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护唐风流-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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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逸所有的招式,包括马上的枪术,都是奉行这样的理念,追求速度及出击点的奇巧,力求以最快的速度击败对手,取得胜利,因此在第一步得手后,招式并不会停歇,而是连续的跟进,不给对手以喘息之计。

刘逸跳了开来,退后一边站定,拍拍身上的尘土,对腾起身子,满脸羞愧的敬晖抱拳道:“敬晖兄,某失礼了!”

“易安兄弟身手远在我之上,某认输,”敬晖虽然涨红着脸,但在几招内就败在刘逸手下,自己根本没有能力抵挡,更不要说反抗,还是服了。

“某在边上看了,若是易安兄弟再与某比较,某自觉也是无法抵挡你的攻击的!”桓彦范也走到边上来说道,言语中没有了不服,而是充满了不可思议和敬佩。

刘逸的招式是他们所没有见过的,速度奇快,手和脚交替使用,没有套路,出招动作不会简单重复,让他们防不胜防,没有能力抵挡,只能认输。

“呵呵,两位兄台,承让了,”刘逸对两人抱抱拳道,“某只是胜在速度上,这些都是杀敌的利招,招式过于狠辣,还请两位不要见怪!”

“易安兄弟客气了,能制服对手的招式都是好招,狠辣的招式在杀敌时候才能派上用场,你在武举时候的表现,再加上这两日比较下来,我们可是服了你!”桓彦范已经没有了刚才被刘逸击败后那不甘的心情,呵呵笑着说道,“他日有机会,还请易安兄弟教授我们这些招式!”

“正是,”敬晖也上前抱拳道,“易安兄弟的招式某从来没见过,他日一定要教授于我们!”

“一定!”刘逸抱拳应道,“两位兄台有兴趣,我们以后有机会可以再研习!”

“哎!我说两位兄弟,看来我们都是投缘之人,”桓彦范似想到什么,笑着对两人道,“今日天色尚早,不若我们找个地方,一道喝酒聊事儿,相互介绍一下自己,你们说如何?”

“那是甚好,某知道城外离此不远处,即有一家酒菜俱不错的,今日我做东,我们一道去喝痛快!易安兄弟,如何?”敬晖很是爽快地说道。

“那…行!我们就一道去!”刘逸虽然有些担心府上,但看到两人如此,也大有兴趣,这两人都不是泛泛之辈,且得自朝中宰相推荐,应该好好结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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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行三人来到离城门外不远的一个名叫“客来”的酒楼,店小二很热情地将他们迎进二楼的一个包厢内。

酒菜上来后,敬晖吩咐小二,没有他们的招唤,不要进来打扰。

小二唯唯喏喏地去了,三位气度不凡的客人,定非普通人物,不敢违他们的意。

敬晖站起身,举起酒杯,先敬道:“易安兄弟,桓兄,来,为我们的结识,先干一杯!”

“请!”刘逸和桓彦范也都举起酒杯,一干为净。

三人落座,敬晖再为其他两人倒满,边倒边说道:“此次武举,某本志在必得,却没想到遇上你们两位如此出色的人物,虽未得武举头名,某也不虚此行了!”

“两位兄台身手也非常的不错,且还得当朝宰相的推荐,某甚是羡慕,想听听两位兄台的事儿,不知能否告知!”刘逸是有些好奇,这两位武士为何能得当朝宰相的推荐。

见刘逸如此问,桓彦范和敬晖两人也都没有客套,将各自情况都讲了个大概。

桓彦范字士则,祖上是润州人氏,祖父与父亲都曾在朝为官,但因病早逝,桓彦范此前因家萌补右翊的职,是以右诩卫军士的身份参加武举的,因其父亲与李义琰是旧交,因此这次武举也就轻易得到了中书侍郎李义琰的推荐。

敬晖字仲晔,祖上也曾入朝为官,曾经是贞观时期户部尚书戴胄的手下,与作为戴胄养子的当朝尚书右仆射戴至德有一些交情,此次敬晖也以不错的身手,得到了戴至德的认可,由戴至德举荐其参加武举。

“两位真都不简单,”刘逸没想到这两位身份还都不简单,与当朝宰相都有或多或少的交情,再加上身手不错,看谈吐文采方面也应该不凡,以后定会有一番成就的。只不过刘逸记忆中所知道的大唐名臣里面,并没有这两人的名字,不知道这两人是不是原来历史上的大唐名臣或者名将,刘逸记忆中至多有一个闲时看电视剧所知道的“虎敬辉”的名,想必肯定不是面前的这个敬晖了。

桓彦范谦虚了一下,举起酒杯敬了刘逸一杯,“易安兄弟,你身手如此不错,一定是师从名门,能否告知我们,一身武学是何人所授?还有,看兄弟气度不凡,绝非寻常人家的子弟,你府上又是何处?为何没有人推荐呢?”

