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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几名扮作宦官的人都是刘逸训练出来的身手最顶尖的亲卫,当然不是真正的宦官,扮作宫nv的人是刘逸jīng心挑选的几名府中庄户的后代,和亲卫们一同训练的,在刚刚开始训练时候,男xìng的亲卫都不能理解刘逸为何安排这些nv人和他们一道训练,到现在,知道事情的几名头目都明白过来。他们也在感叹,自己的少爷胆子还真的不是一般的大,做事的能力也不是一般的强,这几个人安排到宫中去,竟然没有被人发现。
这些亲卫头目可不知道,除此手段外,刘逸还在宫中布置了其他一些力量,在左羽林军中,有刘逸安排的几名手下,左羽林军有什么动静,刘逸可以在第一时间内知晓,还有,属于南衙禁军的金吾卫军中,除李景嘉和huā大智两位领军的将领一再表示愿意任何时候都听从刘逸的吩咐外,刘逸也在他们军中安chā了几名绝对的亲信,左右金吾卫有什么动静,也可以早一步发现。
当然,刘逸所在的右羽林军中,更是有他多名忠心耿耿的部下,右羽林军中另外一名实际领兵的将领契苾明,与刘逸一向jiāo好,不过这段时间契苾明身体有病,回家休养去了,右羽林军的事,几乎都是刘逸一手掌管的,李多祚这位羽林军的大将军,似乎嗅到什么味儿,什么事都由刘逸处置。
刘逸回到右羽林军大帐,手下的一名中郎将敬晖在帐内,看到刘逸回来,也忙迎上去,两人到内室商议了一些事儿,敬晖向刘逸详细地报告了羽林军各部的情况,还有大明宫北苑各地的情况,刘逸再吩咐了敬晖一些事儿,敬晖一边听着,一边不住地点头。
刘逸吩咐完事儿,让敬晖去忙事,自己准备休息一下,想想今日的事。
哪知道敬晖刚刚走出去,又马上走了回来,对刘逸行了一礼道:“将军,外面有一名公公在等,说有要事找你…”
听到有宦官过来找自己,刘逸马上从榻上起身,跟着敬晖走了出去。
看到那名面熟的宦官,刘逸心里咯噔一下,转头吩咐了敬晖几句,就往那名宦官所站之处走了过去。
那名宦官上前一步,一摆拂尘,作一礼道:“刘将军,天后娘娘有请!”
刘逸还了一礼,“还请公公带路!”
那名宦官侧退一步,再作一个请的手势,刘逸也即举步往前。
待行至武则天所居的仙居殿外时候,那名宦官让他在外等候,刘逸看到了有好几名朝中重臣在外等候了,有武三思、丘神勣、魏玄同等人,每个人脸上都是一副疑重的神sè。
刘逸过去对这几人行了礼,问候了一下,也没再说话,就站着等候。
一会,一身nv官装束的上官婉儿走了出来,来到刘逸面前,施礼说道:“刘将军,天后娘娘让你进去…”
刘逸还了一礼,没有说话,即跟着上官婉儿往里走。
两人一道走入殿内后,上官婉儿放慢了脚步,略微回过头,用很轻的声音对刘逸说道:“娘娘盛怒,知道你曾被陛下传唤,你要xiǎo心…”说着不待刘逸回应,加快脚步走进殿内。
刘逸也大步进殿,看到武则天没有表情地坐在殿上,也赶紧过去行礼。
武则天示意上官婉儿退下,刘逸看到,殿内也没有其他宫人,只有武则天和他两个人。
“易安,陛下对你许了什么好处?”武则天没有感情的话语,但却透lù出一股寒气。
已经料到武则天会兴师问罪的刘逸听到这样一句没头没脑的话,稍愣了一下后,并没有慌忙,恭敬地说道:“回娘娘,当陛下让臣过去听候了一些吩咐,主要是问询安西如何安置的情况,还有一些关于军队改革的事,陛下称赞臣在以往时候所提的一些建议很有远见,说要给予臣重用…”
“哦!?”刘逸这样的直白相告有些出乎武则天的意外,但她也马上恢复了正常,再说道:“陛下果然践行了他的诺言,如今就许你以同中书mén下平章事职,可以参预朝事了…”
刘逸抬起头,很是大声地说道:“臣有今日,是得先皇和娘娘的赏识,才得以受到重用,臣以为这一切都是娘娘的旨意…没想到是陛下…臣一直都是以娘娘的旨意为尊!”
