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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难过了。他们地下有知肯定也会高兴的。”嘴上安慰着,她不由自主的挨近了他;伸手环抱着林童的腰;林童动作僵硬的回抱着她,把脸埋在她的发丛中,呜咽着说道:“我想去祭奠他们;你和我一起去好不好?”
“呃……”李秋萌犹豫片刻;夏锦寒当时嘱咐她说不要让林童出门,此刻林童又是这副样子,真是让她左右为难。但她实在不忍心拒绝林童,很快,她就下定了决心:‘好,我陪你去。”林家一家人的坟墓在荒山野岭中,他们应该不会遇到熟人。
林童见李秋萌竟然答应了自己的要求,脸上的黯然一扫而光,他擦擦眼眶说道:“你先歇着,我去准备些祭品。”说完,他一阵风似的钻入厨房乒乒乓乓的忙活开了。
李秋萌在旁边看着,时不时的帮点小忙。
林童一边忙碌一边自言自语:“今天是个好日子,我要让他们好好吃一顿,这是爹喜欢的肥肉,这是娘喜欢吃的鸡肉,还有哥哥喜欢吃的丸子……”李秋萌听着听着,心中不由得浮上一层酸涩。怔怔地看着他的身影兀自出神。
她仔细回忆着跟夏锦寒这三重人格的接触,慢慢总结出了一点心得:这三重人格对于自己七岁以前的生活是十分满意的,他们回忆这一段时光时,脸上不自觉地会流露出幸福和满足的笑容。与之相反的是,对于回到夏家以后的那一段生活,夏锦寒说得极少,林童对它则是充满着恐惧和排斥。夜版夏锦寒说的多是自己的孤立、寂寞和惶恐,父母的疏离冷漠,兄弟姐妹们的嘲笑和排挤让他愈发怀念以前的那个虽然清贫却温情满满的家。但他身为夏家的一份子,他只好努力的去适应和学习,成为一个像他的父亲和兄弟一样的,表面上文质彬彬内里强势的人。也许从那时候开始,夏锦寒的性格便开始有了分裂的痕迹。后来又发生了离家出走被人犯子掳走、奶娘一家惨死的事件,诸多事情聚集在一起爆发,造成了这个眼前结果。
总的来说,夏锦寒是他必须要成为的人,林童则是他内心深处最渴望成为的那种人。根据他幼年的生活轨迹,如果让他一直生活在奶娘家,没有夏家强行介入的情况下,夏锦寒极有可能成一个像林童那种模式的人:腼腆、羞涩、勤劳、淳朴。他有着十分朴素的理想:学手艺,盖青砖大瓦房,娶个白胖媳妇,生一堆胖娃娃。
李秋萌一步步分析下来,越想越觉得自己正确。她揉揉隐隐作痛的太阳穴,暂时先不想了。以后再剖析罢。
“你、你怎么了?秋萌?”林童细心的察觉到她脸色不好,连忙关切的询问。
“没事。有点头痛。”估计大姨妈快来了,前几个月好像也是在这个时候。
林童灿然一笑,他走过来摁着她坐下,然后拿起擀面杖对着火烤了一会儿,再走到她身后,将热哄哄的擀面杖着脖颈轻重有致的来回滚动。李秋萌只觉得一阵暖意直渗入肌肤,极为舒服。
林童得意地问道:“舒服吧?我娘做针线活做累了,就让我这么来回擀。”
“嗯,不错。”李秋萌闭着眼睛轻声说道。林童放下擀面杖,用手指给她按靡。
“好了,时候不走了。我们快去吧。”
“这就来,你等会儿。”
林童麻利的把四样祭品依次装入篮子,用白布盖好,他又去屋里翻找了一会儿,拿来了几刀冥纸。一切准备妥当,他才拉着李秋萌出门。
来到院外,林童很认真地问道:“我们是翻墙还是钻狗洞?”
李秋萌摆摆手示意他稍安勿躁,她从腰间的荷包掏出一把钥匙,走到西北角的一处角门前,轻轻一阵转动,打开了那扇生锈的铁门。这把钥匙是夏锦寒特意留给她的,嘱咐她说实在憋不住可以从此门出去。林童扑闪着一双大眼睛,慢吞吞地问道:“秋萌,我不在时他对你怎样?”
“啊?”李秋萌很快反应过来,笑道:“很好。”
“……你要小心防着他,我爹说城里的男人没几个好的,动不动就喜欢到那些不干净的地方去。”
李秋萌一阵愣怔:竞争过后,开始互相诋毁了吗?
“乡下的男人就没有这样的吗?”
