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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单身套房)对不起小姐-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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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为什么要帮你……平抚肩背的酸痛?”她可不知道自己还有这项工作!
  “呐,助手就跟学徒的意思是一样的,你既然是我的助手,就该听我的命令行动。”她必须先学会服从他的命令,之后他就可以……为所欲为喽!
  “我、我不会!”她从没做过这种事!
  “怎么不会,不过让你坐上来罢了。”快点,他的背快酸死了。
  “我又不是按摩女郎。”他怎么可以这么过分?她已经作诸多让步了,他竟敢得寸进尺?真是本省人所讲的“软土深掘”。“我拒绝。”
  “嗯哼。”他依旧闭着眼,像准备好享受三温暖女郎的按摩服务一般。“你的意思是,我也可以拒绝喽?”他指的是胖太太那件案子。
  “你怎么可以这样?”她不敢置信地蹲在他身边,小手死命地推挤他的肩膀。“你刚才分明答应我了!”君子该言而有信,他怎能失信于她?除非他是小人!
  “嗯,我记得刚才也有人才答应成为助手的,不是吗?”他动了下头,用下颚抵住交叠的双掌。
  “我、我没答应啊!”她什么时候答应了?分明是他自己决定的。
  “好,那我也没答应接陆小姐那件案子。”他可不来君子那一套,反正没有任何东西或任何人可以证明他答应了什么。
  现代这个社会,凡事都得讲求证据呐!
  “贺兰先生!”气死人了,他怎么可以这样啦!?
  “平。”他发了个单音。
  “什、什么?”他说了什么平?是说她……胸部很平吗?她不自觉看向自己的胸部,开始哀悼自己的“平坦”。
  “我的名字,你看到哪儿去了?”他看似闭着眼,但对她的举动却了若指掌。
  “没什么。”她羞红了脸,暗骂自己胡思乱想。“嗯,我知道你的名字啊,贺兰平嘛。”唬烂平;她在心里补了一句。
  “不要再叫我贺兰先生了,多生疏。”那是留给别人叫的,但不包括她在内。
  “喔。”她的心又开始乱跳了。“我该回去了。”除了每周三下午的教舞时间外,她已经好几天没练舞了,不禁开始想念跳舞的时光和流汗的感觉。
  “喂,你什么都还没做就要走了嘛?”那他躺那么好看干嘛?“小绿缇。”
  纪绿缇闻言浑身抖颤了下。“不要这样叫我!”她猛地回头喊道,鸡皮疙瘩掉了整客厅。
  “你觉得还有比小绿缇更好的称呼嘛?”他低笑,没理会她的神经质。“贺兰平!”她好想拿拖鞋丢他。
  “嗯,我不介意你去掉我的姓氏。”他闲闲地说,再次拍拍自己的肩。“你到底来不来?不来我可要去睡了,之前说的统统都不算。”还作势打了个呵欠。
  什么来不来?听起来暖昧极了!她不满地蹙起眉心。
  “我……”她还犹豫着,毕竟她从没“坐”在男人身上过。
  “想想陆小姐那张脸吧。”他坏心地加深她不可救药的同情心。“给你三秒钟,一、二……”
  “好嘛、好嘛!”她心不甘情不顾地走回他身边,看着他的背,她不禁吞了口口水。
  “快点,我等不及了。”就知道她没那个胆。这女人注定一辈子让他吃定了!纪绿缇犹豫再三,怎么也无法放下身段坐在他背上。“三……”纪绿缇闭上眼,在他的威胁下,索性跳起来把臀部用力压上他的背,恶作剧般地想听到他杀猪般的哀嚎——
  “喔——”他如她所愿的呻吟出声,却全不是她所期待的。“好舒服哦,继续,”他满足地下了第二道指令。
  很不幸的,纪绿缇在依此方式连续“坐”了他二十分钟,坐得她的屁屁都麻痹了之后,他终于善心大发,答应“纵虎归山”喽—— 
第四章
 
 
  厚重的外套包裹着纤瘦的身材,一改平日长裙打扮,换穿牛仔裤、布鞋,长发全绾进头上的鸭舌帽里,最后戴上墨镜、口罩,纪绿缇才算是准备好她的“抓猴装备”,精神奕奕地冲到贺兰征信社报到。
  “你干嘛穿成这样?”贺兰平从床上被她挖起来,一睁开眼见到她堪称“怪异”的装扮,忍不住抱着枕头大笑出声。
  她紧张兮兮地拿下口罩说道:“我们不是要去跟踪陆小姐的先生吗?当然不能让他发现!”尤其不能被看到脸。
  “你这样才更容易让他发现。”现在才初秋,她穿得跟刚从北极逃难出来的没两样,要不被发现才有鬼!他翻个白眼,起身准备穿衣。
  “啊!”看到他光着身子起床,她吓得花容失色,忙用十指把脸遮起来。“你……你怎么没穿衣服?”暴露狂!变态狂!色情狂——她的脑海闪过许多以“狂”字结尾的字眼,不过没一个好词。
  “干嘛那么紧张?”他慵懒地捞起挂在床尾的长裤,先把下半身打理好,免得她还没出门就吓晕了。“穿衣服睡觉有碍健康,连这点常识都不懂?”他笑,笑她的大惊小怪。
  “歪理!”她羞愧地出声反驳,在看到他裸露的上身后,才发现自己因激动而忘了遮住双眼,忙又扬起十指盖住眼睛。“你快点把衣服穿起来啦!”
