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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儿说道;一个天子掌握着天下芸芸众生的命运,一人之声,一呼百应。如此尊贵的人,表露出来的姿态不应该是平平无奇,而该叫人望而生畏,不敢私下生气虎狼之心。这样才能让百姓信服,让苍生安然,让百官敬畏。
梓睿却不以为然道;“若是要让百姓信服,苍生安然,百官敬畏何须你说的天子之威?只要施以仁政,力从法制也可以做到。”
“这怎么能一样呢?”冬儿无奈一笑。梓睿道;“如何就不一样,你跟我说说…。”冬儿道;“法制固然是对的,那只是对大多数人,这个代表一个国家并非你,而你是一国之君,你如此这般谁还会信服,自然会滋生贪污,这样一来,文武百官怎么可能还会好好自理一方百姓?当然就开始肆无忌惮的贪污受贿了!”
“你说的果然有道理!”
“那是自然。”冬儿得意洋洋。自然道;“那依你之见我该如何?”冬儿道;“从今天开始你就是行我的计划,然后开始做你的真正的皇帝,履行天子之威严,好让他们看看你也是一个叫人敬畏的皇帝。”
梓睿一听忙点头答应,冬儿就一遍一遍的陪着练习。
出了皇宫后,到了热闹街口,冬儿就让人落了轿,和柳儿在街道上逛了起来,西晋国国风很开放,女子到是可以出来露面。
大街上有很多穿着富贵的少妇和闺中小姐,冬儿唯一一与众人不同的,便是她那张娇美的脸,更惹得不少的男子看过来,待看到她梳的妇人头后,不由得失落,可仍旧移不开往那张美脸上看。
冬儿心思却不在这上面,眼睛四下里扫着,远远的就看到一边热闹的围着一群人,凑热闹本就是人的天性,可是冬儿此次出来却是为了寻找棋越之开的药铺,按京八打听出来的那些消息,铺子在正街的一头,该是这里差不多,怎么却没有看到。
当初冬儿交代了棋越之,药铺的名子叫‘悬壶堂’,所以这半响她并没有看到牌子。
“小姐,是古泽少爷”柳儿远远的看到对面迎来的轿子,心下一惊。
皇妃让人打听了棋越之的消息,这就出了府,想来定是与古泽少爷府有关,所以在看到古泽少爷的轿子后,柳儿才一惊。
古泽少爷府的轿子是大红色的,听说这还是当初林大少胡闹时亲自用手涂的,古泽少爷被气个半死,让人涂了回来,哪成想第二天又被涂成这样,为此古泽少爷把儿子打了一顿,最后也就任这轿子变成红色了,更是无视掉同僚们偷笑。
难怪这轿子一出现,柳儿马上就认出来了呢,无缘无故的又不是成亲,一猜就知道是古泽少爷了,至于说为何不是林大少,那人群中围着正与人吵架的不正是林大少吗?
冬儿点点头,“咱们看看什么事。”
当朝元老的公子就这么出现在闹市上,想来定是有什么大事,随后眼睛就落到在人群中间吵的脸红脖子粗的棋越之,暗叹难会老子会出现在这,原来是来照儿子的。
眼下她到是很好奇,这棋越之怎么吵的连古泽少爷都给惊动了。
人群里,棋越之还大骂着,“好你个无赖,竟然敢到小爷的店里来闹,知不知道小爷是谁?当朝丞相可是我爹,你也不瞪大你的眼睛看看,胆敢到小爷这里来闹事,还将军府的,将军府的小爷也不放在眼里,就是将军老子来了,小爷照打不误,来人啊,给小爷往死里打,你不是说是将军府的到还好说,将军府的给小爷狠狠的打。”
棋越之这一招呼,那身边围着一群人当中有一大半尽数都抡起拳头向中间的二世祖打去,人群中马上就爆发出痛呼声。
打的那个热闹,围观的人群也马上就散开了,里面爆打成一团,看的冬儿浑身都是劲,在看那棋越之打起仗来还真像样,看不出来平时像个娘们,现在打起架来到像个爷们了。
古泽少爷已下了轿子,看到在人群中乱打的儿子,脸都气黑了,远远的就看到他对身边的侍卫交代了几句,轿子旁边的侍卫就大步往人群里冲去。
