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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呵呵……”兔子急了真的会咬人!
最初的惩罚之后,林童渐渐变回了他习惯的温柔动作,他俯□子,细密如雨的吻落在她的额上、脸上、唇上。一点一点的如和风细雨一样入侵着她的肌肤。他的舌青涩而热烈的探入她的唇中,与她交缠不休。他的火舌一路向下,在那两座玉峰四周徘徊流连,最终迤逦盘旋而上,一阵湿热的触感让李秋萌不由自主的颤栗了几下,一阵酥麻像电流一般划过全身。
“林童,小白兔——”意乱情迷之下,她的嘴里胡乱呼唤。
林童的双眸泛着一层濛濛水气,喘息着问道:“我是不是很厉害?是不是比他强?”
李秋萌一阵快乐的扭动,咯咯一笑:“一般一般,只排第三!”林童乍一听觉得排第三也不错了,但仔细一想,他们一共才三个,第三不就是最后一名吗?一时间,他激发出了强烈的好胜心。
他发出一声哀嚎:“娘子,你等着,我要来真格的了——”
他的话音一落,李秋萌觉得落在身上的吻点立即从刚开始的毛毛细雨变成了特大暴雨,最后变成了冰雹。他的手指探入那块水草丰美的人间胜地,不停的探索和搅动,一股春水潺潺而出。林童一声闷哼,挺身而入,由浅而深,由慢而快,一下下的撞击着她。李秋萌的身子在强烈的刺激下,颤栗不止,一股强烈的快感由全身通向心底再一路向下,最终汇成炽热泉流奔涌而出。两人同时攀上了快乐顶峰……
林童脸上汗津津的,骨软筋麻的匍匐在她身上,波光潋滟的眸中闪着倔强的我光芒:“娘子,你得公正些,我到底排第几?”
“呃……”李秋萌的胸脯不住起伏着,拖着长长的尾音:“第一。”
林童得到这句迟来的肯定,不禁展颜一笑。然后侧身吹灯,回身抱着李秋萌甜甜入睡。
但李秋萌乐极生悲,半夜时分,她的“老朋友”提前造访。林童也被她惊醒,他起床换上了新床单,又给她垫上棉垫,两人相拥而眠。
“唉,这几天你只能歇着了。”李秋萌遗憾的叹气。
林童倒不怎么遗憾,他觉得方才那一顿人间绝味够他揣摩好久了。
“还是这时来比较好,他们不会照顾人。我娘说我细心得像个姑娘。嘻嘻……”
李秋萌忍不住偷笑,如果不是林童,她打死也不相信夏面瘫竟会有这么一段令人喷饭的过去。
林童一边陪她说话一边将她的脚搂在怀中取暖。
“林童,我睡不着怎么办?”
“我给你唱小曲听。一会儿就睡着了。”
“天黑黑,夜冷冷。睡觉觉,长高高。一觉到天亮,早起吃馍馍……”林童一边唱一边有节奏的拍着她的背部。
不知道是不是摇篮曲的功劳,李秋萌又沉沉睡了过去。
次日醒来时,已经日上三竿。林童听到动静,连忙推门进来,笑眯眯地喊道:“快起床了,吃完早饭,我们一会儿去摘野果。”
一连两天,林童无微不至的照顾着李秋萌,为了排遣寂寞时光,李秋萌时不时地跟他讲些带色的搞笑小说。每每都把林童笑得前仰后合。
笑毕,林童正色道:“娘子,我的记性不好,万一忘了怎么办?不如你来讲我来写吧?”
“好好,来,开始。”
接下来的几天,两人便有了新的目标。李秋萌滔滔不绝手舞足蹈的讲带色故事,林童脸红心跳、手心出汗,奋笔疾书。
到了月底时,两人精诚合作的第一部河蟹小说《娘子太流氓》草稿问世。
林童在当月最后一晚的日记中幸福陈词:这十天是我最幸福的十天,最难忘的十天……我从最开始的第三名跃到第一名。娘子还夸我文笔绮丽细腻。我觉得这次又能得个第一……
月初,夏锦寒来交接时,便看到了这一叠让他愤恨不已的草稿和日记……
48
48、第四十八章夏锦寒的愤懑 。。。
夏锦寒的目光死死的盯着这叠书稿;犹豫片刻,决定拜读!他的脸色由红变白再变青。
当他读到:“我真幸运;我们林家祖辈一定是烧了高香了才找到秋萌这么好的娘子。她温柔、节俭,开朗有趣……优点数不胜数。”夏锦寒幽幽叹息;他恨不得揪住林童的衣领质问:真的吗?真的吗?