林童一听李秋萌这样质疑他们乡下男人,顿时脸色涨红,梗着脖子争辩道:“才没有!我二愣子叔说,我们乡下男人最容易知足,只要锅里有煮的,床上有杵的就行了。才不像他们城里男人,有了红的想绿的,有了胖的想瘦的……其实呢,晚上把灯一吹,女人都一个样儿……”
李秋萌细细琢磨着:锅里有煮的,床上有杵的。中国语言就是博大精深。初听上去没什么,仔细一琢磨,又黄又贴切。广大淫民的相像力绝对是杠杠的。
争辩完了,林童后知知觉的脸红了:“那个……我说漏了嘴,你可别介意。”
李秋萌格格一笑,主动凑近了揽着他的腰用力一带:“快走吧。”
林童一阵激动,走路都不知迈哪只脚好。
两人一路走过去。深秋的午后十分寂静,秋风吹拂,衰草凄迷。一座座大小不一的坟包掩映在半人多高的野草丛中,显得十分凄凉冷清。走了好一会儿,林童才在一座坟前停住。他默然无声地将四样祭品摆上,默默地划动火镰烧纸钱。李秋萌在一旁默然无声的陪着他,林童眼眶发红,嘴里念念有词,李秋萌听得不大懂,他说得好像是某个地方的方言。大概意思就是:“爹娘,大哥二哥,我带着媳妇来看你们了。我做了好吃的,你们快吃吧。”
纸钱烧完,两人相互依偎着折回。
两人走下山坡时,前面站着一个男子。双方一照面,同时吃了一惊。原来这人不是别人,正是李秋萌的弟弟李宏泽。
“姐姐……”李宏泽比上次见时还瘦削些,气色沉郁,举止拘谨。看样子日子过得不太舒心。我。李秋萌不觉有些心疼,心中思忖,以后有机会帮他一把。
“宏泽你来到这里做什么?”
李宏泽用复杂的目光看着两人,半晌才低声说道:“姐姐已经忘了罢,今日是母亲的忌日。”
“啊——”李秋萌不禁暗骂自己不地道,这些日子,她把李家一干人都抛到脑后了。某些人可以忘掉,但做为原主的生身母亲是不应当忘的,毕竟自己占了人家女儿的身体,应该尽尽责任和义务的。
李秋萌一脸愧疚和自责,李宏泽深深叹了口气:“姐姐以后记得就行了。”说完,他又用审视的目光打量着林童,眼中飞快地闪过一丝疑惑。夏锦寒他是见过的,但今日……他总觉得哪里不对劲。
李秋萌悄悄捏了捏林童的手心,林童立即会意,他挺直脊背,神态落落大方,拿出了姐夫的款来:“宏泽,你以后有空来看看你姐姐,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尽管来找我。”
“好,谢谢姐夫。”李宏泽眼中的疑虑渐渐消失,冲着林童抱拳一笑。李秋萌又嘱咐了他几句。眼看天色不早,李宏泽拱手告辞离去。两人也匆匆下山回家。
林童一脸愧疚地看着李秋萌:“秋萌,都是我不好,我只想着我爹娘了,忘了岳母大人了。”
李秋萌干干一笑,安慰道:“没事没事,是我忘了,以后记得就好。”
两人吃过简单的晚饭,林童殷勤地给李秋萌端水洗脚,收拾床铺。他把两只绣着鸳鸯交颈的枕头并排放好,脸色微红,双眼放光:“秋萌,看书伤眼睛,做针线太累。”
“嗯,我不做针线。”
“那我们早些……睡吧。”林童鼓足勇气,期期艾艾地说道。
李秋萌嘻嘻一笑,脱衣上床,朝他勾勾手指:“还愣着做什么,快上来!”
“哎——”林童手忙脚乱除去衣衫,呼地一口吹灭油灯,像一条鱼似的滑入被窝。
他鬼使神差地开了一句开场白:“娘子,我是第一次,你要多担待。”
“噗,装什么纯,都多少次了。”
林童万分委屈:“可我觉得就是第一次……”
李秋萌无言以对:“……”这才是装纯的最高境界!修膜什么的都是浮云。
……
这一晚,林童记下了他的艳门日记:……怪不得村里的男人砸锅卖铁也要娶媳妇。这种感觉太好了。……捂脸,真的妙不可言。
47
47、第四十七章林白兔的旖旎一夜(二) 。。。
清晨;阳光透过窗纸跳进来撒满床头。李秋萌慵懒的伸伸腰。一侧脸正好对上了林童那双波光潋滟的眸子。
“秋萌。”林童脸上闪过一丝羞涩,语气轻柔地喊着她的名字。他撑起身为她细心的掖了掖被子;笑道:“你昨晚一定累坏了,我老山羊伯伯说;你们这些大家小姐的身子最娇弱了。”
李秋萌眨眨眼睛,她也算大家小姐吗?