  贺兰平哼了口气,走到她面前扯开她厚重的外套。
  “啊!”她又惊叫了声,抓紧被他扯开的衣领。“你干嘛脱人家衣服?不要脸!”他不爱穿衣服是他的事,但她可是惜肉如金,才不像他动不动就裸着身体现肌肉,爱现鬼!
  “你总得替我这个做助手的想想,跟你这种乌龙侦探出门,万一跟踪不成反被当成偷窥狂抓起来,那可真是得不偿失啊!”
  没理会她的大惊小怪,他快手快脚地扯掉她的外套、墨镱和鸭舌帽,只留下穿在外套底下轻便的T恤和牛仔裤,最后顺手将墨镜挂在她T恤的领口上。
  “嗯,这样好多了。”他搓搓冒出短髭的下巴,趁她还手忙脚乱地抱着被拿下来的配件时偷到个响亮的颊吻,之后便转身走进浴室。
  纪绿缇呆滞地看着他的身影消失在浴室的那扇门后,有点害羞,又有点无措地轻轻抚过被他吻过的脸颊。
  他为什么老爱吻她?像这种“普通级”的啄吻,出现频率之高已经让她数不清次数,还有那种恐怖至极的“限制级”热烈深吻……
  每回总让她心跳加倍、手脚发软、浑身无力,搞不清今夕是何夕……
  她泛起一阵哆嗦,忙搓着手臂责怪自己不知羞;像她这种受过淑女教育的女孩,怎可被那可恶的邻居三不五时、突如其来的吻给唬烂过去?不行,下次绝对不……呃,不对,是绝对没有下次了!
  贺兰平走出浴室,由衣橱里抽出与她几乎同样式的白色T恤,随意套上后戴起帅气的POLO墨镜,微笑地揽上她的肩。“好,出发!”
  才走出巷口,迎面一个西装笔挺的男土走来,一见到纪绿缇便热络地凑上前来。
  “小缇,你要出门啊?你去哪里,我送你。”男子显然把高头大马的贺兰平晾在一旁,完全没注意到他跟纪绿缇走在一块儿。
  “表哥?”纪绿缇愣了下,不意在此时遇到他。“对不起,你找我有事吗?”她秉持一贯的好修养,那三个字依旧是她的口头禅。
  “自从姨妈、姨丈走了之后,好一阵子没见你了,你知道我一向很忙,今天好不容易抽出空来找你,不巧你要出门,真可惜!”男子露出一副惋惜的模样。“没空就别来了,又没人勉强你。”贺兰平叉着腰,冷睨着她口中称为“表哥”的男人。“呃,这位是……”男子总算注意到身边碍眼的“电线杆”,眼底闪过不屑的眸光,似乎根本不把他放在眼里。
  “他是我的邻……”
  “我是她老板,你打扰到我们工作的时间了。”贺兰平边说边拉着她走,他也完全不把那个男人放在眼里。“你最好跟我解释清楚!”他低声地附在她耳边说道。
  “你怎么……啊,表哥!”她不安地回头看了男子一眼。
  “闭嘴!”贺兰平凶狠地将她的头硬扳回来,拖着她加速转离巷口。
  “唉、喂!小缇……”男子似乎还没由突如其来的状况里回神,伸长的手臂只能抓住空气,他从来没尝过被忽视得如此彻底的滋味,真是……呕啊!
  ??