夏锦寒咬着牙,刷刷几笔写下了质问的话:“她真的温柔节俭吗?请务必看仔细!她飞扬跋扈,爱动拳头,缺点数不胜数……”
他接着再读:“……过程妙不可言。我终于明白了;为什么那些高粱地里的男人们累得满头大汗还乐此不疲;高兴得直叫……再累也值得!”夏锦寒皱皱眉头。他接着往下看:“娘子虽然说我是第一,可我觉得自己还不够厉害,因为我狗剩叔在我家喝酒时跟爹说他可以从天黑做到天亮;可我半个时辰就趴下了。”夏锦寒真想在此处来个红批:傻子;那是他在吹牛!就算他吃了药也撑不到天亮!
夏锦寒一页页往下翻,越看他越觉得林童蠢不可言,越看越觉得李秋萌有眼不识金镶玉,为什么他这么好的人她视而不见,却对林童那么好?蓦然之间,他生出一股“怀才不遇”的愤懑!
最后看到那本《娘子太流氓时》,他从标题到开头再到结尾,全部鄙视一遍。这种文笔这种写法竟然还想夺第一!这种感觉就跟李秋萌的一个写小清新网文的朋友似的:我的文笔那么好,思想那么深刻,品味那么脱俗为什么就没有袖子家香香家的总裁王爷文赚得多。读者为什么总喜欢那么三俗的文!不公平不公平,感觉不会再爱了。
正当夏锦寒在用批判的阅读这叠文稿时,门吱呀一响,李秋萌进来了。
两人的目光在中途相遇,擦出了批判的火花。夏锦寒无声的谴责她:一个有眼不识泰山的无知女人!
李秋萌出声批判:“夏锦寒,你怎么能乱翻别人的东西?
夏锦寒冷哼一声:“什么叫别人?这也是我的!林童的就是我的,夜里的他的也是我的。”他还有半句没说完——你李秋萌也是我的。
李秋萌飞快地夺过夏锦寒手中的书稿,小心翼翼的压平了:“这本书我要拿出去刻印出来,定能卖个好价钱。”接着她自言自语道:“哎呀,我忘了问林童叫什么笔名了?是叫一夜成神呢?还是叫不长翅膀的大色狼?”
夏锦寒眉头紧蹙,不置可否。
李秋萌在屋里转悠了三圈最后拍屁股做决定:“对了,干脆叫林陵笑笑生。这书也得改名叫《夜长知牛力,日久生深情》。”
夏锦寒初时疑惑,继而恍然大悟,接着大吼:“李秋萌,你别胡闹!我不准!”
李秋萌白他一眼:“又不是你写的,你准不准有什么相干?”
“我不准!”
“……”
两人正在低一声高一声的争吵时,就见夏青在外头探头探脑。两人不约而同的停止战斗。夏锦寒矜持地问道:“什么事?”
夏青低着头进来,欲言又止,夏锦寒不自觉地蹙着眉头,夏青深吸了一口气,鼓足勇气,说道:“少爷少奶奶,你们最近不在府中,夫人说府里的几个丫头年龄到了要配小厮……”夏锦寒一怔,点了点头道:“我倒忘了,你说说,你和夏白喜欢什么样的?若有中意的人选,我给你们做主。”
夏青吭吭哧哧了一会儿最后红着脸,扑通一声跪下,朝李秋萌磕了个头:“小的请少奶奶做主。”
“啊?”李秋萌一脸疑惑。
“少奶奶,我和夏白……觉得晚晴和冬雪不错,请少奶奶成全。”
李秋萌惊讶的睁大眼睛,她可没忘了夏某人的话,还说这两人誓死不入火坑,怎么就几天功夫突然转了性子了?事有反常,必有奸情。难道是在别庄的日子滋生的?
李秋萌想了想,下巴一抬,散发出一点王八之气,慢悠悠地问道:“你好好说说,在别庄的十天是不是发生了一些我不知道的事情?”
