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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了眼神示意的柳儿一边指挥着侍卫将人带下去,西凉付没有想到事情竟然这样转变了,错愕的瞪着那张笑颜的脸,只能任侍卫别架着出去。
王公公得了信气喘吁吁的跑进来时,正看到被打的像猪头一样的叶赫将军之子,两眼一翻,差一点就晕过去,老天啊,这可是叶赫将军的儿子啊。
蓝照国谁不知道叶赫将军年近五十就这么一个儿子,都敢上心肝上的肉了,人被打成这样,都快认不出来了,以叶赫将军那爱记仇的性格,岂不是和闲皇宫要闹翻了?
王公公可担不起这个侧任,直接就进了内院,冬儿刚进屋坐下,就听到王公公求见,理了理衣袍,才让人进来。
王公公一进来脸上就带着一抹火气,“奴才见过皇妃。”
冬儿耷拉着眼皮,只吹着手里的茶跟本不看他,王公公见了这做派,心知自己做出了头,不由得跪到地上,“皇妃,那林公子得罪不得啊,叶赫将军老来得子,就那么一个孩子,皇妃初到西晋怕是不知道这其中的原委,奴才今日斗胆了,皇妃不要怪罪才是。”
“皇妃看你不是斗胆,是胆子大,不要命了。”冬儿直接将手里的茶杯扔了出去,脸露狠色,“王公公,你可知道你口中的叶赫将军之子做了什么?他调戏你的主子,那也得罪不得?皇妃还要笑着和他道谢才对?你的这些话该好好留着说与王爷听去才行,皇妃到也想知道王爷知道后会怎么说?”
王公公大骇,“奴才知罪,奴才并不知道这些,求皇妃恕罪。”
“你堂堂闲皇宫的管家,竟然还要像一个私闯内院的外人低头,皇妃看你这总管之值不当也置,还是归家养老去吧。”冬儿向来是个办事利落的,处罚完了,直接将人赶了出去。
能保住一条命,王公公已知足了,待出了院子,整身衣服都被汗打透了,却又后悔不已,竟然低估了皇妃,看着笑面,却是手段如此狠决的一个。
转顺间王公公幸灾乐祸起来,这样也好,自己这些年也捞够本了,到要看看皇妃怎么给叶赫将军府交代。王公公,你这条命,本皇妃暂且给你留着,以后可要仔细这点,要是再出现什么差错,小心你的脑袋指不定哪天就掉了。
☆、071 老王爷的寿宴
“是,皇妃娘娘,奴才记下了。”王公公乖顺的低头俯首,他心想;“看来真的不可以小瞧这个丫头,说不定哪天他就登上了皇后之位,能力不可小觑啊。
”王公公,这里没你什么事了,你退下了!“冬儿摆了摆手示意他退去,王公公识相的走开。 用过晚饭后,柳儿伺候着冬儿早早歇下了。
夜色正浓,月色皎洁,连白天里叽喳不停的鸟儿也安静下来,皎洁夜空,闪烁着无数颗星星,异常璀璨,如此美好的景致,冬儿却无暇顾及。冬儿一身白衣,运着轻功,夜色衬托着那绝美的容貌,带着浓重的寒意,异常冷艳,她身后紧跟着的便是柳儿,一明一暗,不一会便出了皇宫,配合的极好。
她的轻功,乃王胡子叔叔亲传,云海碧波,在江湖上,她称第一,没人敢称第二,若非她先天阴寒之体,不适宜常动内力,否则,王胡子叔叔恐怕早已将毕生所学一一传授了。
这也是王胡子叔叔常常叹息之所在,她骨骼奇异,天生就是个武学奇才,着实可惜了这副身子。
二人出了皇宫,很快便来到了辰若王府。
黄昏之际,早已让柳儿去打探过了,所以,这趟前来,很轻易的便能找到。
辰若王府与皇宫一样,门庭奢华阔绰,就是那刻着辰若王府二字的牌匾,亦不是寻常大户人家能用得起的,普天之下莫非王土,也只有皇宫内,才能雕刻出如此大气华贵的牌匾。
只是,辰若王府烛火通明,门口吊着两个大红灯笼,府内隐约传出阵阵喧哗与丝竹声,似乎有喜事。
冬儿不解的看了眼柳儿,因为她得来的消息,并没有这一点。
柳儿看到这种状况也是一脸的诧异,”小姐,黄昏前来,此处并没有异样啊“。
”只此一次,下不为例“,冬儿凌厉的扫了眼柳儿,绕过辰若王府大门,朝着后院奔去。
