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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时候,看着对方缓缓围上来的船只,乌三霸心里恨极了,便将火发在了蒯越的身上!
蒯越显然是冤枉的,这一次他来找乌三霸,确实是奉了曾俅的命令,这根本就是一次巧合,不是什么对方盐帮的阴谋。
但是这个时候蒯越的话,谁会听?
乌三霸看着蒯越,脸色越来越冷。
“蒯越,我乌三霸是水路阎王,但是没想到也栽在你手里了,但是……老子不服!”乌三霸看着蒯越咬牙切齿,眼睛瞪得更铃铛一样大、一样圆。
蒯越说道:“在下说了,这确实是少爷的命令!”
“够了!”乌三霸看了自己的手下一眼,然后说道:“蒯越,我乌三霸知道你身手不错,力大无穷,也很能打,但是今天……我乌三霸死也要拉你陪葬!”
说罢,乌三霸便朝他的手下使了个眼色,蒯越见了,赶紧说道:“慢!乌老大,若是不相信蒯越,也不需要你乌老大动手,便给蒯越一把刀,让蒯越这就杀上敌船,要死……也是我蒯越先死!”
“你?”乌三霸看着蒯越,然后犹豫了起来。
因为蒯越刚才的一番话说得大气凛然,这也让乌三霸在一瞬间,对蒯越产生了一种钦佩的感觉!
第534章 生擒蒯越
蒯越大气凛然,一手抄着竹竿撑在船的另一头,然后整个人就飞了起来。
落下来的时候,蒯越大喊一声,然后落到了修家的船队上!
这……
人们都惊讶了,这人在干什么?飞天么?
蒯越的举动让修恒手下的人都吓了一跳,而乌三霸身边的汉子们都为蒯越喝彩了起来。
“好!”
“好你娘的好!”乌三霸脸色一沉,他双眼紧紧地低着蒯越,心中还忿忿地想着让蒯越跑了。
但是接下来,蒯越抽出了一柄大刀,紧接着,对面船上传来了兵器打斗的声音。
感情是蒯越一个人居然就杀向了对方!
乌三霸动容了,蒯越既然和对方动手,那也就是说,他的怀疑是不存在的,这一次并不是为了对方自己设的圈套!
“杀!”乌三霸咬咬牙,趁着蒯越给带来的这股士气,指挥着盐帮的人将船朝修家的船队撞去,想要杀出一条路来。
但是乌三霸想多了,蒯越再厉害,他也只是一个人而已,就算蒯越在船上杀了十个、二十个人,等到三十个人上来的时候,蒯越还是无奈地被擒住了。
蒯越被擒住了以后,修恒大喝一声:“不许杀!”
然后修恒手下的人便只好将蒯越的武器下了,双方反绑了起来。
而有些士兵见到自己那些被蒯越杀害同伴的尸体,不由得急火攻心,他们将蒯越的脚也用绳子绑了。
虽然修恒下令了不许杀蒯越,但是却没有下令组织士兵们泄愤。士兵们将蒯越丢到了河里,只用绳子牵着。
因为手脚都被绑结实了,蒯越到了河里以后便立马沉了去。
五月初的河水还是非常冷的,蒯越在河里因为缺氧,被河水灌得七荤八素的。
士兵们算好时间,适时地将蒯越拉上来,不让他被淹死了,但是没等蒯越缓过气又丢到了河里。
而另一边,数十只船将盐帮的去路堵得死死,并且双方已经交起手来了。
隔着船的甲板,长枪和大刀对砍了起来。许多盐帮的汉子寡不敌众,最后被逼得跳下了水里,最后要么不是被弓箭手射杀,就是被修家外围船只上的士兵给生擒了。
最后乌三霸只带了十几个人撑着小船向杭州方向跑去了。
“追!”修恒大手一挥,船只很快就追了上去。
而蒯越则是在被灌了一肚子的河水以后,给绑着送到了宝玉船上。
修之名冷冷地看着昏迷的蒯越,然后让人用冷水浇醒他。
几盆河水又朝蒯越的脸上浇了下去,蒯越却没有醒来。
“难道死了?”修之名呐呐地问了一句。
护卫答道:“老爷,许是这厮被河水浸得麻木了……”
“那怎么办?”修之名又问了一句。
护卫们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最后一个胆子大一点上面掐着蒯越的人中,好久才将蒯越给掐醒了。
那护卫见蒯越有了动静,便在他的肚子上踢了一脚。这一脚踢得蒯越嘴巴一张,河水就这样从他的嘴里喷了出来。
“蒯先生,又见面了!”修之名笑着对蒯越打起了招呼。
蒯越被河水浸得七荤八素,思绪还没有转过来,就听到了修之名的声音,不由得瞪大了眼睛:“你……是你!你……到底是谁?”