  贺兰平不晓得从哪里弄来一部小绵羊,载着纪绿缇由荀家巷口跟上打扮得“国色天香”的荀乐元,一路东钻西窜地在车阵里求生存,好不容易跟着荀乐元的车来到了一家汽车旅馆,想必那只“狐狸精”就在里面等他。
  纪绿缇双腿微软地下了车,她不曾坐过如贺兰平骑得像云霄飞车般的机车,让她头晕得难受,只能攀附着贺兰平的手臂进入旅馆,根本没注意两人进入什么地方。
  “小姐,我们是刚刚进来那位荀先生的朋友,他忘了点东西,交代我帮他带过来,顺便麻烦你给我们一间隔壁的房间。”贺兰平拿下墨镜,慵懒的眼神若有似无地对柜台女服务生放电,半点心虚的感觉都没有,可见他说谎说得十分熟练。
  “这样吗?”女服务生被他电得有点发麻,两颊泛起红晕,慌乱地拿出一把钥匙。“嗯,荀先生是三三三房,这是三三二房的钥匙。”末了,还嫉妒地瞪了纪绿缇一眼。
  “谢啦!”贺兰平轻佻地送上一记飞吻,随即拉着神智不清的纪绿缇坐电梯到三楼。
  推开三三二房的房门,他拍了拍纪绿缇的脸,顺手将门关上。“工作了,小绿缇。”
  “嗄?”纪绿缇甩甩头,终于发现自己处在一间粉红色的房间。“这是什么地方?”好奇怪的粉红啊!不全然是淡粉色,隐约有点荧光的感觉,看起来……很暖昧!
  “汽车旅馆。”贺兰平拿出一些装备,开始动手“侦查”。
  纪绿缇吸了好大一口气,不敢置信地瞪着他。“你……你想干什么?”他为什么带她来这种地方?她问得声音都发颤了。
  “白痴啊你!我们当然是跟踪荀乐元到这儿来的,你以为我想做什么?”他没好气地吼道。
  真受不了那个荀乐元,还当真找了间跟他名字谐音的“寻乐园”汽车旅馆,真不晓得他在想些什么?
  还有这个蠢女人,骑坐小绵羊也会晕车?还晕得整张脸色发白,她要敢给他吐吐看,他绝对把她跟吐出来的东西一起冲进马桶!
  她的忘性可真好得过火,竟然问他要干什么?当然是办事……办事!?他的动作顿了下,陡地漾起一抹邪恶的笑容。
  “哦——小绿缇,你不会是想歪了吧?好啊,如果你有‘需要’的话,我随时可以奉陪。”
  “你、你少乱讲!”三魂差点没被他吓掉七魄,她羞红了脸,整个人紧张的贴在墙面上。“那……人呢?”
  荀先生真的在这里吗?那他们如此登堂入室,不就被当场“抓包”了吗?好奇怪,到底是谁抓淮呢?
  “隔壁。”他不晓得塞了什么东西进口袋,越过她就要开门。“你等我一下。”
  “喂!”她下意识地拉住他的手。“那我、我现在要做什么?”不要啊!她不敢一个人待在这个怪怪的房间,超怪的粉红色、超大的床,看起来就浑身不对劲。
  “脱光衣服在床上等我。”他挑起眉,恶意吓唬她。
  “啊——”大色狼!就知道他没安好心眼!
  “要死啦!”贺兰平手忙脚乱地捂住她放声尖叫的嘴。“你想把旅馆里的所有人都叫出来裸奔嘛?闭嘴啦!”天哪!想到那种“盛况”,他就想昏倒来得省事。“我吓唬你的,不要鸡猫子乱叫懂不懂?”
  她既慌乱又委屈地点点头。谁叫他动不动就爱唬她?明知道她胆子比老鼠还要小的说,真是个人如其名的恶棍。
  “在房里等我!”他又交代了声。再不去布线,这趟就算白来了,谁知道那个荀乐元是不是“三秒钟”?啐!
  “你……你要快点回来喔……”她眼里闪着一泡泪,像被人遗弃路边的孩子。“知道了。”他粗里粗气地应道,转身开门离去。
  纪绿缇在房里无措地来回踱步,她不晓得贺兰平这一去会去多久,有点无力地坐在床上,然后,她发现床尾那台超大荧幕的电视。看看电视会不会让时间过得比较快?她试着让心里的不安降到最底,便拿起遥控器按开电视。
  “喔——对,就是那里……”陡地喇叭里传出女人痛苦的呻吟声,逐渐转为清晰的荧幕里,出现一张痛苦皱眉的女人脸孔。“啊……快快一点……”
  纪绿缇眨眨眼,心跳莫名地加快,忍不住又眨了几下眼,直到镜头拉开,露出另一个交叠的男子,重点部位还有刺目的马赛克。
  “嗄?”纪绿缇紧紧地把遥控器拽在胸前,呼吸变得急促起来。
  这这这……这就是人家说的“咸湿片”吗?好可怕,那个女人为什么看起来那般痛苦?杂志里不都说做那种事是件很舒服的事吗?为什么看起来跟想像的都不一样?
  “舒服吗?”男人的身体汗流浃背地,看起来也是满脸痛苦。“骚货,我就知道你爱死了!”
  纪绿缇几乎停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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