柳儿自知有错,不再多说话,小姐的性子她最清楚不过,做事雷厉风行,绝对不允许一点纰漏,这次…。她真真触犯了小姐最忌讳的事情上。
来到辰若王府的后院内,与之前院的热闹,差之千里,这里静悄悄的,连个人影都看不到,冬儿脸颊间带着白纱,一袭白衣,穿梭在府里,如同鬼魅般,悄然无息。
”如此找下去也不是个办法,柳儿,去抓个人来问问“。
走了许久,冬儿便停了下来,不知是辰若王府太大了,还是人都在前院伺候,竟连个鬼影子都没看到,令人费解的很。
”是“,柳儿得令后,一个闪身消失在夜色中。
冬儿看似没有任何表情,其实,白纱里的嘴角,已然翘起来,露出一抹很淡很淡,却很是满意的笑容。
柳儿跟了她三年,但学武却只有一年多,凭柳儿的资质,若非辛苦练习,恐怕也到不了如今的造诣。
冬儿曾经是做什么的?她不会允许自己身边有无用之人,即惹麻烦,又是累赘,不过,总算她没有看错人,柳儿,是个可造之材。
没一会,柳儿便回来了,凑到冬儿身边,压低声音道:”今日是老王爷的九十大寿,本不想高调,但没想到,临至晚间,亲朋重贵一一前来拜寿,就连皇宫也来了人,所以,辰若王府不想高调也不行了“。
”那棋越可找到了“?
柳儿抬手指了指前院低声道:”听那家丁说,辰若王府所有人都去了前院,包括府里的家丁丫鬟也都遣去伺候了“。
冬儿听后满意的点点头,直视着前院烛火通明处,凤眸顿时迸发出一丝阴狠,樱唇却淡淡道:”很好“。
”可有打探到棋越的房间“?
”打探到了,前面左转,经过荷花池,有一座二层阁楼,那里便是辰若王爷的住处,辰若王爷的住处,前面右转就是了“。
话音刚落,只见冬儿白影一闪便飞了过去,柳儿见状,也赶忙跟了上去。
话说,这还是冬儿第一次,进入古代男子的房间,圆桌笼椅,诗词壁画,书柜字台,一应俱全,除了没有女子闺房中的粉红俏丽,其他的也没什么不同。
柳儿与冬儿翻查了许久,连被褥里都找过了,也没有找到放有丹药的小布袋,二人心意相通,很快将辰若王爷楚亦南的房间也翻查了,竟然都没有找到。
此时的冬儿,周身散发着浓烈的寒意,凤眸间也布满杀气,怎么可能?怎么可能?难道她的判断有误?不可能,绝对不可能,无论过去还是古代,冬儿的思维判断从没有出过错。
可如今,任她将辰若王府翻个底朝天也找不到,难不成,是在棋越手中?据她的回想,棋越并没有近身,即便他再是厉害,也不可能做到隔空取物。
”怎么办?小姐,若是今日找不到,只剩一日了“,此时,柳儿虽带着蒙面布,但话语间满是焦急与不安,她可不想再看小姐阴寒之气发作的样子,她见过一次,便已经终身难忘了。
此时,冬儿沉默不语,望着远处那烛火通明处,面色更加冰冷,十指紧攥,散发的杀气也越发浓烈。
这两日,她已经明显感觉到气血不顺畅,稍稍运功便会格外怕冷,所以今夜,她势必要拿回丹药。
”走,去找他“,冬儿话音刚落,运起轻功朝着前院飞去,柳儿也紧追随在后,时刻保持警惕,无论如何,她都要护小姐周全。
前院丝竹妙舞,由于夏至未到,晚间偶有凉风,所以,寿席便安置在屋外。
今夜前来拜寿的,无一不是身份显赫之人,王府不敢怠慢,尽心招待,宴席上,泸酒飘香四溢,菜肴五花八门,当真是花了不少心思。
老王爷九十高龄,鹤发苍苍,虽是满脸的皱纹,但气色精神却很好,坐在老王爷旁边的便是辰若,冬儿一眼就认出了他。
突然,一名家丁跑到辰若耳旁,不知嘀咕了些什么,辰若顿时沉下脸来,站起身与老王爷说了句话,便匆匆离席。
只见他双手背于身后,站在阁楼外,一袭深紫色暗花的锦服,衬托着皮肤白皙,面容如雕刻般五官分明,一双丹凤眼隐隐闪着几分精光,高挺的鼻梁,薄唇微微翘起,勾出一抹若有似无,却令人眩目的笑意。
”出来吧,我知道,你来了“。
冬儿躲在暗处,本就想着跳出来狠狠地揍他一顿,然后拿回属于自己的东西,却不想,竟然被辰若王爷发现了她。
