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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一点也不好笑,”白衣帅哥摇头,“只是在下虽这么以为,别人听了还是会笑。”
杨念晴已经笑起来,这自恋的帅哥说起话来还挺幽默啊!
“你到底叫什么?”
“他叫理由。”。
杨念晴趴在桌子上,神色古怪:“你……你不会吧?哈哈你老爸怎么给你起这么个名字……什么理由,找个理由……”
“果真要笑的,”白衣帅哥叹了口气,长长的睫毛扇了扇,有趣地看着她,“在下乃是木子李,游山玩水之游。”
原来是李游。
“姑娘莫非不知道一句话,”华服帅哥笑道,“何必找理由,大案小案不发愁。”
“大案小案不发愁……他也是神捕?”
“神捕岂有在下这般清闲,”李游倒了杯酒,喃喃道,“若非亲眼看见,在下无论如何也不相信,一个女子居然会如此大笑。”
杨念晴立刻停住笑,直起身嘀咕:“切,笑一笑十年少,你知道什么……”
“有道理。”李游赞同地点点头,目中又泛起有趣之色。
杨念晴却已转脸看着华服帅哥,咳嗽两声:“那你又叫什么?”
她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
谁知——
“在下南宫雪。”微笑。
杨念晴愣住,出乎意料得很,听了前面两个搞笑的名字,突然听到个正经的反而不习惯了,不知这算不算BT?
“是不是觉得这名字很无趣?”李游嘴角一弯,仿佛知道她在想什么,“别人都喜欢叫他江湖第一公子,第一善人。”
“第一善人,难怪我一看就觉得是好人,又这么和气……”杨念晴恍然大悟,随即喃喃念叨,“一个是第一神捕,一个是第一善人……”
她忽然瞪着李游:“那你是什么?”
不待他回答,何璧已冷冷开口了:“他是第一闲人。”。
“原来你最占便宜,”杨念晴暗暗发笑,故意一本正经道,“做闲人比做什么神捕和善人轻松自在多了。”
“你若这么想,就错了,”李游皱起长眉,叹道,“别人一旦有了麻烦,通常都会找闲人,所以闲人反而是更忙的。”
她忍住笑:“是吗,原来你这么倒霉。”
“他不是倒霉,”何璧冷冷接过话,“别人会找他,只因为他成日嫌无事做,喜欢惹麻烦而已。”
见他们斗嘴,杨念晴有趣极了。
“别人都叫他‘拈花公子’,”何璧看了李游半天,随即摇头,“我却以为,他叫‘好奇公子’更合适。”
拈花公子?难怪他笑起来那么动人,带着些神秘,毫无恶意,如佛祖拈花微笑,的确很有道理啊……
“拈花,只是因为他暗器和轻功比别人好些而已,”何璧看看她,喝了口酒,忽然又缓缓念道,“美人如花,红颜如玉……”
原来不是“拈花公子”,是花花公子!杨念晴立刻凝神将李游上上下下打量一遍,那神情,那长相,越看越像!
李游并不看她,修长的双目中却隐隐透出了笑意。
那眼神更像了!自己居然还被他抱了半天……想到这里,杨念晴浑身又泛起鸡皮疙瘩,忍不住也离他远了些。
“纵是倾城与倾国,佳人难再得,”李游喝了口酒,眨眼道,“若无好酒与佳人,在下这辈子岂非要与你一般无趣。”
半晌。
杨念晴咳嗽两声,岔开话题:“你们这里到底出了什么案子?”。
远处,漆黑的夜。一阵凉风卷来,红红的灯影下,雨丝随风斜斜飘进檐内。阁楼旁,那棵大树的枝叶也摇动起来,掠起片片阴影和“飒飒”的声音。杨念晴这才觉得全身发冷,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李游看看她:“你可看见面前这棵树。”
她没好气地翻翻白眼:“我不老花,也不近视。”
“这里死了三个人。”
杨念晴立刻全身一抖,往他身边靠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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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何必找理由 肚子上的脸
南宫别苑的血案,几乎已被传得无人不知无人不晓。
三个月前,破风掌司徒老爷子出门访老友,回来路上竟失踪,当月十五之夜,他的尸体竟被人吊在了南宫别苑后花园里的一棵树上!
