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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墓,想着这些原本是武则天后代的人真可怜,死的如此的惨。
再去乾陵的,还曾上到乾陵所在梁山山脊上,瞄了几眼据说被几个农民放炮炸石头不小心炸出来的乾陵地宫入口,那时还在丫丫,如今乾陵地宫入宫已经知道,若自己手上有古代那几个曾想挖乾陵人手上的数万人马的话,一定能将乾陵挖开的,里面的宝藏可以够自己挥霍几十辈子了。
世事变幻真的是无常,刘逸怎么也没想到,如今他站在了李治与武则天都未下葬的乾陵所在地梁山的脚下,却是为自己的父亲守墓,刘逸又一次弄不明白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只能感慨冥冥中的事太多了,这样的事是所谓的“科学”所无法解释的。
刘逸在手抚李治所撰,裴行俭手书的碑文时,也在想,不知道原来的历史上刘审礼是不是陪葬乾陵的,若是陪葬乾陵会不会也在这个位置,他也在后悔着后世时候去乾陵没好好地做上功课,了解一下相关的情况,若是刘审礼也是陪葬乾陵的,那有可能兴致来了,去拜谒一下也说不定。
若是能先知先觉,先去拜祭一下这位自己“前世”的父亲,那该是一件多么神奇的事。
只是这一切都只能想象,不能去弥补了。
看着眼前的景物,刘逸更有种努力融入这个时代去,左右历史进程的想法,就让一切因自己的到来而改变吧,刘逸已经想好了如何做。
七七四十九天后,斋祭结束府内除灵,兄弟三人也脱去一身重孝服,他们也得回到府中一趟,行一些礼仪,告慰家人一番,再回来守灵。
时间已经是十二月中了,天气非常的寒冷,刘逸三兄弟留下一些家人在墓边上看护,也是快马加鞭,往长安回赶…
第五十五章我想带孝从军
虽然身着厚厚的冬衣,但刘逸兄弟几个骑着快马往长安飞赶时,还是觉得寒气逼人。
因李治与皇后武则天都还在世,乾陵还没开始修建,但梁山地已经被列为皇家重地,寻常百姓不得进入,也是为了以后的方便,梁山与长安间修建有非常平整和宽阔的官道,并设有数个驿站,使得梁山来往长安还是比较方便的。
刘逸三兄弟借助于驿站的快马,在傍晚前就抵达了长安城。
刘府的家人已经知道刘逸三兄弟将回府,也派出几个人在明德门外迎候着。
刘逸几人弃了驿站的马匹,换了家仆牵来的马,从明德门入,往位于兴化坊的自家宅子而去。
府里大部的白色帏幔都已经除去,家人们身上的重孝装也换下,是为“除灵”,但刘神礼灵堂所设的屋内处还是以白幔围置,每天都有府上的人守灵。
因今日是斋祭结束府内除灵日,作为刘审礼弟弟的刘延景和刘延嗣都在,刘逸的母亲张氏也在前厅就坐,商议以后的事,看到刘逸三兄弟回来,又是止不住的一通抹泪哭泣。
刘逸兄弟三个进府后,也和几位长辈说了关于刘审礼坟墓修建维护的情况。
刘迈和刘远的官职都已经辞去,要为父守孝三年。
在家人们围着一道说了父亲善后的事后,正准备散去,刘逸以一种特别的语气对几位长辈说道:“母亲,两位叔父,大哥、二哥,逸有一事要说!”
张氏已经止住了泪,正在一名丫环的搀扶下准备回屋去,听到刘逸如此说,很是诧异地问道:“三郎,你有何事?”