“在下……”修之名浅浅一笑,然后说道:“苏州,修之名!”
“苏州……”蒯越的眼睛瞪得更大了,看着修之名问道:“你……你就是修家的……”
“不错!”修之名点点头,然后冷冷地说道:“蒯先生,不好意思,这一次只怕要让你们曾公子失望。”
“他惹了他不该惹也惹不起的人,所以……”
修之名的话越来月冷,也让蒯越无比地震惊。
“所以,你们少爷,包括曾权还有卢秋等人,都得死!”
“哈哈……”蒯越虽然震惊修之名的身份,但是听到修之名最后的话却还是大笑了起来。
笑声中有轻视的意思,蒯越对修之名道:“漫说你的修家的老爷,那就怎么样?这浙江何时轮到你修家说了算?还有……你们修家也只是商人而已,又如何和我们老爷斗?”
蒯越不愧是一个汉子,被修之名他们擒住了,却是一点也不畏惧,反而还质问起了修之名来:“修大官人,你别忘记了,这杭州乃至整个江浙,都是我家老爷说了算!”
“混账!”
修之名没有说话,一个女子的声音响起了,然后那一张张让曾俅惦记了许久的脸庞出现在了蒯越的面前。
说话的是赵瑶,赵瑶冷冷地看着蒯越问道:“这浙江,什么时候成了他曾权说了算的?道台张栩呢?朝廷呢?还有……皇上呢?”
“皇上?哈哈……”蒯越又是一声大笑,然后说道:“天高皇帝远,难道姑娘你没听说过么?”
“天高皇帝远?”赵瑶的脸色一沉,然后看着蒯越说道:“你!给本公主看清楚,我们是谁?”
我们是谁?
一句很普通的问话,却让蒯越心头一震。
第一次,蒯越说不出话来了,他震惊地看着赵瑶,又看了看赵瑶身边其她的女子,眼中满是不可思议的神情。
本公主……
“你……你是公主?”蒯越好半天才不敢确定地问了一句。
……
船在江面上航行着,出了塘栖镇流域以后,修恒才来到宝玉船上复命。
“人不见了?”修之名皱着眉头质问这修恒。
修恒对修之名点点头,说道:“堂兄,已经派人上岸追赶了!”
修之名道:“一定要抓到,不能让乌三霸跑了,盐帮要彻底给消灭了,还有……你亲自带一千人到盐官镇的盐场去一趟!你附耳过来。”
在修恒的耳边交待了一些事情以后,修之名又来到宝玉船内。
宝玉船内是两位公主和萧家女眷的居所,当然……被生擒的蒯越也被带到了这里。
船内,赵瑶看着蒯越笑道:“不错,本宫就是当今皇上膝下安平公主,这一位是安宁公主。你说……天高皇帝远,呵呵……还远么?”
第535章 卢秋
水路上的战争,逐渐转移到了陆地。
而另一边,修恒也按照修之名的命令带着人马去了盐官镇。
五月的浙江注定太平不了,而此时杭州城内,依旧是夜夜笙歌。
只有曾俅还焦急地等待着蒯越那边的音讯,三天过去了,眼看就到了五月初旬的末尾,但是蒯越那边却一直没有回音,这也让曾俅开始担心了起来。
这天晚上,曾权从巡检衙门回来了,曾俅马上就迎了上去:“父亲,怎么样了?”
“没有音讯!”曾权摇摇头,脸色很难看地说道:“连乌老大那边也没有音讯了,你到底让他们干什么去了?”
曾俅道:“就是追一伙人,那伙人好像是钱家相识的……”
曾权闻言问道:“可是那宝玉船?”
曾俅点点头。
“混账!”曾权呐呐地说道:“果然是宝玉船,你个天杀的,没事你惹那修家干什么?”
“修家?”曾俅不以为意地说道:“父亲,那修家说到底不过是个商贾,咱们难道还怕他们么?”
“怕?”曾权冷哼了一声,对曾俅道:“老子哪里怕了?只是你这痴儿,去拦截宝玉船这么大的事,不和老子商量商量,你以为乌三霸他们能对付得了宝玉船?罢了……十有**这伙人是被你给葬送了,我今天已经让卢转运使派出了巡检衙门的人,希望还能来得及找到蒯越或者是乌三霸!”
听到曾权的话,曾俅不死心地问了一句:“父亲……那还能追到宝玉船么?”