“就怕陛下许你这样的封赐,你就忘记了本宫对你的吩咐!”武则天言语中依然没有感情,说话的口气很是冰冷,“本宫给予你非常的信任,不一般的重用,把最疼爱的nv儿都嫁与你为妻,到头来,你还是会负了本宫所托…”
面对武则天话语中流lù出来的淡淡杀气,刘逸保持镇静,依然没有任何的神情改变,还是大声地回应:“娘娘,臣对大唐忠心耿耿,对娘娘吩咐的话从来没有违反过,还请娘娘放心,臣做任何事,都会三思而后行的…臣一定会请辞同中书下mén平章事职的…”
武则天直直地盯着刘逸看着,刘逸依然没有任何的躲避,就这么tǐng直身子站着,好一会时间,武则天眼神也平和下来,叹了一口气说道:“好了,本宫只是烦于陛下不尊本宫之事,并不是责怪你…一会,本宫还召一些人进来,我们一道商议一些事儿!来人…”
“娘娘…”上官婉儿不知从哪个角落里冒出来。
“让裴中书令、武shì中、魏shì郎、丘大将军、程将军…他们一道进来!”武则天吩咐道。
“是,娘娘!”上官婉儿应了声,施了一礼后,即走了出去。
一会,上官婉儿带进来好几个人,刘逸一看,在裴炎、武三思、魏玄同、程务tǐng等共十来个人,看来刘逸在和武则天说话间,又有多个人被传唤过来了。
几人先后上去对武则天行了礼,即按各自品级站定,没有说话。
武则天站起身,从殿上走了下来,站到几人的中间,眼睛逐个地扫过这几个人眼睛,有些恨恨地说道:“陛下未曾本宫同意,擅自任命诸多大臣行同中书mén下平章事之职,此是祸luàn朝纲之事,先皇在时候,朝中宰相不过六人,如今陛下一下子增加了五人,这些人都参预政事,那如何可以…”
武则天说完好,裴炎第一个开口:“娘娘,先皇驾崩时候,曾有遗诏,令娘娘总揽朝政,军国大事有不决者,就应该来问询娘娘,如今陛下刚刚亲政,就违反了先皇的遗诏…此是万万不可的!”
“娘娘,陛下此举,是想剥夺娘娘处理国事的权力,”武三思也赶紧跟进,行礼说道:“先皇驾崩才几个月时间,陛下就忘记了先皇临终前的吩咐,公然做出此等令娘娘难堪之举,臣等很是愤慨,臣已经在草拟奏本,力陈此道,请陛下收回成命…不能任这些人以同中书mén下平章事职!”
听这两人这样说,再看到其他人眼睛都盯着自己,不得不表态的刘逸也只得说道:“臣才疏学浅,根本无法用任此职,臣一定会上表话辞…”
刘逸说完后,裴炎和武三思又说了一番斥责李贤不忠不孝的话,其他多人跟关附和,不过站在一边的魏玄同和程务tǐng却没有言语,两人脸上也没什么表情lù出来!
听了众人恭维她加痛斥李贤的话后,武则天脸sè终于缓点下来,摆摆手,示意众人不要再说了,“陛下是一国之君,按理任命官员是他的份内事,然如今内忧外患未除,先皇将重担jiāo给本宫,本宫自义不容辞地要负起处理朝事之责…”
“娘娘请放心,臣等一定会力陈原由,让陛下收回此任命的!”武三思再次大声地说道。
听武三思这样说,武则天态度却来了个一百八十度的转弯,“好了,陛下的任命,本宫暂时不会同意的,但马上要过年了,这些事还是留到年后再说吧!你们去吧…裴中书令和武shì中留下…”
“是,臣等告退!”刘逸和魏玄同等人行了礼,走出了仙居殿。
武则天留下裴炎和武三思,肯定还要再商量什么机密的事,刘逸很想知道他们说什么,因此在出殿前也对站在殿外的上官婉儿示意了一个眼神才离去…
第一百二十五章撕破脸
第一百二十五章撕破脸
除夕前夜,下了一场大雪,整个长安城都是一片白茫茫的景sè。()
朝中还算平静,在年前也没再举行过朝会,许多大臣都松了口气,以为皇太后和皇帝间的争执暂告一个段落,但回到府中过年的刘逸,却是满心的担忧,他担心的事,终于要发生了。
刘逸站在窗前,看着还在断续飘落的雪huā,想着前一天上官婉儿告诉她的事。
为了知道当日武则天留下裴炎和武三思商议了些什么,刘逸在夜间时候,乔装打扮,偷偷地潜到上官婉儿所居的地方,问询情况。