刘延景和刘延嗣也有些惊异,这段时间刘逸的所做的事太让他们吃惊了,不只取得“武状元”的殊荣,而且还当殿喊冤,最终使得刘审礼的冤情被查清楚,若没有刘逸在长安做这些事,那结果还真的不可预料。
刘迈和刘远也对自己的这位小弟刮目相看了,听到刘逸如此说,也都是很好奇地看着刘逸,不知道刘逸又要宣布什么事儿。
见长辈们及两位哥哥都注视着自己,刘逸表情平静,语气非常坚定地说道:“母亲,叔父,两位哥哥,父亲战死沙场,作为儿子,此仇一定要报,不然枉为刘家子弟…”
刘逸的话犹如一声惊雷,把家人们都炸懵了,心中感觉不妙的刘延景很是急切地说道:“三郎,你不能乱来啊…”
当日刘逸在府中曾说过,造成他父亲死因的主要是李敬玄怯战的缘故,还有一个是刘仁轨公报私仇,推举不谙兵事的李敬玄去领兵,而造成的后果。刘延景还清楚地记得,当时刘逸的眼神很可怕,他又风闻刘仁轨到府中来访时,也被刘逸质询一番,再想到刘逸这不一般的身手,本能的让刘延景以为,刘逸是要找他们去报仇了。
刘延嗣和刘迈、刘远等人不明所以,有些茫然地看着这位神情不一般的弟弟。
刘延景走到刘逸身边,“三郎,他们两位都是当朝重臣,李中书令虽然被贬,但还可能会被复用,你如何…”
听刘延景如此说,张氏刚刚收住的泪又流了下来,一副悲戚的神色看着几位儿子,不知道说什么好。
“叔父,侄儿不是这个意思!”见刘延景误会了自己,刘逸忙解释道,“父亲是在与吐蕃人作战中阵亡的,侄儿要杀尽所有的吐蕃人,为父亲报仇……”
不待众人反应过来,刘逸继续说道:“所以,我是想带孝从军,终有一日,要领兵出征,将杀害父亲的吐蕃人全部杀光…”
听了刘逸这番话,家人们继续傻眼,张氏已经嚎啕大哭了!自己的夫君在出征时候身亡,没想到这个最钟爱的儿子又想着从军入伍了,让她又急又气。
刘延景稍稍的松了口气,但很是不解地问道,“三郎,你如今重孝在身,如何能从军?你两位哥哥都已经去官回来守孝了…”
刘延景如此说,刘迈和刘远都不约而同地点点头,刘远还用恼怒的目光看着刘逸,心里在责怪刘逸没有孝心。
如今的时代最讲究孝义,若是家中直系长辈去逝,晚辈没有回去守孝,那是要背负骂名的,会被世人所不齿,名节也就完了,除非是特别重要的人物,被皇帝以“夺情”起用,这样才不会被人指责。
但刘逸只是一个无官无职的小民,如何会有“夺情”起复?
“叔父,娘,大哥,二哥!逸从未忘记为父亲守孝,”刘逸看着屋内的诸位家人,语气很是冷静地说道,“然如今吐蕃人继续占领着我大唐之青海,我军疲惫,要想击败吐蕃人,实比全天难…要为父报仇,从何而说?…”
“我觉得若能为父报仇,那是尽最大的孝礼…想着害得父亲身死的凶手还在青海耀武扬威,逸就觉得非常对不起父亲的在天之灵,国仇家恨集于一身,逸空有一身武学,却无处施展,若只能呆在府中无所事事,那将会羞愧至死,别说几年后,朝事如何变换我们无法预料,就是父亲的在天之灵都已经失望了!”刘逸不待众人回话,继续说道,“若现在能从军入伍,累积军功,终有一天能领军杀敌,为父报仇的!如今我取得了武举头名,正是可以凭此进入军中…”
刘逸也把前也日子皇帝和皇后召见他之事都说了一遍,再接着说道:“当日逸在大明宫向皇帝和皇后提出此要求,他们并没有拒绝!”
张氏抽泣着直到刘逸身边,“三郎,你还年少,要为父报仇,也是你两位哥哥去要做的事,你如何能行…”
“娘,上阵杀敌,并不是以年龄相论,大哥,二哥武艺都不及我,当日在竞武大会上,我是得了第一名,当然是要我入伍从军才行!”刘逸说得有些傲气。
“嫂子,我觉得三郎说得有理,带孝从军,为父报仇以尽孝,古时也曾有过,既然皇帝与皇后都没有拒绝,那也未尝不可!”刘延景眉头已经舒缓了。
作为大哥的刘迈听了刘逸的一番话后,似乎也想明白过来,“三郎身手远比我们两位做哥哥的好,做事又很有头脑,我也觉得应该趁如此朝廷招募武士时候,以武举头名的身份入军中,争取早日为父亲报仇,想必父亲在天之灵知道了,也会应允的…”
“这…如何可以,万一…”张氏满是伤心的泪,但又不知说什么好…
第五十六章拜访裴行俭
崇义坊,吏部侍郎裴行俭的府弟。
裴行俭师承名将苏定芳,苏定芳是李靖的嫡传弟子,可以说裴行俭也是药师系的一脉传人。在任安西大都护府大都护的几年内,用其卓著的军事才能,在平定叛乱中取得了多场战事的胜利,使得安西大都护府境内纷乱平息,因其行事光明磊落,西域多部幕其义来归附,安西境内大部地方又重归大唐治下。在回朝后,裴行俭以正三品的阶任吏部侍郎,主持吏部的事务,系统地制定了吏部选拔人事的制度,并向朝廷推荐了不少的人,裴行俭推荐的多人表现出不凡的才能,像程务挺、张虔勖、王方翼、黑齿常之、李多祚等,得到皇帝、皇后与多数朝臣们的认可,以这些功绩深得皇帝的器重。
时下世人称裴行俭“通阴阳历术,”“善知人,”许多人都想得到裴行俭的评价,也想得到他的荐举,因此裴行俭府中常年都是访客临门,但大多的人都是见不到裴行俭的。
来裴府中拜访的人更多,让裴行俭有些烦不胜烦,因此令门房,谁也不见。
这样的命令下去,来访者都被挡在府门外,裴行俭也终于有些清静的日子。
但今天门房却是没有严格执行裴行俭的命令,在裴行俭在房内思考事情时,又来打扰了。
这次来报的是府内管家,管家呵着冷气,进了屋后,陪着小心地说道:“老爷,门外有一名自称是您祖上故交的人求见,这是名刺!”