夏青吓得额头冒汗,忙不迭的解释道:“少奶奶您误会了,小的和夏白是个正派人,我们什么也没做啊。就是那几日我们两人刚好一起受凉生病,冬雪和晚晴两人忙前忙后的照料我们……本来我们打算以后再说,谁知回府就赶上这事……”
“噢,原来如此。”李秋萌脸上不动声色,心中却在盘旋。话说,当时她在李府时,冬雪和晚晴是继母叶氏特意挑选的。两人跟她这个原主一样,头脑简单,四肢发达,崇尚暴力。但两人同时也具有头脑简单的人的优点,那就是死忠,不管李秋萌过得怎样落魄,两人始终不离不弃。哪怕她院里的几个丫头纷纷另觅高枝,两人也一直无怨无悔。李秋萌指哪儿,她们打哪儿。
李秋萌有空时也考虑过两人的出路,本来她打算过些时日为两人挑一门人口简单的小户人家,陪送一笔嫁妆,让她们婚后能够作威作福,滋润一辈子也就行了。这个夏青夏白嘛,人还可以,只是嫁了他们,那两人的孩子岂不是也是家奴?
夏锦寒似乎看出了她的忧虑,适时接了句:“我正准备给他们脱籍。”
“额……那我问问两人愿不愿意。”
当李秋萌把两个丫头叫进来说明此事后,两人难得害羞了一次。
李秋萌直接问:“愿不愿意?”
两人低头羞涩不语。
李秋萌一拍桌子:“羞涩个头,这可是一辈子的大事!”
两人声如蚊蚋:“奴婢全凭小姐做主。”
李秋萌一挑眉,纵深询问:“你们觉得货色如何?几成满意?”
冬雪和晚晴面面相觑:“……”
半晌之后,冬雪清清嗓红着脸开口道:“奴婢觉得货很新没被人使过,又不用和小姐分开。七、八成满意。”
晚晴则答曰:“牛很壮,尚可。”
……
屋外,夏锦寒面带同情的看着两人,委婉提示道:“你们可要想好了,这世上没有后悔药。”货一售出,无法退换,甚至不能挑剔瑕疵,因为有人不乐意。
夏青夏白两人被拖入了情网,露出一丝略显白痴的笑意:“少爷,我们想好了。其实她们跟少奶姐一样都是外表凶悍,内里善良的人。而且性格爽利,心眼不多。”
“那就好。”
片刻之后,李秋萌昂然走了出来。对着一脸期待的夏青夏白道:“你们两个倒有眼光,她们两人是肚里喝磨刀水——内锈(秀)。性子更是水萝卜就酒嘎嘣脆。娶了她俩,你们会身体康健,心志坚定……以下省略十个成语。”两人十分认真地听着,时不时的点头。两人在不久以后才深刻的领悟到他们的少奶奶今日的这一番话,原来她所说的每一句话都有深远的含义。两个难兄难弟深切的反省,并得出一个结论:女人都是阴险的。
小厮和丫头成亲再简单不过,夏锦寒和李秋萌各送了若干礼物,放了他们四人两天假便完事。冬雪和晚晴便从陪嫁丫头摇身一变成为管事媳妇。
两人耳濡目染,将李秋萌的性子和作为学了一二成。夏青和夏白脸上时露春色,对李秋萌的敬意也由五分变成了八分。
回府第十日,李府遣人来接李秋萌回府,理由是二小姐李秋水成亲。李秋萌和夏锦寒略一收拾便带着一干下人浩浩荡荡去李府。
李家自然不敢怠慢,李秋萌原来居住的院子早修葺一新,打扫干净。
李父还特地在书房接见了夏锦寒,这厢,李老太太、江氏一干人也正在松龄堂和李秋萌叙话。
李老太太拿出长辈的款儿,十分慈祥地问道:“萌丫头,你在夏家过得如何?先前我对你严厉那都是为了你好,还不是怕你太任性,到了婆家吃亏受苦。”
李秋萌心不在焉地敷衍道:“过得还好。”接着她又漫不经心地补充了一句:“嫁过去这么久至少没让我跪过祠堂。”
李老太太和叶氏的脸都不禁一沉。冷场。
叶氏干笑两声,迅速将话题转移到李宏泽身上。不提他还好,李秋萌又肃然说道:“说到这个弟弟,前些日子我听人说,那些讲规矩的人家极少有把嫡长子过继给别人的。知道的说是父亲心疼二叔,不知道的还以为母亲怕弟弟争夺家产呢。”
叶氏脸色一僵,正待反驳,忽听到管事媳妇来报,说齐夫人来访。李老太太和叶氏目光复杂的看向李秋萌,李秋萌拍拍脑袋,恍然大悟:“我倒是应该回避,不然让你们双方都尴尬。”说完,她大大咧咧地起身告辞,一边走一边喃喃说道:“幸亏被换掉了,不然可难办了。”
堂上众人脸色不禁一黑。这位大小姐是语不气人不罢休。
李秋萌出了松龄堂,出了垂花门,沿着碎石小径,走马观花的游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