上官婉儿没有让刘逸失望,大概地探听到了他们谈话的内容,不过这谈话的内容很让刘逸意外和吃惊,武三思提议武则天废了李贤这个皇帝,另立已经改名为李显的英王为皇帝,也就是原来历史上的那个中宗皇帝李显,裴炎听了虽然表示不妥,但也没有表示强烈的反对,武则天也并没有什么责怪武三思的话,在裴炎走后,武则天和武三思两人又秘密地商量了半天,但两人商议什么事,上官婉儿却没有打听到。听到这个消息的刘逸大惊失sè,他虽然猜到这三个人肯定会商议什么对付李贤的手段,没想到竟然会商议要将李贤废掉的事。
刘逸即使不知道武则天和武三思最后商量了什么,也能猜得到,这对姑侄俩,一定是商议这个事情的,这让刘逸觉得,历史又要将重演的味道。
原来的历史上,李显当是皇帝后,因为要授韦后的父亲为shì中,还要将自己rǔ母的儿子为五品官,在裴炎力争时候,李显竟然说:他可以将天下都jiāo给韦后的父亲,何况一个shì中职。如此之举luàn了朝纲,这才导致武则天起了废李显皇帝的心,但如今李贤却勤于朝事,兢兢业业做事,并没有做出什么让人诟病之举,只是不满武则天的一手遮天,自己任命了一些大臣参预朝事,以便能在朝堂上发表自己的声音,就这样的举动,导致了武则天起狠心,竟然就准备废李贤的皇帝位了,这太让人匪夷所思了。
那天晚上,刘逸在听了上官婉儿的话后,并没表示什么,只是安慰了一番满心都是惊惧的上官婉儿,让她不要担心,有他刘逸在,天不会塌下来的,然后就趁夜回到羽林军的大营。
刘逸在宫内来去自如,没有被任何人发现,这是他所管辖的领地,军士的巡防情况他最是清楚,如何避开巡逻的军士,通过由桓彦范把守的城mén,回到羽林军大营,实是没费多少力气。
武则天要起废皇帝的心,那两人间的冲突可能就会非常jī烈,刘逸必须要做到准备。
刘逸就这样站着着想了半天,依然没有很清晰的头绪想出来,这时身后传来轻盈的脚步声。
“夫君,你在想什么?”随着声音,一双手臂伸进刘逸的臂弯内。
刘逸回过头,看着产后有些发胖的太平公主,lù出一个宽慰的笑容,“月儿,为夫只是在欣赏雪景,你看梅huā都开了,再又下大雪,是不是很美,去年时候,我们和婉儿三个人,还坐在一块赏雪品酒yín诗呢,可惜今年,你已经当了母亲,婉儿也出不了宫,不能再有去年的景了…”
太平公主将头偎到刘逸身上,幽幽地叹了口气:“唉,母后不愿意将婉儿许你为妻,以后我们三人间,都很少有机会再一道出去游玩了,母后已经警告过我了,不得再接婉儿出宫来…”
“真的?”刘逸又一惊。
“是的,”太平公主点点头,“妾身怕你担心,所以没和你说…夫君,妾身知道,你有事瞒着我…这段时间,朝中是不是发生什么大事了?”
刘逸摇摇头,“月儿,你不要胡思luàn想,没有什么事儿发生,快过年了,大家都要过个好年啊…”
“你不要骗我了,妾身已经知道,母后和皇兄间起了纷争,皇兄一口气任命了五位宰相,参与政事堂议事,你就是其中一位,”太平公主紧紧地抓住刘逸的肩膀,“夫君,妾身很是害怕,很想进宫去劝劝母后和皇兄,让他们不要起争斗,父皇才去逝这么几个月…”
“月儿,你千万不能进宫去劝你母后和皇兄,你劝不了的!”刘逸转过身,将太平公主抱在怀里,“你放心,再过一些日子,就会没事的…一些事,我以前已经和你说过了!”
太平公主怔了一下,然后点点头,“妾身明白,妾身任何时候,都会支持夫君的!”
刘逸抚着太平公主那光洁的脸,带着歉意说道:“月儿,这个年,我可能大部时间都要呆在宫里,不能在府里陪你了,还请你多多体谅,待朝中事情平息了,我一定会chōu出很多时间,来陪你和xiǎo綝儿!”
“妾身知道了,你忙你的事去吧!”太平公主从刘逸怀里起身,仰着头看了看刘逸的眼睛,宛尔一笑,“妾身希望母后和皇兄能相安无事,更希望夫君能一辈子平平安安…其他的无奢求了!”
刘逸正想说什么,屋外一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