“某的武学是家父所授!”刘逸干了杯中酒,语气淡淡地道,“家父近段时间出了点事,恕某现在不能告诉你们是谁,还请两位兄台见谅,想必过些日子你们就会知道的!”

敬晖与桓彦范交换了一下眼神,都从对方眼中读出了惊异,他们都明白这只不过是刘逸的托辞,也知道刘逸定是有难言之隐,因此也都没有追问。

“易安兄弟既然如此说,那自有道理,我们不说这个,一起喝酒!”年岁最大的桓彦范举起酒杯,敬其他两人道。

见敬晖与桓彦范没有追问,刘逸也是很感欣慰,同样举起杯,“来,我们喝酒,想必我们都会入军中,以后很可能会一道上战场,到时我们可就是生死的战友了!”

“易安兄弟说的在理,以后出征作战我们可要好好表现一番的,”敬晖也举起杯,爽朗地大笑道,“两位都是某遇到过最投缘的人,待朝廷的授官命令下达后,我们再约个时间,一道喝酒,以杯庆贺!”

“来,干!”

三人觥斛交错,聊着一些练武中的趣事,喝得很有兴致,只是刘逸记着府中的事,也生怕有青海方面的消息传来,因此在喝了一阵后,以家中有事为由,率先提出了告辞。

“士则兄、仲晔兄,小弟先告辞了,”看着还没尽兴并相约下次一道喝酒的桓彦范和敬晖,刘逸也是庆幸,这次参加武举,能结识这两位不错的朋友…

------

刘逸回到府中,得知母亲已经找过他几次,都被两位随从以他在研习一种非常难练的武功为由搪塞过去了。

除了母亲找他过外,府中也没有什么事。

想到过两天,皇帝李治与皇后武则天就会在大明宫内召见自己,并当着百官的面授以自己官职,刘逸更是兴奋,终于有机会可以当着皇帝、皇后及满朝文武的面,将父亲刘审礼在这次战役中败亡的诸多疑点讲出来,并可以请求朝廷派人调查,甚至自请命以新科“状元”的身份去鄯州调查此事,若真能凭自己的能力将父亲的事查清,那将会是件非常好的事,母亲也不会再一个人躲起来伤心了。

刘逸回府后,也把自己关进房间,把这些天以来搜集到的一些关于这场战事的战报片断,还有自己对其中许多非常让人疑惑的地方重新整理一下,并再加以补充,准备写成一份诉状,在面圣时候当堂呈交。

但刘逸兴奋的心情只持续了不到一天,在第二天晨间传来的一条消息将他的计划全都打乱。

这条消息是跟从青海传来的,这也是一条让刘逸几乎崩溃的消息…

第三十五章噩耗传来

武举比赛结束后的第三天一早,刘逸悄悄地吩咐自己的两名随从刘本和刘全,到府外自己临时安置的地方呆着,等候兵部或者宫内来传报人的,若有人来传报,要马上通知他。

刘逸报名时候登记的地址是离府不远处的一处客栈,以那里作为自己的联络地,若不出意外的话,宫内或者兵部派来通知的人,应该就往那个地方去传信的。

有信传来,刘逸也要马上去领命或者进宫谨见去,万不可出差池的,因此也严令两名随从,轮流在客栈中候着,一有消息,马上来报告他。

只不过刘逸刚刚将刘本和刘全打发出去,想往母亲房中去的时候,却有意外的事发生了。

随着一阵急骤的马蹄声,从府外快速地跑过来两骑,直往刘府大门而来。

府外监看的军士还没来,因此也没有人阻拦这两骑往刘府大门过来,只不过还没等府内的人看清来者何人,这两骑连马带人都倒在了府门口。

两匹马口吐白沫,看起来是跑得虚脱了,两名骑者也是体力透支了,倒在地上半天起不来,还是府中的家仆们上去把他们扶起来。

已经认出来来者是何人的管家刘年马上命其他家仆将这两人扶进府,并令人将两匹倒地的马儿拖走。

听到动静的刘逸也是快速冲出去,看到被家仆扶进府来的两人神情憔悴,有些不成*人形的感觉,一下子认不出来是何人。

“三少爷!大事不好了!”前面那人挣扎着从扶着人的那里挣脱,一下跪在刘逸面前,“老爷他…他在青海病亡了…”

说着这人即嚎啕大哭起来。

刘逸听了只觉得脑袋“轰”的一声响,一大步上前,厉声问道:“你说什么?”