“不见!我不是吩咐过了,什么人都不见!”思路被打断,裴行俭有些生气,威严地一喝,也没看何人的拜贴。他刚刚吩咐过,即使当朝宰相来拜访,也是不见的。
“是,老爷!”管家有些冷汗直冒的感觉,应了声,带上门走了出去。
但出乎裴行俭意外的是,一会管家又回来了,在门外战战兢兢地说道:“老爷,那人不肯走,他说您一定会见他的!”
“哦!?”裴行俭听了一愣,有些惊奇地问道,“是何人?”并示意管家进来。
管家进来后,裴行俭伸出手向管家要来访者的名刺。
“老爷,是故工部刘尚书最小的儿子刘逸刘公子!”管家说着将名刺交给了裴行俭。
“刘逸?!”裴行俭一愣,面色转缓,接过名刺也没看,即吩咐道,“快让他进来!”
“是,老爷!”管家松了口气。
门口这个少年人还真难缠,但那一份自信和气度让这位经历了大小不知多少事的管家也不禁折服,还终于给这少年人说中了,自己家的老爷果然会见他。
――――――
刘逸跟着裴府管家进了内院,让他出乎意外的是,裴行俭竟然迎出了门来。
“贤侄!”裴行俭老远就招呼过来,“不知是贤侄来访,差点把你拒之门外了…”
这样的场面也让管家大吃一惊,这少年公子果然不是一般人儿,以往偶尔几次朝中高官来访,自家老爷也没这么客气过啊!
见裴行俭这么客气,刘逸也大步上前,恭敬地行了一礼,“在下冒昧来访,还请裴侍郎莫见怪!”
裴府还真难进,自己磨了半天这管家才愿意进去通报,但通报后,裴行俭不见,刘逸很是意外,但并不气馁,还在磨,并让管家一定要将他的名号报上去,这裴府的管家不情愿地再次去通报,不过这次裴行俭终于见他了。
裴行俭将刘逸迎进书房内,在火炉边落座,吩咐家仆上了茶后,即令不得进来打扰。
屋内只有两人后,裴行俭再次对刘审礼的不幸表示了哀悼,却也立即问起了刘逸来的意思,“贤侄如今守孝之身,为何今日到某府中来?”
见裴行俭如此开门见山,刘逸也端坐身子,恭敬地回答:“裴侍郎,在下今日来,实是有一事相求于您…”
前几天刚下过雪,积雪还没化,屋外风很大,非常的冷,靠在火炉边的刘逸感觉到了一些温暖,再加上裴行俭那关切的目光,心中的暖意更浓了。刘逸心中有想法,第一个想到的就是来裴行俭府上,希望能得到这位朝中重臣的帮助。
裴行俭已经大概地猜到了刘逸此行来的目的,但却不说破,呷了一口茶道,“贤侄客气了,家父与令祖是世交,某年幼时家门惨遭不幸,令祖与令堂对某也是关爱有加,有事你尽管说,只要不违背本义的,某一定帮忙!”
“裴侍郎,家父领军时候惨遭兵败,身死殉国,在下想带孝从军,以尽早为父报仇,雪我大唐之耻!”刘逸用一种很坚定的表情看着裴行俭道,“在下素闻裴侍郎所荐之人,莫不得到朝廷重用的,因此也冒昧前来,想请裴侍郎举荐,到军中任职!”裴行俭说的这么直接,刘逸也就不绕弯弯了,直接把今日来的目的说了出来。
“哦!?”裴行俭丝毫没有意外,两眼冒着精光地看着刘逸,“你如今还是守孝期,如此就不怕旁人说你不守孝礼吗?”
刘逸丝毫不回避裴行俭的眼神,“在下觉得,能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