只见几下子就将打乱的人群给分开了,棋越之更是被架了出去,棋越之一见是自家府里的侍卫,拼命的挣着,“放开小爷,小爷今日就要跟将军府分个高低。”
几步人就到了古泽少爷面前,古泽少爷怒斥而视,一甩衣袖转身就进了轿子,棋越之随后也被架着一路往回走,只留下一个看着是个头领的侍卫在那里处理事情。
不过显然那将军府的二世祖也不是个好打发的,那侍卫又是赔礼又是道歉,没有让那二世祖的火气消了,反而越涨越焰。
冬儿抓过过路的人,“大嫂,问一下那边刚刚发生了什么事?看着到像是出了大事了。”
那大嫂看着也是个好事的,先是一阵娇笑,“还不是丞相府的二世祖和将军府的二世祖打一起去了,这可是常事了,只要这两个人碰到了就会这样,那丞相家的竟然还想着开药铺,真是笑死人了,我看怕是卖吧。”
妇人说完又是一阵娇笑,冬儿一额头的黑线,连声道谢这才带着柳儿往药铺走去,到了跟前就听到将军府的二世祖在那里叫骂着。
“丞相府就了不起了,就可以打小爷了是不是?小爷可是将军府的,不怕你们,今日不给小爷一个交代,小爷和你们丞相府没完。”
人大放其言的时候,身子往后退,正好撞到一人,他回头就欲骂人,待看到那一张美艳的脸时,整个人就看呆了。
“小娘子好相貌啊”调戏的话紧接着就出口。
柳儿原本想上前去劝喝,想到是王妃自己撞上去的,就敛下头退到一旁。
冬儿掩唇娇笑,“公子、、、”
这声音要多媚就有多媚,瞬间就引来四周所有的目光。
这可让西凉付激动了,想他虽是将军府的大少爷,可平日里一上街哪个姑娘见了他不躲开,这还是头一次有人如此待他。
蓝照国当朝上丞相府与将军府那可是对立的,偏两家又都独一个儿子,都宠上天了,也难见两家二世袓一碰面就跟仇人是的。
今日也算是西凉付来找茬的,结果带的人手少,不想竟落了下峰,哪里咽得下这口气,却不城想遇到这么一个小美人。
“小娘子不知是哪家的?”西凉付哪里还想着和丞相府的人吵架。
冬儿退后一步,“公子,你踩到我的脚了。”
这声音把西凉付的心都化成了一滩水。
“那本公子帮你揉揉吧。”西凉付往前靠过去,脸上的笑奸诈无比。
冬儿但笑不语,衣袖半遮面,转身往街上走,柳儿忙跟上去,身后西凉付一边喊一边追过去,“小姑娘,你可等等我啊。”
众人都没有想到这就完事了,不由得嗤笑起来,也就都散了,远远的不能看见西凉付追着那美艳的小娘子入了一个巷子。棋越忽然跳出,对其就是一顿暴打。冬儿在一旁呵呵一笑;“怎么样,还要揉揉吗?”西凉付忙跪地求饶;“小的不敢了,小的不敢了…。”
☆、070 得罪了西凉付
冬儿在一旁拍手叫好,棋越也打的兴起还挺不住手。柳儿一脸着急,忙去拦住了棋越。棋越不解;“你干什么拦住我?”“棋越公子您知道他是谁吗?小小教训一下就好了如果打出了一个好带来可不是玩笑,他的爹就是当今将军王的,叶赫将军。皇上见到他都要给几分薄面,现在你把他的儿子打成这样,他如果回去告诉了他的爹我们可就麻烦了。”冬儿被柳儿的一番话给惊醒,的确他狭窄不适合出手打他,毕竟叶赫将军手里的兵权还是很多,万一闹将起来可是不是开玩笑的,七皇叔虽然把持朝政,但是至少皇上的手里还是有一些兵权。而七皇叔的手里也有一些兵权。一旦开战,不敢说七皇叔会不会隔岸观火,就怕他会利用叶赫将军以及叶河将军两个人,然后谋反。到时候就岌岌可危了。
“还愣着干什么啊,快走啊!”冬儿忙拉住了还要打他的棋越。那个西凉付一看棋越收手了就越发大胆了。挑衅一笑;“来啊,打我啊,怎么样,是不是听到我爹的名号,你不敢动手打我啊?”
“棋越,不要冲动!”冬儿喝道。
“我是看着冬儿的面子才饶过你,下一次让我看见你我一定叫你好看!”棋越警告,西凉付却全然不领情。站起来,拍了拍身上的灰尘;“你这一次打够了,下一次让本少爷看见你我一定打断你的狗腿!”
