经过长期训练的,绝对不可能是事先作假。
那么说,这是真的?
这下,集体再一次默了。
然后,看向那五个人都是各种鄙夷和看轻,而他们也是傻眼,搞了半天竟然是给他们自己找难堪。
“你们五个,从明日起,训练内容取消,全部进行特训,知道完成为止。”
既然那么想特训,那就好生受着,钱尧直接将他们编入这特训中。而祁云夜笑得更开了,正好,给她当个伴,有意思,本来训练就无聊,有这么些人,打法下时间。呵呵……
回去的路上,有人纠结了很久,一直拿眼睛瞄着祁云夜。
她囧了……
有什么好看的?
“你究竟想做什么?”
“额,我就是想问,想问,那个,你是不是得罪人了,所以才被派到这里被钱副尉折磨,你是不是,得罪,郭将军了?”
此话一出,所有人恍然大悟,怪不得是郭将军带人过来的,难怪啊!
祁云夜彻底无语了,这什么思维……
“这个,我”
她话还没有说完,有人已经叹息,“真是这样啊,云夜,你也真是命苦。这下得罪了人,你以后的仕途怕是难了。”
看着一个个过来安慰,她哭笑不得。不过,也懒的解释,这样的认识总比知道她真的是搞特殊进来的好。
只是,这郭秦峰的形象一下子又严厉起来,人人惧怕。
一段小插曲,就这样过去。而接下来的两个月训练,异常艰苦。
但谁也不敢放松,因为钱尧发出消息,两个月后,会进行总体考核,然后淘汰一部分人。据说,这次考核是十分严格的。
而祁云夜除了跟其他人的训练一样,还有特训,当然现在多加了五个人。
钱尧带着他们去特训,她已经习惯了,样样上手,反倒是觉得自在。
可怜那五个,跟小丑一样,每次被钱尧骂得狗血淋头,惨不忍睹。
严冬的两个月,在悄无声息中慢慢度过。
而咸沅,却不一样。
可以说,表面上,一切风平浪静,但是暗下,一切很汹涌。
二皇子薄蔚自从当了国子监,更加的贪婪权势,有些刚愎自用。支持二皇子的党派也觉得忧心,找这样下去,二皇子绝对会有危机。而危机的到来,不止止是四皇子,更重要的是大皇子,甚至是五皇子。
大皇子好女色,看似碌碌无为,但是他们这些老臣子,眼睛是贼亮的,那就是装的。
还有那五皇子,虽说年纪小,但是论聪慧,绝对不比其他几位皇子少。而且,大皇子,五皇子的母妃都是受到皇上的宠爱,甚至比过皇后,这点也是让他们忧虑。
历代,皇帝立下宠妃的皇子为太子,这是大有可能的。
而且,他们的支持力度也很大,绝对不比他们小。
而那个四皇子,看似一点支持者也没有,但是,个要命的,他似乎和皇上关系甚好,而且,这从来不管事情的永嘉王居然和他走的很近,甚至传言非常喜欢这位侄子。也难怪,知晓当年的,都知道当时清妃在宫里时,对永嘉王犹如亲弟。这关系铁的又有谁比得了。
若是永嘉王支持四皇子,再加上狩猎时,祁王的态度,这四皇子,支持他的可是两位朝廷重臣,在天启,那是举足轻重的人物!
是夜,四皇子的宫殿,凌慕扬看着一系列的薄兮铭拿过来的朝廷分据势力,一个个都列的非常清楚。
永嘉王,常年游历在外的王爷,却对朝廷知晓的一清二楚。这背后的势力,不可不说是强大。
而他就要利用这种势力,好好调查。
“回去告诉你主子,明日午时,老地方见。”
闻声,黑衣人退下,凌慕扬收起那些资料,走到烛火边,将其燃烧。
这些留不得,而他也不用留,全部记在脑子里了。
快一年的时间,他已经开始慢慢的培养自己的势力,而现在最关键的是等待一个时机。
只是,每次深夜,他都觉得一个人闷的慌,似乎总感觉少点什么。
祁云夜,离开快一年了。
现在,她会是什么模样?十四岁的她,会长的如何?会不会长高了,会不会更加的明艳?那双眼,是不是也是更加的引人……
082去边境,残酷淘汰(大封推求订阅)
午时,不早不晚,凌慕扬准时到达。
咸沅大街,某处,安静的茶楼里,已经有人等着。
凌慕扬只身前来,熟悉的走进一间厢房,推开门。里面,只有一个人。薄兮铭坐在正对着门的位子上,边上,是刚刚冒上来的热气,弥漫着舒缓的情绪。
凌慕扬神经稍稍松驰下来,关上门,马上又恢复警觉。
薄兮铭哪会错看,心中不由得疼惜,这样的防备心,是怎样子才练就出来。这孩子,只怕从小吃苦多。而这苦不是说凌慕扬吃不饱穿不暖,而是在思想上的负担。
他仍然记得,五岁时的薄彦,天真犹如顽童,每一次都会跑进皇兄的御书房,躲在书桌底下乱涂画,有时又是拿着笔在奏折上一通乱写。每次被薄衾铭抓到,却从不见他害怕,抱着薄衾铭的大腿,单纯的说着,“父皇,彦儿这字有进步吗?是不是变得好多了?”
看着那稚嫩的脸上,都是期待,饶是他都心里觉得暖暖的,更何况这亲生父亲。
“彦儿有进步,来,跟着父皇去找你母妃。”
“好呀,皇叔,你也一起来。”
……
薄兮铭还沉浸在那笑容中,凌慕扬已经坐下来,没有多余的动作。直接开口,“皇叔,今日相见有何事?”昨夜的资料,薄兮铭特意拿过来,必定不是纯粹的想让他看一遍。
薄兮铭眼神一晃,收起那抹怀缅,看着如今的凌慕扬,脸上全是冷漠和梳理。对着他,对着薄衾铭,毫无暖意。更别说其他人,他就没见到有谁能让他变色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