两个月前,唐家堡堡主唐惊风莫名失踪,十五夜,尸体也被吊在了南宫别苑的树上;
一个月前,快剑柳如失踪,同样是十五之夜,他的尸体也在南宫别苑被发现;
本月初,“一刀斩江南”张明楚在金陵办事时失踪。
今日,正是十五。
“一刀斩江南”张明楚的尸体会不会又被吊到这棵树上?。
若是换了别人,只怕这里早被前来报仇的人闹了个天翻地覆,但如今几乎人人都知道,南宫别苑的主人、江湖第一公子南宫雪是绝对不会杀人的,而且唐惊风与司徒老爷子生前都曾受过他的恩惠,他也没有理由杀他们。
杨念晴只听得寒毛直竖,想象着三具尸体吊在树上的模样,渐渐朝李游靠过去,刚穿过来就挂了可不太妙……
李游苦笑:“原来你的胆子并没有你的声音那么大。”
“什么!”她瞪起眼睛,马上离他远了些,又心虚而警惕地看了看面前那棵大树,“凶手会不会……”
南宫雪摇头笑道:“姑娘放心,有何兄李兄在此,想必那凶手也不敢来的。”
“对对,”她长长吐了口气,努力宽下心来,讨好地向何璧笑了笑,“有第一神捕在,当然没事了,呵呵呵……”。
“死的人怎么都在你家被发现?难道是你……不对啊,你杀他们怎么会把尸体留在自己家里?”
南宫雪剑眉微皱:“在下也并没见过他们几面,甚至还有人的模样在下都不清楚,只是听说过名字而已。”
李游含笑点头:“第一善人会杀人,只怕是江湖第一笑话了。”
南宫雪微笑:“杨姑娘怀疑在下并非全无道理,谁遇上这种事第一个怀疑的必定都是在下,何况人是在南宫别苑发现,在下自然也有嫌疑。”。
杨念晴想了想,打个寒战,望望身旁的树:“这么说,他们的尸体都是在十五的晚上被吊到这棵树上,今天是……”
“正是十五。”
今天?!那就是说……今天晚上,那个什么一刀砍江南会被人吊到这树上!想到这,她寒毛直竖,又往他们三人旁边挪了挪。
南宫雪皱眉道:“在下已叫人将庄子四下围住,不放一人进来。”
这就好!杨念晴放下了心,轻轻吐出口气。
然而,李游看了她一眼,忍住笑,正色道:“记得南宫兄上次也曾如此戒备,他却还是按时将人放进来了。”
顿时,杨念晴全身一僵。他YY的原来围住也不保险,凶手还是能进来!
南宫雪果然点头:“在下实在不明白他如何进来的。”
杨念晴思索半晌,道:“这么说,他们应该是先被杀死,然后凶手将他们的尸体带进这里,吊到树上的?”
李游道:“无论谁要带个活人进南宫别苑,都不是件容易的事。”
南宫雪微笑:“倒也不是杀死,应该是中毒。”
何璧忽然开口:“你确信是中毒?”
南宫雪想了想:“待下人发现时,他们皆是面上发紫,双目尽赤,嘴唇乌青。”停了停,他又叹了口气:“何兄也该知道,这明显是中毒之象。”
何璧点头:“不错。”
凤目中掠过一丝犹豫之色,南宫雪摇头沉吟:“奇怪就在这里,在下试了许多法子,都未发现他们体内有毒。”
何璧立刻与李游对视一眼,不再言语。
对于毒,南宫雪虽不算高手,见识却绝对不会比一个使毒的高手差。
杨念晴疑惑:“难道不是中毒?”
南宫雪摇头:“他们身上并无伤痕,除了中毒,天下哪一门掌法拳法杀人后,会将人变成那副模样?”。
“有意思,”李游嘴角一弯,修长的双目闪了两下,似乎觉得很有趣,“为何不请菊花先生看看?”
难怪何璧说他该叫“好奇公子”。杨念晴暗暗好笑,却又疑惑:菊花先生是谁?
只听南宫雪无奈地笑道:“你知道他的脾气,何况明眼人一看就是中毒,叫他说在下孤陋寡闻倒无妨,只怕惹他发起火来,又说我小瞧他,拿这些小事去烦他了。”
闻言,李游皱眉沉思起来。
“很明显,凶手就是想嫁祸给你!”杨念晴脱口而出,“他这么害你,一定是你的仇人,或者和你有过结,不如从他们身上着手?