林童叨叨咕咕说个不停,老山羊伯伯这五个字时不时嘣出来一下。
听到中间,李秋萌忍不住问道:“这老山羊又是谁?”
林童嘻嘻一笑:“这是村里的大娘们给他取的外号;她们说老山羊很淫……荡的;见着母羊就往上凑。他说的话我当时不大懂,如今一回想,全都懂了。”林童给了个“你懂的”的神情;嬉笑着转身离去。
李秋萌因为“老朋友”即将造访;身体十分不爽。林童看在眼里,全都将之归功于自己昨晚“太勇猛”,他既愧疚又自豪。李秋萌捂着心口自叹:看来,高人总结得太对了。男人总是不自觉的抬高自己的“弟弟”,女人总想挤压自己的“妹妹”。
林童为自己的“勇猛”愧疚自责,李秋萌便成了娇弱的化身。他甘之如饴的为她洗脸擦脸,为她喂饭喂水。李秋萌当了一天的女皇,晚上又嚷着腰酸背凉。林童一拍脑瓜:“你等着,我有办法让你舒坦。”
接着,林童坐在灯前飞针走线,熟练的缝了一只绵布口袋,转身飞快地跑入厨房。大约半顿饭的功夫又飞快折回。他手中捧着鼓鼓囊囊的小口袋,笑着说道:“夏家真是奢侈,竟然有这么多细盐。来,你躺好了。”说完,他伸手掀开她的衣裳,露出光洁的背部。他痴迷地盯着看了片刻,又赶紧像赶苍蝇似的挥挥手,将自己心中龌龊的想法赶出去,一心一意的用盐袋给她按摩。
热乎乎的盐袋在她背上回来搓揉,李秋萌觉得全身的毛孔都张开了,一股暖流通向四脚百骸,舒坦至极。
林童一边按摩一边跟她说话:“这也是我老山羊伯伯说的,他以前曾在城里的大户人家帮忙打更,他说那家的大少奶奶就喜欢下人这么做。”
“嗯,真不错,你是怎么弄的?”李秋萌闭着眼睛问道。
“就是把细盐放锅里炒热了再装入口袋就行了。”
“好。”李秋萌翻了个身,得寸进尺:“我肚子上也有凉气。”
“我、我再去炒炒。”林童激动的捧着盐袋再入厨房。
热乎乎的古代暖宝在李秋萌的腹上来回擦动,林童脸色绯红,气息紊乱。她睁开眼睛促狭地问道:“你怎么了?脸怎么那么红?”
“我、我是被热气熏的。”他坚决不承认自己有非分之想。
李秋萌掐指算了算日子,林童也够可怜的。过两天她的“老朋友”一来,他就得下岗五六天,等结束了,林童也该退出本月的历史舞台了。此时此刻,此情此景,李秋萌不禁生出了一股和几天前的夏锦寒一样的心思:趁机狠捞一把。
“林童——”李秋萌色眯眯地盯着他那泛红的脸颊,拖长声音唤道。
“嗯……”林童不自觉地拭了下额头上的细密汗珠。
“你往上按。”往上是令人垂涎三尺的崔嵬山峰。往下是令人万分神往的人间胜景。林童心猿意马,忘乎所以:“真的可以吗?”
“唉……你跟夏锦寒差远了,若是他在,早扑上来了。”李秋萌故作幽怨的叹息了一声。
林童的脸憋得通红,他的自尊心受到了很大的创伤:“秋萌,你不能让他跟我比脸皮,这不公平……”
“你看我的!”说着,他将将自己的外裳随手一扔,将身上的衣物一层层除去,展示着自己那劲瘦紧致的身躯。他这个动作就像是姿态板正的良家妇女特意模仿青楼女子的勾魂本领一样,形似而神不似,让人无端觉得滑稽好笑。
“嗤。”李秋萌忍俊不禁。
林童听到笑声,脸色愈发窘迫,他又恼又羞,气极败坏地嚷道:“不准笑!我绝对比他强!”
“哈哈——“李秋萌的笑声更响了。
林童咬牙切齿,恶狠狠地扑上去,抱着她的脸一阵狂吻。
“唔……呵呵……”兔子急了真的会咬人!
最初的惩罚之后,林童渐渐变回了他习惯的温柔动作,他俯□子,细密如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