“宝玉船?”曾权看了自己的儿子一眼,俗话说知子莫若父,曾俅的心思曾权多少也能猜到一些,便问道:“你可是看上修家的什么人?”
曾俅闻言低着头说道:“是……父亲,不知道那修家子哪里来的福气,那些美人真的是个个国色天香,孩儿见了之后,对杭州的这些庸脂俗粉都没有了兴趣……”
“真有如此美貌?”曾权也是个老****,俗话说得好,上梁不正下梁歪,没有曾权的日夜宣淫,让曾俅从小耳濡目染,现在曾俅也不会到了今天这样的地步,整个人都淫到骨子里了!所以曾权听到自己儿子的话,也不由得来了兴趣,对曾俅问道:“那些美娇娘,你看上哪个?”
曾俅也知道自己老子的性格,这是在和自己‘分赃’呢。曾权虽然也和曾俅一样好色,但是曾权有一个好处,那就是他不想曾俅那样饥不择食,反正曾俅碰过的女子,他是不会去碰的,所以就算知道了曾俅在外面养着一个很大的私宅,曾权也不怎么过问。
但是这一次曾俅说得曾权心里痒痒的,听说对方的美娇娘不止一个,而且反正已经和修家撕破了脸皮,那么修家在浙江的这一伙人是断然不能放过的了。
这一点在巡检衙门的时候,卢秋也是这么认为的。不能让盐帮的事情给修家找到证据,所以必须灭口。
而卢秋也已经快马传令封锁浙江所有的河道,任何船只不能出境,并且还和曾权一起下令,调了三万大军在浙江境内搜索着修家的人。
这三万大军可以说是卢秋和曾权在浙江能够兴风作浪的根本,这一次全部出动了,自然也显示出了曾权和卢秋对于浙江强硬的手腕。
在浙江的地头上,他们决定不容许有意外,就算你是富甲天下的修家也不行!
于是,浙江的气氛骤然地变得紧张了起来。
但是让曾权和卢秋以及曾俅都没有想到的是,最先出事的居然是盐场。
盐官县曾家的盐场里,这一天人们像往常一样地劳作着,而梁争也依旧跟着乔拐子和曾老七过着苦逼的盐场生活。
但是一千人突然杀到,他们呼唤着国公爷的名号,很快就将整座盐场给控制住了。
梁争看着为首的修恒,虽然他不认识修恒和他手下的人,但是听到他们喊国公爷,也就知道了对方是来找自己的。
梁争昂着头走了出来,对修恒问道:“你是何人?”
修恒道:“我乃修之名堂弟修恒是也!”
梁争大喜,说道:“我就是梁争!”
然后在曾老七和乔拐子以及高休等武师和苦力们的惊讶之下,梁争恢复了他的身份。
“嘿嘿……”梁争冷笑着对高休说道:“没想到吧!”
又转过头,同意的闻言梁争也问了曾老七和乔拐子他们一声。
曾老七和乔拐子以及高休等人都被修家的人给抓住了,他们对于梁争的身份,和什么修之名的都不怎么清楚。但是梁争被压抑了这么久,苦日子终于到头了,现在有机会给他得瑟了,他便得瑟了起来。
“本爷乃是皇上钦封的国公爷,你们少爷居然敢将我抓到这里来,我定要将你们少爷剥皮抽筋,还有曾权!”梁争的面容狰狞了起来,看着盐场里面的众人说道:“我一个都不会放过的!”
说罢,在曾老七和乔拐子以及高休的震惊下,梁争让修恒将盐场里面的人都带走了,至于帐房的两本账簿梁争留了个心眼,他亲自带在了身上。
快速地撤离了盐官县,然后消息传到了杭州,曾俅和曾权都傻眼了。
曾权脸色一沉,然后赶紧去了巡检衙门,找到了卢秋。
卢秋因为经常和这些匪里匪气的士兵们混在一起,加上他本人也有些匪气,便蓄起了络腮胡子,脸上的横肉说话的时候经常一抽一抽的。
“只怕我们都将对手想得简单了!”曾权对卢秋担心地说了一句。
卢秋也紧张了起来,对曾俅问道:“账簿找到了没有?”
“没有!”曾权摇摇头,看着卢秋问道:“现在怎么办?”
“格老子的!”卢秋爆了一句粗口,对曾权道:“你是怎么办事的?还有你那个倒霉儿子,他这是要玩死我们大家么?”
被卢秋粗俗地质问着,曾权的脸上也没有生气的样子,和卢秋在一起合