她自认为,曾经在组织学到的本领还没有忘记,依旧炉火纯青,如此可见,他的武功不低啊。冬儿纳罕;”你怎么知道是我?“”感觉…。“冬儿愕然道;”感觉?“
☆、072 爱贵妃拜见
正是新入宫不久的爱贵妃,怕是接连求见贵妃娘娘不成才准备在她身上寻找突破口。柳儿这样想着,却也不敢推却,就算她在贵妃娘娘面前得两分脸面,但在其他宫妃面前不过就是个小小的妃子罢了。
“爱主子严重了,柳儿遵命。”
冬儿居住的逍遥殿就在龙庭正殿的左侧,里面的风格不同于正殿里面的清肃却是十分妍丽,很很合冬儿这样美好的年纪,当然也比柳儿的偏殿好了不知多少。柳儿脸上没有什么明显的神色,可能是跟着前主子久了,柳儿身上也多了一份清冷。
冬儿心里暗暗称奇,她对这位洛爱贵妃并没有多少了解,只知道洛爱贵妃和现在风头正盛的欣爱贵妃是一般的出身,其人并不受宠,倒是很得皇贵妃娘娘的器重,倒也没有人敢肆意轻贱这位爱贵妃。如今看来,光是这份养气的功夫就胜过宫中许多人了。
“爱贵妃宠辱不惊难怪得娘娘如此喜爱,看得妹妹羡慕不已。妹妹初来宫中,行事多有不当,还望能有位姐姐不时提点一二才好。”冬儿的一双眼睛水润润的,加上冀州特有的软浓口音,让人不印象深刻都难,难怪皇上会亲睐有加。
爱贵妃虽然出众,可比起爱贵妃来还是差了一截,这些新晋的宫妃虽多多少少承接帝幸,可还是爱贵妃占了大头,一月里有一多半皇上都是歇在望月阁的,新人中也就穆充仪得些脸面。倒不是爱贵妃还不够美,只是碰巧和爱贵妃有些相似,皇上就不大在意了。
“美人过誉了,嫔妾无才无貌,不过侥幸才托了娘娘庇佑岂敢托大做美人的姐姐。爱姐姐的爹刚正廉明,嫔妾就是穷缩陋室都有所耳闻,如今见了美人,才知道将门巾帼所言不虚。柳儿言微人薄,提点什么的还请美人以后万万不要说了,以后只要美人有差遣的地方,嫔妾自是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柳儿姿态摆的很低,冬儿御下宽松,但却严格限制了柳儿的言行,时时刻刻都让柳儿知道懂本分守进退,若是有丝毫僭越之处,冬儿则会遣了众人私下里翻倍惩治。若非如此,柳儿也无法再短时间内变得如此端庄,光是日常礼仪就让人挑不出错来了。
直到柳儿告退,爱贵妃才淡了脸上灿烂的笑意,一顿话说下来柳儿是滴水不漏。什么话都答得模棱两可,还真不好说她什么。
“这位爱贵妃还真是软硬不吃,美人这么和气都没问出什么来。”一边的侍女有些郁闷,她们美人自小就温柔和气,在府里时也是能干厉害,难得有吃瘪的时候。
“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哪家请的女先生呢。”冬儿笑的意味不明,她可不信柳儿原来就是这样的性子,统领府里也豢养了不少舞姬,她自是知道这类人是什么德行,不过这位倒是真的出乎了她的意料。
望月阁里,皇上窝在爱贵妃的怀里闭目养神,内有良吏外有宿将,虽然个别地方隐隐有些不稳定但跟历朝历代比起来,本朝一无天灾二无人祸算的上市难得的太平盛世了,而且皇帝之前当惯了闲王,现在一松散下来自然不会多么勤政。
“皇上这几日真是辛苦了,冬儿看着都舍不得了,只是这政事是永远处理不完的,皇上合该多多休息才是。”爱贵妃轻柔的为孟长天揉捏的脑门,语调轻柔,说得人心里软软的。
不得不说,虽然勤政是贤主的判定标准之一,但是人天天被人催着盯着‘圣明’,时间一长也会受不了。就是骄傲如孟长天,也会希望有的时候会有人给他说些大逆不道的话,给他个理由推脱。
不过今天倒不是因为政事枯燥才躲在望月阁,无非是派了人去宜坤宫,结果又是老样子。‘臣妾身体不适,有违圣恩,惟愿了此残生为君祈福……’皇上明明早就习惯了冬儿这种敷衍的套路,可是听了还是会气的眼前发黑,虽然冬儿话里没有半个字有怨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