南宫雪摇头。
李游嘴角一弯:“你不笨,只是,南宫兄平生并无仇人。”
“没有仇人?”杨念晴愣住,“那……有过结的呢?”
“在下自问平生从未与人有什么过结,”南宫雪微微笑道,“实在不明白,他为何要嫁祸与在下。”
从没与人有过结?!杨念晴不相信地看看他,想不到这世上真有这样厚道的人,错,是这么厚道的帅哥。“会不会……他和你的老爸老妈兄弟姐妹侄儿有仇,故意害你来报复他们?”
南宫雪还是摇头:“先父母早在十年前便已过世,在下并无兄弟姐妹。”
杨念晴愣了愣,嘀咕:“那他干吗偏偏嫁祸给你?难道……他妒忌你家有钱?还是你人比他帅,人缘比他好……心理变态很恐怖的……”
何璧连眼睛也闭上了。
半晌,李游喝了口酒:“原因很简单。”。
“第一,既然凶手将此事嫁祸给他,你首先怀疑的是谁?”
“当然是他的仇人。”
“但他若没有仇人怎么办?”
杨念晴语塞。
李游嘴角一弯:“只怕想破头也想不出。”
她瞪了瞪眼,倒也的确想不出来:“那你认为是谁?”
“既然不是他的仇人,自然是那被杀之人的仇人,”李游悠然道,“但许多人都容易受先前想法的影响,只顾去查南宫兄的仇人,只怕这也正是凶手期望的。”
“对,那是绝对查不到的,”杨念晴佩服极了,不住地点头,“那第二呢?”
“第二,他是善人,若是我要找替死鬼,必定也会选他,”他饶有兴味地看着她,“嫁祸给善人是不是比嫁祸给别人要放心些?”
“有道理!”何璧忽然睁开眼,点头,“嫁祸给他必定会少许多麻烦。”
“不错!”
杨念晴却没听明白:“什么意思?”
“倘若嫁祸给你,唐惊风柳如他们的亲朋好友会不会找你报仇?”
“会。”
“那你会不会死在这些人手里?”
“……会,”杨念晴瞪他一眼,“你能不能不要拿我打比方!”太不吉利了!
李游并不理会她的抗议:“倘若你被他们杀了,那他下一次杀人,是不是还要想办法再找个替死鬼?”
她郁闷地点头:“是。”
何璧冷冷接道:“一件事若办得太麻烦,总免不了会露出些蛛丝马迹。”
“这就对了,”李游看了看南宫雪,“嫁祸给他的话,正好可以少许多麻烦。”
南宫雪终于也点头,皱眉:“他一开始便找上了我,人人都知道我不会杀人,何况我也曾帮过他们,他算准了他们的家人绝不会找我报仇,待再要杀人时,便可放心地再嫁祸于我,毫无破绽。”
李游也看着他叹了口气:“看来你实在很合适当替死鬼,所以,还是莫要做善人的好。”
南宫雪沉默半晌,忽然又露出温和干净的笑容:“在下却自得其乐,正如何兄乐于公案、李兄乐于佳人美酒一般无异也。”
何璧冷冷道:“你的心太软。”
南宫雪微笑:“世上心软之人也多,并非我一个,有何不好?”。
杨念晴听得目瞪口呆。
遇上这种事,一般人肯定都会从南宫雪的仇人着手,但他并无仇人,由此线索便断了,想不到这些人真不是混的,还能抓出这么多线索,连那凶手的想法都能猜到!不愧是江湖第一的“神”和“人”。
好半天,她终于回过神,有些后怕地望望四周,打了个呵欠:“现在该十一二点了,都快半夜,这么晚了,他……该不会来了吧?”
三人一愣。
十一二点?什么意思?不过倒也没人问她。
果然,远处更声响起。
“子时已至,看来真的无事,”南宫雪松了口气,“想必有二位在此他不敢再来了,我们不如先回去歇息,养足精神明日再说,如何?”
李游微微一笑:“也好。”
何璧并不说话,却第一个站起身。杨念晴早就困了,听他们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