“你…。”
“少爷…少爷…。”
“快跑…。快跑啊!”冬儿捡着有人来了,赶紧拉着棋越朝另一边跑去。
“少爷,你没事吧?”那个奴才忙过来问。西凉付哼了一声;“现在才来问,你们这些吃白饭的,刚才干什么去了?”说着冷眸看了看远处;“还楞着干什么,快去追!”
“是少爷!”
冬儿也没有料到这叶赫将军之子竟然会到院子里,甚至跑到厨房来,当时的第一反应就是怒,所以很华丽的将手里的汤勺丢了出去。
“西凉付,你怎么会在这里?快来人还不将人赶出去。”
冬儿难得发火,柳儿在看到那个盯着自己看的小厮也在,都不用多想,拿起手里的烧火棒子就打过去,嘴上还大喊着,“快来人啊,有登徒子欺负皇妃。”
这还了得,柳儿的声音也大,马上就惊动了前面的侍卫,就疯一样的往里面涌,而她手里的棒子更是下下用了全身的力气,西凉付被打的直叫,西凉付见了只能拦上前去,可棒子落到他身上,也是痛的脸都拧曲了。
侍卫们一进来,柳儿也收了手,便将西凉付和西凉付团团围住,西凉付就大喊,“我们公子是叶赫将军府的公子,不是登徒子。”
这到让侍卫们手里的动作停了一下,转头看过去,柳儿冷哼,“皇妃乃堂堂皇家之人,岂能尔等偷窥,狠狠的打,留口气就行。”
命令都下了,侍卫哪里还管那么多,出事了上面有主子担着呢,这手就噼里啪啦的落了下去,西凉付哪里受过这个,唯一能做的就是双手抱头蹲在地上,西凉付却是哭的心都有了,身子更是护在主子身上,若是主子有个差池,他的小命更不保。
冬儿见差不多了,才开口,“行了。”
侍卫们这才停下来退到两边,只见西凉付滑到地上,脸肿的像猪头,跟本让人看不出原来的模样,西凉付也很惨,两边的脸都肿了,到是还能让人认出来。
“你个恶毒的女人,毒害小爷在前,此时又要杀人灭口,你真当小爷好欺负不成?”美没了,只剩下恨了。
西凉付唯一的那一点美梦也被破坏掉了,果然还是娘说的对,越是好看的女人越坏。
冬儿一脸不懂,“小爷?当敢皇妃小爷的人还真没有几个,来人啊,掌嘴。”
还要打?
西凉付一听就怕了,见侍卫走过来,就大喊道,“住手,我是叶赫将军之子。”
“停”冬儿适时的唤住侍卫,挑眼看向松了口气的西凉付,“原来是叶赫将军之子啊,只是不知道这叶赫将军之子是不是就可以随意的闯皇宫庄子?甚至可以不避嫌的闯到女眷住的院子?甚至是调戏皇妃?”
这罪名可不小,一说叶赫将军府不把皇家威严放在眼里,二是硬闯皇家院子,三说调戏皇家女眷,哪一庄怪罪下来,那都是要脑袋的。
西凉付当时两眼一翻就晕了过去,主子都没有命了,何况他一个下人,即使主子的命真保下来了,为了给皇家一个交代,那么顶命的也是他们这些当奴才的。
看到西凉付晕倒,柳儿在一旁解恨的笑,活该吓死他。
西凉付大骇的只恨跳起来指着骂了,“好人恶人先告状,可是你先用毒草毒本少爷的,那你谋害大臣之子又是何居心?”
冬儿单纯的眨眨眼睛,“皇妃怎么知道那是毒草?皇妃让你去摘那花也是为了将你们引走能逃走罢了”说到这里,冬儿假哭起来,抹了抹没有泪的眼角,“皇妃初嫁到蓝照国,不成想竟要被一个臣子之子调戏霸占,不为自己,为了两国的尊严,皇妃就是死也得死的清白,怎能任人玷污了去。”
好嘛,不得不承认,美女哭起来就是让人心疼,何况这有倾城之貌的人,那就更不用说了,西凉付都看呆了,要不是他知道真相,怕还回不过神来呢。
“你、、、好个叼妇,你竟然颠倒黑白?”西凉付那一张在能说的嘴,甚至说谎无比的嘴,面对这个女人时竟然还不出一句来。
冬儿摇了摇头,“看来公子是受了很大的刺激,来人啊,将人带下去好生照看着,既然到了皇宫的庄子上,怎么说也是客人。”
得了眼神示意的柳儿一边指挥着侍卫将人带下去,西凉付没有想到事情竟然这样转变了,错愕的瞪着那张笑颜的脸,只能任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