走近了刘逸这才看清,这名衣衫褴褛、脸色憔悴的有些变形的人是跟随着叔父与两位哥哥一道去青海的,名唤刘忠的家仆。

“三少爷,老爷他被吐蕃人俘虏后,因伤生病,病重不治,已经…”刘忠后面那名模样不可辨认的人也是大哭着说道。

“老爷他真的亡故了?”刘逸终于确信,自己刚才没有听错,回来的家仆报告的事确实是自己父亲已经病故的消息。

刘逸一刹那间只觉得脑袋有些空白,叔父与两位哥哥不远千里跑去青海置赎父亲,没想到带回来的却是父亲已经病亡的消息,这打击也太大了,母亲听到这消息,不知要怎么样。

“你们快到后院去,先不要让夫人知道,”刘逸正想将这两人带到一边,不让自己的母亲知道,哪知道听到动静的母亲张氏,已经快步跑了出来,连声地问道:“老爷有消息传回来了?”

刘忠和另外那人看了看刘逸,有些不知所措,但听到张氏那连声的催问,只得说道:“夫人,我们跟着二老爷和两位少爷到青海,正想到吐蕃大营内去赎老爷,哪知道得到消息,老爷已经伤重不治身亡了…”

刘忠说着整个人都跪伏在地上,大声地痛哭起来。

“啊…”张氏在听到刘忠的话后,两眼一翻,即晕了过去,人慢慢地倒下,幸好刘逸伸手抱住。

“娘,你怎么了!”刘逸一把抱住母亲,急切地大喊着。

见母亲没有反应,刘逸将母亲身子整个抱起,快速地往屋里而去,后面几名丫环们一脸的惊慌失措,跟着进了屋。

这时已经回过神的管家刘年,在刘逸抱着张氏进屋后,也即带着两名跑回来报信的府中家人们去休息,并详细问询情况。

“娘…”刘逸将母亲放在榻上,一只手掐着母亲的人中,一边呼喊着,好一会,张氏才睁开了眼睛,两眼失神地望着面前的刘逸,眼神很是空洞,仿佛对一切视若无物,只是眼角有大颗的眼泪在滚动。

刘逸拉着母亲的手,眼中也有泪在翻滚,他没想到他前些时候的担忧还真的应验了,父亲真的没有机会回来,这一刻,他不知道如何安慰母亲。

边上的丫环们也都在低声抽泣着,一名丫环上前替张氏擦去眼角的泪。张氏在失神了一会后,却一下子坐了起来,出乎刘逸意外的坚决,“三郎,你去问问,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你快去…”张氏有些失态地吼道。

“是,娘!”刘逸擦了把眼泪,吩咐丫环们照顾好自己的母亲,即快步出了屋,问明两名回来报信家仆休息的地方,大步跑了过去。

稍微整理了一下,正在喝着汤的两位家仆,正在向管家刘年讲着青海的事,看到刘逸进来,都忙站起了身。

“你们与我说说,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刘逸已经稳定了情绪,沉着声对屋内的几个说道。

两位回来报信的家仆相对看了一眼,还是刘忠先开口,“三少爷,二老爷和两位少爷带着我们先到鄯州,抵达鄯州后,在原先老爷一名偏将黑齿常之将军的帮助下,到达吐蕃人的大营外…”

原来刘延景和刘迈、刘远到达鄯州后,作为大唐使者的娄师德,已经通过与吐蕃人人谈判,达到停战协议,不知娄师德是如何说的,吐蕃人退回到原来呆的青海附近,刘延景等人在洮河道一名偏将黑齿常之的帮助下,通过双方约定的遣返一些俘虏的举动,护送着刘延景等人到吐蕃人的大营外,准备置赎刘审礼。哪知道他们抵达吐蕃大营后,得到的消息竟然是,刘审礼已经在五天前因病亡故了。

“老爷是受了重伤后被俘,最终伤情恶化,而病故的!”另外那名唤刘宁的刘审礼亲卫接过话,哭着说道,“老爷被俘后,吐蕃人天天派人劝降,老爷每次都是厉斥,并拒绝吐蕃人为他治病,最终…”刘宁说到后面已经泣不成声了。

“二老爷和两位少爷跪在吐蕃人大营外大哭,吐蕃人感于老爷的忠勇,还有二老爷及两位少爷的忠义,派人将老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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